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分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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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其实单身也很快乐(3)

那么怎样做好表率呢?最主要也是最通常的方法是言传身教,而且身教重于言教。要苦口婆心引导孩子,告诉他什么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做。但不要说得太多,否则容易让孩子产生逆反心理,不如在言行一致或者在身教上多下功夫。也就是要求孩子做到的,自己要先做到。要求孩子专心于功课少看电视,自己就不应该守在电视机前;要求孩子广泛涉猎以扩充知识面,自己就必须多多看书。反之,焉能让孩子服气?我们常说的“将门出虎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就说明着家长的身教是多么重要。

做母亲并不容易,尤其是单身母亲。因此,单身母亲要端正思想,正己正身,做好表率,处好关系,也是一位模范母亲,更有可能重建家庭。

五、告别单身需要智慧

经过漫漫的爱情长跑,对女性来说,一起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都已经渐渐模糊,曾经收到的花、得到的吻都已经不再新鲜。在这样的状态下,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没有突破,已经实在没有办法再进一步。终于,他挑选一个良辰吉日或者平凡的日子,表面平静但是内心隆重地开了口:嫁给我吧!

从此,两个人开始开单身证明、办结婚证;从此,你们的房屋、财产、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共同的;从此,两个人像如愿以偿的王子和公主,过着快乐的生活……

十几年前,只要找到合适的对象就结婚,只有男人舍不得放弃单身状态,很少有女人订婚之后会犹豫。随着女性的经济、心理越来越独立,她们越来越重视婚姻和感情的质量,也开始反复掂量和这个男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所以,你的犹豫是现代女性最正常的心理活动——因为你重视这段感情、这场婚姻和身边的这个男人。

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任何人都不希望面对深情款款的恋人心存隐忧。那么,让我们一起看看婚前会有哪些惶恐和犹豫,寻找最好的途径是结束单身生活所必须考虑的,尽管一个人生活很美很独立,不需要顾及感情的烦恼事,可以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但总觉得缺少了生活中的一半,依旧是有些孤单,有些寂寞。当然心花怒放的不是成为美丽的新娘,和他一起挑选婚礼的方式啦!

可是,为什么一直期待着他终生诺言的你,此刻的感觉却不仅仅是开心,还有说不出来的烦恼和犹豫?为什么你的心里会忐忑不安,总觉得什么宝贵的东西正在渐渐离你而去?为什么你看着身边亲密的他,却油然而生一种无法解释清楚的陌生感觉?女性到底在想什么呢?

1.多心症:我们能在一起过日子吗?

夏季的巴黎酷热难熬,在巴黎呆了近6个月后,莎乐美突然不辞而别,在一位俄国朋友的陪同下来到瑞士避暑。这位叫萨维力的俄国朋友是莎乐美在巴黎认识的。

萨维力在俄国曾被怀疑参与谋杀亚历山大的计划,被判在西伯利亚服四年的苦役后驱逐出境。莎乐美和他在苏黎世的阿尔俾斯山里度过了几个星期。莎乐美在回忆录中回忆道,他们这几个星期住在一个高山牧场的小屋里,每天只靠牛奶、面包、奶酪和草莓度日,整日打着光脚在山间游荡,尽情享受风景如画的田园风光。

从莎乐美这段时间的日记中可以看出,她的这位朋友是一个极为有个性魅力的人。他不仅在身体上很男性化,个性上也很有男性的魄力,但又不乏体贴温柔。这是莎乐美很看重的。

日记中莎乐美虽然没有明确提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但每逢谈到他时的那种口气让人感到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否是莎乐美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在这期间莎乐美没有提到过其他男性朋友,从各种迹象分析来看,两人很可能有过即兴而短暂的性爱关系。不管怎么说,萨维力至少是俄国人,这对莎乐美尤其重要。

莎乐美在国外生活得越久,对俄国的爱也就越为强烈,这种爱使她对萨维力有更多的信赖。假如萨维力是莎乐美的第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这个恋爱关系很快就被另一个男人所代替。

1894年深秋,莎乐美回到柏林家中。在家里她开始起草《犹太人的耶稣》的文章,同时不断去会她在柏林的朋友们,给他们讲述她在巴黎的经历和印象。

1895年新年刚过不久,莎乐美又迅速打点行装,邀上女友弗而达前往圣彼得堡。莎乐美把女友介绍给了家人和朋友。两人还一同去拜访了基罗特神父,每次莎乐美回彼得堡都必去拜访他。

在圣彼得堡呆了6个星期以后她们便启程到维也纳。在维也纳,莎乐美除了认识一大批重要的作家、艺术家以外,还结识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很快就把莎乐美的其他维也纳朋友挤到一旁。这个男人叫泽玫克,是一个心理学医生。莎乐美与他保持了很长的****关系。

在一个聚会上,莎乐美与里尔克认识了,里尔克狂热地爱上了莎乐美,两人陷入了如胶似漆的热恋之中。

莎乐美和里尔克两人一起到俄罗斯去旅行。

里尔克对俄国的爱几乎到了一种痴狂的状态,仅仅读俄文书籍还不够,在打扮上也要俄国化。他专门去为自己买了一件俄国衫,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特意辟出一个角来,把它布置成俄国式的;说德语时,总忘不了引用俄语中的成语和惯用语。

俄国成了里尔克的精神故乡,他极为珍视它。有时他还表示要永远在俄国呆下去。这一想法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里尔克心里清楚,要是莎乐美能离开德国,那么她与其丈夫安德烈亚斯的惟一纽带就会断掉。他也知道,莎乐美时常渴望回到自己的故乡去生活。也许,里尔克心里暗暗期望莎乐美能在俄国留下来,那么他就可以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在第二次俄国旅行期间,曾有过这样的时刻,此时莎乐美真的不想再回到德国去了。在日记中,她也曾记下这样的时刻,自己一门心思地想给安德烈亚斯发一封电报,告诉他,她将在俄国呆下来,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最终使莎乐美没有走出这一步的原因是她对里尔克的感情充满了矛盾。随着时间的消失,莎乐美渐渐开始怀疑自己对里尔克的爱,她越来越经常地自问,自己的爱是否会对里尔克不利。但当她看到,里尔克对他们共同的兴趣投入了如此巨大的热情时,她又感动万分。

俄国是她的故乡,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里尔克就对它充满了无限的信任,不仅彻底地去了解它的文化,而且还掌握了它的语言,甚至还能用该语言写诗。他对俄国的文化、艺术以及对俄国人民的风俗习惯的热爱,让许多土生土长的俄国人都感到吃惊。莎乐美就是在俄国本土上也难找到这样一个热爱本国文化的追随者。

然而,里尔克这种狂热的追随同时又令她感到极度的不安。他在无意识中试图把她卷入感情的漩涡,莎乐美用自己的理性顽强地抵抗着。里尔克对理想化了的俄国的爱显得过于激昂了。

莎乐美清楚,里尔克对俄国的爱实际上只是对她的爱的一个投影,这是莎乐美既要防止又防止不了的。

莎乐美的不安还有另一个因素。在与里尔克朝夕相处中,莎乐美渐渐发现,里尔克的性格中包含着极为冲突的两面性。

他的一面是自信乐观的、热情洋溢的,而另一面却是畏怯的、自卑的。

有时,他对自己充满了怀疑,陷入难以自拔的沮丧之中。他告诉莎乐美,他常常害怕别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内心常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撕裂着。

一会儿,他对自己责备万分,一会儿又把自己大大地怜悯一番。有时,他那种长期的压抑会爆发出来,表现为一种极端的神经质状态。

有一次,两人在散步途中,里尔克突然停止不前,因为他不能从一棵特定的树旁走过。他开始啜泣,身体出现恐惧般的痉挛。莎乐美尽力使其安静了下来。

里尔克的状况令莎乐美很担忧,开始时,她曾希望用自己的爱去温暖他,用自己的活力去感染他,但日子长了以后,她看到,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没有能力帮他恢复到一个正常人的状态,同时也意识到,如果这一关系继续下去,她的责任将是无比重大。

里尔克就像一个需要母亲保护的、无助的孩子,或如一个将要沉入水底的溺水者,紧紧地抓住莎乐美不放,祈望她能帮助自己,在生活的汪洋大海里随时都能把他引渡上岸。莎乐美对此毫无准备。

恰恰相反,里尔克越是依赖她,她就越渴望自由。最后,她感到自己筋疲力尽,为了使自己的心灵能有片刻的安宁,她不得不离开他。

里尔克人格的分裂状态成为莎乐美以后将自己毕生精力投入到精神分析学中的一个因素。

他们在船上航行了大约一个星期,可是,从感觉上来说好似航行了一年之久。轮船在一个名叫亚罗斯拉夫尔的地方靠岸,他们下了船,在此结束了伏尔加河上的旅行。按照计划,他们要在这儿的一个小村庄玩几天。

朋友们在那儿为他们租下了一幢农民的小屋,这幢小屋本是一对年轻夫妇为自己建的,一值还没有搬进去住。莎乐美渴望能亲身体会伏尔加河畔俄国农民的生活。里尔克也非常高兴,这幢小屋让他想起在德国沃尔夫拉兹豪森的那幢小屋。

终于又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不受任何打扰,尽情地享受温柔的爱意,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然而,里尔克一路上察觉到,莎乐美对自己已不像以往那么钟情了,她渐渐在不知不觉地拉开他们两人的距离。这让里尔克感情上特别受不了。

在伏尔加河上,莎乐美和另一个相识的男人一路上谈得很起劲,把他冷落在一旁。但里尔克拿不准究竟是莎乐美真的不爱他了呢,还是自己成天害怕失去她,神经过敏。

最近一段时间,里尔克遇到了创作危机,好几天写不出一首诗来。有一次,他开始写一首诗,可才写了一半就感觉糟得要命,不得不把它撕毁。

他精神上很紧张,害怕自己再也写不出诗来。他不断地责备自己,使自己一度陷入极度的绝望之中。

如果说,在这之前,里尔克还拿不准莎乐美对他的态度是否有所改变的话,那么在这座小村庄度过的几天中,莎乐美已使他清楚地看到她不再像从前那么爱他了。

总之,莎乐美与里尔克的爱情危机就是从此时开始明朗化的。里尔克万分痛苦,找不到出路,在无助与绝望中挣扎。他对莎乐美说,他丢失了自己。这一切让莎乐美也感到不轻松。

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说:“我不想作任何掩饰。那时我常常双手捧着脑袋,费尽心思地想要去理解我内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一次,我在我日记的一张破损的扉页上意外地读到一个句子,它令我极为震惊。白纸黑字,我坦然地写道:‘我永远会忠实于记忆,但我从不会忠实于人。’”

莎乐美用这样简洁的句子与其说表现了自己的决断,还不如说表达了自己的心态。这听上去跟尼采对她的指控很相似:莎乐美是个“背信弃义的人,与谁交往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俄国农民的朴实再一次深深地打动了里尔克。可是,这次他却没有要留下来的愿望。莎乐美对俄国的爱是一种对故土的眷念,是情不自禁的;而里尔克对俄国的爱则是对莎乐美的爱的回光返照。当莎乐美的爱减弱时,他对俄国的爱也就不再生辉。

里尔克盼望着莎乐美的归来,没有莎乐美在身边,他时时觉得圣彼得堡这座城市在与自己做对,不仅是这座城市,他周围的一切都在和他过不去。他以为,只要莎乐美回到自己身边,一切情况就会好转。

莎乐美后来是回到了他身边,人回来了,爱却没有随同而来。失去了莎乐美的爱,里尔克有种难以愈合的失败感。

后来,他到了巴黎,也同样感到整个巴黎都在敌视他。这种深深铭刻在里尔克心中的失败感使他将自己与周围的世界对立起来,他紧紧关闭了自己的心扉,因为他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对未来他毫无信心,充满了恐惧。

在芬兰与家人休假时,莎乐美就清楚地认识到,她无论如何应该离开里尔克,只有这样,里尔克才能重新获得发展自我的空间。对莎乐美的爱导致了他对她的过分依赖,以致使他失去了发展自己作为人和艺术家的自由空间。

莎乐美回到圣彼得堡后,两人立刻启程返回柏林。在此期间,莎乐美尽力让里尔克开心,但元济于事,里尔克感到大势已去,从前两人的那种关系已无法恢复。他心里非常悲哀,终日沉默不语,落寞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