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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生命在于运动(1)

起来!起来!我的朋友,抛开你的书,

否则你会两眼昏花。

起来!起来!我的朋友,擦净你的脸;

为何如此辛劳,如此烦恼?

摆脱书本那枯燥无休止的纠缠,一起去听林中的红雀鸣唱,多么美妙的音乐,在我的生活中,那里有更多的睿智。

——华兹华斯

健康如此重要,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因为,健康不仅意味着和谐,还是所有正确的、有序的、良好事物的同义语。从某种意义上说,难道它不是如实验所显示的那样,是我们自己总值中的净值吗?健康的人是大自然最有价值的产品。健康的身体是有益的,而健康的灵魂——它是其他一切都无法祈求到的,它是上天给地球最宝贵的恩赐。

——T.卡拉里

没有比健全的身体更宝贵的财富,没有比心灵的快乐更快乐的快乐。

——《传道书》

不仅要有高品质,还要讲求经济效率。

——拉罗谢弗卡德

休闲是一种创造,该词本身即暗示了这一含义。当身体和大脑的劳动使动物的身体或精神活动力衰竭时,它是第二种创造。睡眠本身是一种休闲,睡得越安稳,健康恢复得越好。但是,脑力劳动者需要另一种休闲,那就是积极的休闲。所有精力旺盛的民族都以他们休闲的活力为特征。在我们这里,这种休闲表现在户外运动中——在板球、草地网球、足球、打猎、捕鸟、猎红松鸡、赛艇、高尔夫和捕鱼中。有些甚至在冬天进行,几近把人冻僵。

但是,这只能被叫做锻炼,给肺以自由和充分的扩张。在很大程度上,生命的中心位于胸部。如果说,人体全部巨量血液在一个小时内12次通过心脏和肺脏的命题是正确的话——在那里,血液被再生并重新输送到系统末端,那么,我们就会立刻明白充分呼吸的重要性。这些不仅对培养健康的体魄,而且对培养健康的精神;不仅对肌肉的再生,而且对精神的恢复都是必要的。诚然,坚定的意志和精神一点儿也不依赖于胸部的力量,思想的力量对呼吸器官的依赖也是这样。但是,深层的原则是,一般情况下,意志的力量在持久的体力活动或智力活动那里自然地展现出来。哲学的错误就在于,没有深入到体力系统。

瑞维勒·潘瑞斯博士说:“我坚信,衰老从肺开始,并随着肺的衰老而渐进。肺主要是由脉管组成的器官,它可渗透、吸收空气而在一定程度上对其消化,使之溶入我们的存在。人的器官组织的恶化从肺开始。如果造血和补血有可能完善到极致的话,那么我毫不怀疑我们能够发现真正延长人寿命的方法。后代的人们将决定人类是否能够解决这样一个难题。”无论如何,必须承认,为了使大脑获得充分的工作能力,保持其健康的活动,身体器官就必须受到适当的重视。人类必须与自然协调生存,服从于身体被设定和构建的法则。否则,人不可避免地会受到痛苦和疾病的惩罚。因为身体的法则像万有引力定律一样不可挑战。人们没有必要总是考虑这种或那种功能该如何执行,这种自觉意识将导致疾病。但是为了顺其自然地生活,一定的生命法则知识对于任何一个完整的教育体系都是必要的。因为,我们日常的快乐和精神活力完全依赖于健康的体魄,那是我们灵魂的栖居所、精神创造和成长的家园。

西德尼·史密斯说:“没有健康,不可能有快乐,但是,那是一个很难达到的目标。我这里并不是对缺少健康进行危险的抱怨,而是说,人体必须保持一个完美的韵律,充满活力和弹性。”西德尼·史密斯:《回忆录与信函》。因为被父母强迫,让稚嫩的大脑做超出该年龄段的智力活动,被过早地抛出“正常成长”之外的年轻人是不幸的。结果是破坏和谐、缺失协调造成功能紊乱。身体系统被忽视的话,人的神经系统会过度兴奋。大脑有过多的工作要处理,而身体的工作又如此之少。精神会被填塞导致兴趣全无,这样,社会上将充满脸色苍白的消化不良患者。OW霍尔姆斯博士说:“没有比正在演进的白血化倾向对我们来说更糟的了。”蜜的甜美不能补偿叮咬的痛苦。正如马舍尔所说:“只有有健康保佑时,生命才是生命。”

我们已经讨论了填鸭式教育对男孩生命与健康的迫害,这对女孩来说是更大的伤害,因此这里就没必要再去探讨了。然而,如果从心理上进行深入的探讨,人们也许还会断言,青春期体格健壮的男孩还是能够胜任一些智力工作,而这对于同一时期瘦弱的女孩们是不适合的。过度工作已经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恶瘤之一,尤其在城市。经营、学习、法律、政治、文学等方面的节奏有时是急风暴雨,使人的生命损耗过巨。紧张、兴奋沉重地压着我们身体的某个柔弱部分。自然总是在与组织引起的衰败斗争着。这些通过体力和脑力劳动而消耗,通过食物、睡眠和休息而被修复。但是,损耗往往大于可被修复的。而且,虽然精疲力尽之后还可以通过刺激人为地唤起兴奋,但只有通过休息和锻炼,才能使得柔弱的脑细胞和同样柔弱的胃恢复正常的活动。

毫无疑问,如果没有过度的工作重压,精神活动也会像体力活动一样愉悦,但是,若要充分享受这种愉悦,就必须继之以休息。人类热爱生命,只要愉悦伴随着健康的体力和智力活动,这种热爱就是它的本能。苏格拉底对阿里斯托戴斯说:“你怎样看待自意识到生存那一刻起,就萦绕着我们的对生命持久的热爱和对死亡的恐惧?”他回答说:“我认为,那是一种既伟大又智慧的艺术家所运用的手法,微妙地决定着他创造的一切将怎样保留下来。”在今天,这些话与2 000年前所言的一样正确。古老的希腊人,在他们创造的智慧中,有着对身体几近膜拜的敬畏,因为那是灵魂的栖居所。他们给予他们的身体与精神一样的休闲。

苏格拉底是最具智慧者的人之一。他没有著述,他只是边修行边与他的朋友和学生探讨,我们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信徒和崇拜者们做的记载。在流传下来的纪念苏格拉底的传记中,据说,他曾以骑木马的方式娱乐。当没有心情锻炼时,他就弹奏竖琴,调整他的心情。柏拉图也像他的导师一样,是一个崇尚休闲的人,精通所有的希腊习技。而亚里士多德在他的第四伦理中申明,消遣与娱乐对健康的生活来说,与休息和补充新力量同样重要。古老的希腊人采用了最合理的教育方法,发展了人的本性。他们认为,身体上的教育是精神和智力教育的基础,他们在通过纪律与学习教化心灵的同时,也锻炼体能,挖掘肌肉的潜能。他们认为最高境界应该是健全的身体支撑着一个完美的心灵。

为了获得灵敏的思维,就有必要经常进行定期的消遣和休息。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健康。人们不能总是鞠躬,否则的话,将不可避免地破坏它的弹性。古时候的父亲们记录了一个使徒约翰的古老故事,它以简单而又极具说服力的方式授人以教。一天,一位猎人路过一个居舍,看见一个受人尊敬的信徒坐在门边,像孩子一样,幸福地照看着一个小孩。猎人非常奇怪,一个如此虔诚的人竟如此浪费时间。使徒见猎人吃惊的样子,便对猎人说:“你为什么不总是绷着腰呢?”“因为,总是绷着它,它会丧失掉气力,这就是回答。”使徒接着说:“那么,这对于我的精神也一样,如果我不给它放松,它也会同样地丧失威力。”

所以,闲散并不全部是闲散。对体力劳动者来说,这是他的不眠之夜、兴奋的神经、不安的心、烦躁的心情和消化不良的唯一补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休息——充分的休息更有效的处方。但是,也有不休息的智力,它往往不能集中精神的力量。消遣和娱乐之道、工作之道是相互关联的,两者对人的快乐和健康同样必要。

有人将休息、体育锻炼和学习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依利安讲述阿盖斯罗斯的故事说,有人看见他骑在一根棍子上,逗他的儿子。他告诉来访者说,做父亲之前,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法国的亨利五世是他家里的“孩童军”的狂热迷恋者,他为孩子们的把戏和奇想而兴奋。一天,当他背上驮着达尔芬,在其他孩子们的驱赶下模仿着马,匍匐在地,在屋子里兜圈子的时候,一位大使突然闯入,惊住了正在嬉闹的皇帝。亨利并没有站起,而是问道:“亲爱的大使先生,您有孩子吗?”“尊贵的阁下,我有。”“那么,我就继续我的游戏了。”

巴罗是九柱戏的爱好者,而这也是路德喜欢的游戏,除此之外,路德还喜欢弹吉他,吹奏笛子,在木头上雕刻文章,将他的一部分时间留给妇女和儿童。他喜爱的两行诗为:

谁不爱游乐,谁不爱女人,谁不爱歌唱,

他就是一生的傻瓜和蠢货。

加尔文虽然不是非常爱好娱乐,却常在星期天与他的孩子们在日内瓦的公共场所玩耍,以示他奉行第七日和圣徒纪念日,不再约束基督教徒。星期日一直延续下来,被视为合法的休息日。

正如后来的比坎斯菲尔德勋爵所说:“我认为,犹太教的安息日与基督教的星期日是有区别的,我不同意将犹太教安息日的法则延伸到基督教星期日信条里的看法。如果有人想如此行事,他们绝对不会达到目的。在所有神圣的规诫中,我觉得最神圣的一个就是为人类保留了一天休息……在一定程度上,这是一个被所有人承认的宗教信条——至少被这个国家中有影响的所有阶级承认。它是我们必须谨慎维护而不能丢弃的教义,如果我们想保留人类曾经被赐予的最为宝贵的佑护——休息日的话。它是所有文明的基石,很难估测,在一个以持久的劳苦和智力活动为特征,追求和文明不断深入人心的国家,如果没有间歇,该会对人类的健康产生多么严重的伤害。”

不久前,主教瑟道和曼尔在行坚信礼后,参加了学校里孩子们的板球比赛。他很高兴原来能够打板球。他加入了球场上年轻小伙子们中间,说:“我会做你们中最好的外场员,因为我拿上了我的围裙。”事后,他回忆起这件事时说:“那印象再也未从孩子们的记忆中消失,他们感觉,在他们中间有一个谈论着神圣和至高无上话题的人,引导他们走向那坚信礼所要引导他们走向的一切,但是,仍不忘他们身体需要的健康休闲。”所以,他来到户外,其后的整个下午他都在和孩子们打板球,孩子们认为,他是在用手做着坚信礼。从此,只有想法被年轻人认为有价值的人,才有机会被任命为这个教区的主教。

塞色斯建议,要保持健康的话,就应该去做各种各样的造访和学习——这里指学习、工作,然后去消遣——打猎、游泳、跑步、骑马或锻炼。劳厄拉给他的追随者们定下一个规矩,工作2小时之后,必须放松一下精神。这种保证让学习与追求目标以外的东西占有我们一定的心灵空间的做法受到高度评价。恺撒写道:“在我的帐下,即使是进行着最激烈的战争,我也总是寻找一些时间来思考一些别的事情。”这些对其他事情的思考,也许就是帮助身体和精神复原的神秘的力量。有的休闲也许被认为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而另外一些也许会被认为是对生存的享受。消遣对那些发现自己在业余时间可以随意变换角色的人来说总是很重要。习惯了书桌和学习的人们总是对闲散时间如此敌对,又很不情愿做积极的运动,所以他们总是只在学习对象的变换中寻求放松。他们从一种脑力劳动到另一种脑力劳动中获得休息。在这些学识渊博者中间,几何学和代数学是最让人欣慰的消遣方式。法国首相阿盖萨乌说,学习的转换是他唯一的放松方式。当马修·黑尔爵士因坐椅上超量的工作而筋疲力尽时,他总是通过解几道代数题来获得新的活力。费内罗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从几何学那里躲避神学,虽然他被基督老师严正警告那是“妖术”和“魔力”。同样,当西蒙森教授感到自己对教士的争论产生迷惑或疲倦时,总是去某种数学理论科学那里避难,寻求平静。他说:“在那里,我总能发现自己休息后精力充沛。”爱尔兰律师莫里纽克斯在遭受家庭之痛后,从数学的学习中寻找安慰。他说:“这是我的镇静剂,就像哄我思想入眠的鸦片。”

伯明翰勋爵晚年的时候,同样以学习娱乐,交替进行光学和自然理论的学习。他说道,早年曾是个优秀数学研习者的考藤翰姆勋爵即使是在最高法律机构工作时,也经常通过这种方式放松。伯明翰勋爵说:“1838年的时候,当我致力于准备《道义分析评论》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考藤翰姆勋爵正通过珠算而自娱自乐。我相信,他能够准确而更精妙地分析和演示牛顿定律,而我只是有幸完成了这一工作。”——伯明翰:《乔治三世时代的哲学家》。众所周知,后来的弗里德里希·波洛克——财政部长,在枯燥的劳动之后,从数学和几何学那里获得放松。伊萨克·牛顿因长时间的学习而筋疲力尽之后,往往通过涉猎古代编年学和探讨启示录的奥妙获得休息。德国学者曼戴森因过度工作而感到劳累时,就走到窗边,数邻居房檐上的瓦而让精神获得休息。施本纳的轻松之道是转换学习,与朋友交谈,时而抽支烟。他有时通过观看蜘蛛大战的方式娱乐,有时会因此而笑得泪落双颊。约翰逊说,在快乐中,没有人是伪君子。当然,施本纳本身就是一个至善的人,没有丝毫的残忍。

文学也给繁忙的脑力劳动者带来了大量的案牍之乐。通常,一本书比任何一种有威力的镇静剂更能抚慰精神。著书,无论是好书,还是坏书都同样如此。万特尔在研究《民族律》的间歇,还著述《爱情论》,有时也写诗。弗里德里希有志于文学和军事荣誉,但也写诗;伏尔泰说,他只能边笑边对这些诗作进行修改。伏尔泰的爱好是个人剧和木偶剧。据说哲学家佛尼曾熟练地在幕后操作,组织了一个木偶剧。他在日内瓦附近的拉查特雷恩——一个曾是厩楼的地方建了一个剧院,他写剧,并担任舞台策划。

电学家沃尔塔也写诗,革雷格提及沃伦·哈斯廷斯时说:“诗的副版就像他的早餐那样运作自然。”斯特拉特福德·代·莱德克里夫勋爵在还是斯特拉特福德·坎宁的时候就写诗,竟博得了伟大诗人拜伦勋爵的高度评价。拜伦勋爵说:“他的行诗抵得上任何人的千首颂诗。”他接着说:“我知道,他是个天才,但毫不怀疑他拥有家传的天赋。”腾特顿勋爵在时过30年后,像格林威勒和豪兰多勋爵一样,开始做拉丁步格诗;尽管他也承认:“也许有人会说,大法官及上议院议员应该更好地消磨他的业余时间,而不是做什么关于花的乌七八糟的行诗。”压缩蒸汽机的发明者詹姆士·瓦特、麦奈海峡上大桥的建造者托马斯·塔尔福德在年轻的时候都写诗。瓦特晚年的时候是个小说迷,他和年迈的妻子为此经常争吵至伤心痛哭。查尔斯·纳皮尔并不满足于当一名米尼的征服者,当他从印度的总指挥部退役后,感觉无所事事,便在闲暇时创作了一个浪漫故事——《征服者威廉姆》,后来还把这本书出版了。它与上述法官、大使、政治家、电学家和工程师所作的行诗一样,这被看做是文学上的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