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迸金守将丘怀,字毋邕,年近六十,祖籍开庆天祥,年少以牧牛为业,李节七年帮助开庆城主黄生平叛,后来黄生被米然所杀,丘怀暂领其军,在菊内大破米然,传报李节,遂点丘怀为开庆城主,丘怀脾气暴躁,赏罚分明,治军数十年不懈,且有恩于民,多有外民迁居于此,外侄皇甫离任靖西主管,丘怀见其所做所为时常打骂,皇甫离遂四处游行,避免与其相见。丘怀好出游,曾至新泗境内起云山附近,有所村落,当地平民野蛮不尊教化,杀人无罪,丘怀救出一个孤儿,名唤阿什满,收为义子,教习武艺,阿什满力大无穷,能徒手段石,再后来丘怀调往迸金镇守昭阳关,阿什满为军中第一大将。光韵二十四年初,刘虎率领本部兵马出战昭阳关,被阿什满一刀斩首,丘怀听闻南军已破鹤凰,且将杜恒一顿大骂,然后率领三城精锐出关来战。
先在零下北三十里安营,遣使通报南军,就要决一死战,活捉楚韩,使臣前往南营曰:“鹤凰之将多鼠辈耳,今敢来犯我昭阳关,明日出战,定将汝等一个个全部斩了,再教尔等不敢越我天州之地。”左右皆大骂此使,要上前斩了,楚承急忙拦住,使臣曰:“吾自辰时领命而来,早已不敢朝夕而活,就此领死,明日教我北军杀了尔等,报仇雪恨。”承曰:“老将军门下如此忠义之士,承怎敢背负不仁之名妄杀使臣,教汝传话与老将军,明日决战。”使臣辞回,原话告诉丘怀,丘怀不免想起皇甫离来敏在靖西所作所为,叹气曰:“值此少年为将有此胸怀,恐靖西之地不复有也。”满曰:“义父不必担心,吾视南军如同蚁耳,明日我单骑出战,誓斩楚承之首。”怀曰:“吾闻楚承师从蒙山侠,更有当年大怪吴夕所铸造的祥云剑,我儿却不可轻敌。”
阿什满允诺,旦日出战,手提偃月刀,身穿金袍银铠,在马上大喊曰:“哪个是楚承,快来与我决一死战。”连喊三声,其声如雷,对面韩沫说降将王威曰:“汝且出马与其交锋,却不可恋战,探探虚实便好。”王威从之,领杆长枪上前去与阿什满对立,阿什满见此人瘦弱,呵呵笑曰:“若不是楚承早早滚回去,休在此处丢了性命。”王威大怒,拍马向前与其交战,阿什满手起刀落,只用一合便将王威斩落马下,北军齐声喝彩,南将徐谨不等令下,提刀便出,楚承禁止不住,满曰:“对面使刀的可是楚承?”谨曰:“汝乃蛮夷人,怎配知我姓名?”阿什满并不理会,拍马来战,横刀飞过,只用三合便将徐谨斩落马下,南军鼓角停顿,无敢言者,沫曰:“今锐气尽矣,且先鸣金收兵,明日再战不迟。”楚承从之,传令三军退守零下,阿什满见南军败退,一声招呼准备攻城,丘怀在上,眺望南军败而不惊,退而不乱,遂大喊收军。
阿什满不得已返回营寨,曰:“儿已连斩两将,正要取楚承首级,义父何故退兵?”怀曰:“为将者不可骄傲自大,南军并非狂贼草寇,今已连斩两将,展我北军之威,若再攻城,胜负未可知也。”阿什满听闻并无怨言,告辞退下,楚承返回零下,鲂曰:“闻名不如见面,此人真乃劲敌,若不设计铲除,昭阳关必破不得。”众人无计可施,楚承听了半天,但见韩沫在旁一言不发,不禁问曰:“先生每逢有事多出奇谋,今遇劲敌何故一言不发?”沫曰:“且等些时日,若能活捉丘怀,阿什满不足惧也。”楚承将信将疑,只等韩沫调兵,一连数日不见动静,楚承按捺不住来寻韩沫,当时韩沫正在舞剑唱歌,见了楚承上前打礼,承曰:“大敌当前,炎通有心舞剑,莫非已有破敌之策?”沫曰:“沫正要去寻将军,请将军今夜领中州军前往昭阳关东门外三十里,有座山名唤越月坡,埋伏其中,不过两日阿什满必率军经过,到时出其不意必能全胜。”
承曰:“先生何故知道阿什满从此经过,还请明示。”沫曰:“用兵之道贵在不可走露消息,将军放心行之,切记,等阿什满先至越月坡,先放冷箭射其臂膀,却不可伤了性命。”楚承从之,等到子时令陈爽将中州军集合于南城,至越月坡埋伏,一连两日不见动静,余熙按捺不住,承曰:“再等一日。”细作曰:“东方十里有大队兵马,打着阿什满旗号。”爽曰:“大将军果然神机妙算,今日定斩阿什满首级。”承曰:“得胜便好,却不可胜而追之。”众人从之,等阿什满走过中间,陈爽拉弓放箭,正中阿什满右臂,楚承一声令下,万箭齐发,阿什满见有埋伏慌忙撤军,亲自断后,劈了两颗大树挡在中间,见陈爽追上,心中怒起了无名火,使劲力气,一招将陈爽劈落马下,陈爽料敌不过,夺条路走返回营寨,说阿什满败退之事,承曰:“此地不可久留,且回零下再作打算。”众将从之,返回零下问韩沫北军东进之事,沫曰:“昭阳关虽不能破,但东有干泽西有新泗,阿什满不过是一人而已,我已令陆继属下仙嫡兵马秘密出关攻打干泽,丘怀定率兵来救,越月坡乃其必经之地,埋伏在此如何不胜?”众将拜服,且问后计,沫曰:“明日全军出城,并不攻打,只在寨外叫骂即可。”
楚承从之,旦日点兵出发,前往昭阳关外驻军,使两个卒子在关外叫骂,丘怀听到消息领兵出战,两军对阵,陈爽单骑出马,大喊阿什满来应战,阿什满大怒,正要出战,丘怀恐其有失,急忙喊住,令乐茂出战,陈爽抖擞精神,战十余合,乐茂料敌不过,把马回走,被陈爽一刀斩于马下,再骂阿什满来决战,阿什满不听丘怀所言,提起偃月刀与其交战,不过数合陈爽败走返回,楚承又令余度出马,余度战三五合又败走,又令何玄出马,何玄战不三五合又败走,此后杨双晏通等人尽皆出马,与阿什满决战,丘怀在后看的冷汗直流,不得已亲自出马,楚承见丘怀已出,亲自上前与其交战,只用一合便将丘怀手中的长枪砍为两断,丘怀吃了一惊,慌忙败退,韩沫在后一支冷箭,正中丘怀所骑坐下马,那马忍不住疼,将丘怀掀翻在地,楚承向前将丘怀活捉了,阿什满在后大惊失色,双眼急的能冒火,亲自指挥去救,两军厮杀一阵,楚承退入营寨坚守不战,阿什满一连进攻几日不能成功,只得发信往东西两地求援。
楚承活捉了丘怀扣在营中,亲去其缚曰:“老将军身经百战,以能为名,治军数十年不乱,安三城之民用心,承常听闻,今不得已为敌,侥幸胜之,怎敢相害。”丘怀默然,承曰:“承每逢想起古人,仁义之将为保民众,能忍弑君之骂名,全大义而舍小利,避闲名而得实功,山林隐士所服为,士人百姓所传颂,如今北土上有奸佞下有污吏,百姓民不聊生,老将军坐镇昭阳最为知晓,承任将时曾誓言横扫小人,杀尽害民之贼,不想得遇老将军忠义之士,若老将军能亲为靖西主管,承愿还退三军,再不相犯。”丘怀见其说到伤心处,不禁放声大哭,承曰:“老将军不必为难,且短留三日,以解承敬仰之情,三日过后,但请自便,承绝不挽留。”丘怀无言以对,三日内只在营内吃喝,楚承就令属下好宴伺候,时常聊些风土人情,并不说军旅,丘怀只把耳听,并不说话,三日后乃垂头离去,关上将士都认得自家主帅,打开城门接入,参谋滕印、武将阿什满等一班臣子都来问候,丘怀命令关闭府门,概不见客。
却说南军越过分界,北军战败的消息传至方唐,当时栾丕正与群臣饮宴,臣下听闻鹤凰、临江被破,昭阳关、惠城不保,尽皆无语,唯独栾丕呵呵大笑,曰:“吾正欲建功立业,只是苦无机会,今天来的正是时候。”言毕就令方唐、湖庆、开庆所属八城兵马前往昭阳关,大将徐堡曰:“不劳大城主亲自挂帅,堡愿提一队精锐前往惠城,誓斩白禄之首。”栾丕大喜,点兵两万,令徐堡前往惠城,协助乔皓,自己则率其余之众,点兵五万前往昭阳关,当时阿什满遣使求救,干泽之兵被陆继挡住,新泗之兵被晏通截杀,正无计可施之间,不料丘怀返回,阿什满大惑不解,忽闻使臣曰:“栾将军率领方唐精锐距离关外十里,请城主前去接迎。”阿什满大怒曰:“大敌当前,不来敌挡贼兵还要迎接,我只提刀去接,看能如何?”印曰:“将军且休动怒,栾子芳乃是靖西主事者也,若妄加迁怒,后事无穷,且先禀报主上,再做决断不迟。”
阿什满无奈,不得已而从之,先将此事告诉丘怀,丘怀知道利害,遂亲自前往迎接,栾丕端坐在马上,不觉自满傲气,曰:“听闻毋邕被南兵捉了,如何能勾搭回来?若有此脱逃之能,且传教三军如何?”丘怀怒目而视,栾丕并不避讳,在马上冷笑,滕印见其为难,曰:“南军锐气正盛,连破鹤凰零下,进至昭阳,我家城主率军出战,连斩两将,不想南军有把宝剑,名唤祥云,乃是当年大怪吴夕所铸,城主因此而败,大将军若去定要小心。”栾丕听闻其言有讥讽之意,不禁大怒曰:“我与你家城主说话,哪有你来?”言毕令左右将滕印推出斩首,丘怀属下尽皆求情,栾丕默然不应。
丘怀见其欺人,急脾气涌上来,大喝曰:“我自追随镇北将军,厮杀数十战,劳苦功高,主上封我镇守昭阳,哪里有你?仅凭巴结向上四处用嘴,可怜靖西数十年安定之地要毁于你手。”栾丕大怒,令左右将丘怀一起绑了,丘怀拔剑向前直指,栾丕属下亦拔剑对立,丘怀属下亦拔剑来对,时有汀宁城主吕衡,字斗然,曾拜丘怀为师,当时见话不对,曰:“大敌当前斩将不利,且先往昭阳关,破了南军再言是非。”丕曰:“斗然所言是也,今日暂且记下,待吾破了南军再言此事。”言毕传令倍行赶路。
吕衡在马上见丘怀不动,下马曰:“我师不必忧虑,且先往昭阳多立功劳,大城主必不追究。”怀曰:“竖子焉知大势机谋,栾丕如此不伦不类,北军数万之众早晚毁于他手。”吕衡不解其意,等回过神儿来丘怀已去远了,栾丕前往昭阳关,听闻南军仅在城外数里安营,曰:“贼兵只在眼前,如何不出战?”说罢传令晚上饱食一顿,明日应战,恒曰:“昭阳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坚守勿战,南军无计可施必自退矣。”丕曰:“长生号称精明之将,也出此下下之策,即便胜之亦贻笑于天下也。”杜恒无奈,先准备兵马随栾丕同出,号令所属攻打南营。楚承听到消息即闻谋士所言,率领精锐返回,只留些残弱镇守,被栾丕半日破了,栾丕自以为得胜,意得志满。
当日在城内摆宴庆贺,细作曰:“南军并不退去,又在关外十里安营。”栾丕大怒,将手中杯摔个粉碎,吩咐曰:“拿我枪来。”左右不敢怠慢,取了拿来,丕曰:“今日不破南军,誓不还营。”说罢率领兵马杀出,当日又破了南营,丕曰:“南军皆鼠辈耳,明日攻打零下,必斩楚承之首。”当日安顿于南营,并不回关,先发使臣往关中报捷,吕衡在城内听闻栾丕连胜,说丘怀曰:“北军连胜,零下将破,师傅何不上书出战,大城主必然应允,时立奇功传至山东,主上必然封赏,何愁功名不正?”怀曰:“南军诡诈无比,岂能如此惨败,其中必有谋也,大城主轻然冒进,只怕有去无回。”衡曰:“若此师傅何不遣使告知,要其小心,大城主所调之兵乃靖西精锐,若有闪失,靖西之地不复有也。”怀曰:“斗然不信,吾若前往告知,大城主必不信也。”衡曰:“非也,为人之臣贵在忠义,此乃师傅平常所教导,何故明知有诈又缩首不谏。”
丘怀从之,即遣亲子丘瑶前往,当时栾丕正欲进军,丘瑶至帐内,乞退文武,栾丕大呼不用,瑶曰:“父亲要我告诫大城主,南军诡诈之人,韩沫时常有计,如此连败定有谋略,不可冒然攻打零下,还是返回昭阳坚守为上。”众将听闻议论纷纷,丕曰:“吾正欲进军横扫南兵,收复疆土,汝借父之名妖言惑众,出此不吉之言,不斩汝首难消众恨。”言毕令左右将其推出斩首,众将劝告,丕曰:“且先打一百军棍,以示惩戒。”众将苦劝无果,栾丕密告将士只打丘瑶双腿,当日行刑完毕,丘瑶昏死过去,左右将其拉回昭阳,丘怀听闻气的吐血数口,吕衡滕印听到消息亦往查看,见丘瑶脸色惨白,昏死不醒,军医看过断了两条腿,吕衡大哭曰:“师傅不必责难,此乃衡一人之过。”内卫曰:“满将军得知世子被打,提大刀前往大城主府去了。”印曰:“满将军与世子似胜似亲兄弟,如今出事岂肯干休,请城主速速去看,以免出事。”
丘怀无奈,忍住万分悲怆,率人前往大城主府,听屋内嚎哭之声不绝于耳,阿什满提起偃月刀,先杀了栾丕带的两个美人,吕衡滕印急忙拉住,曰:“此番重罪,如何是好?”满曰:“那贼打我兄弟我便杀他亲眷,有事自有我来。”吕衡苦劝无果,把眼来看丘怀,丘怀双眼闭上,默不作声,当日不了了之,此事一直搁置,不过数日栾丕攻打零下,被楚承打开城门放进城内,栾丕不知有计,率先出马,右臂中了一支冷箭,兵将损失大半,返回昭阳忽闻亲眷被阿什满砍死,大怒曰:“败军之将焉敢欺我?”言毕令左右将阿什满下狱,阿什满见有军士来拿人,大骂栾丕半时,又砍死军士,无奈寡不敌众被活捉了,栾丕听闻经过即迁怒于丘怀,要去问罪,左右尽皆挡住。
楚承得胜趁势而进,又出零下,前往昭阳关外十里安营,每日在关下大骂,栾丕是个急脾气的人,忍耐不得就要出战,杜吕尽皆上书,主张先发使臣前往山东,栾丕不从只要出战,又不发消息,吕衡无奈,只得越过主上,亲自交付书信前往天府,旦日栾丕率八城战将出城决战,楚承亲自出马,手持祥云剑,坐下烈马,大喊栾丕出来说话,丕曰:“贼将有何话说?”承曰:“零下一别,将军无往日神采矣,今日战则必败,不如率众归降,承必留一席之地与将军安享晚年,不知意下如何?”丕曰:“竖子小人,今日汝则将败,亦敢大言不惭。”言毕令湖庆城主崔旬出马,崔旬向前刀尚未起,早被楚承一剑砍落马下,开庆城主郑侣曰:“侣愿出战。”栾丕点头应是,郑侣心知不能力敌,看看将近扔出两把飞刀,楚承眼神好,偏身一躲躲了过去,郑侣见不中又把长枪一刺,却被楚承夹在腋下一剑斩成两段,郑侣见不能得胜,将枪杆向前一丢就要返回,楚承把枪头向前一扔将郑侣刺落马下,栾丕见连折两将,再吩咐左右,无敢应者,恒曰:“南军兵多将广,我军不宜久战,不如退守再思良策。”
栾丕手捂右臂,自思不敌,遂鸣金收兵,杜恒见栾丕忧虑,当时想起一个人来,曰:“久闻丘怀之子阿什满,力大无穷,曾在关下连斩南军,今被大城主下狱,不如先将其放出与战南军,胜则将功折罪,败则将其斩首,此乃两全之计也。”栾丕沉吟不决,忽听侍卫曰:“丘怀在府内听闻大城主兵败,大笑不止。”栾丕大怒曰:“偏不用阿什满出战,传吾军令将阿什满斩首。”杜恒苦劝无果,心知栾丕必败,遂不辞而别返回方唐去了。丘怀听到消息大惊失色,来大城主府苦劝,栾丕不从,当晚滕印突至,上书曰:“栾丕小人,靖西数十州城早晚毁于他手,主上与南军打了许多交道,深知其为人,今日自等灭亡不如抢先下手,兵谏大城主府,挂起降旗迎接南军,此乃唯一之策也。”怀曰:“汝欲至我于不仁不义之境地耶,何敢受教?”印曰:“明王篡改魏土终有天下,昭武盟主兵变满楼为民除害,此二人者虽弑杀主上,人民多有传颂,何况主上此举乃为靖西千万之民,何谓不仁?”丘怀沉吟不决,印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印已传令换防四门,狱中看守亦是心腹,只等主上调令围困大城主府。”
丘怀从其言,密召偏将高离率把守四门,滕印率一队精锐看守八城将士,自己先救阿什满出狱,再往大城主府,约定卯时一刻动手,当夜栾丕早醒,令属下在城内寻找歌妓,属下走出一时,忽听门外有叫声,急忙下床来看,但见府外冲来数百兵士,打着阿什满旗号,栾丕吓的栽倒个跟头,返回后院就要翻墙逃走,早被巡守将士活捉了,滕印又捉了迎饶、中子、旦陵三城城主,其余将士下了兵器扣在营中,有要逃去关外的,都被高离在关上射杀,城门楼上竖起降旗,守关将士扔下兵器,细作将此消息告诉楚承,楚承大惑不解,疑恐有诈,沫曰:“机会不可错过,可先前往城外,随机而变。”楚承从其言,率军前往关下,关上将士将此消息告诉丘怀,丘怀知其心意,押解栾丕登上南关,曰:“将军不必疑惑,此乃北军主帅,将军一定认得。”言毕不等栾丕说话,一刀将其首级砍下,楚承大喜,招呼三军一同入关,后有诗赞丘怀曰:
古鲁有将军,治军数十年。常以仁为名,敢犯主上颜。
初战助黄生,菊内破米然。昭阳关下斗,降楚美名传。
昭阳关既破,迸金新泗数城亦不在话下,楚承收拾兵马,正准备前往迸金,忽有细作报曰:“白盟主率军攻打惠城,本想出奇兵以攻其后,不料北军徐堡率兵来援,将白盟主困在沉阳,如今惠城攻打不下,徐靖在东与澜水守将冉父相战数十日,不能分兵,请将军速往沉阳,以解此危。”楚承从之,遂留余度并东州之众守昭阳关,原属方唐、湖庆、迸金三地兵马亦留关内,其余等剩余之军立刻东行,前往沉阳救援。
正是:西军势如破竹日,中军被困求援时。不知楚承如何去救,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