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韵二十六年十一月,林腾用兵如此,着赵由一部前往东城,与穆肃臧武合兵,固守城池不可出战,阿什满胡维北上最安,固守城池不要出战,林腾自领中军固守酸阳,消息急报白禄,禄曰:“仙嫡乃东州重镇,林腾不守反而退去酸阳,其意究竟如何?”众臣议论不解,义曰:“管他什么鸟意,仙嫡没兵,哥哥若不取,岂不是让天下人笑?”众将听闻尽皆一笑,禄曰:“长济所言甚是。”言毕就令辛仁雷昆领兵收复仙嫡全境,逸曰:“林腾分兵南北,无心出战,主上可往酸阳城外安营,诱敌而出。”白禄从其言,令冷俊屯兵孝武防阿什满,张匡出育感敌赵由,白禄辖制中军前往酸阳城外二十里安营,当时十余日无事,辛义夜里巡防,无眠而上书曰:“那林腾是个怕打仗的人,巡什么防?”禄曰:“莫要胡言,林腾虽表里怯战,然不可小觑,若趁夜至此,何以御敌?”辛义恼怒欲说,早被范超拉住,二人出账,义曰:“不睡觉打什么仗?还不要我说,你自己巡,有个人来功劳都是你的,我自己睡觉去了。”
范超拦不住,又惹不起,只得自己巡防,林腾在酸阳,属下皆曰:“愿与白禄决一死战。”腾曰:“若依汝等之言,开城出战,要吾来此何干?无我之令,妄动出城者虽胜亦斩。”众将听闻愤愤却无可奈何,过了十余日,林腾召集众将曰:“今日奇袭白禄营寨,谁愿为先锋。”左右曰:“雷州军远来疲惫,扎营之初元帅不用兵,今敌已有准备,岂非自己送上门去?”腾曰:“用兵之道贵在虚实,岂是汝等皆知?君主令符在此,汝等只要听从。”众将狐疑不定,不好话曰:“属等愿为先锋。”林腾不用旧人,却谓陈梓曰:“子辛领一营将士今夜前去,切记多备火把。”梓曰:“愿从元帅之令。”众将听闻议论纷纷,自寻思曰:“不如返回东城再从赵元帅。”
只是不好发作,当时散了,且说陈梓,字子辛,田孝临河人,早年在塘河军中为卒,后来调往坤灵道为副将,善于匠木,能造攻城之器,再后来白悸守依燕关,听闻陈梓之能,遂上调为参军,至于今日追随林腾出战,陈梓不通武艺,有谋略,与林腾在营内相识,常言曰:“若能使林腾为帅,破敌易耳。”今日用兵,心知林腾必有主意,因此听从,一营将士半夜起行,辛义早睡,范超不敢懈怠,白日睡觉夜晚巡逻,发现有酸阳兵马并且杀退,陈梓传令多举火把,范超见漫山遍野都是火光,遂不敢追赶,旦日白禄痛责辛义,义曰:“哎呀,不想那个书生真的晚上来,弟弟再也不敢睡觉,明天我自己巡。”白禄不从,只怕辛义误事,就要二人一起守夜,当夜无事,第三日夜陈梓又至,多举火把,范超早早发现收起寨栏,陈梓无功而返,范超又见火把多而不敢追击,陈梓连续十日劫营五次,皆是不战自退,白禄不解其意,曰:“林腾夜晚劫营,空费力气耳,究竟主意如何?”帐下议论纷纷不知其意,细作曰:“林腾将修筑城池部分毁坏,屠戮人民,将城内百姓鞭笞出城,若有不从者格杀勿论,酸阳城内十室九空矣。”言毕惊倒了座下杨双,忽的站起,细问曰:“其余等城消息若何?”或曰:“北至兴匀南达璧城,林腾尽皆驱逐百姓,城内不许有民。”杨双大惊失色曰:“林腾久为山林草民,乡里传之有谋,未必真有实才,其初为将未曾用兵,今日筑墙高垒只为休战,固有白悸在连城教传用兵,因此夜晚袭营,袭营不成反以驱除细作为名杀戮百姓,其若果有良谋,奈何自毁城池?祈主上早日用兵活捉此贼,双愿为前部。”
白禄从之,杨双得令而去,旦日自引东州军向前,大骂曰:“林腾出来答话。”林腾听闻而出,身在高楼,杨双提鞭喊曰:“林腾,汝不与官军决战却害人民,今若不出城,吾必血洗汝族。”林腾就令乌鹿干出城,乌鹿干得令而去,打开城门落下吊桥,坐下双铃红卷马,手握勾月长枪,身后长兜十八箭,马下花纹弓,身后千军,威风凛凛,枪向东指曰:“吾乃破东先锋乌鹿干,谁敢来与我决一死战?”田翀提刀出战,东西鼓角齐鸣,左右瞧得仔细,不过十合,乌鹿干手起刀落,一枪勾死田翀,东州军尽皆失色,杨双目视左右,晏通提刀出战,二人斗了十余合,不分胜负,乌鹿干见此,借马头未转之机搭弓上箭,只听嗖一声,晏通揪起马头,那只箭正中马脖口,杨双见乌鹿干卑鄙,正要攻城,乌鹿干却鸣金收兵,纨曰:“东州军所剩无几,林腾兵势正盛,且待白盟主自领大军,再来报仇不迟。”杨双暂从其言,令三军退守,上书白禄曰:“乌鹿干勇猛,末将不敌,祈主上用兵。”白禄听之,旦日自领大军,将酸阳三面围困,曰:“城上可有林腾?”双曰:“那林腾是个怯战之徒,今见主上兵马,许是躲了起来,并不在城上。”白禄眺望酸阳城防,见其有残破之处并未有人,自思曰:“那林腾果然是个沽名钓誉的人,恐是自己空费心耳。”言毕传令攻城,但见:
二十兵卒一队,肩扛大木冲撞在前,不战没有退缩,撞开城门,后面大军随上,火箭射入,尚未过个三五读数,落得满地尸首,血流渗土,殷红殷红。
城内早有准备,见白禄中计遂扯下大钉,正门不偏不倚散落一地,白禄见城门破了,指挥令旗冲突进去,这便是林腾布的陷地阵,大破白禄精彩之处,南军先锋范超先进,那城里的地上都是一丈大坑,上布帷幔,下放火油尖刀,范超一路拥挤落坑者不计其数,然后万支火箭齐发,可怜范超竟被烧死,辛义勒住马头,险些掉入,见林腾如此诡计不禁大怒,下马先杀几个兵卒,身后白禄看见城破,与属下一齐进城,酸阳城内街道不能通行,三军左突右入,早不见了林腾所属,三三两两都是未逃残弱,白禄大怒,见酸阳一片火光,左右护卫上前曰:“此处险恶,恐酸阳全城不保。”话未决身边的两个卫兵早被射死,空中一阵火箭,左右高呼盾阵,不过百步中军不通路途,竟落于大坑之内,白禄不保,仰天叹曰:“此乃天亡我矣。”言毕肩中两箭,左右保着白禄拼死杀出,见其丈余空洞之内填色满尸,三军踏尸出城,酸阳全城烧毁殆尽,火光一日不灭,后传酸阳一隅,有百洞藏尸之地,皆为林腾所为,号火魔君,此乃后话也,只此一战,林腾大破山东军四万余众,扬名天下,看客且见,你当这个林腾是如何破敌的?都是先收众仙嫡境内一些散罗兵马,然后修缮城池,对外疑为固守,待山东军远来疲惫,十余日后奇袭营寨,此三招都是疑惑敌军,教其松懈,两军对阵皆在东州,屠民毁城杨双定心怀意乱,林腾驱除百姓,在城内挖坑备战,那坑边角落都有木板,林腾精锐出城无事,然后引山东军掉落坑内,至于此,三军尽皆拜服。
话分两头,且说杨双攻打酸阳南门,见片火海,气的昏死过去,左右慌忙救去,林腾在山内见山东军大败,复夺仙嫡之北,白禄兵退雷州,当时白妤楚承从通平赶回来,听闻酸阳战事吃了一惊,眼见着白禄无言,其余等灵山偏将死者无数,白禄常恨,仰天叹曰:“吾用兵半世,此一战败于无名之卒,仙嫡修筑城池却为敌用,若不雪恨,何以有颜立于天地?”左右曰:“主上保重,待他日小心谨慎,再破敌兵。”仁曰:“无霞探得通平消息若何?”妤曰:“父亲不要多想,猜一猜卫伍二人如何?”禄曰:“吾已知子琦不敌,战死春门,卫伍趁势而进,着崔然杜畤镇守濮关,就算刘佑出战,西川亦不可保,有何喜事?”妤曰:“父亲只猜到一个刘佑,然有一人定猜不到。”白禄默然,白妤更不敢打趣,实话曰:“父亲曾付密使游说刘李,可知高州有个西陵王名唤李忌的,现发檄文誓随主上,并有亲自手书交付,只是那使臣在半路上与少枫相见,敢烦代转。”言毕与楚承袖口处取了李忌手书,交付拆阅,白禄览其文曰:
‘西陵盟主之从忌,叩拜主上,高州本以舟行之会,万不可多城,誓不可拥兵,然宵小叛逆,乱臣当道,忌仰天长叹,不敢与贼苟合。主上恩威并济,忌之本土常受恩德,今日先罪后请,意主上不必以怀,臣募兵勇与贼一战,胜负虽然难分,待落败之日不至于竹帛之间,若能披坚执锐率杀敌贼,再祈主上宽恕,臣忌之笔,再万祈。’
白禄见其文笔,自叹曰:“真忠义之臣也。”言毕问左右曰:“李忌,是何人也?”晔曰:“李忌,字长舒,乃初降之李氏者也,舟行分封时为西陵王,只有二十座城,兵不过万,将不过十余人,若与卫伍为敌恐不能保。”白禄听闻转而悲,宁曰:“主上不必忧虑,若李忌果然起兵,则西川战事不必忧矣。”禄曰:“愿闻先生之意。”宁曰:“李忌诚不足虑,然西靖初降时有高州城主陈逊,参军高齐皆是有谋之士,后有先锋唐懿王孟之辈,又有降将徐策田歆之流,其城池虽弱可征战而得,兵马虽微可招募而集,卫伍深入南下,四国正值空虚,常闻巢穴被占,粮道不通,二十万兵皆不战自乱矣,此必为陈逊高齐所谋,主上不必忧矣。”禄曰:“听先生一言,顿开茅塞,然此仙嫡之患何以得胜?”宁曰:“林腾善使诡谋,兵势正盛,此时不可与战,不如固守再探战事。”逸曰:“贼兵新胜,若不出战必以为怯,林腾屯兵仙嫡,且不与争锋,然最安之阿什满,东城之赵由皆是无谋之人,盟主若与一支兵马攻打最安,阿什满必求救于林腾,林腾若救就使徐端埋伏其中,若不救阿什满必怨林腾,到时城或破或不破则招降可也。”禄曰:“文周之言正合吾意,吾必亲自领兵,不胜誓不回营。”群臣谏曰:“主上不必亲身出战,遣一大将足以破敌。”承曰:“承愿前往孝武。”左右曰:“右将军与阿什满曾有旧恩,若能一会,则必能招降阿什满,事半功倍。”白禄从之,就令楚承为前部,辛仁辛义为左右,张鲂徐忌为参军,领五千军前往孝武,临别嘱托曰:“切记东盟山之地可以埋伏,诱林腾来救。”楚承得令前往孝武去矣。
且说冷俊徐端各领两万军据守孝武,一个驻北城一个驻南城,虽然表里合一却暗里有隙,当时有雷州使臣至,说楚承至此欲困阿什满,二人出城迎接,俊曰:“冲远军勇猛无敌,吾贺资军久不征战,请右将军与徐城主做件大功,前往最安破敌,吾自领军前往东盟山埋伏。”端曰:“总管境临东州,谙熟地势,可为先锋,吾疲远之卒愿往东盟山,将军之功不敢夺耳。”楚承听这二人的昧言不知其意,曰:“既是二位城主谦让,不如少枫自往东盟山,烦请两位总管前往最安。”二人相视一笑,举杯先敬,皆曰:“今日劳顿,来日再议。”楚承从其言,当夜无事,待到散宴,早有细作说了冷徐心意,承曰:“大敌当前却有这般心思?”鲂曰:“既然冷徐不愿出战,不如请二人各分兵一半,一半将军自领前往最安,一半冷徐自领前往东盟山,可保二人再无言以对。”楚承从其言,旦日告诉冷徐,二人从之,各分八千军前往东盟山安营,楚承领两万军前往最安挑战,消息报入城内,阿什满就令打开城门,维曰:“元帅再三叮嘱不可出战,将军三思。”满曰:“汝是偏将不要说话,元帅处吾自有主意。”
胡维不敢冒昧,就从阿什满之言一同出城,阿什满向前拱手曰:“将军别来无恙。”承曰:“满将军在营辛苦。”满曰:“将军领兵至此,可有攻城之意否?”承曰:“此处尽数山东精锐,依主上之言,不敢不从。”阿什满默然,提刀相视,有拼斗之意,辛义把马向前,提杆金头槊,曰:“不要罗里吧嗦,贼将军,汝敢来战,今日城池留下,命且逃去。”言毕拍马直冲过去,阿什满抖擞精神,提刀而出,两将越马奔驰,斗不十余合,辛义不敌,阿什满见其力尽,举起偃月刀向上一横,辛义躲不开却被砍掉了帽巾,辛仁在后看的心惊胆裂,见辛义不敌,提起梨花枪冲在头里,阿什满精神不减,连战二将,斗约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楚承寻思曰:“阿什满并非一人可敌。”眼瞧着二辛敌挡不过,遂前往相助,楚军三将就绕成个圈往来拼斗,阿什满愈战愈勇,又斗二十回合不分胜负,两边鼓角齐鸣,有军士抬头观望,胡维恐阿什满有失,遂令进兵,张鲂徐忌见敌军出战,亦指挥进兵,两军厮杀一阵,不分胜负,各自收兵。
楚承回师东南二十里安营,封锁要道,围而不攻,林腾屯兵仙嫡,听闻阿什满被困,当时不慌不忙,一连收了十几路信使,只是不发援兵,左右不知其意,曰:“阿什满乃是灵山大将,何故不救?”腾曰:“吾身在北国,天十一月常有大雪,不知南国十一月可有雪乎?”左右面面相觑,不知其意,梓曰:“东州贺资交界之地本处地热,早约十二月份可有大雪。”腾曰:“善矣。”左右曰:“元帅如何用兵,属等愿听军令。”腾曰:“散帐。”言毕自走,左右只怕林腾无心救援,遂在营内颇有怨言,当时又过半月天气转冷,林腾遥望天空,甚为灰暗,有瑞雪之兆,遂令各属将佐前往帅府听令,众将愤愤,尽皆前往,林腾屯兵南门,共分两路,一路陈梓为先锋,一路林腾自领,当夜子时一齐动身,左右曰:“最安在北,元帅不去北城,奈何越境东南?”
林腾不答而去,待到路口一至,随即传令攻打雷州,当夜急行军,旦日埋伏,再夜晚急行军,第三日清晨至雷州外,四面围困听令攻打,消息报入城内,当时白禄尚未起床,听闻战事从床上一跃而起,急招群臣议事,左右惊呼曰:“中军兵马自酸阳一战折损大半,残余精锐又在最安,今日雷州兵不满万,如何敌挡?主上当速弃此城,雷州不可保也。”沫曰:“不可,主上若弃雷州,孝武育感之兵皆无归路,到时三军兵败,林腾可退可进,恐东州之地不能保也。”白禄懊悔不及,默叹曰:“悔不该未从益均之良言,今城被困,不退奈何?”左右曰:“除非固守,遣使求救于右将军,多发援兵,以解雷州之围。”白禄无计可施,遣使突围前往孝武,细作报林腾曰:“城内突出信使往北而走。”腾曰:“全部放过。”言毕令陈梓乌鹿干来见,曰:“东盟山北有处山坡名唤勺坡,可以埋伏,子辛领五千军埋伏其中,待楚军先头经过,精锐必在后面,若见南山火起就以火攻之,切记,若遇大雪将三军靴屡倒走,以疑其耳目。”陈梓得令而去,言毕又吩咐乌鹿干曰:“东盟山南有处树林,名唤杉林,可以埋伏,将军领五千军埋伏其中,待楚军先头经过,起火射之,切记若遇大雪将靴屡倒穿,以疑其耳目。”乌鹿干从之而去,两路军吩咐完毕,又令其余兵马分做三队攻打雷州。
雷州被困的消息急报楚承,当时楚承围困最安一月有余,冷徐兵马埋伏在东盟山一战未发,颇有怨言,至十二月中旬,忽闻林腾不救最安反而攻打雷州,不禁大惊失色,白妤大急曰:“快救父亲。”楚承也是这个意思,传令兵马暂退,左右曰:“将军仓皇而返,阿什满必来出城追截,如之奈何?”楚承惶惶无言,亦恐此事,不敢冒然退兵,使臣曰:“将军惧阿什满出城追否?”承曰:“盟主可有良言相告?”或曰:“主上再三告诫,将军可以分兵一半,与埋伏东盟山兵马一半一同救援,其余交付龙德使暂理,徐徐而退,可保三军无恙。”楚承从之,发信往东盟山告诉冷徐,二人曰:“徐城主用兵最善,敢烦与冲远军前往雷州。”又曰:“冷将军精锐最猛,敢烦与贺资军救援主上。”等到楚承赶来听闻二人又是如此,鲂曰:“既是二位城主不愿前往,可以分兵大弟子,两边各交付一半前往救援。”楚承将此言告诉冷徐,二人从之。
当时十二月份天气,贺资大将袁越、冲远大弟子武进,各领一队兵马,楚承坐镇中军,连续两日果然大雪,楚承不禁叹曰:“若林腾也在山中埋伏,奈何?”鲂曰:“两日大雪乃是天助将军,林腾若有伏兵道路必有脚印。”楚承使人打探,回复曰:“山中脚印都是由西向东,确实往雷州去矣。”楚承正要当先出头,那冲远的大弟子武进却要争功,曰:“进愿领冲远军为前部。”承曰:“大兄弟切记小心。”武进得令而去,当时先过勺坡后经杉林,山上万箭齐发,乌鹿干自取雕弓良箭,只听嗖一声响正中武进右眼,武进猝不及防,啊呀一声落下马来,左右急忙救去,山头杀声震天动地,冲远军被射杀者无数,乌鹿干率军杀下山去,夺取辎重粮草,武进不敢突出,原路返回,经过勺坡医治箭伤,拔出箭矢昏死过去,有眼神善佳者,遥望山头处有红旗闪动,急报耿直,耿直再探,却见红旗处是楚承,原来楚承行至勺坡中了埋伏,死者无数,突出重围,不敢走官道却安营于深山,两军合兵不敢动身。后世有读林腾初用兵,一番火烧酸阳大破白禄,两番倒走雪夜疑惑楚承,大破冷徐,为兵家所传,有诗曰:
五里峰泉有奇人,常作高歌笑苍神。夜会知遇从恩主,朝堂甚好不夺言。
兵战酸阳藏坑冢,雪夜倒履射将前。休辞一书功成退,从此兵家为先人。
冲远四兄弟耿直曰:“前有敌军,后有追兵,恐林腾之意不在主上,却在将军耳,今日退兵无用,不如遣散兵卒,或三五人为一队,或十余人为一队,诈传将军身亡,敌军必要邀功,前来攻打,到时突出重围,与盟主合兵,尚且为时不晚。”楚承从其言,令贺资军为细作,分出百余,旦日丢盔弃甲逃出山外,灵山军俘获其涣散兵卒,得知楚承武进皆被射死,果然要去争功,属下曰:“能得楚承首级者,君主处必为首功之臣也。”乌鹿干从其言,就令兵马出动,夺楚承首级者赏赐千金,封大将军。
正是:两战先胜骄纵人,网中鱼饵挣脱出。不知楚承前往雷州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