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K这是咱们从希腊人那里拿来的一个辅音字母,不过它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塞拿踢按”人那里。“塞拿踢按”人是一个处在“死霉落”半岛上的商业小国家。在“塞拿踢按”人的语言中,K读作klatch,意思是“被摧毁的”,K这个字母最初的形状和咱们的H字母的形状完全相同,博学的“死勒得客儿”博士解释道,它改成现在这副模样,是为了纪念“压肉吞”大神殿公元前730年前后在地震被毁一事。“压肉吞”大神殿曾经以其两根高大廊柱闻名于世,在那次大地震怒中,其中一根被拦腰折断,另一根却安然无恙。据称“K”最初的形状(与H相同)是在两根高大廊柱的启发下创造出来的,因此了不起的考古学大师“死勒得客儿”博士认为,后来把它改成K是让“塞拿踢按”人永远记住那次大灾难,尽管这一简洁天然的手段并不感人肺腑。至于K字母的名称后来是否也跟着变化了,或者一直保持着klatch的叫法,我们也不大清楚了。每一个理论只能是大体能成就行了,因此不要追求什么精确性,因而对两种可能就持个含糊态度,“死勒得客儿”博士本人正把它作为这样一个问题看待。
保持(keep)
他立下遗嘱把全部财产舍弃,然后进入死亡之乡永远歇息。他弥留之际喁喁自语:“不管怎样,我要保持纯洁的英名。”尽管他的大名刻上墓碑的石头,但谁会注意?——死亡保持的只是一个零。
——都嚷·割赔尔·暗
屠杀(Kill)
制造空位却不推荐继承人。
折叠短裙(kilt)
这是在美国的苏格兰人和在苏格兰的美国人偶尔套上穿一穿的一种服饰。
好意(kindness)
写在辉煌巨著《勒索之术》(十卷本)前面的简洁序言。
国王(king)
这是在美国称作“戴着王冠的头”的男人,尽管他从来不戴王冠,而且说起话来也没有头脑,
久远极了的以前,一位国王向他懒惰的弄臣夸谈:“如果你换我,我换你,日子将会更快活。无病无灾无烦恼。”
“陛下,国运昌盛为何?”这傻蛋说:“你想知道它的理由?您的臣民都是傻蛋,你拥有他们杰出的统帅,我是中间最伟大的一名。”
——噢噢姑母·背母
瘰疬(King’s Evil 直译为国王的厉害——译者注)
这是一种病症,从前治愈是靠接受国王的触抚,现改为大夫们来治疗了。英国“特别虔信的爱得华”国王常用他的尊贵的手触抚患此病的臣民并使他们霍然痊愈——
一群凄惨的病人
在等候他的医治,他们的奇病
医生费尽心机也不能治愈,
但主给了他奇迹般的威力,
经他的手一触抚,
竟使枯木逢春,康复如昔。
就像《麦克白》中的医生所说,国王的手这种奇异效能似乎能和国王的
其他财产一起传给继位的国王,因为据说苏格兰国王“马儿啃木”,
把他手上的奇术,
传到了他的后代。
可惜不知后来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后来这种奇术失传了,以后的英国国王们都不能用手触抚治病了,瘰疠这种一度被尊为“国王的厉害”的疾病,如今被取了一个低贱的名字——淋巴结核(scrofula),取自scrofa(此词意为大母猪)。下面一首讽刺小诗的作者和写作年代只有本词典的作者清楚,但它古老得足够说明苏格兰国家的混乱不是昨日之事:
“咳呀咳”他病得躺在我那里,
苏格兰式的魅力离开了他,
但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上,然后说:
“快滚!”病就不再停留了,匆匆逃去,
噢,疾病在这里倒霉地屈从了,
我现在是一匹母猪,我感到浑身奇痒。
这是“咳呀咳”传染过来的。
到了现在,那种相信国王的触抚能治病的信念也已衰亡了,但像很多过了气的信念一样,这种信念已摇身一变成为一种风俗礼节,像一座纪念碑一样耸立天地间。那种一大群排长队去和总统握手的做法就是起源于这种信念,当这位高贵人物使用这样有疗效的动作赐给:
稀奇古怪的访求他的人们,
所有那些肿胀的、溃烂的、可怜眼神的、对外科医生完全绝望的人
们。
他和他的病人们其实在传送一个早已烟熄火熄的火把。这火焰的熊熊火光在漫长的一段时间内曾照亮人类信念的祭坛,各个阶层的人们都为它添油加料。正是这一美丽而启发心灵的古代遗风,把圣洁的过去带回我们的心中从而使我们“成功和亲密”。
接吻(kiss)
这是诗人们创造出来用于与“极乐(bliss)成双配对的一个词,一般而言,人们都以为这是一种表示相互很了解的礼仪,至于这种礼仪究竟以什么手段行动,本辞典的作者是一无所知。”
偷窃成癖者(kleptomaniac)
一个生活富裕的小偷。
骑士(knight)
开始是位生来高雅的骑士,之后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公民,现在成了逗笑大伙的伙计,骑士、公民、伙计——只此而已。我们也应为狗们授予骑士封号,这群狗窝居民雄壮无比,它们将成为金色跳蚤的贴身卫士,升为“圣使得破衣”骑士的同伴,敢与“圣瞧子”和“瞧衣”骑士匹敌。愿上帝使那一天快快来——狗受封骑士,大伙发起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