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命中注定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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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已经1点多了,回店的话,大家一定早睡了,叫他们起来,他们非骂死你不可,回学校,校门早就闭了。无出可走,只有在车站小睡一会,等天亮回去。

很快天亮了,当值班的人把萧萧叫醒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请问先生要乘做那趟列车?”

萧萧这才觉得自己这样的狼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手机还在,人民币还在,万幸万幸啊,萧萧知道在火车站没有人偷他的东西已经是很幸运,没有人连他也卖了,于是对那个阿姨摇了摇头。

赶往回店的路上,萧萧感觉到头重脚轻的,算了,现在怎么这样困,还得上班呀!这怎么行呢,萧萧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要打起精神,打起精神,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店里老板已在,萧萧来的不算早,也不晚。但今天的萧萧实在没有力气干活,很累,很累的萧萧只好提出请假的要求,但是遭到了老板的否决。“活干完了,可以回去休息!”

萧萧只好干活,今天的萧萧又犯错了,居然把混沌大份、小份给上错了。萧萧知道这次一定又要挨骂了。不出所料,不仅挨骂,老板又说萧萧和那个伙计经常犯的错,于是今天的错老板扣了萧萧10元钱。萧萧心理不情愿,也无办法,如今这世道,人心太黑!萧萧一天的工资才5元(每月150元的话)这天扣10元的话不就意味着今天所有劳动都白干还要另赔一天的力气。

下午的萧萧终于在老板的宽言下,休息了半天。晚上当然也是休息。萧萧趁老板批准他休息的时候,赶快去了一家画室,把那天晚上做的梦说了一遍,说求他们用一幅画把那个已经描绘下来,好在有了画,以后怎么办都会简单,他很想留住那一刻,那种美好的事物。他可以拿着画去雕刻师雕刻同样的一个美丽的城堡,于是萧萧心里有了谱。

在这家画室门口,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面是几幅国家领导人的画,毛邓江的像都画得那样的逼真,可是看看他空空的右袖筒时许可以想象那个老头是个残疾,萧萧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一个很一般的人,难道这些话是左手画的吗?更不可思议了,萧萧指着墙上的画问老爷爷:“这些事你的作品吧。”

“是,不过不敢提,太差强人意了。”

萧萧知道是老爷爷在谦虚:“你谦虚了。”

“哪里哪里啊!表面上看着还好,内行的人都能看出它的很多不足之处。”

萧萧突然问:“那你的画卖吗?”

“不卖。”

“为什么啊!你不以卖画为生吗?”

那个老爷爷摇摇头。

萧萧也不想想下问,他想在想下问的画就问到他人的隐私了,况且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有一个美丽的幻想图,你能帮我照那上面的意境,把它描绘下来吗?需要多少钱你尽管说。”

“我可以帮你,但不要钱的,你说,是什么样的幻想图啊!”

“东北白雪是背景,然后是一个古老的城堡,你知道吗?四四方方的那一种,然后是一个王座上坐着一个威武的国王,其右是一个衣着华丽的王妃,庄严的城楼,英勇的卫兵,雄赳赳的士兵站成两排,一直到城门。

这个城的左边是御花园,前面是一条人工河,湖面上有许多的鱼等水生生物,还有荷花“城堡的外围是方队的亿万军队,整齐排列的阵容。”

“还有最重要的是一个女孩,她应该是所有这些的创造者,所以她站在创造城的前面,越显眼的地方越好,这个女孩是恬,在他的身边的那个白马王子是萧萧。”

就这样一幅漂亮的画诞生了。

萧萧硬是给了那个老爷爷50元作为手工费,谢过老人,萧萧把画收好,就很快离开了。

第二天的萧萧精神好了许多,干起活来挺有劲的。老板也一直没有说什么,萧萧想今天的表现,他不会再有什么说的了。可是他却不敢希望上天对他这么好。

时间到了中午,老板回到休息了,要哪个伙计和萧萧看锅,还一再交代换火,萧萧和哪个伙计只好从命。可是萧萧没有多长时间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个伙计一直在包馄饨,火倒是换了,忘了向锅里加水了,每半个小时加一次水。老板六点来的时候,一大锅的水底,老板当然很生气。但不知道怎么,仿佛是因为萧萧是新来的,老板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那位伙计,把那个伙计狠狠的批了一通,又要扣他20元的工资。萧萧本想把自己的那份罪领了,可是看见老板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萧萧也不敢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大概七点多钟。老板又开始了他的高深理论。他说:“看一个人首先看他的外貌,仪表,其次是延伸。眼睛有神的说明他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眼睛没神的,说明他活得很糊涂,在此就看他的言行和做事,有的人很卑鄙,出卖朋友的人,最终没有人会看重他,就是一块喝酒也不想喝这种人喝。”

“你看小许他这个人,整天活得没有一点精神……”他又开始说那个伙计的坏话了。我真的很不想听,可是又得装的很感兴趣。

晚上了,很累的萧萧刚要骑车回学校,电话响了,原来以为是恬的,却是晓红的,晓红说她寒假也不打算回家了,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想去萧萧的馄炖店打一段时间工,再说了有萧萧在,这不又多了一次接触萧萧的机会。

萧萧说:“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半小时就到学校门口了,什么地方见,见了再说,好吗?”

晓红:“那就校门口吧,我等你。”

校门口,萧萧见到了晓红。

“刚下班。”晓红问。

“嗯。”

“累吗?”

“还行吧。不算累。你们女孩应该也能撑下来的。”

“你们老板说,那个店还缺少人手吗?”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了帮你问问。”

于是萧萧和晓红一起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他们治疗了一些非常平凡,普通的半内的事情。萧萧离开的这段时间,学校内发生的一些杂事。并没有太深刻的交流,于是两个人散了,各自回去。

第二天,萧萧骑车去上班了。今天的萧萧很倒霉,半路上自行车链掉了,这链子是那么的紧。萧萧忙了好大一会儿,弄了满手的油不说,还是没有修好,这可怎么办呢?一会儿的话就迟到了,到底是人骑车还是车骑人,萧萧推着车子,跑着向馄饨店冲去。

渐渐的,萧萧越来越累,速度自然的降了下来。但是,此时离馄饨店不远。这是萧萧却发现了一个修理自行车的,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赶快上去,请他帮忙修好,见鬼,一摸口袋竟没有一分钱,只好把自行车先当在这里了。到店里,发现那个伙计早已经在那里等了,门还没有开,老板还没到呢?萧萧的心里有一丝的安慰。萧萧向那个伙计借了5角钱,把自行车领了回来,真他妈的倒了大霉了。

下午的时候,老板管理给萧萧10元的零用钱,让他卖馄饨看店,他走了。下午萧萧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后来看了一会四级词汇。晚上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萧萧和那个伙计晚上吃的是饼稀饭,还有一点小菜,像猪食一般的难吃,后来9:38的时候,那个伙计上厕所了。

“你把碗收拾一下回去吧!”

怎么好久不见那个伙计的人影,萧萧顺便问了一下。

“小许呢?回去了吗?”

“他敢回去,上厕所了。”我还要他回来拨馅呢?”

拨馅是把昨天没有卖完的馄饨,把肉馅给拨出来,皮扔了。这是何等费事的事呀,再说,那些馅又有多少呢?这些馄饨也舍不得让我们这些小伙计们吃,萧萧心想。

好大一会儿,萧萧把碗都收拾好了。可是小许还没有回来。老板开始嘟囔说:“好小子,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突然消失,消失了明天的活全是你的。”抱怨了几句,等在开口时却发现小许已站在了门口,他又心平气和的说:“没有,没有消失。”萧萧心想这老板真是的,无缘无故的和伙计过不去。

老板又和萧萧搭话:“你在学校学什么的。”

“化学”

“化学挺厉害的呀!”他以惊讶的口吻说。他又开始了他的大理论:“什么物质会有香味,什么和什么混合起来好吃,什么和什么物质反应会有芳香。”虽然萧萧有些不同的看法,从他的言谈中,他只是略知皮毛。但是,萧萧也不想多打击他,因为他是老板,还是顺从比较好。

“你说的化工原料和食品加工吧。”

他说:“是。”

其实萧萧知道他的话是在讨好萧萧,拍马屁。因为萧萧是一名大学生,文凭比他高,仅此而已。对于他说的话,萧萧只有表面上装作同意。

那一天因为自行车坏了,忘了说晓红想来这儿工作的事,现在趁此好机会,赶快说。

“我的一个同学也想来你这个店,行吗?”

“恐怕不行,我这地方找的服务生不要两个一块来的,因为啥吧,两个人一块来的,说话什么的。会影响干活,所以一概只要一个。普遍的观念都是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两个人做一个伴,觉得这样安全而且不会孤单。其实我的店里,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安全问题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是就是只要一个。”萧萧刚才还是被他说的热乎乎的,这次又被泼了一头冷水。

回去后,只好对晓红说:“老板说不行,我们店不缺人了,要不我去给你找一个。”

晓红说:“老板真的说不行了?”晓红的希望破灭了。自己即将又是一个失业游民。

“不要紧的。我再想想办法吧。”萧萧把老板的话原本不动地告诉了晓红。晓红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于是晓红又在街上不停的找一个工作,一个可以安身可以活下去的地方。

萧萧觉得很抱歉,没有能力为晓红找到这个合适的工作,但是又真的没有办法,老板不同意,老板又很少让休息的,一有不妥就会挨骂。于是萧萧只好这样算了。然后自己还是很忙,每天都要工作。一天不去,老板一定恨得要死,恨不得杀了你。当然,为了恬,他宁愿被老板怎样处理他,因为在萧萧的心中,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恬的位置,可是晓红呢?萧萧没有想过去付出那么多,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恬,不是晓红,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萧萧是不会勉强自己去做的。

于是这件事就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