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王司徒保媒嫁貂蝉汉灵帝临终托遗孤
且说那萧之昂对那“貂蝉”一见钟情,终日夜不能寐,脑中尽是那“貂蝉”倾城容颜,欧阳双听萧之昂经历,便想帮萧荡川一把,只是那王司徒与张让水火不相容,却让众人头疼,欧阳双却计上心来,回府差下人准备礼金,布昂,聘礼等物,大肆采购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无数,却不低调,反而大张旗鼓,到处宣扬,弄得洛阳城内人尽皆知。
尹墨见到欧阳双弄得这么大的动静,赶紧去欧阳府上,找到欧阳双,问道:“欧阳双,你有几条命?!”
欧阳双依旧微笑,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得,问道:“怀明啊,为什么这么问呢?”
尹墨看了欧阳双好半天,心里想道:欧阳双想来聪明,不会做这没有脑子的事情,当下消了怒火问道:“欧阳双,直说吧,我知道你不会笨到让满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十常侍的亲信萧之昂要取当今天下忠臣王允的义女吧?”
欧阳双将折扇合上,回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十常侍与王允”。
尹墨不解问:“这样的话,张让岂不是要怀疑我等,而且,那王允也不会让女儿嫁给十常侍的亲信啊。”
欧阳双拍了拍尹墨的肩膀说道:“放心,我心中已有周旋之策,不单要让你大哥娶上媳妇,而且还要让王允和张让鼓掌叫好!”
尹墨知道欧阳双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也不继续问下去,只是说道:“欧阳,我相信你,即使天下人不理解你,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大哥,马军那方面,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欧阳双听道这话,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多谢,放心。”心里想道:“尹墨,我也相信你,早晚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我也会为你赴汤蹈火,哪怕逆天改命,我也要尝试一番!
尹墨点了点头,随后想了想道:“那灵帝,怕是没那么简单”。说完出了欧阳府,骑马奔萧府去了。
欧阳双目送尹墨离去,待到看不见了身影后,方才寻味尹墨刚才末了那句话,想不出所以然,当下便不去在想,继续对下人说道:“点好聘礼,备好马车,随我去王允府上一趟,若有来人寻我,就说我去替萧将军提亲去了,哦,记得要打赏来人赏钱”。
随后欧阳府中下人,点好了聘礼,装好马车,与欧阳双奔王允府上去了。而这欧阳府中,有几个下人却悄悄溜走出去,骑上快马,往皇宫方向奔去。
这时,一快骑赶上欧阳双马车,对欧阳双说道:“果然不出大人所料,大人府中确实有人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欧阳双回道:“知道了,你且下去,回府中便是,切记今日所见之事不要对他人提起”。
那快骑正是欧阳双当时带了的骑兵当中的一个,平常在欧阳双府中担任门卫,暗里却是欧阳双亲信,一切指令,都是欧阳双下达,此人执行,忠心耿耿。
此时的欧阳双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笑容,喃喃自语:“朝中两位大臣,马上将被我玩弄股掌之间,有趣,有趣啊。”不一会便到了那王司徒府邸。欧阳双被人扶下马车,来到门前。
欧阳双对左右说道:“前去叫门,就说少府欧阳双前来拜见。左右领命,前去叫门,里面出来一人,年方五旬,正是王府管家。
那管家对欧阳双冷哼道:“我家老爷今日抱恙,不便见客,还望大人不要打扰”。说完就想回府、
欧阳双见到,叫左右拦住,关键见其如此,怒道:“大人还想行凶怎的!我家老爷虽以辞去官职,不问朝事,但仍有名声,朝中好友无数,你一小小四品少府纵然有那十常侍靠山,却也容不得汝在这王府门口放肆!”那管家知晓欧阳双等人背景,但王允好歹原来是大汉二品大员,就是张让想除掉王允也要思量一番,更何况眼前这个区区四品的少府呢?原来那与张让与政治斗争中失败,随后被迫去官,归乡不得,在洛阳城中观看朝中斗争,虽身不在朝中,但仍眼线无数。
欧阳双见其大怒,也不生气,依旧微笑对那管家说道:“不敢放肆,只是今日前来乃是结一良缘,还望老先生通报一声”。斯斯文文,低头做稽。
那管家见欧阳双如此,心中想道:“此人乃那张让犬牙,为何如此谦卑?当下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如今尔等以闹得满城风雨,我家老爷不想与你主子同流合污,怕招口舌,大人还是回去罢”。说完又要离开。
欧阳双却也不怒反笑,上前一步,在那管家耳边低语道:“联姻掩耳,除贼是真,老先生速速禀报,误了国家大事,汝可担当的起?”
那管家若有所思,见那欧阳双言行举止不像那大恶之人,且带来的皆是下人,手无寸铁,思索片刻便说:“大人稍等片刻,容我进屋禀报”。随后关上府门,进了府中。
“哦?贼之犬牙却要扬言除贼,有些意思,老夫却要见识一下这人称善辩之士的欧阳双有何说法,放那些人进来吧,聘礼却勿要收取”。管家领命,前往门口领欧阳双等人进了府中。
府内,青树碧水,阁楼寥寥,凉亭座座,微风袭来,淡淡花香,比起张让府中之奢华,此处显得格外清幽,让人好不舒服。未等欧阳双欣赏完,就以到了正堂的会客厅,欧阳双落了偏座,管家吩咐下人上了香茶,随后告退。
不一会,一年约五旬,满头黑丝,银丝交错,二尺白须,体格瘦高,看似弱不禁风,但从其眼中精光看来,便知此人乃大智之人。欧阳双见到,知是那王允,当下起身稽首说道:“大人,学生冒昧前来,失礼之处,还望见谅”。欧阳双自称学生,表现出对来人的尊敬。
那王允见其来人,清一色白色长袍,蓝色方巾,手持一把折扇,上有丹青水墨,言行举止翩翩有礼。心中想道:这欧阳双到是一个风雅之人。心中颇有些好感,但仍不放心,对欧阳双说道:“请坐,不知大人登门,所谓何事?”
欧阳双连忙说道:“不敢,不敢,老师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天下不一不知,学生此次前来,是替我家主公,萧之昂提亲来的。”欧阳双谦虚两句,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
那王允本来还对欧阳双言语颇有还敢,听了后半句,便拉下脸来说道:“谋尘乃聪明之人,老夫与那中常侍张让素来不和,那张让更加迫吾官衔,打发在野,老夫虽现只是一介平民,但也不屑与那张让同流合污!”
欧阳双说道:“老师怕是年长,耳有患疾耶?”
王允怒道:“此话何意!”
欧阳双合上折扇,站起来双手抱拳大声道:“我家主公乃是当今骠骑大将军,吴郡太守萧之昂,自破黄巾一来大小战事数十场,战功立得无数,岂是那小小阉人张让所能比拟,十常侍祸国殃民,任用亲信,鱼肉百姓,祸害忠良,弃能做我等主子!”
王允大惊,观看四周无人,又想到此处乃自家府邸,方才放心,见欧阳双竟然无所顾忌,破口大骂,当下也是困扰:这欧阳双几个人到底是不是跟那十常侍一伙的?
当下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做那张让爪牙,秘杀刘大夫,陈司徒两人!如尔等真是忠于汉室,为何不挺身而出,维护朝纲!”说到这里,王允隐隐身体发抖,歇斯底里。
欧阳双心中冷笑,就怕你过于平静,见对方如此,也不被王允气势吓到,不退反进,回道:“我等人微言轻,虽官职甚大,也是那张让封赏,我等被那十常侍控制在京,隔离兵权,虽有官衔,却都是光杆司令,当今天子更不知我等何人,如我等谏言,身死不足惜,只怕毫无用处,却是白死”。
王允说道:“那尔等辞官便是,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欧阳双叹了口气说道:“我家主公萧之昂天生忠肝义胆,一心想为国除贼,此点从力除黄巾便可看出;奈何无甚实力,我等部下皆想让其回到江东再作打算,奈何我家主公不忍生灵涂炭,忠良皆无,方才纳吾之计,屈身侍贼,卧薪尝胆,寻一良机,亲手弑贼。”
王允听后,老泪纵横,上前握住欧阳双的手道:“老夫却是错怪尔等了,没想到荡川如此深明大义,肯屈身弑贼,老夫惭愧”。
随后又问:“那不知老夫有何处帮忙!”
欧阳双笑道:“本来老师以年过五旬,此等风险之事不敢麻烦老师,我等屈身弑贼之计本不想外露,以免提前招来杀身之祸,奈何我家主公与令爱小姐有过一面之缘,随后茶思饭想,夜不能寐,又不敢上前提亲,恐为老师带来灾祸,学生身为其部下,不忍我家主公祸害自身体肤,方才上来提亲”。
王允点了点头,道:“原是如此,孩儿如能许给此等英雄,为父也甚是荣光,然此事那张让必然知道,如今权势滔天,老夫一把年纪死不足惜,尔等怕是有那性命之忧啊”。
欧阳双笑道:“学生并非愚钝之人,岂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但为这除贼大计,只好委屈老师做一出好戏”。
王允来了兴趣问曰:“无妨,尔等晚辈尚且屈身事贼,吾以枯中老骨,又有何惧,谋尘且说”。
欧阳双上前,在王允耳边如此这般,直听王允眉开眼笑。
“好!老夫择日便选好良辰吉日,这庄亲事,老夫应下了”。王允喜道。
欧阳双又道:“恐贼不信任,人传老师家中有一把宝刀,名唤“七星”,故此想借来一用,献给那张让,好博取信任”。
王允想了一想,咬了咬牙道:“好,谋尘稍等,荣我去后房取刀”。随后一会,茶过两盏,王允将刀取来,只见那刀,长尺余,七宝嵌饰,极其锋利。欧阳双暗道:果是好刀。
欧阳双拿刀起身,稽首道:“学生告辞”。随后起身,到了门口乘车回府,王允更是将其送到府门口。这一切,都被一人看在眼里,这人看完,随后奔皇宫而去,正是原欧阳府中下人之一,张让犬牙。
欧阳双回府,问其下人:“可有人前来”。
下人回道:“回禀老爷,却有人前来,说中常侍,张侯爷有要是相请”。
欧阳双也不分说,当下又乘车往皇宫而去,待到张让府门,发现萧之昂,尹墨,马军几人与门口等待。萧之昂对欧阳双说道:“哎,这下凶多吉少了,谁叫你过分张扬,却是我害了你们啊”。
马军也对尹墨埋怨道:“你不是说欧阳双胸中已有应对之策么,如今咱们都被这张让请来,可怎办?”
尹墨沉默了会问道:“欧阳双,我相信你不会这么糊涂,说说吧,到底什么想法”。
欧阳双依旧风度翩翩,不紧不慢说道:“荡川啊,王允那边已经搞定了,就等着喝你喜酒了,至于张让这边,且看我一会如何叫其拍手叫好,没准还得谢谢咱们呢,只是一会,你们得发挥你们演技了,而且还是临场发挥,当下不是说话地方,我们进去再说”。众人无法,只得一起进那张让府中,待到会客厅,发现十常侍无一未到,都坐着冷眼看向几人,后面隐隐有刀斧手数百,杀气腾腾。几人也是不惧,分别落座。
没等板凳热乎,张让尖声大喊:“咱家待你等不薄,何以反叛!”
欧阳双心中大乐,嘴上却说道:“侯爷!我等忠心耿耿,何出此言啊!”
未等张让说话,郭胜说道:“咱且问你,今日上午,是否替这萧之昂去那王允府中提亲?”
欧阳双回道:“不错,荡川对那王允义女一见钟情,方才在下才去****提亲”。
段珪又问:“那王允可是答应了?”
欧阳双又道:“何止答应,简直大喜”。
赵忠坐将不住,起身好悬跳起,问道:“你可知那王允昔日与我等是何关系?”
欧阳双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乃是水火不容”。
曹节道:“既是如此,还敢提亲,分明公开与我等对立,来呀,给我拿下这些反叛之徒!”话必,后面涌出来百名刀斧手,要将几人拿下。
欧阳双连忙大哭:“我等做事,却是为侯爷着想,何来反叛之心,侯爷明鉴啊”。
张让见其如此,摆了摆手说道:“慢着,咱家且看你作何解释!”。
欧阳双朝尹墨几人使了个眼神,几人一起跪下,欧阳双泣不成声:“此次提亲,反叛是假,为侯爷做事是真!”
张让问曰:“何意?”
欧阳双擦去眼泪,说道:“昔日那王允不识好歹,与侯爷斗争,如今入了下风,罢官在野,时间一长,想起祖上皆是汉官,却是捺不住寂寞,想重新回归朝野,享受荣华富贵,四处感叹无入门之境,我等听说,便想联姻拉拢,为侯爷效力,如今朝中仍有迂腐坚持之辈,然侯爷收服那王允,朝野闻之昔日忠烈王允也投靠侯爷,想必一定百官归属,到时号令天下群臣,岂不快哉!我等自入侯爷幕下,寸功未尽,听说王允之事,便想先斩后奏,为侯爷探取风声,果不其然,方才大喜,四处张罗,恨不得天下皆知,好让朝中大员闻风丧胆,与那何屠夫对持更有胜算,恐功劳被他人抢去,方才不禀行事,哪里知道,却让人误解我等有反叛之心,要我等性命,真是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说罢,有做那欲哭之势。
尹墨众人听后汗颜,心里道:“欧阳双,你丫才真是那奥斯卡影帝啊,不演戏,真******可惜了!”不过做戏还是要得,当下一个个的都哽咽起来。
张让听到,说道:“原来如此,咱家错怪你们了,行了行了,一个个大好男儿,泣不成声,让人笑话,都起来吧,尔等都有功,咱家定要重重的赏你们!”
“慢着”一个尖细阴冷的声音传出,视之,乃十常侍之一宋典:“我等岂知尔等之言,是真是假,那王允出了名的硬骨头,岂会与我等为伍?”那张让听后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欧阳双听后心中想到:哼,就知道肯定有这么一出。当下说道:“确有其事,为官者,无不想青史留名,那王允正是为此才与诸位侯爷作对,如今大彻大悟,朝中大事尽在侯爷手中,那史书怎么写,自然侯爷说的算,那王允想通这一点,不如合作,待侯爷大事成功,想必也可青史留名,哦,那王允为表其心,当下献出镇宅之宝,还望侯爷笑纳”。随后从怀中拿出一把长尺余,七宝嵌饰的宝刀,正是那从王允府中拿来的‘七星宝刀’,宋典取来,上前献给张让。
张让细细打量此刀,爱不释手,拔将出来,皆由精钢制成,上有七宝珠镶嵌,呈北斗七星之状,刀柄与刀身浑然一体,刻有图腾。张让说道:“人传王允府中有一宝刀,极其锋利,名叫‘七星’,可是此刀?”
欧阳双道:“正是此刀,那王允还说,有空小聚一番”。
张让点了点头道:“尔等立了大功,咱家却心生疑心,却是咱家的不是了,好了,别委屈了,行了,咱家有那几匹宝马,尔等都是行伍之人,知其爱马,下去挑选几匹上好的,随后我在叫人封赏”。
众人谢之,那宋典还不死心道:“大哥,就怕他们合起来,欺骗我等啊”。
那张让怒道:“行啦,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你要是够聪明,就用到对付那屠夫的本事上,对付自家人怎的还起劲!行了,都回吧”。随后遣散众人,独自一人把玩七星宝刀去了。
出了门口,那九常侍各自回府,萧之昂四人并排前往马厩。
“我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真怕那老太监一生气,就让那写刀斧手把咱们几个给宰了,幸亏啊,我说欧阳双啊,下回可千万别再整类似的事情了啊,吓也吓死了”。马军抱怨道。
欧阳双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萧之昂对人家貂蝉朝思墓想,不成人样的话,我会这么冒险?”
萧之昂本身也有点后怕,想责怪几句,但是听欧阳双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怪模怪样做辑道:“本将军再次多谢先生了”。众人见此,纷纷大笑。
尹墨不解问道:“看不出来,欧阳双啊,你演技真的不赖,那哭的,比真的还真。”
欧阳双笑道:“你以为我想啊,你闻闻这是什么?”随后挽了袖子,众人皆上去闻,瞬间眼泪直流。
马军破口大骂:“妈的,是芥末,擦,老子最讨厌这玩意了”。随后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好不滑稽。
尹墨道:“真有你的,好了,这马不要白不要,我们去挑选,随后在萧之昂府中议事”。
众人前往马厩,果真如同张让所说,各个高大威猛。众人前去挑选。萧之昂走到一匹前面,见这马全身枣红,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萧之昂上前摸了摸马身,发现手上竟然有红色液体,不由惊呼:“汗血宝马!”
旁边马夫笑道:“哈哈,不错,正是西域每年进贡汗血宝马,每年进贡一匹或是没有,此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中途只饮水一次足矣,将军好眼光,既然常侍发话,将军可自骑乘”。其他几人听闻赶紧前来观看。
欧阳双摸了摸马身,看向手中淡红色液体说道:“果真是汗血马,传言此马奔跑起来极其迅速,通体好留血汗,果不其然,此马皮肤因西域环境所致,皮肤甚薄,是以奔跑起来,表面毛细血管会产生及其少量血浆,汗血宝马才有此而来,古今往来,为此马而战争的不在少数,此马也甚是稀少,不知者常侍怎就得来?”
那马夫看欧阳双居然知晓这么多,见其也有不懂之处,当下便卖弄起来:“呵呵,大人有所不知,昔日汉武帝元鼎四年(公元前112年)秋,有个名叫“暴利长”的敦煌囚徒,在当地捕得一匹汗血宝马献给汉武帝。汉武帝得到此马后,欣喜若狂,称其为“天马“。并作歌咏之,歌曰:“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而后,要求西域每年进贡一匹,如要没有,当要数匹大宛良马替之,当今天子信任常侍,是以赏赐此马,然常侍大人却无能驾驭,只好当做奇珍异兽来观赏,如将军能够驾驭的了,此马就算有了用武之地了”。
萧之昂大喜,不管危险不危险,便上去骑它,这汗血马见有人骑它,前蹄乘空,左右跳晃,想将背上之人摔将下来,然萧之昂铁了心要征服此马,咬紧钢牙,死活不放,随后喊了声:“驾!”那马儿居然不在跳晃,破空向前奔腾。
那马夫大喜:“将军真乃天人,竟用霸气降服此马”。众人见萧之昂得了那汗血马,便也想挑一匹绝世好马,纷纷各自寻之。
突然一声嘶吼,吸引住尹墨,尹墨视之,只见一马头面平直而偏长,耳短。四肢长,骨骼坚实,肌腱和韧带发育良好,附有掌枕遗迹的附蝉,蹄质坚硬,能在坚硬地面上迅速奔驰。毛色通体白色。那马仿佛见了主人一样,突然嘶吼。
尹墨问那马夫问:“此马可有名字”。
那马夫笑道:“将军真有眼光,此马乃蒙古进贡的宝马,名唤“翻羽”,快如闪电,虽不比那汗血宝马,却可日行数百,行越飞禽“。
尹墨搓了搓手,摸了摸那马耳,那马似乎很是享受,闭眼低哼,尹墨说道:“就它吧”。随后签马上前,越上马身,试骑起来,果不其然,那马形如快风,一下子没了踪影。
马军见二人都得了坐骑,心中大急,连忙挑选,忽然一马出现眼前,体型健硕,毛发呈铅顶干草黄,后蹄甚是强健,与其他马儿不同的是,此马鬃髯天生卷曲,且呈青黄色,也不嘶吼,旁边无一马敢于靠近,马军心中好奇,走近要摸此马。
“将军且慢!”那马夫见马军要摸此马,当下拦阻道:“将军,此马摸不得,别看此马不嘶吼,不奔腾,恰似安静,然有人摸之或者想要驾驭,都会被这马后蹄踢伤”。
马军大喜:“嘿嘿,有趣,这马儿有名字么”?
马夫回道:“因此马性格孤僻,好似群马之首,且鬃髯呈卷,故此唤作:“卷毛狮子”,乃是那大宛国进贡的黄骠马。”
马军也不害怕,说道:“哼,名字倒是霸气”。随后不与马夫分说,纵身其在马背,那马果然疯狂起来,使劲奔腾,左右跳晃,想将马军摔下,奈何马军就不放手,随后朝马的头部击打两下大喊:“畜生,胆敢伤我!”那马儿受那击打,竟然不在晃悠,蹲在地上。马军见到哈哈大笑:“哈哈哈,以后就叫你“卷毛狮”可好?”那马儿竟也听话,当下起来,驮着马军飞奔。
欧阳双倒是选了一匹及其温顺的马,那马体形俊美,性格温顺,底色呈黑,身有数块白班,名唤“千里雪”。
随后众人来到萧之昂府中,商议婚礼与今后之事,并且欧阳双将事情经过讲给三人听,萧之昂三人对欧阳双的计谋,口才都赞叹不已。那张让差人前来,送了三副铠甲,一件锦袍,四副马具,好不精致,金银珠宝数十匣,当下宣了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爱卿大婚,乃大汉幸事,朕略备薄礼,金银十匣,翡翠十匣,明珠十匣,良玉十匣,锦昂数十匹等,着封萧之昂为吴候,原“貂蝉”女官,王允之女任氏为良宜夫人,王允接替原陈耽之司徒之位,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随后前来道贺:“常侍大人说将军有功这战铠锦袍乃是送给几位将军大人的,另外还有金银珠宝四十口,还望今后几位将军大人继续立功啊”。
萧之昂道:“有劳,来呀,打赏!”尹墨从礼物中挑选两颗明珠,送给那差使道:“还望今后多多美言”。那小太监大喜,寒虚几句便告退了。尹墨三人纷纷道贺,随后吃了晚饭,各自回府不提。日后,操办婚事,送往请柬,装饰府衙,众人忙的不可开交,此处无精彩之处,当下不提。
数日后,孙坚讨区星,不五十日,报捷,江夏平,欧阳双建议张让诏封坚为乌程侯,随后张让心情大好,喜上加喜,择日迎娶任氏过门。婚礼当天,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朝中大小官员皆是到齐,门口也有门迎宣布客人来礼:“骁骑校尉,济南相,曹操礼金八百,锦盒有十,前来道贺!”
那曹孟德接到请柬,也来道贺:“荡川今日大婚,孟德前来道贺,恭喜了”。
萧之昂身穿新郎官服,红光满面,显然喝了不少酒,抱拳说道:“孟德有礼了,同喜同喜,请入座”。随后曹操入座。
这时,一切热闹的情景都顺其自然,然而此时,却有一咆哮声与府门口:“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大哥与那荡川小子共同扫敌之时,你还不知在哪呢!我大哥乃是汉室宗亲,难道不配参加那荡川小儿的婚礼么!”那声音正是出自张飞。
旁边一人面色蜡黄,两耳垂肩,双臂孔武有力正是那刘备,字玄德:“三弟,不可造次!”
还有一人,面红凤眼,五尺髯须,好不英雄,正是关羽:“我家大哥与萧将军有几面之缘,也曾共同扫敌,还望通报”。
那门口门迎为难道:“不好意思,三位将军,尔三人没有请柬,不可入进,却是别为难小的了”。
萧之昂此时有些微醺了道:“何人喧哗!马军,且去瞧瞧!”
马军领命,见是刘备三人,因马军对那关羽颇有好感,当下拦住门迎,上前说道:“原来是云长兄与皇叔三兄弟,我家主公因没有三位音讯,是以请柬没有送到,快快里面请!”随后领三人进去,那张飞仍然赌气,刘备心中知道那萧之昂早就忘记他们三兄弟,然而这婚礼却是百官相聚,正是打出名号的好时机,当下也只好厚着脸皮前来。关羽本不好意思,奈何大哥执意前来,也只好一同前往。
萧之昂见到刘备三兄弟,赶忙招呼过来,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一把揽住刘备,在众人面前说道:“这不是玄德兄么,多谢赏光,前来参加小弟婚礼,玄德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当今天子皇叔,竟也可屈身前来,小弟府上蓬荜生辉啊”。下面众人见萧之昂如此介绍旁人,那
不起眼之人竟然是汉室宗亲,是以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那刘备显然很是受用,这萧之昂趁醉无意将这刘备身份说了出去,却是便宜了刘玄德。萧之昂见了张飞,连忙弃了刘备,上前对张飞说道:“哎,翼德,且与我痛饮一番!”
张飞哈哈大笑:“哈哈哈,原以为你这厮忘了我等,俺心中憋屈了一顿鸟气,也罢,就与你痛饮一番,也好出出这口恶气”。
刘备上前道声:“三弟不可无礼!”见萧之昂摆了摆手,只好退下,四处找那些官员喝酒聊天,那关羽也被马军拉到一旁,俩人或谈论刀法,或谈论春秋大义,好不投机。当下各有各的事情,你张让也与王允谈的好不投机,王允自然笑逐颜开,心中却甚是鄙夷。
随后萧之昂大醉,被人扶去洞房,客人也都散去。萧之昂见房中坐一人,凤冠霞帔,正是那任氏‘貂蝉’,此时的任氏,头戴凤冠,明珠门帘下有一倾城倾国的面容,雪白肌肤,吹弹可破。萧之昂不由得又看呆了道了声:“娘子”。
‘貂蝉’说道:“夫君”那声音细如婴儿,但又有说不完的妩媚,叫萧之昂一时间意乱情迷。话说这任氏听说萧之昂手下欧阳双到处采购聘礼,迎娶自己,心中好不高兴,又打听那萧之昂尚未娶妻,整日心情开朗,期盼自己嫁出去,但听义父王允说此人乃大恶大奸之人,万不会将这掌上明珠许配给萧之昂,这任氏心中一落万丈,始终想不通萧之昂竟然是那张让爪牙,终日以泪洗面,好不悲惨,那王允终日会可朝中大臣,哪里注意义女一举一动,而后听说欧阳双居然说服义父,同意二人婚事,任氏心中大喜,整日挑选衣物,水粉或是天天弹琴唱歌。
萧之昂问道:“娘子可有大名?”
任氏回道:“尚且没有,只有原生父取小名红昌,义父却叫妾身貂蝉,不如夫君给妾身取一个吧”。
这可让萧之昂伤透脑筋,要说上阵杀敌,真是一点不含糊,但是取名这东西,却是不好取,当下抓耳挠腮,左思右想,随后说道:“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不如就叫你任雪如何”。
那任氏听到心上人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也是大喜,当下说道:“任凭夫君就是”。随后萧之昂吹灭灯火,二人褪去衣裳,那萧之昂在现代也谈过女友,却是有些经验,加上体格健硕,不久那房内就传来喘嘘之声,好似痛苦,却又好似喜悦,当晚屋内翻云覆雨,二人好不快活。当下不提。次日清晨,任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看见那鸳鸯单上一抹殷虹,又想起昨晚萧之昂生龙活虎,脸上一片绯红,当下不想这丢人之事,随后与萧之昂见过王允,汉灵帝等人,便回房休息。萧之昂也不打扰,寻欧阳双,尹墨几人聊天喝酒去了。
那萧之昂得了娇妻,每日红光满面,也不常与尹墨众人在一起,而是时常陪那任雪,或是二人游山玩水,或是一起读书写字,再或是与房中做那苟且之事。
尹墨几人也不打扰,或是上朝,或是几人相邀骑马涉猎,日子过得倒也舒坦。不料,舒服日子并没有过得了多长时间,朝中便发生了一件大事,灵帝兵危,恐随时驾崩,朝中分别两部势力,一方面以何进为首的刘辩派,一面以张让为首的刘彻派,双方明争暗斗,力争****。
那何进,字遂高,南阳宛人,时大将军。因其异母妹妹被立为皇后而发迹,原本是一屠夫。在朝中与张让及其不对付,但由于何进贵为国舅,这十常侍才不敢动之。
一日张让唤了萧之昂四人,其余九常侍与府中议事。
“如今陛下天命在即,欲立刘彻为太子,接管这大汉江山,然何进那屠夫却虎视眈眈,诸位可有办法?”张让说道
欧阳双上前稽首道曰:“可于陛下分说;若欲立协,必先诛何进,以绝后患;陛下必然同意其说,之后可宣何进进殿,埋伏刀斧手除之!“欧阳双心中想到:反正这毒计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史上就是这么说的,这张让何进都留不得。
张让然其说,带萧之昂四人与其余九常侍进殿,到了殿口,门口黄门说道:“陛下只宣中常侍张让,与吴候萧之昂觐见”。随后二人入殿。只见那灵帝面瘦肌黄,卧病在床,丝毫没有帝王威严。
萧之昂心生怜悯,上前跪拜:“臣,骠骑大将军,萧之昂拜见陛下”。礼仪十足,那张让不以为然,微微屈躬,点头道声:“陛下”。后便和萧之昂前来在龙床之前。萧之昂心中对张让一顿恶心,但脸上却为表现出来。
那灵帝有气无力,就连说话声音都略微听不清,张让二人上前,这才听得那灵帝说的什么:“两位爱卿,朕已知天命将至,欲,欲立长子,刘彻继承,继承储位,后事拜托两位爱卿了”。
张让说道:“若欲立协,必先诛何进,以绝后患。”
灵帝道:“就依爱卿所言,可速去准备,之后事情,我与萧爱卿分说,在传达与你”。张让心中大喜,也是极其信任萧之昂,随后下去准备诛杀何进。
灵帝道:“附耳过来”。
萧之昂将耳朵凑去,听得那灵帝说道:“张让,何进一是豺狼,二是虎豹,皆心存不良,十常侍早晚必定亡之,那何国舅也未必能长命,朕自登基以来,朝中大权皆被王侯宦臣架空,所以装傻充愣,尚且留得皇室血脉,尔等放刘,陈二位大臣之事,朕以知晓,想必尔等几位也是忠君爱国之辈,恐皇子彻坐不稳皇位,还望萧爱卿扶持,若实无能力,且远走高飞,免得死于非命。他日卷土重来,重振汉室雄风,朕也有颜面对列祖列宗!”说完后一顿咳嗽,然后又对空气说道:“你且出来,朕有事托付给你”。
萧之昂心中大惊,这灵帝居然是装的智障,且一装就三十余年,其心机,城府之深,恐怕欧阳双也不及也,又听得灵帝对空气说话,当下心中又想:这灵帝莫非得了失心疯?
非也,只见出来一人,黑衣黑帽,手持长剑,且又蒙面,双臂孔武有力,一双大手满是老茧,一看就是久经格斗之人。萧之昂大惊,失声道:“汝是何人?”
正是:装傻充愣三十年,不闻不问苟偷生。尚且留得亲血脉,为保汉室留骂名。那灵帝幕后到底何人,是敌是友,诸位看官,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