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破韩忠谋尘分兵计欺荡川皇甫领虎穴
上文说到,尹墨等人将棺木打穿,发现里面金光灿灿,好不夺目。一件黄袍躺在其中,上有金线缝纫的九爪金龙,祥云红日,上方有一冠冕,珍珠面帘,中有一翡翠腰带,下有一金镶玉云靴,正是那皇帝所穿的冕服。旁边金银珠宝,良玉翡翠无数。
“这张角难道想做皇帝?”萧之昂见里面的冕服,知道是原来电视剧里面常演的皇帝身上穿的龙袍。
尹墨不明所以,问道:“欧阳双啊,你想要的就是这个,你知不知道这个年代,发现这玩意就是诛九族啊!”
欧阳双摇了摇头,微笑不语,将手伸向棺木当中,拿起一锦盒,慢慢拆开,发现里面有竹简一百七十卷,分为十七卷一部,共十部,上书“太平要术”众人前来观看。
尹墨这才明白,欧阳双要的是这东西,又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难道真是妖术之类的?”
欧阳双笑道:“哪有什么妖术,不出我所料的话,里面应该是一些医术,物理,化学等等的内容,那张角三兄弟知道那么多超乎这个年代人所能知道的东西,想必就是因为这本书。”说完分与众人观看。
“这都什么字啊,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啊”。马军本来就不喜欢读书,见到这古文字,哪里认得,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萧之昂也深有同感,道:“确实看不懂,只能看懂几个字,不过这个好像是讲兵法之类的”。说完表示也看不懂还给欧阳双。
倒是那尹墨与欧阳双都认得古文,一个个的看的津津有味,看到精彩之处,便眉开眼笑,看到不懂之处,便抬头寻思一会儿,给马军与萧之昂看的一愣一愣的。都以为二人得了失心疯。
马军摇了摇尹墨说道:“又不是********,至于看的那么起劲啊,这里面到底讲的是什么啊,这十本书又都是讲的什么啊,我怎么都不明白呢”。
欧阳双将书合起道:“这《太平要术》还真是妙啊,里面几乎包罗万象,就是一本类似《十万个为什么》的神书啊!”
尹墨点了点头:“不错,怪不得张角三兄弟能够忽悠着东汉好久,以这个年代的认知水平,难怪被忽悠了这么久”。
萧之昂经不起这两个人卖官司,赶紧喝到:“到底说的是什么啊,别在这跟个神棍似得,赶紧说”。
欧阳双正色讲到:“这《太平要术》原名《太平经》是先人假托天师与六方真人所著,道人于吉所编,里面里面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每部十七卷,共一百七十卷。分别是,医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儒家,兵家,墨家,农家,纵横家,名家十大名家,那张角只学了医家,道家,阴阳家就可以愚弄八十万人跟其造反,可惜啊,如果剩下几卷都让他哥三学了的话,恐怕这大汉江山早已易主”。
萧之昂,马军二人张开大嘴,不可思议的问道:“真有这么牛?那现在咱们都学了,是不是就可以横着走了!”
尹墨笑道:“大哥,你想什么呢,这每一部,每一家里面的东西非常深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明白的。医家里面的都是医术,百草,延年益寿等,道家讲究的事道德礼仪,宇宙洪荒,顺其自然等,阴阳家就厉害了,讲究阴阳五行,炼丹化气,跟化学有点关系;法家大概讲的是刑法,帝王之术,权势之术等,儒家讲究的事礼孝仁义,善恶忠奸,兵家主张指挥战争,兵法,兵谋,兵行等,墨家有点讲的事科学物理,什么数学,光学,物理学等等,农家以农务为主,农务生产技术等,纵横家指的是合纵连横,有外交,军事格局等,名家主论辩,理论等。这《太平经》简直就是古代的《百科全书》啊,有了它,就是**丝也能够完全逆袭,瞬间成为高富帅啊有木有!”
欧阳双看见尹墨如此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到时候我就翻译出来,这里面家家卷中有卷,我会找到合适你们的,在分给你们学习”。
萧之昂,马军脸上洋溢着异常的兴奋,虽然尹墨说的什么他俩都没有完全理解,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纷纷点头,恨不得马上就都弄懂了,就可以称霸天下。
马军见到棺中珠宝。问道:“这些玩意怎么处理”。
尹墨想了想道:“冕服等物不能留,将上面珍珠翡翠金线全部拆下来,然后烧掉,其余的就是咱们的了,呵呵,想不到张角三兄弟这么多年搜刮的财宝都入了咱们的口袋”。随后众人动手,烧点冕服,棺木,将珠宝藏起来,以免被人发觉,做完之后各自回屋睡觉;只有尹墨与欧阳双熬夜翻译《太平要术》,当天悄悄过去。
萧之昂挺身抱拳:“吾愿敢当先锋,取那韩忠等人首级,前来献与将军!”
皇甫嵩大喜,随后点萧之昂为先锋大将,着马军,尹墨为左右先锋,兴本部兵马前往宛城,大军随后赶往。
战场两军相持,萧之昂左马军,右尹墨,后周仓,胯下大宛马,手持寒星枪,率领本部四千人马,加上收降黄巾贼众六千人马,总共一万余人,端的事威风八面。那黄巾旧部本就是乌合之众,加上周仓游说,尹墨演讲,萧之昂施财,欧阳双利诱,都愿意在萧之昂手下效力,不过暂时也是滥竽充数,凑够人马的。
那韩忠与孙仲、赵弘领贼兵八万,见萧之昂只领一万兵马,当下信心十足,遣赵弘前来匿战,赵弘领兵上前,指枪对萧之昂喊道:“小子,胆敢前来受死,念你年纪轻轻,速速下马投降,本将还可饶尔等性命!”
未等萧之昂开口,身后奔出一将,铁血黑面,黑铜甲胄,手持金背大刀,正是那刚刚收服的周仓,周仓刚刚归降,自然想立下功劳,眼下正是立功时期,岂可放过。拍马上前:“呔!贼将竖子,安敢放肆!”
赵弘定睛一看,认得那是原地公将军,张宝部下副将周仓,怒道:“叛贼,尔背信弃义,还敢来叫嚣!”
周仓见赵弘戳他痛处,也是大怒,当下不由分说,抬刀冲了过去,赵弘也是不惧,挺枪与周仓交战,两方人马按兵不动,观看战场中央斗将。
欧阳双对萧之昂小声的说道:“这周仓太心急了些,不过,你这个人收的值!”萧之昂得意的看向战场中央喊道:“元福!如能斩得贼首,赏金百两,封汝校尉!”
周仓听得萧之昂此话,手下不留余地,刀刀砍向那赵弘要害,赵弘拼死抵挡,奈何这周仓越战越勇,自知不敌,当下调转马头,向后方奔去,周仓哪里肯放过赵弘,跃起马身,手起刀落,将赵弘从肩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随后割下首级,骑马回阵,将人头献给萧之昂。
萧之昂满意的笑了笑,道:“好!元福,待本将得胜而归,在表明汝的功绩!”
周仓大喜道:“多谢主公”。随后回到萧之昂后方,那尹墨暗暗向周仓竖起了大拇指,周仓见后,更加得意,昂头挺胸,端坐马上。
那韩忠见折了赵弘,下令手下贼兵冲杀,萧之昂也不与其厮杀,下令鸣金收兵,回了阵营。韩忠正要追赶,孙仲阻止道:“那皇甫嵩大军估计正在后方,穷寇莫追。”韩忠闻言,下令回营,死守宛城。
萧之昂大营内,众人商议如何破宛城。欧阳双献计道:“贼兵浩大,敌众我寡,不宜正面取之,今晚二更十分,主公领步兵两千与正面攻之,马军领骑兵一千攻打西面城门,那韩忠必恐西面失守,前来助援;周仓你领枪兵一千攻打东门,韩忠必然分兵在来援助东面方向,到时候尹墨你领其余众兵攻宛城后背南门,三面佯攻,南面主攻,那韩忠孙仲自顾不暇,三面皆被我等围住,南面攻入宛城,进不能冲出去,退不能入宛城,必然领军与最多人马的孙仲回合,到时尹墨从城内杀出,两面夹攻,夹杀韩忠,马军与周仓不可恋战,撤出援助北门荡川,宛城可破矣”。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为欧阳双的计谋所折服,就连尹墨也不住的点了点头,赞扬欧阳双。
当晚萧之昂听从欧阳双之计,而更十分,领两千人马偷袭宛城正北城门,韩忠,孙仲领八万兵马前来救援,随后西门火起,正是马军纵火烧那东门,韩忠留下孙仲,分兵四万前往西门救援,刚到西门,东门周仓领兵攻打,喊杀声大起,韩忠无法,留下两万兵马,率兵奔向东门,与之交战,刚到东门,探子来报:“主公!尹墨带领六千兵马攻打南门,南门已被攻破,如今如何是好!”韩忠这才明白中了欧阳双的分兵之计,但后悔已经晚矣,马上率领手下兵马打算前往北门与孙仲回合,打算从北门杀出去,当下率领残兵奔向北门。到了北门,哪里见得孙仲人影。
萧之昂见韩忠领兵马前来,哈哈笑道:“韩忠狗贼!汝可找他!”随后提起一颗血粼粼的人头,韩忠定睛一看,吓得好悬跌落马下,那人头正是他部下孙仲的首级。
韩忠大喊:“荡川小二,杀吾部下,吾必让尔死无全尸!”随后召集残兵杀向萧之昂。
随后身后城门大开,里面响起一少年声音:“贼将受死!”正是尹墨攻破南门从里面打开北门,率领主攻人马前来援助。韩忠原以为城门中会有援兵,哪里想到回是尹墨人马,当下气的吐血三升。
这还不够,西方杀出一队兵马,为首一将神色狰狞,手持鲲鹏断水刀,正是马军;东门也杀出一队兵马,为首的正是黑脸周仓。四面围攻韩忠,那韩忠果然进不能冲出去,退不能入宛城,而之前分开的兵马因为没有将领,被原本佯攻的精兵杀的大败,逃的逃,死的死。原本八万兵马如今只剩不到四万,而那萧之昂兵马只有一万,其中只有四千是从老家带来的精兵,虽然分兵之计分去韩忠大半人马,但是中间仍有残兵将近四千,一时之间,竟然围杀不住。
突然忽见正东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子之后。领精兵两千人前来支援,尹墨见到大喜,让马军撤出与周仓合兵一处,那韩忠犹如绝处逢生,杀出东面,未等高兴,见东面有精兵杀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两拨人马四面围死,韩忠插翅难飞。
韩忠自知不敌,拿起腰中宝剑,道了声:“天意难违啊!”随后自刎而忙。周围黄巾见韩忠自杀,纷纷跪地投降。众人进得宛城,杀尽城中其余黄巾,投降者无数,获得马匹兵器铠甲无数。打理好后事,众人在宛城落座。方下打听知是孙坚,众人除那周仓外,纷纷心中各有所思,这孙坚今后可是一头猛虎啊。
萧之昂道:“原来是孙将军,果真英勇不凡,萧某佩服”。
那孙坚也不做作:“久仰萧荡川之威名,今日一见,过不同凡响”。
尹墨见孙坚身后有一少年,年月十四五岁,器宇轩昂,武将打扮,好不英俊。问道:“这小将军是何人!好不潇洒!”
孙坚见尹墨问道,脸上洋溢一种骄傲的神色,不等孙坚开口,那少年说道:“吾乃爹爹长子,单名一个策,字伯符,久仰萧将军二弟尹怀明英俊非凡,能挣善变,治军有方,凶有谋虑,受百姓爱戴,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尹墨微笑不语,心中十分喜爱着少年。萧之昂见孙策也不畏生,十分喜欢说道:“果真乃虎父无犬子!生子当如孙伯符啊!哈哈”。
孙坚听萧之昂如此夸赞孙策,也是骄傲,但仍说道:“犬子无理,荡川见笑了”。
那孙策不以为然,反而壮着胆子向萧之昂说道:“吾闻吴郡‘小霸王’萧荡川手中寒星枪无人能敌,某不才,恰巧也使长枪,奈何武艺低下,想向萧将军请教一二”。
孙坚听闻,怒道:“伯符,不可无礼!”
萧之昂则是不以为然道:“哎,孙将军,小将军既然如此说了,某若不应战,反而教人笑话,来呀,取我兵器来!”
孙坚见萧之昂如此说道,也就默许了,只是对孙策吩咐道:“点到为止,不可放肆。”
孙策大喜,心中对孙坚的话不以为意,取了长枪来,与萧之昂在门外对持。
孙策稽首道:“萧将军,请了。”那脸上跟少年红卫兵似得,一脸正色。
萧之昂笑道:“好,小将军,还望手下留情啊”。
那孙策也不听萧之昂废话,将手中钢枪舞了个枪花,向萧之昂冲去。萧之昂却是不动,等那孙策上前,孙策心中怒道;好个萧荡川,竟然小瞧与我。手中力道也加了几分,到了那萧之昂面前,侧空跃起,一枪劈将下来,萧之昂横枪便档,那孙策虽然十四五岁,但手用千斤之力,劈了下来,连萧之昂都暗暗赞叹道了声:“小将军好力气”。心中的轻率也退了几分,随后将枪一抬,孙策连人带枪退去好远,心中扔不服气,挺枪便刺,萧之昂道了声:“来得好”!两脚踏地,将寒星枪缠绕住孙策长枪,猛一使力,那孙策手中的长枪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却是只到了两回合便败了。
孙策双手抱拳道:“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伯符心服口服”。
萧之昂连忙摆手笑道:“某以大欺小,胜之不武,某在你这等年纪,却是大大不如你呢”。
突然外面响起笑声:“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精彩精彩!”正是那皇甫嵩半路知道萧之昂等人已经多了宛城,连忙加快步伐,来到宛城与萧之昂回合。后面跟着曹操,刘关张三兄弟,朱俊等人都是鼓掌大笑。
孙坚等人见到,连忙施礼:“拜见大将军,小二无礼,教将军取笑了”。
萧之昂等人也赶忙施礼,皇甫嵩与朱俊赶忙拦住道:“萧将军等人杀贼有功,可免此理,明日整顿,我便回朝报捷,表明尔等功绩。”
次日,皇甫嵩与朱俊回京,奏请天子,表明萧之昂等人功绩。一去便是好几日。而这些天,马军与周仓日夜操练兵马,训练黄巾旧部士兵,周仓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训练方法,又是过障碍,又是报数,就连叠被子也是好有讲究,便不再训练士兵,反而跟着士兵被马军训练,士兵见周仓与众人一起训练,心中纷纷对周仓敬佩。后有人赞曰;忠义无双周元福,拿起放下称丈夫。
而萧之昂则是与孙坚,曹操,刘备几人天天与府中谈论天下大事,好不快活,相对而言,欧阳双与尹墨算是辛苦的了,日夜翻译《太平要术》一边翻译一边学习,一边赞叹,一边思索,沉浸于这本奇书当中,各司其职,按部就班。
数日过去,皇甫嵩只身带了士兵前来,众人于城外迎接,皇甫嵩见萧之昂等人与城外迎接,心中知是几人对他表示尊重,与百步之遥,便翻身下马,签马过来,对众人说道:“我等进府中详谈”。说罢握住萧之昂手臂,并肩齐驱进入宛城。
众人见到皇甫嵩如此,心中大惊。曹操心中若有所思:荡川怕是有了贵人啊。那刘备心中嫉妒:为何天意弄人,我本汉室宗亲啊,皇甫嵩难道瞎了眼么!脸上黑云密布。孙坚心中自是羡慕,望了望孙策心中想到:今后,我儿也当如此英雄。曹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孙坚顿生好感,看见那刘备面如死灰,暗自偷笑:这刘玄德,怕是恨的牙直痒,怒火中烧吧。随后众人随皇甫嵩进了府衙,皇甫嵩拿了天子诏书,众人跪拜,虽然萧之昂等人心中不愿接受这礼仪,但是生在乱世,也是没有办法。
“奉天子诏:萧之昂身先士卒,不畏生死,合力扫贼,朕心甚慰,着萧之昂领皇甫嵩旧职,骠骑大将军,封建功候,尹墨矣有功,着领军将军,马军着荡寇将军,欧阳双为兵部尚书,曹操为扬威将军,济南少府,孙坚为别部司马,刘备为平原令,越骑校尉,周仓为虎贲校尉,万望众卿家各司其职,即日上任不得有误”。宣告完毕,众人互相道贺,孙坚因有人请,当下点起人马,与别部上任去了,曹操也知无趣,点了兵马回了济南。刘备三兄弟闷闷不乐,忙来忙去只得了个平原令,挨个道别后,也去平原。
萧之昂等人也点齐兵马,正是要走,皇甫嵩连忙拦住。萧之昂不解道:“大人可还有事?”
皇甫嵩见四下无人,对萧之昂说道:“天子听闻尔等英勇事迹,对尔等夸口赞叹,想请你们兄弟几位入京面圣啊”。连口气都客气了许多
萧之昂想了想,也没过大脑道:“原来如此,正好一睹圣颜”皇甫嵩大喜,抱拳告辞。
“什么!你答应他了,你知不知道,此去风险万分啊!”欧阳双等萧之昂回去告知此事后,当下失态吼道。
周仓听见欧阳双如此对主公说话,也是瞪大双眼,众人看见欧阳双如此少有失态,都不习惯的看向欧阳双。
欧阳双咳嗽一声道:“周仓,你先去点清缴获物资,然后与校场练兵吧”。周仓知道这是他们几个核心要会议重要内容,当下也知趣,去清点物资去了。
欧阳双关上门窗,见四下无人,对萧之昂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随口答应,搞不好会害死大家的”。
萧之昂见欧阳双如此说道,心中大慌,连忙问道:“为何这么说?”
欧阳双见萧之昂还不明白,叹了口气说道:“我且问你,那皇甫嵩是不是让咱们所有人都进京城!”
萧之昂说道:“不错,那又如何?怎的就害死大家?”
欧阳双摇了摇头,马军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尹墨想了想说道:“你是怕,不是天子要面见我等,而是十常侍?”
欧阳双点了点头,马军问道:“那又如何,难不成这什么十常侍,何进是猛虎,还能吃人?”
欧阳双说道:“岂是吃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头啊,如今那天子已经被十常侍架空,哪里还有什么权利,这十常侍如今权倾朝野,但仍有内忧外患,估计是见你勇猛,又没什么背景,是要招揽你啊,你如答应,今后斩杀十常侍,必然连累你,你如不答应,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萧之昂听完欧阳双分析后,心中大急,连忙说道:“那怎么办,不如我去跟那皇甫嵩说我们有事需要先回吴郡”。
尹墨拦住:“你要是这么说了,那十常侍更加怀疑了。如今晚了啊”。
欧阳双想了想道:“这样,他日我们跟十常侍见面,你尽量少说话,我来应付吧”。
众人点了点头,各自回屋,点物资的点物资,翻译的翻译,训练的训练。次日萧之昂等人跟皇甫嵩准备出发入京,留周仓带领兵马训练,皇甫嵩留下监军,说是监军,其实就是控制周仓兵马而已,欧阳双知道皇甫嵩的意思,吩咐周仓别轻举妄动后,跟随众人上了马车。
马车之大,可荣六人,萧之昂,欧阳双,尹墨,皇甫嵩坐在里面,马军在车外骑马跟随,此行前去,只带了随身骑兵二十骑,都是当时木雨村出来的惹,忠心耿耿。
车内,欧阳双把玩竹扇,不紧不慢说道:“皇甫大人害我等啊”。
皇甫嵩听后心中大惊,不过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知道欧阳双聪明过人,骗他不过,随后扑通的跪在马车内,萧之昂,尹墨见到连忙扶起,欧阳双却是不动地方。
皇甫嵩道:“某知万事瞒不过先生,故才只对荡川言语,尔等都是忠义豪杰之辈,但奈何吾一家老小皆在洛阳,被那十常侍控制,少有差池,就有灭门之灾啊,我愿日夜祈福,保佑尔等,受吾一拜”。欧阳双见皇甫嵩如此,当下扶起。
尹墨道:“谋尘啊,皇甫大人也是身不由己,既然你已经有脱身之策,就别难为大人了”。
欧阳双白了尹墨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就你丫会做好人,叫我做这恶人”。随后对皇甫嵩道:“我自有脱身之发,只是时日偏多,吾一出手,必叫那十常侍身首异处,只是我那一万兵马,乃是我家主公之根本,希望大人善待之”。
皇甫嵩听后大喜,对欧阳双说道:“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欧阳双说道:“不必谢我,此乃我家主公不忍大人与家人阴阳两隔,故此以身犯险,不然早就离去,哪里还能跟你在车上说话”。
皇甫嵩连忙对萧之昂又要跪拜,萧之昂本就是现代来的,对这礼仪更是受不起,赶忙扶起道:“大人,我这手下出言不逊,还望大人见谅,大人乃汉室之栋梁,如今天子蒙蔽,我等身为汉臣,理应为天子分忧,与他人无关,大人不必如此。”
皇甫嵩更是感动,众人眼看过了一日就到了洛阳了。随后皇甫嵩领众人不进大殿,反而往那十常侍之首张让府中而去,众人心中明白,跟随皇甫嵩而去。到了门口,被人卸去了腰间宝剑,宝刀等兵器,搜了身,方才进了张让府中,其奢侈豪华令人咋舌,只见里面有奇珍异兽园,还有假山园林,荷塘凉亭,什么珍树奇花,飞禽走兽应有尽有,高墙琉璃瓦,红砖白玉梯。尹墨心中想到:估计就是皇帝后宫也不过如此吧。走了一个时辰,方才到了那张让客厅。
里面正坐上有一人,面如扑粉,红唇黑发,手呈兰花指,正上下打量着萧之昂等人,正是那十常侍之首张让,下方分别坐着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九人。那张让细声细气,对众人说道:“几位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快快入座,来人,奉茶”。随后有奴婢前来奉茶,各个都长得十分美丽,都是那张让从民间搜刮的美人,就连那茶具都是白玉制作,好不奢华。萧之昂等人道了声:“多谢侯爷”。那十常侍权倾朝野,虽为阉宦,却各个都封为列侯,尤其那张让,更是让那灵帝称为“阿父”可见其权力之大。张让很是受用对萧之昂说道:“呵呵,久闻萧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随后捂嘴尖笑,其余九常侍也都尖笑,弄得萧之昂几人好不自在。
那张让笑完,又说道:“尔等除贼有功,咱家听闻尔等的功绩,也不含糊,直接就封了你们几个人为大将军,咱家也不跟你绕那弯子,如今黄巾以除,但是列位诸侯仍然对咱家的忠心还表示怀疑,这帮诸侯哪个不是对大汉的天下虎视眈眈,咱家今个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给我灭了这帮佞臣,他日封侯列相,这大汉天下不就是你我二人的?”
那萧之昂心中一顿恶心,听见这张让这般说法,怒火中烧,大声道:“如若不然呢?”
张让变了脸色道:“如若不然,定叫你化为齑粉!”随后捏碎白玉茶杯,重重摔向地面,外面突然进来数十名手持刀剑的家兵。对向萧之昂等人,马军,尹墨立马站立起来,摆开架势,一左一右,看着四周。
旁有一人拍掌大笑:“能让天子成为‘阿父’的张侯爷,果然名不虚传,心狠手辣啊”。
视之,乃欧阳双是也。正是,临危不惧是欧阳欲除君侧须智谋。不知欧阳双说出甚话来,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