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生肖物语:民俗图案中的十二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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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忠诚警惕狗生肖

中国人历来把狗视为通人性的吉祥动物,是人类患难与共的亲密朋友。民间将狗吠之声“汪——汪”含义为“旺旺”的谐音。旺者,兴盛也!它能给人们带来兴旺发达的前程,带来旺财福运。

狗被认为是通人性的动物,对人类特别忠诚,因而具有忠贞不渝的意义。牧羊犬三千里寻主、义犬救主等例子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犬马之劳”也用来比喻事做忠心耿耿。

中国人把狗视为吉利的动物,如果谁的家里突然来了一只狗,主人就会很高兴地收养它,因它预示财富来临,所谓“猫来穷,狗来富”。狗和主人同甘共苦,如果有什么灾祸来临,它也会预示前兆,比如狗上房是暗示盗贼将至。狗生肖的传说传说,在玉帝下旨挑选十二动物当属相的时候,动物们都想当上属相,封为神。动物们都尽量把自己的优点表现出来。想在玉帝面前证明自己是人类的得力助手。不仅如此,动物们还都想把自己的位置排在前面,因此,都在争论谁对人类贡献大。

猫和狗都同人的关系十分密切,猫认为狗吃得太多,成天只是趴在门口,没什么贡献。狗认为猫成天只吃好的,也没干什么事,不过是念念经,吓唬吓唬老鼠,也没什么贡献。它们争执不休,于是一同到玉帝面前评理。

玉帝问狗:“你一顿吃多少?”狗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每天看门守园,一顿一盆。”

玉帝又问猫:“你一顿吃多少?”猫灵机一动,说:“我会念经,抓老鼠,每顿吃一灯盏。”

猫只是想巧妙地告诉玉帝,也不只吃一灯盏,自己会自食其力,抓老鼠吃,那么,自己的贡献就一定比狗大了。

听了狗和猫的话,玉帝断定,猫吃得少干事多,贡献比狗大。狗一听,气愤极了,觉得猫用不光彩的谎言来胜了自己,于是就一边骂,一边追咬猫。

猫自知理亏,一路跑个不停,到了家也不敢露面,东躲西藏,不敢出来。

趁着猫躲避它的机会,狗连忙同鸡一块去天宫排队当属相,鸡连飞带跑,排到了狗的前面,躲在暗处的猫很久不见狗的影子,出来后才知道狗抢先排队当属相去了,它连忙飞跑到天官,排在鸡的后面。

哪知小老鼠耍了个手段,藏在牛角中抢先当了属相,猫结果与属相无缘。从此,猫恨透了鼠,见了就咬死。狗虽然当上了属相,但诚实正直的它始终不原谅猫,见了猫就追,直到今天也还是这样。狗的褒义和贬义汉族是古代训养家犬较早的民族之一,早在《山海经》中就有关于狗可以御凶的记载。《后汉书·南蛮传》中记述了古代瑶族始祖神话,即神犬盘瓠助帝喾高辛氏杀吴将军得天下,帝高辛氏之女嫁给盘瓠,繁衍瑶族子孙的故事。

作为氏族始祖神话或救世神,神犬盘瓠—直被湖南、广西、广东的瑶族“勉”支系尊奉为氏族祖先,并敬称为“盘王”和“盘护王”,不仅在口头传颂,还写入族谱,供于神庙年年致祭,岁岁还愿。

满族自狩猎时期就崇拜狗,把它看作有恩于满族的动物,后又与义犬救努尔哈赤的传说复合,至今不吃狗肉,不打狗,不戴狗皮帽子。

狗是人类患难与共的朋友,被认为是通人性的动物,它对人类特别忠诚,因而具有忠贞不渝的意义。“牧羊犬三千里寻主”、“义犬救主”等例子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犬马之劳”也就用来比喻事做忠心耿耿。

狗有通人性的一面,也有带狼性的一面,故喻人心凶恶为“狼心狗肺”。抗日战争期间日本人欺侮中国人,十分凶恶粗暴,我们骂他们为“日本仔狗”。

狗具狼性一面还表现为狡诈奸猾,因此人们称走江湖的人用涂在狗皮上的膏蕴含来骗取钱财货色为“狗皮膏药”。

狗爱仗人势,“走狗”便含有贬义。狗虽能仗人势逞威一时,但一旦失去依赖则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所以讥这类人为“如丧家之犬”。鲁迅先生描写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象征了这类没有民族骨气的无耻文人。依赖有钱有势者为非作歹的帮凶,我们骂其叫“狗腿子”,他们常常胆大妄为,真是“狗胆包天无恶不作”。他们像苍蝇一样飞来飞去,像狗那样苟且偷生,不顾廉耻,到处钻营,我们称之为“狗苟蝇营”。对无耻行为像猪狗一般称为“行若狗彘”。

骂人不守规矩,横冲直撞似疯犬之乱闯,称之为“疯狗”,骂人见色眼眯则称“疯狗目”;称人怪异说“狗怪”,做人守本分日“做狗就****”,讥人妄想说“饿狗想吃肉”,“狗咬骨头,猫吃肉”是各人福气不同。

狗本性喜咬骨头,所以许多被浅埋的尸体,常有被狗拖出来咀嚼的现象,于是骂人死无其所为“死给狗拖”。

称细瘦的男人叫“瘦狗公”,属下无才致使主人蒙羞,或讥人子女瘦弱称“瘦狗泄主人’,讥人口吃谓“大舌狗”。骂人胡言乱语叫“放狗屁”,而谓人不中用则说“狗屁不响”。狗听主人使唤,所以骂人无主见而受人指使称为“走狗”。因此,“打狗看主人’、“打狗看人面”和“打狗欺主”都是劝人手下留情。

“恶狗咬人不作声”或“咬人狗不露牙”,均言真人不露相。

“狗嘴里长不出名象牙”喻没有好话。

“鸡犬不宁”是吵闹不止令人心烦,而“蜀犬吠日”则喻少见多怪之人,令人可笑。

“阿狗阿猫”形容不伦不类之辈,令人笑掉大牙。

“狗尾续貂”喻物件首尾不相称,讥人名不副实或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狗彘不食”指人荒淫无度,欺蔑伦常者,其死后连猪狗都唾弃其尸,不愿食其余沥,像这等人,可谓猪狗不如。以强欺弱,势利之人称“狗仗人势”。

“阿吠非主”或“桀犬吠尧”,喻人各事其主,无朝三暮四之心;“子不嫌娘丑,狗不嫌主贫”此乃狗忠贞之美德。打恶狗时要讲究策略,否则会出现“狗急跳墙”的情形,这里喻走投无路时不顾一切的行动。通常说狗性难改,所以“狗改不了****”,比喻丑恶的本质难改。人们嘲笑身体向前跌倒者为摔了个“狗吃屎”。狗把屎当作美味佳肴,其屎一定难闻,故人们喻令人深恶痛绝的人为“狗屎堆”。对这种人应骂个淋漓痛快,“狗血喷头’’。

对爱给人出主意而主意并不高明的人,我们称之为“狗头军师”;对那些怯懦无用的人,我们称之为“狗熊”,对玩世不恭者我们称之为“犬儒”,对供人驱使,玩赏者称为“犬马”,“声色犬马”君子不为也。当然,若目的正当,还应施犬马之劳为好。

真狗才能守夜卫门,若用泥土烧制的鸡狗代之则不成,所以喻徒有其名而无实用价值的东西为“陶犬瓦鸡”。

天下父母皆有望子成龙之心,但在他人面前却称自己儿子成犬子,以示自谦。但“九狗一獒”比喻人众多子女中出了一个良才。

狗太势利,也太愚忠,所以下场也可悲,“兔死狗烹”比喻没有用处后即遭弃。狗预凶除灾从民俗学的角度来看,狗还有一些其他的含义。狗喜欢吠叫,但其吠必有原因,因而古人以狗吠的时辰来取象吉凶的征兆。如正时狗吠,主妇必吵;丑时狗吠,心烦不眠;寅时吠,财神临门;卯时狗吠,前程似锦;巳时狗吠,亲人要来;午时狗吠,有人请客;未时狗吠,妻有外心,必遇小人;申时狗吠,小孩有祸;酉时狗吠,加官晋禄;戌时狗吠,提防生是非;亥时狗吠,当心吃官司。

我国古人认为,狗除了有预兆吉凶灾异的象征作用以外,还有除灾的作用。为什么呢?根据《礼论》的说法,狗属于:“至阳之畜”,在东方烹狗,可以使阳气勃发,从而蓄养万物。

东汉的应劭在《风俗通义》中有另外的解释,他说:天子所居住的城市一共有十二门,东方的三门是生气之门,为了不使死物在生门出现,所以在要杀狗去灾。

狗在阴阳五行学说中,与五行中的金相配合,又与方位中的西方对应,而与东方木相克,杀狗有防止春天的阴湿疫气,使万物复苏成长的作用。

明代著名的医学家李时珍也认可狗能够去邪免灾这一特殊功能,他在《本草纲目》中记载道:术家认为狗能够禳避一切邪魅妖术。

《史记》说:秦国在城池的东、南、西、北四门前披裂肢解狗,以抵御灾害。同时,用白狗的血涂在门上来驱逐不祥,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风俗。

《华佗别传》记述,琊有一位女子的屁股上长了一个大疮,痒而不痛,反复发作,无法治好,华佗检查以后,取来—只稻糠色的狗,把狗系在马后,马走了五十里时,便把狗的脖子扭断扣在女子病疮上,一会儿,只见一条虫在皮肤下蠕动,用钩子把虫引了出来,此虫长达三尺,七天以后,女子的病也痊愈。

李时珍认为,这一病例虽然非常奇怪,但确实是狗的血腥把虫引出来。不但人类养狗除灾,天上神也会养狗作为宠物降妖捉怪。民间相传二郎神杨戬就有一只“哮天犬”,随时跟在二郎神身边,陪他降妖捉怪。

狗的毛色风俗

狗的毛色常有黄、红、白、黑、褐、棕等,或两三色以上间杂,根据古人的看法,不同毛色的狗,其品质也各不相同。

《六畜相法》一书认为:黄眉的黑狗宜看守,浑身全黑色的则是耗财的祸胎;狮子狗是吉祥之物,尤其以黑色的狮子狗更能让人致富;黑狗如果白胸白臀,就会带来灾祸;黄狗的眉毛颜色要淡,如果太深了,也是不吉利。

《杂五行书》认为,黄狗品质最好,白狗品质最差。但白狗因具体情况不同,其象征的意义,也会不同。该书说:白狗黑头,会使主人发财;白狗黑尾,会使主人世世有车乘;黑狗白耳,会使主人宝贵;黑狗两前足白,主人子孙兴旺发达;黄狗白尾,主人衣食不愁。

古人祭祀最常用的牲畜

狗,与人类的关系密切,狗又具有神奇的作用,因此,狗成了古人祭祀时最常用的牲畜之一。

周代专门设有“犬人’之职,就是专门掌管“犬牲”的。古人编草为狗,谓之“刍狗”。衣以文绣,陈而祭之,祭}巳一结束,就把它丢在大道上任车马践踏。

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历来对这句话的理解存在许多分歧,但“刍狗”一词的含义还是确定的。

狗是人类的好伙伴,“天狗”却是人们畏惧的凶神恶煞。婚礼之前算命先生选择吉日良辰,选定之后必然在一张红纸上面写清婚礼详细略以及避忌事宜。其中重要一项就是不要冲犯了“天狗”。冲犯了“天狗”,婚礼上有些禁忌都是和“天狗”有关的。

从前许多不育的妇女都供奉“张仙”来祈子,称为“送子张仙”,设有塑像,新房门上往往要贴送子张仙的年画。画上的“张仙”,是一位角巾袍服的美男子,他手执弹弓,仰头对天做瞄准姿势,据说是他在用弹弓去射杀“天狗”。因此北方习俗供奉“张仙”,除了香花酒肴,还有一盘用生面揉成的5个圆球,是送给他用来射“天狗”的。

“天狗”的恶行不是只有使妇女不育这一项,民间相传“月蚀”就是“天狗”吞食月亮造成的。所以在月蚀时,人们要敲响器救月,据说敲响器的声音大作,就会吓得“天狗”把月亮吐出来。

古时候敲响器救月亮,并不是少数“无知愚民”才这样做,就是宫廷中司天的小吏们,也要敲铜器救月,直到月儿复原为止。

关于狗的种种象征意义及其传说,既有自然因素在里面,又有人为的神秘成分在其中,全面否定或完全相信,都是不可取的,正确的态度应该是透过神秘的外表,把握住人们对狗的看法和心理倾向。与狗有关的词语狗是最早与人类发生密切关系的动物之一,因此,在我们的语言里,许多时候都用狗字去比喻事物,内容丰富多彩。有许多词语、俗语、歇后语等皆与狗相关。狗令猎物畏惧的原因之一是狗牙锐利交错,所以人们用“犬牙交错”说明交界处互相曲折穿插。狗不能同人平起平坐,大概是因为狗大字不识一个,如驴—样是睁眼瞎,所以人们指做文章不通,毫无可取之处为“驴鸣狗吠’’、“狗屁文章”。

狗因与人关系密切,所以人们看到天上变幻不定的各种白云的形状,常用与吃穿之物联系较密切的东西喻之。故称变幻无常为“白衣苍狗”。与狗相关的各种其他成语有:狗马玩好狗肉朋友赵效狗吠鸡零狗碎鸡鸣狗盗鸡犬不惊鸡犬不留狗马驰逐丧家之狗鼠窃狗盗骂鸡骂狗狐朋狗党画虎类犬二犬对谈与狗相关的俗语有:狗坐轿子,不服人抬;狗眼看人低;往别人脸……,上抹****;狗独蹲,羊群走;一张人脸一张狗脸;指黑狗,骂黄狗;鸡飞狗跳墙;狗是百步王,只在门前狂;狗戴帽子装好人;狗怕夹尾,人怕输理;狗朝屁走,人朝势走;狗不咬拜年的,人不打送钱的;狗头上插不得金花;狗住书房三年,也会吟风弄月;狗尿花,自己夸;狗仗人势,雪仗风势;狗脸亲家驴脸皮,扭过脸来笑嘻嘻;狗肚里一条肠;狗头不痛;狗急了要跳墙,人穷了要造反;狗咬三生冤,蛇咬对头人;狗咬一口,烂到骨头;狗瘦羞主人;来猪穷,来狗富;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狗仗人势,鸡占地皮;狗头将军保糊涂大王;狗多不怕狼,人多不怕虎;狗肚子里搁不住四两油;狗怕弯腰狼怕蒙;狗见兔子,没有不捉;狗见骨头亲,横竖一家人;狗窝里养不出金钱豹。

此外,与狗有关的歇后语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狗哭狗——两怕;狗咬范丹——无人问;狗捉老鼠——多管闲事;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狗咬狗——一嘴毛;狗掀门帘——全仗一张嘴;狗咬鸭子——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