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
3370100000010

第10章 猫元帅

传说我国历史上有位猫元帅。这猫是在深山坞豆麦湾山庄长大的。深山坞的山隆、山湾比较平坦,泥质肥沃,适合种麦、豆、番薯、玉米、高粱、小米、花生等。只有少数地方山较高,较偏僻,种茶叶、毛竹、用材林等。所以,那里老鼠、麻雀、兔子等特别多,因为那里有农作物吃。大的老鼠也有十斤左右,同兔子差不多大,最大的老鼠比兔子还要大。豆麦湾山庄李庄主,先后买来三只优秀的小猫,还没有训练好就被老鼠咬死了。这次买来只狸斑花猫,取名为猫猫,特别凶猛,李庄主非常喜欢,当成宝贝,特别照顾它,无微不至地关心、照顾它。刚买来时,放在手掌底心,用鱼汤拌饭,饭在鱼汤里浸透,几粒几粒的喂它。可以说,猫猫是精心喂养大的。猫猫把李庄主当做是它的妈妈,一直跟着李庄主。小时候晚上睡在李庄主的枕头边,白天跟牢李庄主,跟得吃力了,咪唔、咪唔地叫,要李庄主抱,李庄主百忙中也挤出点时间抱它歇。李庄主一坐下,它马上跳到庄主膝上睡好,有时睡在庄主的脚背上。这只狸斑花猫比头三只要乖些,头三只常常要离开李庄主,所以被老鼠咬死吃掉。这只猫猫同李庄主身边养的小狼犬(名字叫小狼),它们三个日夜在一起,从不离开,这样顺利地养大。李庄主对猫猫和小狼犬的训练,花了很大的精力和很多的时间,这里主要写对猫猫的训练。李庄主专门为捉老鼠,在楼上(那时楼上的地板都是木板)搭个木板笼,笼子里面放些小麦、玉米、豆类等等,老鼠钻进去吃后要钻出来就钻不出来了。猫猫养到三斤多重时开始训练。李庄主见笼子里有十来斤重的大老鼠,带了猫猫和小狼过去,离笼子约7米左右的距离,李庄主在楼板上用手用力拍几下,装猫叫的声音:噢唔……这样大叫一声,老鼠吓一跳。李庄主走过去,用打老鼠的小铁榔头在老鼠的头上敲几下,然后把半死半活的老鼠放出笼子,把老鼠头颈揿牢,这时,猫猫早已赶到主人的脚旁边,它见主人揿牢老鼠的头,它立即跳上老鼠的背,狠狠地咬背,主人把头颈放掉,猫猫用四只爪狠狠地抓牢老鼠的背,一面拼命地咬老鼠的头。这时老鼠还没有死,垂死挣扎,向前爬样地逃,逃了一段路,被猫猫咬死了,猫猫把老鼠头咬咬吃掉就把它丢弃了。小狼跟着猫猫和庄主,看样学样,看到猫猫吃了老鼠头后把老鼠丢掉了,它就走过去把老鼠吃了。有几次老鼠较大,也吃不完,小狼把剩下来的咬去放在狗窝旁边。

这样训练了半年多,猫猫已有四斤多重了,训练的要求也提高了:李庄主见笼子里有一只10来斤重的老鼠,就在楼板上拍了几下,叫猫猫也在楼板上拍几下,然后李庄主噢唔……大叫一声,叫猫猫也大叫一声。然后,李庄主装成冲锋的样子,冲到笼子边,用小铁榔头在老鼠头上敲几下,就直接放出老鼠来。这时,猫猫和小狼已同李庄主一起冲到笼子边,猫猫看到半死半活的老鼠从笼子里逃出来,它迅速跳到老鼠背上,用四爪抓住老鼠的背,狠狠地咬老鼠的头颈。最后,咬断老鼠的头颈,吃掉老鼠的头,又把老鼠丢掉了,小狼把老鼠吃掉。有几次因老鼠大,有十斤以上,猫猫揿不住老鼠时,李庄主在老鼠头上加一铁榔头,有时指挥小狼去帮助,去把老鼠的嘴咬住。这样不管老鼠有多大也逃不掉了。

这样又训练了半年多,猫猫约有6斤多重了,长成大猫了,已能单独捉拿十斤以内的老鼠了,不再需要小狼帮助。15斤左右的,有时还需要小狼帮助一下,有时老鼠逃得快,猫猫没有追牢,小狼冲过去一口咬住老鼠的脖子,用前脚把老鼠揿在地上,猫猫迅速跳到老鼠背上,小狼让给猫猫去咬,猫猫咬断老鼠的颈项,吃掉老鼠的头,没有吃掉的给小狼。有时特别大的老鼠,小狼把吃剩的咬去放在狗窝旁边。

又过了一年,猫猫捉老鼠很有经验了,十五斤以内的老鼠也不需要小狼帮助了。家里大大小小的老鼠已经很少见了。

猫猫不仅是要管家里的老鼠,还要同小狼一起日夜管好豆麦湾的农作物。在豆麦湾,李庄主训练猫猫的方法和在家里的差不多,他在豆麦湾的山湾(两隆:从山顶到山脚高起的地方叫山隆,两隆之间低下的地方叫山湾,山湾中有更低落的地方叫湾堂)、山隆比较低的地方,也去安装了一些木板(代替家里的楼板),猫猫和小狼捉老鼠时,猫猫先在木板上一拍,然后大叫一声,噢唔……,所有的老鼠都吓一跳,东逃西窜,猫猫去抓一只来吃,也是老样子,咬断老鼠的脖子,吃掉老鼠的头,老鼠的身体交给小狼。山隆的隆背上、山隆的侧面也都装有木板,每到木板的地方,猫猫就用前爪在木板上拍几下,噢唔大叫一声。要是白天,来吃农作物的麻雀、兔子等动物,听到这样的叫声,都逃走了。如果是晚上,各种动物听到这样的声音,也都逃走了。有些日子遇到狐狸、猞猁狲、山上的各种较大的野兽,它们不怕猫猫,但有小狼在,小狼冲过去它们都逃走了。李庄主精心设计线路,装好木板。头半年,李庄主带领猫猫和小狼,白天上、下午各巡查一次,夜里至少一次。每到装好木板的地方,就停下来,猫猫就用前爪在木板上拍几下,噢唔大叫几声,这样吃农作物的野兽都逃走了。半年后不需要李庄主带了,猫猫和小狼自己会去了。开始路线有时还要走错,有的地方还没有巡查到。所以李庄主经常同猫猫和小狼一起出去巡查。又经过了一年多时间,猫猫和小狼路线也不会走错了。凡是来吃农作物的野兽、禽类,只要听到猫猫叫的声音都逃走了。十五市斤左右的老鼠看到也逃不掉,照样把它捉住,咬断头颈,吃掉头和项颈。

有一年正是初秋的季节,传说我国北方有个自治州,州内捉老鼠的猫被老鼠吃光了。该州捉了一只十四市斤重的老鼠王,据说三、四斤重的猫它可以一顿吃光。该州带了这只老鼠王,派了一个代表团到中央谈判,说什么你们的猫如果咬不过我们的鼠王,而我们的鼠王咬死你们的猫并且把它吃掉,那我们要同中央脱离关系了,我们要宣布独立了,并且同你们打一仗鼠猫大战。我们把全州的大老鼠集中起来,打到全国各地去,吃光你们的猫,使你们无法种好农作物,使你们的粮仓也无法管好,使你们的家禽家畜也养不好,把你们家里的小孩也要吃掉。

中央的兵部大臣在长安附近,找来了五市斤的三只大猫,与鼠王决斗。鼠王四脚朝天,躺在楼板上。第一只猫确实也很凶猛,在距鼠王十米的地方,呼——呼——吹了一大口气,飞快地跳到鼠王的肚皮上,鼠王四只爪子抓住猫的肚皮,用力一拉,把猫肚皮撕破了,猫正想咬鼠王的头颈,鼠王先咬断了猫的喉咙,接着爬起来,把猫的头颈和前爪咬了吃掉,第一只猫就这样牺牲了。第二只猫也很勇敢,只听见呼的一声,音还未落,已经跳到鼠王的肚皮上,一面用四爪抓牢鼠王的肚皮,一面与鼠王对咬。可是鼠王的脚又大又粗,四脚反抓住猫的肚皮,把猫的肚皮撕裂了。猫想咬鼠王的头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鼠王率先把猫杀死了。五斤多重的猫终究敌不过十四斤重的鼠王,原来猫的四爪抓住鼠王的肚皮,而鼠王四脚向上一踢,猫的四爪脱离了鼠王的肚皮,而鼠王把猫肚皮也踢穿了,跌倒在楼板上,鼠王爬起来咬断猫的头颈。第二只猫又这样牺牲了。第三只猫是最勇敢的一只,它一见鼠王,呼——,一边叫,一边用飞快的速度跳上鼠王的肚皮,用电快的动作咬住鼠王的喉咙,可惜咬偏了,咬在鼠王的侧面。最后也被鼠王撕碎了肚皮。这样勇敢坚强的一只猫也被鼠王咬死了。三场下来,只是在鼠王侧面咬掉一簇毛、一块皮,只动了鼠王的皮毛。这样好的三只猫都牺牲了。

州代表团威胁中央代表团说:“如果在半个月内咬不死鼠王,就宣布独立,同你们永远脱离关系,并且同你们打一场鼠猫大战。我们集中大老鼠冲到你们管辖区来,把你们所有的猫都吃光,使你们种不好农作物,管不好粮仓。这次谈判的经费全要你们负责。还有我们的鼠王虽然受的是轻伤,但要你们以重伤的价格来赔偿。”当时,中央代表没有回答这些问题。

兵部继续派人寻找能战胜鼠王的猫。过了五天,他们来到了深山坞豆麦湾山庄。那天上午,李庄主培养的猫猫和小狼正在豆麦湾巡查,猫猫用前爪拍几下木板,噢唔……大叫一声,震得山摇地动,找猫的人听到猫猫叫的声音,认为一定是很凶猛的一只猫,定能吃那只鼠王。听当地的民众讲,豆麦湾山庄李庄主培养的猫捉老鼠是很棒的,大大小小的老鼠只要它看到就逃不掉了。兵部的几位头领,找到豆麦湾山庄里,同李庄主谈要买这只猫,开始时李庄主一口回绝,说:“这只猫很小时买来,花了好几年工夫培养起来的,现在这猫对山庄很重要,日日夜夜同我们小狼犬一起管好山庄,管好豆麦湾的农作物。没有猫猫,小狼犬独自是管不好的。”兵部的头领简要地把北方的一个州带了一只老鼠王来挑衅, 中央找的三只猫已被鼠王咬死的情况,向李庄主介绍了一番,说:“如果猫被老鼠咬死,他们要宣布独立,要同我们脱离关系,那情况就危急了。”李庄主听了,欣然同意,并决定与猫猫同去,并说:“这猫是不卖的,把鼠王咬掉后仍回来。”

长安京城得到这个消息,立即用的驴(快马)接力的办法,通知有关州、县做好保卫和迎接工作。京城也派出骑兵队迎接。

到第三天上午进行鼠猫搏斗,双方代表团成员督阵。鼠王先出阵,它是老套头,四脚朝拜天,躺在楼板上,四脚玩白相,等猫出阵。鼠王代表团成员个个心里是甜滋滋的,个个眉开眼笑,手舞足蹈,以为必胜无疑。京城代表团成员知道这次来参战的猫也只有六斤来重,能否战胜,心里怦怦地跳。李庄主抱着猫猫出阵来了。鼠王代表团一看,还是这么一点大的猫,大笑起来。李庄主离开鼠王约十来米的地方,放下猫猫,用手指指鼠王,猫猫眼睛一亮,用前爪在楼板上“啪啪”两下,噢唔……大声一叫,几乎地动山摇,鼠王代表团成员大吓一跳,以为房子倒塌下来,鼠王吓得最厉害,尿也流出来了,迅速爬起来想逃,可是骨头吓得发软,说时迟,那时快,当鼠王迅速翻身爬起来时,刚背朝上,猫猫似飞一般的跳上鼠王的背,紧紧地咬住鼠王的头颈,四只爪像20来把刀刺进鼠王的背,鼠王挣扎着,还想背着猫逃,爬得没有几步,猫猫已咬断了鼠王的颈项,倒下地死了。猫猫在鼠王背上拔出四只爪子,坐在楼板上,尾巴垫在屁股下面,吃掉鼠王的头和颈项,把上面的毛毛和骨头也吃掉了。鼠王代表团成员看了,个个面呈土色,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白,嘴唇微微发紫,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垂头丧气,知道彻底失败了,意识到将要大祸临头,坐在督阵的凳子上四脚发抖。鼠王代表团成员问李庄主:“这样的猫有几只?”李庄主说:“全国几十个州,几千个县,各州、各县都有,大概只有你们州没有吧?”京城代表团成员看了,像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全身轻松。团长严肃而响亮地说:“鼠王代表团,你们认真地听着,你们捉来一只不过十四斤重的老鼠,所谓鼠王,来要挟中央,这是个大阴谋。你们的实质是在搞分裂,闹独立,想用武力进行暴动,分裂天朝的活动,是属于反革命性质的。鼠王代表团成员暂时不能回去,由京城卫军看守。待我们天朝中央讨论后按决定的意见来处理。”

经天朝中央讨论决定,派钦差大臣全权处理。在全军挑选十名武艺高强的高手做保卫工作,派六名文武双全的大臣协助钦差大臣工作。对整个州进行一次检查,凡是主张独立的官员都撤下来,如果平时表现好,这次检讨深刻,有立功表现的仍继续任用,顽固坚持要独立的,不管是官员还是群众,都要严肃处理,最高刑罚枪决。一般群众只要承认错误,认识错误,不再追究,免于处分。有的官员虽然也是站在搞分裂的一面,但没有具体罪行,只要深刻检讨,有立功表现的,可免于处分。在检查过程中,发现贪污、各种腐败分子,都要把他们处理掉。州、县的新官员,由钦差大臣任免,名单随后报中央。县以下的单位,由县新任官员去处理,去任免。鼠王代表团成员随同钦差大臣一起回去。回去后向州最高长官汇报,这次鼠猫大战的结果,及中央决定的意见。组织一个服务队来接待,安排好中央派出人员的衣、食、住、行,做好保卫工作,一切费用都由鼠王所在州负责。

经过半年多时间,组建好州、县两级官员机构,官员和老百姓也统一了认识,统一了思想,认识到闹独立,搞分裂是错误的,只有在天朝中央统一领导下的大家庭里,才能过和平、幸福的生活。这样避免了一场鼠猫战争,避免了分裂天朝,保卫了天朝领土的完整、和平、统一。中央还决定在长安建造猫元帅府。李庄主再三要求,回豆麦湾山庄。经皇帝同意回原地。在豆麦湾山庄建造象征性的元帅府,李庄主享受元帅待遇。猫猫和小狼犬仍日日夜夜管好家和豆麦湾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