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忙了多半天肚子里基本没进什么食儿,怕她,是真的饿了。?
“对啊,我是谁!”一抹嘴上的油渍,红绯侃侃而谈,“以后看谁不顺眼,可以直接把我搁他那儿,不出一个月,肯定吃穷,简单,暴力,直接!你就偷着乐吧,白捡到我这个无敌大宝贝,以后记得对我好点儿,不然,第一个就把你吃穷。”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嘴下留情’。”凤邪把一块挑好刺的鱼肉夹到她碗里,取笑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不过对于你,我还是蛮愿意‘嘴下留情’的。”红绯眉眼尽是遮不住的笑意,不再斗嘴,开始集中‘火力’清扫‘战场’。
酒囊饭饱,凤邪一脸倦容,掩口打了个哈欠。
“乏了?我去找店家暂时安排间客房,等你休息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再回去。”不等他发话,红绯就自作主张打点完一切,床榻边,轻轻替他掖好被子,自己则是坐在桌子边,静静地观赏着他的睡颜。
“来都来了,蝶衣姑娘还准备躲到什么时候?”闭着眼,凤邪慵懒地说道。
“不愧是大司命,这都能猜到。”推门而入,舞蝶衣瞄了眼晕倒在桌边的红绯,不屑地哼了一声,“千叶大陆第一药师,也就这点儿本事。”
“如果少司命是特地跑来看笑话,目的达到了,恕不远送。”他依然紧闭双目,根本没把来人当回事儿。
“不乐意听?好,那我们换点儿你愿意听的说。凤邪,奉劝你一句,收手吧,你斗不过我的。”不等凤邪发话,舞蝶衣‘自觉’地坐在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水,“怎么样?我精心准备的茶,可还喝的习惯?”
“勉强说的过去。”他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你专程跑来这趟,不会只想讨论茶艺才对。”
“我说过,你赢不了我。”
“少司命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根本没想过赢你。”像是听了多么好笑的笑话,凤邪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也没想过赢任何人。”
“那就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别以为每个人都是傻子。”舞蝶衣戳了一下红绯的身子,没又任何反应,十分鄙夷,“全天下,能被你当成玩偶摆布的,只有她这个笨蛋。”
“你就那么笃定,北君墨,有这个能耐识破整场局?”凤邪冷笑。
舞蝶衣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起码,他早晚会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清者自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如果,你能等到那天。”凤邪继续闭上眼睛假寐。
“呵呵,我要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儿,没准儿也会被你的才气吸引,可惜,就算有再大的本事,还是废人一个,你这辈子,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的修为。”舞蝶衣奚落道。
“那该要谢谢姑娘的不平凡,不然,招引太多苍蝇蚊子,我会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
对方明摆着软硬不吃,舞蝶衣咬了咬牙,决定跟他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