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四英雄屈身十常侍萧荡川钟情意貂蝉
且说张让见来人斯斯文文,儒生打扮,问曰:“汝是何人?”
欧阳双抱拳稽首答道:“吴人,欧阳双,欧阳谋尘是也”。
张让嘿嘿怪笑:“喋喋喋,原来你就算是那破了黄巾妖术的欧阳双啊,何故拍掌发笑啊”。
欧阳双不紧不慢道:“吾笑满朝文武,佞即是忠,忠既是佞,是忠是佞,却是让世人分不清楚了”。
张让笑道:“嘿嘿,这话有点意思,莫非你们自个也觉得自个儿是佞臣?”随后摆了摆手,叫士兵左右下人退了下去,大厅内只剩十常侍与萧之昂众人。
欧阳双对萧之昂使了个眼色,叫其不要轻举妄动,之后大声说道:“而今大汉江山摇摇欲坠,天子昏庸,然得尔等十常侍,又保的这江山在挺百年,如今外有反贼,内有诸侯,既要扫除内乱,又要防止诸侯乘虚而入,侯爷当真是辛苦之至啊,但毕竟是宦官,却落了个佞臣的下场,如何不叫人寒心啊?而那诸侯缺天天想着如何清君侧,好入主朝纲,把握皇帝,号令天下,而如今黄巾之乱,又有谁挺身而出,坚持除贼,是谁?还不是侯爷?所以在下笑天下人忠佞不分“。
那张让很是受用,对欧阳双道:“哟~你这张小嘴还真是能说会道啊,早就听说那‘小霸王’萧之昂手下有个谋士,能争善辩,果不其然啊,不过,还真是说道咱家心里面去了,这满朝文武大臣啊,每一个好心眼的”。说完还装腔作势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的萧之昂几个人心里恶心之至。
“这个死太监,都能拿奥斯卡最佳演技奖了”。尹墨心中想道。
那段珪起身说道:“那尔等是何意啊?”
欧阳双道:“如今,这汉室江山几乎都在十位侯爷手里,我家主公早就有投效之意,我们本就是乡村懒人,图的就是荣华富贵,既然各位侯爷如此看得起我等,今后愿为其效犬马之劳,做那真正的‘清君侧’。”
张让此时已经眉开眼笑,乐的合不拢嘴了,尹墨,萧之昂心中则是对欧阳双大大的鄙夷了一次:这欧阳双,拍起马屁来无人能敌啊,以前怎就没看的出来。
那曹节站起来问道:“哦?那萧将军刚才态度为何如此啊?”
欧阳双心中想道:好你个曹太监,净抓人小辫子,早晚定让你碎尸万段。当下转过头对萧之昂施了下眼色,萧之昂虽然不知道欧阳双到底为什么这样拍他们的马屁,不过现在身在虎穴,不得不低头,见欧阳双如此这般,知必有他的用意。
当下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单膝下跪道:“某本就是乡村野人,不懂规矩,加上带兵打仗,威风惯了,所以刚才出言不逊,下官能有今天,全是侯爷赐予的,今日得以见到侯爷本人,三生有幸,甘愿为侯爷当牛做马,以报知遇之恩”。其余欧阳双,尹墨,马军三人见萧之昂如此,也于萧之昂身后一样单膝下跪,双手抱拳。
张让快步走来,连忙扶起萧之昂等人,连道了三声:“好,好,好,而今我得几位,犹如虎添翼啊,放心,咱家不会亏待你等的,你们暂时就在这洛阳城住吧,咱家赏你们几座大宅,日后封侯列相,岂不快活!”
欧阳双心中暗自想到:这死太监,说是赏大宅,其实不就是想控制住我们几个人么,还真******阴!这欧阳双心中识破张让诡计,不由得在心中爆了粗口。
不过欧阳双口中却说道:“侯爷如此赏识我等,做属下的自然今后为侯爷分忧”。
那张让一顿得意说道:“恩,如此最好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几日吧“。随后叫下人带领众人去了洛阳大宅。
马车听到了一座府宅门前,门口两座硕大石狮,白砖镶地,琉璃砌瓦,好不气派,上有一匾:萧符。
“好阔绰的门面”。萧之昂感叹道,随后与众人入内,那张让下人说道:“其余几位大人,请随我来”。
马军不解问道:“怎么,张侯爷另有安排”?
那下人说道:“非也,只是此乃萧将军府邸,诸位将军另有他处”。
众人心中大惊:这太监好大的手笔。却不知这对那张让简直九牛一毛。
萧之昂说道:“多谢侯爷美意”。随后对其余几人说道:“你们先去,之后再来我这府中吃顿便饭”。随后众人各自回那张让安排的府邸,傍晚时分,才来萧之昂府中相聚。众人又开始商议小会来。
“妈的,这张让可真他奶奶的有钱,就我那家,老大了,我一个人在里面都容易迷路,哎~这要是搁在现代,盖起大楼,不得挣翻天了去?”马军自从进了自己的府宅,一心的闷火,在萧之昂的府中,发泄了出来。
欧阳双小声道:“小心说话,这府中下人,可都是张让的人”。
萧之昂说道:“不怕,门口卫兵是咱们自己带来的亲兵,要是有人偷听,就会敲门警告了”。
尹墨道:“如此甚好了,这张让看来是蓄谋已久了,连府宅都事先安排妥当了”。
萧之昂不解问道:“你说这张让为什么就看上咱们了呢?那么多人不找,非要找咱们”。
尹墨哼了一声:“哼,为什么?一来咱们没什么背景,二来跟各自诸侯没什么交情,三来是看好咱们哥几个的带兵手段了,这几个太监正好需要像咱们这种各个诸侯啊,大臣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
欧阳双道:“不错,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从这太监身上还能捞些好处”。
萧之昂说道:“我可不想给这太监办事,万一以后招人唾骂可怎么办,而且,这几个老狐狸明显就是不安分的主儿,让咱们当挡箭牌,有几条命啊?欧阳双,你不会真的让咱们就给这太监打下手吧”。
欧阳双白了萧之昂一眼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当时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人家,其实当时我就心想,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众人听欧阳双心中有计,都脸上大喜,纷纷凑前,听欧阳双有什么好主意。
欧阳双说道:“这几个人早晚是肯定死的,原本是死在袁绍等人的手里,不过却可以死在咱们的手里,不但可以洗脱助纣为虐的嫌疑,还可以有个卧薪尝胆的名声”。
萧之昂听出道道了说道:“你的意思,我是卧底?”
欧阳双点了点说道:“孺子可教也,这十常侍和那何屠夫不对付,两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我估摸着,这当今的天子灵帝快要驾崩了,立自己的妹妹何太后的儿子刘辩为太子,就因为这样,那十常侍想杀何进,何进想杀十常侍,到时候即使我们被当刀使,但也要把这名头转嫁给张让等人,我们就来个坐山观虎斗,等到关键时机再出手做了十常侍,然后借机脱身回到吴郡,在图大事”。
随后萧之昂写了两封书信,一封让快骑连夜送往宛城给周仓;叫其带好兵符帅印,带领兵马星夜前往吴郡滁县与于华回合,共同治理吴郡,招兵买马,日后等萧之昂等人回去再作打算。另一封送往皇甫嵩处,怕张让等人夺他兵权,日后不好除贼,让其不要为难,任部下率兵回归故里。皇甫嵩收到信后,知道此事事关自己一家性命,不敢怠慢,帮助周仓秘密率兵回往江东吴郡。周仓回到吴郡后,将于华从滁县接来,共同治理吴郡。吴郡大小官员见到朝廷的兵符帅印都不敢阻拦。随后周仓负责招兵训练,于华负责打理吴郡各部。
而历史也按部就班的发展,只是那刘备没有郁郁不得志,因为萧之昂的干涉,在平原发展的不亦乐乎,招兵买马,将平原县打理的井井有条,很多小说将刘备描写的一文不值,非也,那刘备非但是那无头无脑之人,反而聪明之至,治理有方,善待乡民,最起码表面仍是那谦谦君子。曹操依旧窝在济南,继续发展。孙坚也招兵买马,攻取地头,然后招揽人才,得了程普,黄盖,祖茂等大将,接尔继续埋头发展。一切的一切看似都那么的和谐。但是萧之昂这几个人可就没那么安逸了。
一日,萧府来了那张让差使宦官对萧之昂说道:“今日天子心情大好,与我家张侯爷,连赵侯爷,曹侯爷等与后花园赏花饮酒,我家张侯爷奏请陛下,请将军共饮之,能与天子共同饮酒,可是天大机缘啊,多少天下人却是无此等福分啊,恭喜将军”。
萧之昂暗自苦笑,差下人打赏了那差使道:“多谢小黄门了,这里有点心意,还望笑纳,今后还望多多为在下美言”。
那小黄门开心之至,接下上前对萧之昂说道:“哪里哪里,我家侯爷可是将将军看成自己人啊,今后还望将军为小的美言才是”。两人寒暄几句,萧之昂随那小宦官到了皇宫后花园,见尹墨,欧阳双,马军早在那里等候。几人共同进后花园见那灵帝。
只见一硕大凉亭内,一身穿冕服,约七尺的中年男人正在与那十常侍共饮,有说有笑。欧阳双小声跟其余人说道:“那个人估计就是灵帝了,印堂发黑,面无血色,眼袋浮肿,估计是得了重病,离死不远了。”
张让看见萧之昂几个人,赶忙招呼过来,众人上前。张让对灵帝说道:“陛下,这几人就是奴才常与您提起的一举扫平黄巾之乱的萧之昂,尹墨,马军,欧阳双了”。
灵帝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哦,萧爱卿啊,请入座,常听‘阿父’提起尔等英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朕手下能有尔等人才,真乃大汉之福啊”。
萧之昂见那灵帝如此,心中不免对那灵帝有了些同情,当下抱拳说道:“多谢陛下垂青,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效命”。尹墨与欧阳双二人则是在心中暗自叹气:这昏君,听信小人谗言,放任十常侍祸乱朝纲,如果没有十常侍,那也就没有了黄巾之乱了。
灵帝满意的看了看萧之昂,转头对张让说道:“‘阿父’给朕找了个忠臣啊,朕真是想不赏你都不行啊”。随后赏张让千金,又赏萧之昂等人数多金银珠宝。萧之昂几人见灵帝如此昏晕,心中更加郁闷,不过脸上都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那张让更是因为推荐能人有功,领了个纳贤大夫的虚名,不过那张让却是很开心,喝酒期间,一直乐个不停。
不一会,一中年人闯进凉亭之中,见到十常侍,萧之昂等人与灵帝正在说笑饮酒,大怒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佞臣共饮耶!”说话的人正是谏言大夫刘陶,那刘陶看见萧之昂等人跟十常侍共同饮酒,便把萧之昂几人当做与十常侍是一伙的,所以出口骂的佞臣说的就是萧之昂几人,萧之昂几人只能心里暗自苦笑,也是无法,谁叫他们几个人暂时与那十常侍是一伙的呢?
那灵帝道:“国家承平,有何危急?”听到这话,尹墨好悬要吐血三升,这灵帝,莫非脑子秀逗?
刘陶好悬要气晕过去,说道:“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祸在目前矣!”原来,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大臣上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将奏文藏将起来,不告诉灵帝,不知怎的,被这刘陶知晓,是以来进宫拼死谏言。
灵帝道:“哦,张让啊,刘爱卿所言是否属实?”
十常侍皆免冠跪伏于帝前曰:“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言罢痛哭。萧之昂几个人坐也不是,跪也不是。
欧阳双道:“陛下明见,所谓十常侍卖官害民,乃是黄巾四起,朝中大员皆无能平复,是以卖官平复反贼,欺君罔上,乃是不忍陛下操劳,此行此举,何罪之有?”灵帝眼中杀机一闪,随后又是那呆滞的目光,不过却也被尹墨捉去,心中若有所思。
随后灵帝大怒道:“汝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独不容朕耶?”随后对萧之昂道:“萧爱卿,替朕斩了此人,省得耳朵烦躁”!
刘陶大呼:“臣死不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
正当萧之昂为难之时,一大臣喝住曰:“勿得下手,待我谏去。”众视之,乃司徒陈耽。
“刘谏议得何罪而受诛?”陈耽问道
灵帝仍是怒火中烧:“毁谤近臣,冒渎朕躬。”
陈耽挺身,气势十足道曰:“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
灵帝显得很不耐烦说道:“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
陈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撞阶。灵帝大怒,命人拉了出去,随后与刘陶皆下狱。
灵帝说道:“真是扫兴,都退下吧,朕累了”。随后众人退下。
待到出了宫口,张让对萧之昂说道:“这两个匹夫,竟敢谋害与我,留不得,夜里,去狱中,杀了这二人,解吾心恨!”随后气愤的与其他常侍回宫。
路上,萧之昂问欧阳双:“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欧阳双答道:“杀了,怕遭天下人唾骂,不杀,咱们几个性命不保”。
尹墨道:“杀不得,今晚我去狱中一趟,放了他俩,随后让其躲上一段时间,让周仓秘密带走他俩去吴郡”。当下众人同意。
当晚,尹墨只身前往大牢,跟那把守士兵说道:“张侯爷让我带这两人去府中一趟”。那士兵不敢违背张让,让其带走。
尹墨带二人来到城外,刘陶破口大骂:“佞臣,助纣为虐,不得好死!”随后闭眼不语,那陈耽也是说道:“十常侍祸乱朝纲,早晚必将横死,尔等也不长命矣!”尹墨将二人绳索解开对二人说道:“二位先生,我家主公萧荡川敬佩二人忠义,特教我来救二人,此处离东三里有一茅屋,里面吃喝尽有,待到几日,我吴郡之人便带二位先生离开这是非之地,前往吴郡,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告辞”。
二人皆是不解问道:“既然如此,何故同流合污?”
尹墨笑道:“如若不然,我等必将没了性命,为求保命,方才忍辱偷生,先生可曾听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待到时机,必将手刃十常侍,请先生放心”。二人听尹墨如此说来,也不做作,抱拳稽首道了声:“多谢救命之恩”。往东而去。那尹墨从背后取出两颗人头,血肉模糊,不成摸样,但年龄轮廓与刘陶陈耽二人相似,随后尹墨拿着人头去了张让府中复命,张让看见两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一顿干呕,叫其赶紧带走,心中想道那欧阳双在凉亭之中如此帮忙,也不做怀疑,让其赶紧下去带走人头。
三日后,周仓前往茅屋,带走刘陶陈耽二人前往吴郡不提。如此狸猫换太子之计,甚是危险,然尹墨胆大心细,成功将二人带出,终于化险为夷。随后张让找来萧之昂等人与宫中议事。
张让问曰:“这长沙区星,张纯贼众,尔等看,谁去讨伐合适啊”。萧之昂大喜,刚想回答,却被欧阳双抢先一步。
欧阳双道:“别部司马孙坚,颇有勇略,且无甚背景,可派其讨之”。张让听其言,假帝诏以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
出了那张让府门,萧之昂心有不快,对欧阳双道:“如果咱们领命前去讨之,不就得以脱身?干嘛非要让那孙坚去呢”?
欧阳双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是想得美,就算那张让答应你了,也不会让咱们一起去,估计得留下两个做人质,就算让咱们都去了也会派个监军,而且肯定不会让咱们带自己的部队,还不如消除张让的戒心,在途后事”。
萧之昂虽然知道欧阳双言之有理,但是仍在气愤,辞了几人,当下四处在皇宫内溜达,皇宫硕大,地面皆由白砖镶砌,四处宫廷长得都好似一样,一时间,萧之昂因为在想心事,居然迷了路。走着走着,便到了一殿,上书‘貂蝉殿’。
萧之昂心中不解:貂蝉不是人名么?好像也是这个朝代的,怎么还有一宫殿的名字也叫“貂蝉”呢?难不成里面住着的是那美人貂蝉?当下心中好奇,走进殿中。
迎面走来一宫女,那宫女见萧之昂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知不是凡人,但这宫殿却不是随便让人进来的地方,拦住来人问曰:“大人,此处不可随便进出的”。
萧之昂当下回礼,稽首问道:“在下乃骠骑大将军萧之昂,因进宫有事,事毕,想出宫外,因不常来此,方才迷路,见这貂蝉宫名字古怪,方才冒礼进来询问”。
那宫女一听大惊,连忙跪下:“女婢不知是将军驾到,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萧之昂哪里经得起如此大力,连忙扶起:“无妨,在下有一事相问,此处名曰貂蝉宫,是否那貂蝉居住在此?”
那宫女见萧之昂如此翩翩有礼,又好生英俊,不由得脸一片绯红道:“既然名曰貂蝉宫,自然有貂蝉居住的”。
这时,有一声音传出:“春儿,何事?”那声音犹如那叮咚泉水,天籁般的好听。萧之昂视之,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色宫裙的少女,姿容秀美,神气温婉,也就十七八岁,头上挽着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个身材娇小地女子。身穿湖水绿的窄袖上衣,外罩一袭尖领缦衫,两片衣襟扣着胸口一只小小的金色扣子。下身穿着落一件翠绿色的襦裙,同色的腰带紧紧匝着窄薄而又不失肉感地小腰板儿。
萧之昂看的呆若木鸡,口中说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那女官见到萧之昂说了句夸赞的话,脸上闪现出一丝红晕,又瞧得没见过此人,当下问道:“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啊”。
那被女官唤作“春儿”的宫女在女官耳边说了一番,女官当下躬身施礼道:“奴婢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之昂连忙机械一般扶起那女官问曰:“你可是那貂蝉?”
女官见那萧之昂如此滑稽,心中不免好笑:这人还真是有趣。嘴上答道:“奴婢正是”。
萧之昂见自己的手臂仍然把住那“貂蝉”当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连忙稽首说道:“貂蝉姑娘,在下失礼了,因来宫中有事,事毕想出宫外,奈何迷路,方才闯进貂姑娘的府中,在下这就出去,不打扰姑娘了”。
那女官见萧之昂如此斯文,且生的俊朗,谈吐之间也有君子之风,心中顿生好感,只是见那萧之昂以为自己名叫貂蝉,连忙解释道:“将军误会了,此处乃是貂蝉殿,是管理宫中头饰、冠冕等物的地方,奴婢姓任,小名红昌,乃是管理此处的小小女官,因管理这等物品是以唤作
“貂蝉官”,只有奴婢义父当今朝中司徒王允才唤我做貂蝉”。原来这任氏乃那司徒王允的义女,在宫中任管理宫中头饰、冠冕的女官,又因官职名称叫做貂蝉,是以那王允便以貂蝉相称。
萧之昂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不懂装懂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那“貂蝉”说道:“姑娘见笑了,在下不知宫中事务,方才误解,只是如今却是迷了路,还望姑娘指引”。
那任氏面露微笑,果是倾国倾城,一笑百媚生,萧之昂不由得有开呆了,“貂蝉”见到心里暗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身经百战的将军竟然如此害羞,真是有趣。对那萧之昂说道:“无妨,正好天色将晚,我也该回义父府中了,正好与将军一同前往。
随后萧之昂在殿门口等候,那“貂蝉”退了宫装,换了便服,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未施一丝粉黛,下身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萧之昂不敢直视,将头偏向一方,怕在看呆,有失斯文,与“貂蝉”并肩向南走去,正是那出宫方向。那“貂蝉”身上暗暗幽香,若有若无,直教人想拼命嗅之。萧之昂心中想道:如此美人,真乃当今少有啊,就是现代,连整容带化妆,甚至PS都无法与此人相平并论,尤其那些这个朝代的女人,要么涂腮红,要么弄大红唇,而且都以这种妆容称之为美,哪像这貂蝉这般不施水粉,清新脱俗。
那“貂蝉”心中却想:这将军面不斜视,没有丝毫下流之色,虽是带兵打仗的粗人,却也识礼数,且面容英俊,体型健硕,身上流露英雄之气,年仅二十一二却已是大将军,如此英雄不知他的夫人是何样子。想到这里,貂蝉面带红晕,自知面颊发烫,当下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乱遭事情。
不料这一幕却让萧之昂看到,如此可爱表情更让萧之昂心动,心存好感,一见钟情,但碍于唐突,也不敢表达。二人无话,继续走着,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丽脱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奈何,不久便到了宫门口,二人相互道别,各有心事回府。
却说那萧之昂回府后,茶不思,饭不香,寝不寐,满脑尽是那“貂蝉”面容。一日,尹墨,欧阳双,马军到萧之昂府中议事,见昂如此,问其何故。萧之昂当下把当日情形说了出来。
欧阳双笑道:“我原以为因为讨区星之事,你还在怪我,原来是情窦初开,遇到了意中人啊,这等小事,解决便是”。
萧之昂一听欧阳双的话,立马来了精神,问道:“你有办法?”
欧阳双说道:“这时东汉,不是你以前在的年代了,这个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现在官居骠骑,位及太守,却也有身份娶那貂蝉,我这就差人下了聘礼,替你提亲就是”。
萧之昂大喜,连忙让欧阳双准备。尹墨想了想说道:“咱们现在可是那无恶不作的十常侍的人,那王允素来忠烈,恐怕不会将女儿下嫁给咱们这种‘佞臣’啊,还有那张让,万一误会,我等还有命在?”
萧之昂听尹墨这番话,当下又恢复那目光呆滞,没有了以前的气势。欧阳双见其这样,说道:“无妨,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叫两头满意,拍手叫好,荡川,不错啊,居然能遇到三国第一美人貂蝉啊,只是没想到,这貂蝉不是人名是官名,行了,也别郁闷,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之昂连忙点头,道了好几声多谢。欧阳双也是不语,回府准备了。马军与尹墨取笑萧之昂一番后,也都各自回府。
正是:妙姿无需金银饰,柳带何须浓艳妆;倾城一笑百媚生,直叫霸王愁断肠。预知欧阳双如何说服大忠王司徒,大恶张常侍二人皆大欢喜,且听下文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