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巩金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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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张是李己新招的伙计,他的大名叫张牛。“掌柜的,对街的胡掌柜很不道地,最近一个月一直在压价,现在比成本价还低。”小张说。“他那是想压垮我们。”李己说。“不能由着他这样。”小张说。“你等着,我让你看看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李己说。

正说着,远远的看见胡掌柜走来了。“哟,胡掌柜,这说曹操曹操到啊。”李己说。“你没说我好话,我说怎么最近鼻子酸呢。”胡掌柜说。“胡掌柜来照顾我们小店来了?”李己说。“你们店还用我照顾吗?”胡掌柜说。“那您是来?”李己说。“我就是来串串门,您不欢迎?”胡掌柜说。“欢迎,当然欢迎。”李己说。“我店里离不开人,我先走了。”胡掌柜说。“好,不送。”李己说。

“胡掌柜的就是来看看我们的价格的。”小张见胡掌柜走远了说。“我们就是不降价,这趟浑水我们不蹚。”李己说。

这天是大集,来买杂货的客人比较多,这时来了一个身着青衣的文弱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胡掌柜的店铺,也像其他人一样挑选起茶叶,“掌柜的,您这可是一等的好茶叶啊。”男子说。“那可是。”胡掌柜说。“可我有一样我不明白。”男子说。“您说。”胡掌柜说。“好端端的一等茶叶你为什么掺劣等的茶叶,十成的一等茶叶起码掺了一成的劣等茶叶。”男子挑出一根发黑的劣等茶叶说。里面有位客官说,“是哦,我说怎么最近喝的茶有股子齁味。”胡掌柜慌了,“你血口喷人。”“谁血口喷人了,你让大家伙瞧瞧。”说着男子走上了大街喊道,“大家都给评评理,都看看是不是胡掌柜的茶叶掺了劣等茶叶。”大街上有些看热闹的人进了胡掌柜的杂货铺,捻着茶叶,“还真是。”都纷纷说道。“行了行了,我今天不开张了还不行吗?”胡掌柜赶出了里面的客人,关上了店门。“胡掌柜的茶叶掺了假。”男子在街上喊道。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人们都知道了胡掌柜茶叶掺假的事,而且还知道不止胡掌柜的茶叶掺了假,他的其它的货物也掺了假。人们纷纷改上李己的杂货店买东西。“一分价钱一分货。”大家都说。

傍晚,胡掌柜敲开了李己的大门,“李掌柜,你可要帮帮我。”胡掌柜说。“我能帮什么忙?”李己说。“只有你能帮我了。”胡掌柜说。“我那货一点也卖不出去了,要不你帮我吃点?”胡掌柜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你的货掺了假,剔都剔不出来,谁敢要?”李己说。“我这眼看就要连本都要赔进去了,你可得帮帮我。”胡掌柜说。“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咱们两个联起手来,把价格稳住。”李己说。“都是我的错,我该死。”胡掌柜拍着自己的脸。“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你的掺假的货都扔了吧,然后在门前挂一个牌子,写着本店铺绝无假货。目前办法只有这一个了。”李己说。“哎,我认栽了我,告辞。”胡掌柜说。

在店铺,小张问李己,“掌柜的,那天在街上嚷嚷的男子是你请的吧?”“你说呢?”李己问。“不好说。”小张说。“天机不可泄漏。”李己说。

转眼五年过去了,李志渐渐长大了。姬倾又生了一个女娃,取名李文。

李志生性顽皮,这天李志和伙伴们躺在屋顶上,有一棵大梧桐树可以为他们挡住烈日。李志望着天空,心跑了很远。突然他看着其中一片树叶,上面有天牛虫下的卵,是规则的菱形。李志站了起来,望着下的卵,“这些卵下的好奇怪。”李志说。这时,李志看见旁边人家的烟囱冒起烟来,是邻家的老人家在做午饭了。李志拿起几片梧桐树的叶子把烟囱盖了起来,不一会就远远的听见有咳嗽声,接着一位老大爷退了出来,身前还带着一溜浓烟,老大爷打开了门,厨房里有缕缕的浓烟跑了出来。

“志儿,你做错了什么事?”李己问道。“没,没什么。”志儿答道。“没有怎么隔壁的王大爷向我报告你盖住了人家的烟囱?”李己问道。志儿不说话了。“还不快跪下。”李己说道。志儿跪下了。“你有错吗?”李己问道。志儿不答话。“有错没有?”李己问。志儿仍是不答话。“看打。”李己拿来了戒尺,“伸出手心来。”李己说。“不要打孩子啊,志儿快认个错。”姬倾说道。志儿仍是低着头不说话。“错没错?”李己打了起来。足足打了有二十下。

“走,跟我认错去。”李己拉起李志向隔壁的老大爷家走去。叩开了隔壁老大爷家的门,“王大爷,孩子给惹你麻烦了,请见谅啊。来,给王大爷认个错。”李己说。志儿低着头,攥着被打肿的手不说话。“算了,小孩子嘛。知道错就行了。”王大爷看着志儿被打红的手心说。“行了,不打扰您了。”李己带着歉意说。“好,不送。”王大爷说。

客厅里,李己抽着闷烟。“孩他爸,是不是该给志儿找一个私塾先生了?”姬倾问道。“嗯,你说的是,我正想着这个呢。”李己说。“找一个先生把他好好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