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分手快乐
3005400000025

第25章 其实单身也很快乐(4)

8月底,莎乐美和里尔克回到柏林,历行4个月的俄国之行此时就算结束了。里尔克第二天就离开了柏林,他告诉莎乐美,自己因为两人关系性质的改变而无法再继续呆在她的身边,他得去结识新的朋友,在自己朋友的圈子里生活。

里尔克这时接受了艺术家朋友佛格勒的邀请,这位朋友和一群艺术家生活在不来梅附近的一个名叫沃尔普斯威德的小镇上。

里尔克来到这里,佛格勒把他介绍给了其他的艺术家。里尔克一开始在那儿过得还比较顺心。艺术家中有两位女士跟他很谈得来。

这两位女土一个是画家保拉·贝克尔,另一个是雕塑家克拉拉·维斯特霍夫,里尔克后来的妻子。

里尔克向她们倾诉了自己的不幸,两位女士很同情里尔克的遭遇,尽量安慰他。里尔克常到她们的工作室去,为两人朗读他的诗。

在与两位女艺术家的交往中,渐渐地,里尔克恢复了生活的勇气,封闭的心扉又开始慢慢敞开。这两位女性使他又开始坚信自己作为男人和诗人的魅力。

从前,因为担心失去莎乐美的爱,他写诗的灵感总受到压抑;如今,生活又开始向他呈现出诗的韵律,使他恢复了对未来的信心。两位女友的信任与关怀逐渐冲淡了他对莎乐美的怀念,他甚至一时即兴去信告诉莎乐美,自己再也不回柏林了。

可是,就在他把这个决定告诉莎乐美后不久,他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她的身边。里尔克的传记家们分析认为,里尔克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得悉保拉·贝克尔与画家莫德尔松已订婚。

两位女友中,里尔克更喜欢金发女画家保拉(莎乐美也是金发),对她的依赖也要深得多。大概,他心里暗暗期望,这位女画家能代替莎乐美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弥补莎乐美在心灵上给他带来的伤害。

保拉订婚的消息无疑给他打击不小。里尔克自己的解释则是:他决定离开沃尔普斯威德,是因为他想继续从事俄国文化研究,而从事该研究就需要有大城市图书馆的条件。

事实上,在给保拉的一封信中,他还是透露了离开沃尔普斯威德的真正原因。他写道:“每个故乡都是美好的、温暖的,如同每一位母亲。我可是得去找我的母亲,对吗?”

童年时期,神经质、小市民型的母亲把里尔克当成女孩来抚养,让他男扮女装,还给他取了女性的名字。这种不正常的童年经历,使得他未能充分享受到正常的母爱;成年后,在与许多女性的交往中,他也就难以避免追寻这一欠缺的爱。在莎乐美那里,这种爱得到一定的补偿。但当她要离开他时,他就会像一个被迫断奶的婴孩,感受到一种失落,痛苦万分。

里尔克回到柏林重新见到了莎乐美,像从前一样,他几乎每天都到她家去看望她。有时,他还寄去他新创作的诗给她看。

莎乐美此时正在写她的小说《罗狄卡》,该小说写一个俄国女孩的遭遇,莎乐美在此融入了许多他们在俄国的所见所闻。

一开始,莎乐美也不拒绝里尔克,时常在写作之余还与他一起到森林里去散步,邀请他一同去拜访戏剧家豪普特曼;有时晚上两人还一块去看戏剧。大家在一起,像好朋友一样相处,莎乐美还是能接受的。

但是,里尔克却适应不了这种变化,常常变得阴郁,沉默不语。在给朋友的信中,他自问道:有多少人忍受着这种缝隙中的存在?有多少人活在疯人院里,而后死在那里?里尔克这种严重的忧郁状况把莎乐美弄得无所适从,她当然清楚,自己正是里尔克抑郁、痛苦的根源,但对此她又能做什么呢?

有时心情被里尔克弄得很糟,她对他的态度也非常生硬。与此同时她又担心,这样下去总有一天里尔克会爆发精神病的。

最后,莎乐美决定给里尔克写一封告别信,使他彻底离开她。她把这封信的标题称为“最后的呐喊”。

信中,她提到自己的担忧,她说,因为这种担心,她曾就里尔克的状况咨询过泽玫克医生;医生认为,里尔克再这样下去,有一天会患精神病的。

她强调说,里尔克没有必要非走到这一步不可,他可以使自己避免患上精神病,他应该离开她,将自己所有的能量发挥到艺术创作中去。

莎乐美也十分坦诚地表示,里尔克神经质发作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并认为,她无力再继续帮助他。

她建议他应把整个身心投入到艺术家的自我实现中去:“继续走下去,迎着光明的神,凡是我无力继续去办的,他能办到,他能赐予你阳光和成熟。”

莎乐美在信中还请里尔克今后不要给她写信了,要写也只能在他身陷困境、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写。里尔克收到这封诀别信后,心中充满了悲凉。在一首诗里,他为他们的爱情写下了终曲:你曾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具有母性的人,像那些男人曾是一个朋友,作为女人你让人凝视,但时常你却还是一个孩子。

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温柔的,

是我最强的摔跤对手,

你是赐福于我的崇高,

是吞噬我的深渊。

里尔克和莎乐美分手两个月后,就和克拉拉·维斯特霍夫结为夫妇。他这样做,不知是为了报复莎乐美,还是因为自己过于软弱,无法忍受与莎乐美的关系结束后的空虚。莎乐美曾就此警告过里尔克,希望他慎重行事,可里尔克一意孤行。

以后事实证明,他们的婚姻无法继续下去,就是后来出生的女儿露忒也无法挽救这一婚姻关系。

像莎乐美这样的担忧在现今非常普遍:将来要变成一家人,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与事业,生活在一起会不会冲突?这是独立工作的现代女性才会面临的问题。

人们总觉得一见钟情不可靠,也许就是因为两个人没有时间互相了解与磨合。一见钟情的爱总是非常危险,如果不用理智,婚姻很难稳定下来。这些人的担心是对的,但也不是没有解决之道,用居里夫人的话:“他一再鼓励我,只要我们相爱,全世界的人都会祝福我们。”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结婚后,我犯了不少错误,无心之中把他的亲人、朋友都得罪了。幸好,看见我们相爱的样子,人们很容易地原谅了我的冒昧。我对他的身体。他的具体习惯还是不够熟悉,我们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对方的举动不可思议,但是更相爱了。”

当热血沸腾的爱被婚姻凝固,发挥你处世的技巧,致力于让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像蜜月吧!

2.多疑症:他能爱我多久?

漂亮的西蒙·波娃今年30多了,因为对婚姻的期待太理想主义,她一直不愿轻易谈婚论嫁。半年前,一位令她心动的男士出现在生活里,两个人很快深深地沉醉在爱河里。他非常热烈地求婚,西蒙·波娃也痛快地答应了:“可是当开始忙忙碌碌地为结婚购物,心里忽然浮出不踏实的感觉。我知道他因为爱我才求婚,我们深深地相爱,可就是不踏实。”

这种感觉的起因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那天我们走出赛特,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地拿着大包小包。一个帅气的女孩与我们擦肩而过,最多只有20岁,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青春。他的目光跟随了女孩半分钟,才恋恋地收回。我知道这只是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可是,觉得很惶恐——现在的我不比任何人差,五年以后呢?十年以后呢?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

西蒙·波娃的男朋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样烦躁不安,多少柔情、多少安慰都无济于事。而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烦恼的原因。只是有种说不出的不踏实。这是每个女人都必然会碰到的问题,可是敏感的西蒙·波娃太早开始担忧。她该怎样说服自己接受婚姻?

这种担心非常顺理成章:“今天他一时冲动,跑来向我求婚,因为他爱我。不久以后结婚,我将成为他如花的美眷。在漫漫的岁月中,日复一日的生活、生育的辛劳会把我变成黄脸婆。到了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他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的爱我?”

从来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西蒙·波娃的担忧非常有道理。但是,时间对每个人来说是一样的。男人一样会在生活的责任、事业的压力前渐渐地弯下腰,他们对别人灿烂的青春羡慕不已。稍微有脑子的男人都明白,路过的年轻女孩只是惊鸿一瞥的风景,家里那个共同走过年轻、一起优雅老去的女人才是毕生的伴侣。

3.自恋症:婚姻会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原来是快乐自由的独身女人,突然要和一个男人朝夕相处,他将分享自己的私人时间、空间、财产以及相关的一切。因为已婚,老板会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还尽力工作,是不是常常找机会偷偷跑回去干一点家务,会不会把公司的机密当笑语说给另一个公司的老公听……

对于想在名利场上争取一席之地的女性来说,婚姻是不折不扣的灾难。

年纪不轻的欧阳明明已经做到大公司的部门主管,拥有高薪、资历和自信。她爱上了一个政府小职员,在巨大的等级台阶中一步一步往上爬的那种男人:“我真的爱他,那种深沉、智慧是浮躁的商场里找不到的。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年薪数字和经济状况,他爱的是我这个人。”

当她深爱的男人水到渠成地准备娶她回家,欧阳明明突然感到委屈:“我有能力分期付款买房买车,每一季到名牌店为自己购置新装。可是他的价值不能用工资体现,他会被我的高薪吓一跳。结婚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自由,老板也不会喜欢得力的女职员结婚——他知不知道我的牺牲?”

她的委屈并不难理解:男朋友一千左右的月薪还不到她的十分之一。“以我的经济能力,没必要嫁给有钱人,他符合我的一切希望。我也非常愿意和他相处,可为什么还是心意难平?”

欧阳明明中了一种传统意识的毒,就是女人可以用结婚来改善自己的处境,包括经济和社会地位。如果结婚得到的只是生活中多一个符合心意的男人,总觉得自己亏了。

自恋症每个人都会程度不同的染上一些,治愈也很容易:找一张白纸,分成两栏,一边是“结婚的理由”,一边是“自由的理由”。一条一条地写清楚,该怎么抉择就一目了然。

不过,有时候只有一条理由就可以考虑结婚:你和他在一起得到的不仅仅是快乐,还有深刻的知己之感。要知道,深深地爱上一个人的机会不是很多的。

4.多虑症:男友求婚了,他爱我吗?

女人如果因为某些个人特殊情况而急于结婚,很容易碰到这样的困境:当渴望的求婚终于姗姗而来,本来应该惊喜不已,红着娇羞的脸,甜蜜地给他一个承诺,可是因为期待得太久,渴望变成现实之前,总会忍不住担心——他是真的因为爱我才决定结婚吗?我们之间的爱够不够深?在未来漫长的两人世界里,我们幸福的可能性是多少?

在外资电脑公司任中层经理的柳明今年28岁。和男朋友一起租房子已经两年了。她总觉得既然两个人为相爱而住在了一起,也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不管是为了感情还是归宿,不嫁给他似乎真的不太合适。“我一直希望能和他有一个结果,所以常常或明或暗地提示他——你是不是应该表示娶我了?”

一次,两个人同赴饭局。饭局结束后走出觥筹交错的聚会场所,天已经黑透,路边还有一些积雪。他突然开口:找个地方开证明吧,我们去领证。柳明的犹豫令她自己很惊讶:“我一直以为,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应该是听见心爱的男人求婚。可是当他说出我一直期待的那一句话的时候,我只觉得心太累,夜太黑,风太冷。沉默了五分钟之后,我才聚集足够的力气展开一个微笑,说,当然,我会尽快去办手续的。”

在那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柳明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她明明爱男朋友(不然她不会轻易同意和一个男人同居),可是面对渴望已久的求婚居然没有喜出望外,而是担心:“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是因为爱情被时光磨平了吗?是我的心理状态有问题吗?”

柳明的想法其实很容易理解。她担心自己对婚姻的渴望是否因为具体的外在压力,而男朋友求婚的目的也无法判断——两个人之间的爱到达可以结婚的程度了吗?

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冷处理。柳明就是这么做的:“我争取了一个出差的机会,把我们的问题扔在脑后。当我回到北京,看见在机场大厅里翘首盼望的他,强烈的甜蜜涌上心头。把沉重的行李递给他的时候,我知道了,两年的朝夕相处培养出来的爱情足够我们在一起愉快地享受十年八年。”

女性在面临婚姻时的思考是对的,但不要多虑,有一点千万不要忘记:如果你的男朋友对你的爱还不够深,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开口求婚的。相信玫瑰花与结婚戒指中蕴含的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