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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想起来了,是有下半阙

第二天一早,圆圆端着洗脸水推门而进时,江枫正站在屋内,一脸喜色:经过一夜试验,玉皇乾坤鼎带给了他一天大的惊喜!

无论是花草,还是钢铁都可以进行转移数值。即把一株花的精华值转移到另一株,结果就是一株死亡了,另一株却开的更艳,叶子更绿;如转移的是钢铁,比如一把勺子和一把菜刀,那么被转移了精华值的勺子只要一碰,就会化为铁渣,在不能用,而接受了精华值的菜刀,越发显得竖硬锋利。

如此,江枫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至今以后,岂不是自己想炼什么样的神兵利器,轻而易举!省去了来回锻打,百炼成钢的麻烦。在说,这个世界,炼铁工艺不发达,想通过反复的锤打,去除钢铁中的杂质,岂是易事?

世上不管何种兵器,应是钢柔相济,锋寒必现!

如太钢,易折!太柔,又不着力,用着不舒服。想做到钢柔相济,只能是成为雏形后,反复锤打,在锤打的过程中加入各种化学药济,却除钢铁内的杂质。

孰话说百炼成钢,实际上任何一种兵器,在锻造到一定程度后,限于本身的材质,锻造的手法,各种秘不示人的化学药济,真到百炼的只是传说,能做到此点的寥寥无人。

前世,江枫在地球上,出于对兵器的热爱,学了一段时日,亦只能做到十几炼,百炼?一位资深的兵器大家,曾对江枫说道:“那只是一个梦想!”

现今靠着玉皇乾坤鼎,江枫想不出他制出的兵器会是多少炼,只要他想,不停的抽取别的金属物体的精华值,想必炼出的各个是神兵利器。

“少爷,该洗脸了。”圆圆脆声道,一双圆圆的眼睛瞪视着地上,除了那把菜刀外,其它的凡是铁器的厨房用俱,全部化为了铁渣,是一脸的惊奇:看来少爷行事,越发疯狂了!那几盆死了的花到好说,关键是那些铁器,凭少爷的小身板,是如何弄坏的,到是让人费解。

“圆圆,一会儿你让王五和小六在院内砌一个铁匠炉,少爷我要炼兵器。”江枫擦了一把脸,随口道。

“是,少爷。”圆圆应了一声,想到:炼兵器总比少爷出去鬼混强,只是,他又什么时候会炼的兵器?看来王五和小六有罪受了。“对了,少爷,老爷子让你吃完早饭后过去一趟。”圆圆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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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子的书房内,江枫坐在江老爷子对面,翘着二郎腿,歪着身子,右手摇着折扇,两眼很是迷惘的道:“爷爷,你说的那首词,我只是灵感突发,至于下阙,还没想到。”

看着孙子这副纨绔的吊样,江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闻听江枫的说词,江老爷子气的简直想狠狠的烀孙子一巴掌:你说你灵感突发?他么的,一突发就能作出如此的好诗词,那么全天下的人岂不是都成了诗人?

“你说你没想到下阙,那行,你就在府内想,什么时候灵感突发了,想到下阙,你就可以出府了,不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枫一怔,见江老爷子的眼中有了一丝决断,不由的起身,在室内转了两圈,又是捂脑袋,又是摇扇子,似做深思状。

实则,江老爷子外表严肃,心中亦如一只水桶般七上八下:马的,这小子到底行不行?那一首半的诗词从哪来的?真是他作出的?江老爷子实是信心不足!为此,昨夜,梅雨笙来时,他特意推搪了一下,实是怕把这孙子叫来,当着梅雨笙的面,作不出下半阙的词句,脸面岂不是丢大了?

“啊哈——”江枫忽的高叫一声:“爷爷我想起来了,当时作这词时,是有这下阙,只要最近事务很忙,有些忘记了。”

事务很忙?你忙个吊!忙着用花做菜?还是想着继续出去赌两手?……江老爷子面色沉稳,淡淡的道:“说说看?”

摇头晃脑,江枫帮作沉吟,然后道:“滚滚龙江东逝水……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意境深远,宁静淡泊,有一种看破了古今红尘的豁达!

江老爷子面不改色,内心中却是波浪翻滚,久久难平。

“爷爷,我这首词作的怎样?”江枫得意的问道。

“哦,很一般,说的过去,我年青的时候有感而发,也能来那么一两首。”江老爷子面色一红,一低头,饮着茶水,含糊的道:“那个……一会……不,现在,你就去梅雨笙的府邸,和他说一下你的下阙。他昨夜来拜访,说你要是下阙作的好,就让你去文星书院。我听着……还凑呼。”

凑呼?江枫嗤之以鼻,不情愿的道:“我看就不必了吧!文星书院,我没兴趣。”

笑话,去文星书院,天天和那帮酸丁在一起,拽字调文,摇头晃脑,浪费了大好时光,怎行?在地球上,我独行天下,大杀四方,在这异世,亦要站到人世的顶峰!

“你滚!——现在就滚去,不去,我绑你去!”江老爷子忽的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一瞪眼,如噬人的猛虎。

“去就是——”江枫淡然一笑,一个‘是’字,声音拉的极长,慢悠悠的踱出了江老爷子的书房。

“老顾,”江老爷子对外喊了一声:“多派人手,跟在少爷身旁,那小子要是敢不去,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是!”门外应了一声,顾剑东一脸苦笑:打断狗腿?这话你叫嚣多少年了?真要实施,少爷有一千条腿也被你打折了。

书房内,江老爷子轻喃自语:“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词他奶奶的大好,难道真是那小子作出的?看来那小子武不成,文采到是不错,真能进文星书院,学习几年,将来当个文官……”

江府坐落在朱雀大街的中间,向左走一里地,即是龙翔大街和柳林街的交汇处,踏上柳林街,走两里地,即是梅府,梅雨笙的居处。向右行五百米是龙城内较有名的戏园——花满楼,继续前行是朱家产业旺运赌场,然后是几个酒楼,一条小型的商业街,平民区……一路过后,直奔龙城的东门。

江枫刚出江府,未等上马,一肉球是脚下舞东风,夹着惊雷之势,滚滚而来,惊的江枫大睁着双眼,一脸的不信:高嵩高胖子,拖着一身三四百斤的肥肉,一双粗如大象,长不过一尺的小短腿,竟跑的如此之快?

这他么的还是人吗?如高嵩高胖子身形在矮点,要是两手着地,那就是一只大号的公猪,抖着一身的肥肉在跑。

“七少,七少——”高胖子一路狂忽,甩着满头大汗,气喘嘘噓,实跑似滚的到了江枫近前。

“高胖子,一大早的你叫什么叫?”江枫手抓着马疆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高胖子,呲牙咧嘴,不满的哼了一声。

“七少,大喜啊!——”高胖子抺了一把满脸的大汗,道:“昨日,你在龙运会馆后面的鸿运堂内,大杀四方,赢的李松等人屁滚尿流,这消息被程黑子等人知道了,他们一脸的不信,叫嚣着要和你大战一场,地点就设在旺运赌场。”

高胖子说这话时眉飞色舞,兴奋的手舞足蹈,一脸的自信,似乎没赌,亦赢定了。

“嘿嘿……这消息不错,但他们怎么知道的?”江枫瞪视着高胖子。

“那个七少……昨日,我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程黑子一伙人,一时兴奋,小提了一嘴。”

“小提了一嘴?你是不是说我人傻钱多,赌技烂的到家,只是运气超好,才赢了李松等人?”

“呃,”高胖子一愣:“七少,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当时你躲在附近?”

“扯蛋,你不这么说,他们哪来的劲头和我赌?而且……”江枫摸着下巴,忽的一瞪眼:“你必是添油加醋,说我赌技如何的不堪,低劣,简直不如一个三岁的娃娃,是不是?”

难道七少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坏了,一切被七少说中,他要发飙该怎么办?高胖子蓦的一转身,想着先躲片刻,他一个硕大的屁股自然的展现在江枫眼前。

草!这胖子还挺配合!

江枫毫不客气飞起一脚,稍加了一分力道,只觉脚面和高胖子的屁股接触时,弹性很好,很适合发力。高胖子哀嚎一声,飞出两米。

不管高胖子如何,江枫飞身上马,向右一转,当先而行。身后的护卫中,有一人提醒道:“少爷,走错路了,去梅府应是向左……”

“闭嘴,老实的跟着就是,去梅府能空手而去?我是想着先买些礼物,再登门。”

“七少——”高胖子挨了一脚后,从地上一蹦而起,又窜到了江枫马前,道:“程黑子他们一伙人还等着呢,咱们什么时候去?”

“先让他们等着,等我办完正事在去。”

你还有正事?难道相中了某个小娘们?不然,一听赌博,早一个高窜去了。心中腹疑,高胖子顺嘴问道:“七少,什么事比大赌一场还重要?”

“老爷子让我去梅府拜访梅雨笙,你丫的给我闭嘴,让我安静一会儿。”

去梅府?怪不得七少踹了我一脚,是心气不平啊!可去梅府不是这条路啊?看来还是别招惹他。自此,高胖子向一护卫打声招呼,让他让出胯下的骏马,轻灵的飞身上马,老实的跟在江枫身后,闭口不言。

一路右行,江枫先是在花满楼戏园听听戏,出来时经旺运赌场而不进,又在一家茶馆中喝了几杯清茶……最后,江枫绕道平民区,转道到柳林街的另一头,磨磨蹭蹭,时间即将到了中午,梅府在望,至于礼物,他早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