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迟暮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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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久别重逢

在李子八岁的时候,师傅开始教他练一些简单的功夫。开始每天就是蹲马步。有时间便在李子的两腿分别绑个沙袋,让李子在树林子瞎跑。

李子每天绑个沙袋,除了在林间跑外,还爬到树林间捉小鸟或者鸟蛋。李子先前总觉得这个沙袋很碍事,但师傅在他练功夫上很严厉,别的什么都好说。李子百般央求后无果,只得每天绑个沙袋。就是到那儿玩那沙袋也得绑着。

有一天,在李子和师兄师傅们吃完饭后。师傅正叫几个师兄去一下城里办一些事,随便把李子带去看一下他的父母,他师傅话音未落,李子就高兴地跳了起来。师傅正吩咐着几个师兄,注意着事未。一个仆人兴冲冲地从院门闯进来,上气不接气地说,外面有有个很奇怪的老人找师傅,一个劲说要找李洪。仆人知道李洪是师傅,但他很奇怪,李洪这个名字很少人叫起。顿时院里的人们很愕然,师傅的院子虽说是建得很雅致,但离城里是很远很远,即便是坐马车,路程也要一天的功夫才能赶到。师傅很少要徒弟们去城里。一般需要什么总是会有专人从城里送过来。更不要说会有什么人来探望师傅了。反正李子自从来了两年,从未见过有什么人来探望师傅的。

李子分明看见师傅跟大师兄说了几话,便转到屏风后去。顺便朝李子招了两下手,李子很快便跑向屏风后面。师傅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李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正李子点头之时,一个笑洪如钟的声音便传来说:“我来了,也要躲吗?”师傅听声音立马也就出去了。吩咐李子先不要出去。

李洪说:“师兄,你也会回来,这几年你在哪啊?”此人正是李洪的师兄,但功夫不一定高过李洪。师兄叫余皓,这几年由于师母一次生病,病急乱投医时,有个算命的先生说在离这儿很地方,有个叫半阴山的山上有一味草药,或许可以求师母。师兄余皓是师母有次在路途中捡回来的,情同母子。余皓就是在师母生命垂危的时候一意要去那个算命先生说的什么半阴山。算命先生告诉那种草药的模样,又说半阴山离这里如果是徒步的话,少说也要一两个月,如果有马车的话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而且要快马加鞭。一直往北的方向,要一直往北。当时那里的人们,连半阴山都没听,何况什么草药。余皓顾不了那么多,寻思一下,如果师母如果能挺两三个月的话,自己运气好的话,便有幸带回能救回师母命回来的草药。

余皓这一去也有十来年了。

李洪吩咐厨子专门炒碗红烧肉来招待师兄,师兄摆摆手,说不要肉了。要清淡一些的青菜就可。吃完后。李洪等着余皓告诉他答案。余皓又为师母伤感了半时,才说到:这回也相信什么世外桃源了,也相信了自古如今有妖的传说。李洪简直目瞪口呆。如不是余皓说起师母起那从前流露出来的模样,李洪就在想这个人还是不是自己的师兄。

余皓说自从那算命先生说那半阴山,在往北的方向,他是日夜兼程,不分日夜地赶路。先前在师傅家骑的马,不出五天,马便跑死了,余皓也晕在路边了,还好有好心的路人救起他。第二日清醒后,便又要赶路。他又问救起他的人说;知不知道半阴山还有好远。这里的人们仍就没听过什么半阴山。余皓仍不灰心,他时刻记着那个算命先生说过一直往北走,没有回头路。他便一直往北走去。

一路往北走,一路便问半阴山在哪。好多人都只是从他的口里知道的半阴山。实在问不出所以然,余皓便一直朝北走。余皓过日子,大概走了两三个月的路程后,自己身上带着盘缠也用完了。然而天气渐渐冷下来了,余皓出门的时候正值夏日,没带什么冬天的衣服,盘缠也用完了。

正让余皓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一个好心的渔民告诉他。这里有个财主收珍珠,越大付得钱越多。余皓有些喜出望外,看着这清澈见底的河水,那肥美的鱼在水底显得那么优美。黄昏的阳光照在水上面显得波光粼粼。余皓在河里捉了几条鱼,打算晚上烤鱼吃。想着明天天亮后,采些珍珠换些盘缠。

余皓就在这河边住下来,晚上捡一柴生了一堆火。烤了些鱼吃了也就饱了。正欲休息时,突然看见河中见有种奇异的光,泛到河面上,又沉入河底。余皓疑心自己的眼睛看花了,自己没怎么在意。

复又准备休息时,模糊中,似有人告诉他:

“半阴山还有十天的路程。明天你如果采到一颗红色的珍珠的话,你不要卖给财主,你要把它藏好。在你去了半阴山后。救你师母的草药有两种,你把红珍珠放在草上,如果颜色变绿,那草药才是正宗的,如果珍珠的颜色变紫的那个不是的那是一种妖草。只是你采了救命的药草后,恐来不及救你的师母的,人的寿命是有期限的。但半阴山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帮忙的,你一定要帮助他们。你帮了他们后,你师母在地下会享受你的余德的。但你也只可能只能帮他们十来年,十来后你要回到你的师弟家,他家那方有个人,才能振救半阴山这里的人。半阴山的北面终日照得到太阳,住着一些半仙,这里的人都很健康,但半阴山的南面,是终日照不到太阳的,住着一些半妖。但这里千年以来,人妖互不侵犯的。人妖自古以来都觉得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他们都不雷池半步的。因为山顶住着一位仙人。你去半阴山的路程虽只有十余日可到达,但你若多管闲事,恐又会耽搁些时日,所以沿路,闲事莫理啊。切记切记,红珍珠不能卖……”

余皓似睡非睡中醒来,天边已泛起鱼肚儿皮白的颜色。余皓就感觉到有个人一直在他的耳旁说话,好像天亮那人才走似的。余皓先想起那渔民说得珍珠可以换钱的事,想着盘缠已没有了,换点盘缠带在路上用。在河边用河水洗了把脸。这河水真清啊,河底的杂草都看得清清楚楚。河水也真够凉的,把脚伸到河里不自觉得就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