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eat)
接连不断(且熟练地)施展嚼碎、****和咽进的功能。
“我坐在客厅里,受用着我的晚餐,”“不理鸭·杀哇人”说着开始叙述一件有趣的事。“什么?”“落靴不理按”打断他的话说,“竟然在客厅里进晚餐?”“我务必请您留意,先生,”那位大美食家解释说,“我并没有说我正在吃晚饭,我只是在受用它。我一个钟头前就吃过晚饭了。”
偷听(eavesdrop)
秘密地听到有人在展示别人或你自己的一样接一样的臭事。
一位夫人竖起耳朵,贴紧钥匙洞口。两个长舌妇闲扯于内,播弄有关她的是是非非。一位撇撇嘴,说:“我看她就是一个****,满处窥视,四方打探。”这位夫人听到这儿,怒火中烧,下面又听不清,只得挪开耳朵撅着嘴喊:“我再也不能躲在这儿,听你们咕咕哝哝,大放厥词。”
——各拍得·泄男你
怪癖(eccentricity)
这是一种很便宜的惹人注目的好法子,傻瓜们常用它来显示他们的无能。
划算(economy)
用购买一头奶牛不够数的高价去买一桶你并不需要的威士忌。
可口的(edible)
有营养,味道好,易消化,保健康,蛆虫对蛤蟆是这样,蛤蟆对蛇也是这样,蛇对猪是这样,猪对人也是这样,人对蛆虫当然更是这样。
编辑(editor)
这是一个审判官,他集“秘诺死”、“拉打慢踢死”和“挨啊克死”(阴间地狱三判官)的仲裁天赋于一身,不过,只需扔上一枚小线,他就会前来。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厉害的监察官,但他是慈善为怀的,能够担负别人的美德和自己的恶行。他向上下左右施放忠告与训诫的电闪雷鸣,活像一串爱发脾气的鞭炮,看见狗尾摇晃几下都要“噼里啪啦”响个一阵。不过接下来他又会喁喁低语,哼一支美妙的小夜曲,就像驴子向黄昏的星星祷告时那么柔情。他掌握着各种机密,操控起各种法律,高踞在思想法庭的王位之上,犹如十字架上的基督一样让人望而生畏。他跷起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自己的大腿上,开始大刀阔斧、随心所欲地在稿件上砍砍切切,尽管不哈不哼,他的脸庞都会放射出无比的神光。在休庭期间,从法庭的帷幕后面,传来陪审长的声音,要求三寸机智和六行宗教冥思,或者要求他从稿件上剐除智慧,贴上一些哀婉缠绵的滥调。
端坐思想的金銮宝殿上,法律的主人,他浑身穿戴金碧辉煌,实际上仅是傀儡一个,御服精心裁制,王冠金光闪烁,而他自己不过笨驴一头,他的权威原也是一场滑稽戏,恰是顽童的调皮捣蛋,胡打胡闹。古老的思想王朝,蠢笨又刻板,只会依附舆论,yes!yes!躲开风险,逃避错误,粗制滥造,矫揉做作,造谣伪善,让人疑惑。时代向你致以崇高的敬礼!
——煎·胡·布母不赖死糊客
教育(education)
它向智者揭露他们所知无几,却对愚人遮掩他们的无知。
结果(effect)
永远按相同的顺序出现两件现象中的第二种,第一种现象叫作“因”,据称是“因”产生出“果”。不过对一个除了追逐兔子的狗之外再未见其他狗的人,因果关系是难以明辩的,他会说是因为有了兔子,世界才有狗的。
利己主义者(egotist)
一种低级趣味的人,他关心他自己胜过关心我。
“霉晒假夫”,被选为州委员,参与各式立法的碰头会。某天,他夹着一叠绝密文件跑到州议会大楼,宣告了如雷贯耳的大名,看门人瞟一眼这声名炫赫的利己主义者,挤眉弄眼地宣称:
“快滚!咱们这儿要折腾的乱七八糟问题都是缠裹不清、拉拉扯扯的,当委员长要求诸位举手,我们可不能有这样一位:对地球上什么问题,一律投票选择‘我’的笨蛋。”
驱逐(ejection)
一种广受嘉许的治疗绕舌病的办法,人们也用来医治赤贫症。
竞选(electioneer)
就是站在一个高台上,高呼“张三是骗子,李四是臭虫!”
选民(elector)
这种人享有一种威严的特权,那就是,为别人早已选好的人投票。
电(electricity)
所有原因不明的自然现象,均可以为是它捣的鬼。闪电和电是一码子事,它对富兰克林博士有名气的一击也就成全了这位伟大而又仁慈的人最让人谈论不已的一个事件。后辈们对富博士是怀着极大的崇敬的,在法兰西更是如此,最近在法国还展出了他的一尊蜡像,蜡像底座上刻着有关他的生活与科学活动的令人揪心的叙说:
富兰克林先生,电的发明者。在做了几次环球旅行后,这位超凡的学者死于三明治岛上,并被一帮野人吃掉了,其遗体一块也没能被找回。
电似乎注定要在技巧和工业中充当栋梁之才。虽然在一些方面,它的经济适用还悬而未决,但在实验室中已表明,用它推动街上的跑来跑去的车子肯定比汽油发动机强,它放出的光比一匹马那是强多了。
挽歌(elegy)
这是一种押韵的文字,写作它时作者扔弃一切幽默手法,千方百计地想在读者心中唤起种种最为沮丧的心情。英国最出名的一首挽歌记得是这样开头的:
狗杂种把永不再见的丧钟敲打,
老牛们喘着粗气在草原上缓缓地游荡,
聪明的人往家里跑,
我胡乱拨动琴弦把哀歌唱响。
私奔(elope)
把定居的危险和不便,换成旅行的舒畅和安全。
雄辩(eloquence)
这是一种使傻瓜们臣服的口才技巧——说白的就是白的,也包括让任何颜色看起来都像白色的本事。
天堂(elysium)
想像中充满欢乐的王国,先人愚蠢地相信那是善人的灵魂居住的乐土。早先的基督徒已把这种可笑而有害的寓言从大地上一扫而空——因为他们对死者祈祷:愿他的灵魂在天堂快活无比!
解放(emancipation)
奴隶摆脱别人的****,建立起自己的独裁统治。
他是个奴才,任人使唤,沉重的链子把他的脖子锁紧。后来“自由之神”解救了他,从统治宝座扯去他主子的大名,打上铆钉,刻上了他自己的英名。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防腐(embalm)
愚弄植物,办法是把植物赖以为生的东西包裹隔绝开来,防止这东西腐烂,以期打乱植物和动物之间颇为协调的转化平衡。埃及人就热衷对死者进行防腐处理,结果弄得他们那一度土地肥美、人烟繁盛的强国变成贫瘠的不毛之地。现代的钢铁棺材也与防腐剂起着同一功效,很多死去的人本来早就该转化成一株树去装饰他的邻人的芳草地了,或者早就该变做红萝卜使邻人的餐桌熠熠生辉了。现在倒好,他们的尸体腐不了烂不掉,呆在地下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当然喽,长远的看,只要我们人类活下去,这些废物总会有用的。但与此同时,紫罗兰、玫瑰这些漂亮的花儿都不得不忍受它的臭气。
大使(embassador)
一位由政府派往别国首都的大官,其使命是顺从他太太的旨意。
突发事件(emergency)
这是聪明人的机会,傻瓜们的受难日。
催吐剂(emetic)
这种药使得胃突然产生到体外从事第二职业的狂热兴趣。
激动(emotion)
由于血液从四面八方涌向心脏而导致的一种脑力衰竭症,有时还表现为从双眼排放出大量的氯化钠溶液。
奉承者(encomiast)
一种特殊的(但不是独一无二的)撒谎者。
赞美(encomium)
一种聪明的浓雾,它把自己笼罩的猎物膨化成一种易于消化的食物。
鼓励(encourage)
就是让傻瓜铁了心,使他继续从事那件才刚刚开始损害他的工作。
目标(end)
谈话的两人中他们的手所能伸到最远的地方。
一个敲手鼓的人,他正向死亡进军。死亡的戳记打在脸上——这戳记很干净,这脸白晃晃。
“这就是目的,”病人说,语调低弱,不久之后,他离弃人世。他的手鼓成了他的骨头。
——挺力·烙客跨得
敌人(enemy)
一个成心和你过不去,又使你奈何不了他的坏蛋。在军事上,敌人是一伙由卑鄙的野心所鞭策,追逐极不公平目的的恶棍。
足够(enough)
假如你喜欢它的话,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对你都是足够的。
够了——就此而论,
够了。
——压白你·塞·使得人渴
娱乐(entertainment)
只要是能灰心丧气地晚点完蛋,任何快活的方法都成。
热情(enthusiasm)
这是年轻人常得的一种疾病,内服小剂量的悔恨,外敷一些经验的药膏,就会霍然痊愈。写诗的拜伦爵士,虽然早就治好此病,可老毛病又犯了,致使他跑到天边外的希腊,那里阳光灿烂,古典又浪漫,不过他最后病死在那里。
幕间休息(entr acte)
这是演员最清醒的时候,向老板讨价还价的最佳火侯到了。
信封(envelope)
这是文件的棺材,帐单的刀鞘,汇款的外套,情书的睡袍。
妒忌(envy)
一种最无力的竞争。
肩章(epaulet)
一种颇富装潢性的徽章,用于把一名军官同他的敌人划分开来,所谓他的敌人,也就是军衔比他低,会因他的送命而填补空缺的军官。
美食家(epicure)
“一杯中毒”的对头,一种饮食讲究的哲学家,他断定人生的主要目的是肉体享乐(主要在嘴上),因此他不会为满足理性的需要而浪费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