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是什么,做什么或者有什么的合法权,比如正确的去做一个国王,正确的去做某人的邻居,正确的去得麻疹和喜爱。所有这些权利曾认为首先都来自上帝的意见,现在偶尔认为来自除开四分五裂的异教徒世界之外的美国社会里的民主党的开明的一部分人士。下面是“啊背得来个‘病咳”爵士广为人知的诗行:
国王靠啥权威来统领?王权靠谁来限定?他即使顽强勤恳象雄牛壮骡,但上帝不高兴,他的统治就超不过一小时,不管是君主的宝座还是总统的椅子。这都是神赐予的,不管出了什么乱子,这也是主的旨意,事情就是这样妙,只要正确的暗合上天的意愿。笨蛋都能周旋得八面玲珑,无赖也能将统治进行到底。真是如此,我就要说(虽不愿触犯)上帝,您的成绩再好,也犯了玩忽职守之罪。
正直(righteousness)
这是一种坚强的品德,最初是在居住于“邀客”半岛上的“盼抵”傻人那里发现的。从“邀客”半岛回来的传教士们曾试图把“正直”传播到几个欧洲国家,不过对这种品德的宣教情况看来并不妙,可以从仅存的虔信的“落泥”主教的布道文里找到证据:
现在,正直不仅仅是心灵的圣洁,不仅仅是举行宗教仪式,也不仅仅在于遵循法律的一字一句。一个人光虔诚和公正是不够的,还必须使别人也这样;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强制是一种上好的手段。由于我的不公正可能伤害另一个人,而这个人的不义又可能损害笫三个人的权益,因此可见我有义务先禁止别人的不义行为,尔后我才能保证自己的正直。所以,如果我想做个正直人,我就有义务控制我的邻居,必要的话可诉诸武力。这样,我才能变得性情温良,才可能在上帝的庇护之下克制自己,不去干任何害人害己之事。
韵(rime)
各诗句结尾音调相似、彼此呼应的词,大多数是很刺耳的。押韵诗是诗的一种,它和散文性质是不一样。押韵诗的节奏通常是单调沉闷乏味的,“韵”由此经常(恶作剧地)写成“韵脚”。
押韵者(rimer)
一个被冷落或轻视的作诗的人。
押韵者扑灭心中被人忽视的怒火,
朗诵停止了,感觉没了,
于是训练有素的狗东跑西颠,
吠叫着把主人胸中燃烧的激情解释个不停。
迷糊糊的土地升起一轮醉醺醺的月亮
它心神不定地听着,热望去明白
这狗吵吵闹闹在干嘛。
——摸捕奶·卖嘞嘶
暴乱(riot)
由清白无辜的旁观者给军人们提供的一种颇受欢迎的娱乐活动。
愿他(她)安息(R·I·P)
这是对拉丁文requiescat in pace的一个偷工减料的称呼,给予死者一个懒洋洋的简洁美好祝愿,这符合“得累给”博士的记忆术,不过这几个缩写字母最初的含义不比reduclus in pulvis更多。
仪式(rite)
这是由法令、戒律或习俗规定的宗教或半宗教的典礼,虔诚且小心翼翼地挤压它会获得少不了的小费。
仪式主义(ritualism)
这是上帝的一座德意志式花园,在这里他尽可以随心所欲地作直线运动,而不会碰着草地。
路(road)
这是一块挤榨干了的土地,沿着它你可以从某个活腻了的地方去到另一个同样空虚的地方。
所有的道路,不管有多少岔道,最后都通达罗马,而从罗马,感谢善良的老爷,至少有一条路可以回我的家。
——光头“剥你”
抢劫犯(robber)
一个行事坦率的人。
有一个故事讲,“服耳太”和几个同伙一起旅行。一天夜里,他们歇息在路边的一个小旅馆里,旅馆的情形颇使他们触景生情。吃完晚饭后,大家决定轮流讲些有关强盗的故事助兴。轮到“服耳太”的时候,他说:“从前有一个坐收一切利益的地主”,他不再说下去了。伙伴们催促他再说下去,“刚才那,”他回答说,“就是一个故事。”
无赖(rogue)
一名恶汉,他总是在笨蛋最多的地方频频出没。
传奇(romance)
这是一种不用按照上帝所创造万物的本来面目而创作的虚构故事。在小说里,作家的思路被所谓“真实性”束缚,像一匹拴在马桩子上的马一样。而在传奇作品中,作家的思路上天入地,穷尽想象的一切领域——自由自在,无法无天,不受任何管辖。小说家是一种很可怜的东西,就像“卡来儿”所称——只不过是一个传声筒而已。他也许能创造一些人物和情节来,但他决不会异想天开去写某些所谓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件,即使他的作品整个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谎言。至于他为何要折腾自己,“每一步要拖着”他自己锻造的“越变越长的铁链”,他可以写上十大本著作加上解释;遗憾的是这些巨著的散发的智慧之光还抵不上一根蜡烛的亮光,当然不用妄想照亮那黑暗的深渊;他为何要自讨苦吃,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世上确有一些卓越的小说,因为这些不同凡响的作家在写他们的时候“灌注了他们的精髓”。世界上最富魅力的传奇故事是《一千零一夜》,这毋庸置疑。
宽敞的(roomy)
像地狱。
绞索(rope)
这是一种正在抛弃的用具,它警示刺客们他们自己也是会死的。它通常套置在刺客的颈子上,而且在整整一代人的生命那么长的时间就一直让他挂在那里。现在绞索已大批地被一种复杂得多的电气装置取代了,这套用具是套在人体的另一部位的。不过,这种新玩意不久又会淘汰,因为一种叫“说服教育”的机器正方兴未艾。
演讲台(rostrum)
在拉丁文里,它指的是鸟的尖嘴或一艘船的尖尖的船头,在美国,它变成了候选人精力充沛的推销其智慧、贞操和骚乱的权力的营业柜台。
胭脂(rouge)
谦虚的标志?
他羞羞答答,脸红到颈根,
说出来的话,那么谦虚!
肥头党(Roundhead)
这是英国内乱时期议会派分子——他之所以有此雅号,是因为他喜爱留短发,而他的对手骑士派则正好反过来,头发老长老长的。这两帮人还有不同的地方,不过头发的长短之争,是引起他们誓死拼杀的基本缘由。骑士派是保皇党党员,因为国王殿下——一个偷懒的伙计——发现听任头发自由生长比洗刷脖子更为省劲。肥头党——他们大部分是理发师和肥皂制造商——觉得这种对长发的嗜好会毁掉自己的买卖,因此大为光火地把矛头指向国王的脖子。到了今天,肥头党人和骑士党人这两个冤家的后代的发型看不出有什么差别了,可在那不易让人察觉的英格兰式的礼仪的薄薄雪层之下,昔日仇恨的火焰仍在燃烧着。
废话!(rubbish)
没有价值的问题及事情,诸如:宗教、哲学、文学、艺术和盛行于“不累呀算那事”以南地方的各部落的科学等。
不礼貌(rude)
向一位女士提起你们半个世纪前的那个妙龄时代。
摧残(ruin)
去破坏,特别指去破坏少女对处女贞操的信仰。
烧酒(rum)
笼统地说,指的是让那些誓死戒酒者想得发狂的各种烈性酒。
谣言(rumor)
这是嗜好暗箭伤人的家伙最宠爱的武器,他的箭头目标是杀死别人的名誉。
犀利!任何盾牌休想抵挡,
歹毒!任何勇士都逃生无望,
啊,了不起了不得的谣言,
我别无他求,
只望你的伟大的力量
把我的仇敌丢进天堂。
他将面对隐形杀手惊恐万状,
他战抖的手抓住剑柄,
派不上用场。
我致命的舌头无比温柔又锐不可挡,
流言蜚语暗藏久经考验的恶毒,
叫他防不胜防,
就这样我不费一枪一炮一兵一卒,
叫那倒运的家伙完蛋。
宽恕我为他的不幸手舞足蹈。
请再合作一把,把下一个仇人丢进天堂。
——娇儿·把客撕吞尔
乡下(rural)
泥巴、肥猪以及粗茶淡饭。
俄罗斯人(Russian)
一个具有白种人的身体和黄种人的灵魂的人。一种用于豪爽的“马上民族”促进呕吐的药剂。
生锈的(rusty)
正义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