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迟暮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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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奇闻怪事

过了没多久,天色已大亮了,金色的阳光从天边射出一道金色的光来。洒在河面来,陆续着来些采珍珠的人来。

河底的时陷时现的一些蚌壳也分明可见。余皓也大大小小采到一些珍珠,不是很出彩,卖不了几个钱,正当余皓着急

时,突然一个红色的蚌壳分外显眼。余皓打开这个蚌壳,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珍珠是那么的秀美,也不知是阳光照着泛

出的光芒,还是这颗珍珠自有的光芒。余皓猛然间便想起了昨晚似乎做了一个梦。那声音似乎还在耳旁缭绕,却不说

余皓想起那个梦,自己也分外喜欢这颗珍珠。便小心收好,又采几颗大大的珍珠。方才上岸,盘算着如果真如梦里那

人说得,如果路程只有十余日的话,换得盘缠应该正好了。

岸上收珍珠的人也忙得手忙脚乱得很。珍珠的摆放的人,收珍珠记帐的人,珍珠凭单领钱的人虽各施其责。但有时

数字的核对,领错调换的人,领多的人,冒领的人,人多混杂,没有次序。财主派得人手显然还是不够的。财主在这

一带做珍珠的生意。而且他的生意分外做得好。财主也不是那种刻薄得人,虽然每次有冒领的人。财主也不追究到底

,生意有得赚就行了。珍珠卖给那些外国人可赚大了,有时一颗珍珠卖了好些倍。这里的渔民也从中得到不

少的实惠。他们相信财主。

余皓带着换来的盘缠,用多的钱换了一辆板车,买了一些棉衣。便又起程了。话说行了两日,到了一个很荒芜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一户一户离得稍微有些远。大白天也少见有人,余皓在一家人院子里停下来。这一家人有一小孩,夫妇俩也算穿得干净。小孩长得可爱之极,已经快五岁了。

然而这对夫妇却是满脸愁容,问其原因。夫妇俩先是隐忍不想说。那小孩子围着父母撒娇,扭来扭去得,父母才道出原因:

这对夫妇其实已经成婚十余年了。早年间生过几个小孩,那些小孩相继在五岁多的时候,原因不名死去。而且死去的小孩生前从未得病,听父母的话异于平常人家的小孩。都很乖巧,又都很孝顺父母。父母不究其因,顾而黯然伤神。眼间,这个小孩又快五岁,所以担心害怕,不自觉得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忧郁神情。余皓也不明白其原因,只见那小孩却异于常人可爱,眉眼间聪明外露。夫妇俩周到地招待余皓后,又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望着自己的宝贝发呆。余皓也不知怎么办,躺在床上发呆。模糊间那个声音,在那小河边的声音又响起。这回余皓真是相信有仙人指路了。竖起耳朵听起来;那声音问他想不想救那小孩。余皓想起那可爱的小孩的音容笑貌来,心想,什么屁话,不想救怎么会做起梦来,连忙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那小孩。那仙人告诉他说;其实这夫妇俩生的都是些化生子,逗父母开心几年,然后哄骗完自己的父母,便离开父母让父母伤心欲绝。如果想要这个小孩活下来,究其原因。找到埋葬这些小孩的坟地,把埋葬了这些小孩的尸体找到,把他们的头都要砍下来,尸体要焚烧掉。这个小孩才得存活。你只能让这夫妇告诉你位置,不能让他们跟着你去,那样会妨碍你做事。你在第一个死去的小孩身上找颗牙齿,磨成圆形的珠子,穿上红绳给这个小孩带上。虽然你在这里做得是件好事,怕是又要耽搁一些时日,你可以找这对夫妇买一匹马。那样等你到半阴山的时候盘缠也刚好。

到了第二天,余皓真得找到那些小孩,很奇怪的是那些小孩都像是刚睡着一样,面带笑容极其可爱。余皓按着那仙人说得砍掉那些死去小孩的头。没料到那些死了多年的小孩竟流出鲜红的血来。余皓找来火具烧掉那些小孩,那些小孩烧得像放鞭炮声一样噼里啪啦着响。

余皓给小孩带上那颗牙齿,夫妇俩也没多问,想着必是遇着高人了。送了一匹马给余皓了,没要他的钱。

余皓骑着这匹马又行了三日,天气越来越冷了。

一日余皓在一个山脚下宿夜,找来一些枯枝烂叶,点了一堆火。寻思着也不知几日才会到半阴山。分明有人在笑他,这里不就是半阴山吗,还有哪是半阴山呢。

余皓在第二天醒来时,东方已经泛白。正准备骑马住北方走。却有行人三三两两地行走。余皓起身熄灭昨日的烟火,问行人半阴山在哪。有一行人告诉他,这座山就是半阴山,但是山上却是没住人,他们都是在山上打完柴后,回家的路人。他们都住在那南面的一块空旷的平原上,没听说这山上住着有什么人,也没看见过。余皓想起那个梦,分明就是个梦。但是远在家乡的算命先生说过,这里有救他师母的草药,一直往北走,不要往南走。余皓又捏了捏在身上的红珍珠,分明又不是梦。余皓谢过路人,没有马上起程。在山脚下认真看了看山下的野草,也没什么不同。为什么在那河边做那个梦呢,却不管他,即便它就是半阴山,那怎么也要进去寻着草药。

余皓没有跟着那些路人往南边走。自己慢慢沿着山脚住山里走了一程。山里寂静得很,有清泉石上流,明月松间照的感觉。这山里的空气,吸进去感觉是甜的,野果是从来没吃过的香甜味。江山的奇珍异果随处可见。就连山间的水喝进去也有股甜味。

余皓从外面进到山里,就在看有没有那个算命先生说得那种草药,寻得很仔细。各种奇珍异草,见过得,没见过得,余皓都在这里见到了,只是还没看见那算命先生说得草药。即然有半阴山,可见那算命先生没有乱说得,既然能救人命,可见也不是随便能寻得着,余皓边想边耐下性子找起草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