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欧阳双智破伪妖术萧之昂赤手降周仓
话说欧阳双与尹墨还有曹操领本部兵马前来曲阳相助,果不其然,刘备与朱俊人马损失惨重,众人于帐中商议。
尹墨道:“朱将军,战况如何?”
朱俊很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听闻那张角三兄弟深有法力,妖术施展开来,有天兵天将相助作战,果不其然啊”。
欧阳双心中大惊:“难道这世界真有鬼怪之说?”随后摇了摇头心中想道:不可能!就算是有,这三个人也是血肉之躯,那张梁不就被之昂打杀了么?当下说道:“玄德,到底现场是何状况?”
刘备道:“哎,探子来报,吾师卢植因剿匪不力,被那宦官十常侍陷害,如今官职被削,押送京城,生死未卜啊,那张角已然病死,我等听闻,趁势攻之,原本两军相互厮杀,我军势在破竹,我二弟三弟先后斩杀高升等贼将,忽见那张宝披发舞剑,左右跳晃,口中念叨咒语,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黑烟四起,黑烟之中好似有数万兵马降临,恐全军覆没,这才撤退回营,如今在这阳城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说罢弯头叹息。朱俊对欧阳双抱拳道:“谋尘先生,听闻尔学富五车,胸有大略,如今,还望教我破敌之策啊”。
欧阳双连忙回礼:“将军贵为汉室西乡侯,领右将军,在下岂能首次大礼,吾奉我家校尉萧荡川之命,前来破敌,同食汉禄,自然相助将军,只是不知道那张宝如何施法,明日再去阳城门前叫阵,我倒要看看那张宝使何手段!”
朱俊与刘备这才松了口气。曹操看在眼里,暗道这朱俊为了破敌居然也放下身段,不由好感提了几分,同时也好奇这欧阳谋尘如何破那张宝妖术,也暗暗恨道;这萧荡川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让这些智勇之人为其卖命,尤其那个尹墨,其心机智谋之深,恐怕不在我之下啊。
旁边尹墨没想那么多,本来就是从现代而来,自然不相信妖术云云,只是怕那张宝真有什么手段,欧阳双落个难堪。不知不觉,黑夜降临,天空挂起细弯月牙,空中有那不知名的鸟儿嘶叫,营寨到处有士兵把守,让我们将实现停留在欧阳双的营帐中。
“我说欧阳啊,我当然是不相信那张宝有什么妖术,就是怕耍什么手段,破不了没关系,但是你今天的话却是放大了啊,要是摆平不了可怎么办?”
原来是尹墨担心欧阳双,半夜来欧阳双的营帐商议。欧阳双此时摆弄这手中的折扇,其实这个年代并没有折扇,折扇后来晋发明的,但是也不普遍,欧阳双拿惯扇子了,所以来到这个年代后,又做了一把,上有丹青水墨,颇为文雅,后来更是大家争相效仿,但凡文人雅士都手拿折扇,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欧阳双道:“哎,其实这个世界没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如何破解,等到时候明天先看看再说吧”。其实欧阳双心里蛮不在乎,一点都不相信那张宝会使一些超乎科学常理的妖术。这时,帐外有一声音响起:“怀明,谋尘,曹某能否进来坐坐”。“玄德深夜打扰,也想与二位喝酒畅谈,不知是否方便?”原来是那曹孟德与刘玄德也想知道欧阳双到底是否在放空话,便前来打听一二。尹墨与欧阳双对望一眼,这俩人来干嘛?二人心中所想竟然一样,尹墨拉开张目,请那曹操,刘备进来,关张二人在帐外守候。
尹墨说道:“孟德,玄德哪里话,请进”。那曹操提了盒酒肉,坐了下来,将酒肉摆在桌上道:“曹某失眠,便想找二位聊聊天,喝喝酒,不打扰吧”。
欧阳双嘿嘿说道:“孟德,玄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曹操第一次听过这话,当下拍掌大笑:“谋尘不亏是大智之人,一眼便把某心思看了出来,不错,曹某此次打扰,是想提前知道欧阳先生的破术之法”。
刘备也是微笑不语,,显然被说中。尹墨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两位目的与我一样,只是这厮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二位贤兄呢,所以打算明日先看那张宝如何施展妖术,之后再想法破解”。
曹操心中想道:难道这欧阳双真的只是卖弄嘴皮之人?嘴上说道:“原来如此,我听人传闻,匪首张宝,张角等人都称自己受到神灵的护佑,拥有能够通神的强大法力。能毫不含糊的身跃上锋利刀山,展示非凡勇气;或是生吞火炭,还是赤脚走上滚烫烙铁,他们都能毫发无损。而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们只要念动口中的咒语,就能召唤十万天兵天将,也不知是真是假”。
欧阳双说道:“正是如此,才要见识一番”。刘备见欧阳双也说不来什么话来,当下便喝酒不提。
曹操又道:“曹某真羡慕萧老弟,手下能有尔等这样智勇之士”。
刘备也道:“我二弟,三弟虽然勇猛,但也是逞匹夫之勇,我智不及谋尘,武不及武义,相比之下,惭愧许多”。尹墨道:“我家大哥豪爽仗义,破敌对阵也是身先士卒,对待手下士兵更加如同子弟一样,是顶天立地的真豪杰!”
欧阳双也道:“玄德,孟德兄也是不差啊,我观二位今后必定那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啊”。曹操摆了摆手:“先生谬赞了,萧老弟确实乃真英雄,不过其脾气如那霸王项羽般无二,反而倒是怀明你.”
刘备不做声,喜怒不形于色,也竖起耳朵听曹操讲话。尹墨眯起眼睛道:“我当如何?”曹操道:“某如真是那乱世之奸雄,汝便是定世之枭雄,如是朋友,如同身边猛虎,如是敌人,便是那争食狼豹”。
刘备说道:“不管今后是敌是友,如今我三人是同一战线,为大汉效力,不谈这些扫兴之事,来,吃酒!”众人正愁着尴尬气氛,见刘备打破僵局,当下不提这事,举杯饮酒。后有人赞曰:一英一奸一枭雄,帐下饮酒齐相当,今日不知后来事,问鼎天下三雄分。
尹墨也没有想到,如今正在饮酒畅谈的,今后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此乃后事,暂且不提。后三人尽散去,各自归帐睡觉。
次日,朱俊领刘关张三兄弟,曹操,尹墨,欧阳双,率兵马前来城门前叫阵,张宝率部下七万与朱俊对持,中间有无数刀刃横放,张宝赤脚走了上去,好似一点不吃痛般道:“尔等已见吾之法力,安敢再犯!吾乃天降法力,不死之身,尔等速速下马投降与我,还可饶尔等性命!”
尹墨大喊:“贼子,胆敢信口胡诌!如真是不死之身,其弟被我等斩杀,是何解释?”张宝怒道:“放肆,教你看清我的法力”。随后将头发披起,仗剑跳舞,口吞火炭,在刀刃上跳舞口中念念有词,将剑举起天空大喊:“恭请天兵天将!”顿时,天空响起震耳雷鸣之声,闪烁火光,黑烟四起,黑烟当中,有无数人影手持刀剑闪动,朱俊等人手下人马见到此等状况,胆战心惊,反而那张宝手下人马纷纷眼睛流露出敬畏之色,仿佛那张宝真的是天仙转世,法力无边一样。那张宝停止对尹墨道:“吾乃天仙转世,法力无边,小子,还不伏法!”尹墨使劲瞧看,心中有些门道,欧阳双道:“朱将军,吾以看清,可以回营了,明日吾便破解妖法”。朱俊道:“如此甚好!”随后率领诸位与各部兵马回营。
张宝嚣张至极:“哈哈,朝廷走狗,早晚,吾必取尔等首级,祭奠我大哥和三弟!”众人进入朱俊大营,见皇甫嵩,萧之昂,马军等人在帐中等候。皇甫嵩见朱俊等人回营,连忙问道:“如何?”朱俊道:“那张角已经病死阳城,其弟张宝率七,八万贼众蹲踞其中,前日我与其交战,张宝施展妖法,我军溃败,昨日欧阳先生来此,今日见识张宝妖法,已有破术之法”。皇甫嵩大喜,问曰:“哦?谋尘果有破解之法?”欧阳双胸有成竹道:“不错,小小伎俩,上不了台面,我已胸有成竹,待明日再战,我必叫那张宝暴毙”。萧之昂好奇问道:“是何破解之法?”欧阳双神秘一笑:“主公勿急,明日便知”;随后对朱俊道:“将军可差人准备香烛纸钱,木剑朱砂,符纸糯米,与阳城外设立法台,明日待我作法破了那张宝妖术!”皇甫嵩与朱俊一听这话,心中大喜,不敢怠慢,着让下人速速准备。
曹操心中想到:“难道这欧阳双真会法术?将来必成大患啊”。刘备也暗自寻思:这张宝果然名不虚传,也不知道那欧阳谋尘有何破解之法。当晚,萧之昂,尹墨,欧阳双,马军在帐中商议,门口排人把守,生怕还像上次那样有人打扰,那曹操,刘备本来还想来发问,但是知道他们兄弟相聚,不好进入,也就没来。萧之昂对欧阳双说道:“到底怎么破啊,你难道真会法术?小伙儿,没看出来啊”。尹墨在旁微笑不语,马军见到,问道:“尹墨,难道你知道怎么回事?我听别人可是说那张宝会妖术,召唤个什么十万天兵,真的假的啊”。尹墨道:“不错,那十万天兵我是没看出来怎么回事,不过那响声,好像是火药。”欧阳双说道:“不错,是火药,这老张家三兄弟,居然会研制火药,只是没弄到正地方啊,这火药有点象咱们玩的二踢脚,想起来震耳欲聋,声音与那打雷也相像,这黑烟,估计是硝黄炭粉之物,冲天炮先借力飞到天空中,在爆炸有火光,有黑烟了,赤脚走钢刃是因为刀刃密集,且中间磨顿,就能走路了,吞火炭,是因为那是一种糟木湿心炭,虽然外表看似火热,其实温度一点也不高,至于黑烟中的天兵天将嘛,哈哈,只不过是风筝上绑个氢气球罢了,我只是好奇,这些人怎么会懂化学物理这些知识呢?难道也是穿越来的?”。
众人目瞪口呆:“乖乖,你居然全都看透了”。欧阳双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什么妖术,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下对众人吩咐道:“马军,你带领十骑,进入城中,找到火药所在,由于那种冲天炮底是由于火药燃烧释放的内能能转化为纸筒的机械能,也就是说这种炮分成两段,底部有一部分火药,炸开来因为冲劲能够飞上天空,再度爆炸,里面炭粉纷飞制造黑烟,你率领这些人将所有火药淋湿,然后留一些干燥的,将底部的火药放空。然后在把那些糟木湿心炭换成真的炭,尹墨,你也领数十骑去门口把刀刃全部换掉锋利的刀,排布别太密集,哈哈,明天肯定是一场好戏。”其他人也是捂嘴大笑,之后三更时分尹墨三十名骑兵身穿夜行衣将阳城门前刀刃全部掉包,马军也混进城中,要找到火药库并不艰难,就在黄巾营寨中,有重病把守,只是没有火把照明,马军心中想道,那些都是火药,肯定不能持火把,那张宝肯定也知道道理,这帐篷想必就是,当下趁黑,躲过营帐门口重兵,在营帐后方捂嘴抹杀了几名黄巾贼,割开小口,带两个人进去,其与众人穿上黄巾在后方守护,马军在帐篷中,带好事先准备的十个大号水囊,将火药淋湿,留下一部分与其余两人放空底部火药,马军边动手,边捂嘴忍住笑声,一想起这欧阳双的损招,好悬要笑喷出来,然后又将那特质火炭换成真的火炭,然后蹑手蹑脚的和众人将尸体处理好,撤退了出去。
且说次日,两军人马再次与阳城门外对持,那张宝哈哈大笑道:“无胆鼠辈,又来送死!”说罢叫贴身心腹去取冲天炮等物,欧阳双看在眼里,上了法坛,对张宝喊道:“妖人张宝,妖言惑众,聚众祸乱人间,今日吾便替天行道,与尔斗法,如还识相,速速开城投降,免得落个身损神灭的下场!”张宝本就不是使什么妖术,以为这欧阳双是那朱俊请来的道士,当下也配合道:“哈哈哈,妖道,休要助纣为虐!待吾作法,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因那欧阳双身穿太极袍,头戴道冠,手持木剑,不知是昨日来过的少年。且说那贴身心腹见到帐中火药具被淋湿,怕那张宝怪罪,便拿了那干燥的,分与众人,在人马中串开,等张宝仗剑跳舞后,举剑为号,就点燃冲天炮,待黑烟四起后松开天兵气球风筝。果然,那张宝舞剑开来,欧阳双见张宝舞剑,也装腔作势,舞起木剑,用朱砂写了些鬼画符,粘在木剑上,口中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将沾染松香粉的符纸扔进火盆,那火盆顿时火焰串得老高,曹操等人也被欧阳双吓唬到了,萧之昂等人心中则想:妈的,要不是事先早就知道了,还真就被欧阳双唬住了,这小子,还真像回事!反观那张宝,拖鞋赤脚走向刀刃,只上了第一脚,脚掌被划出口子,忍住踩向第二脚,同样有口子,好悬跌倒在刀刃上,当下赶紧在旁边陆地上,开始舞剑,朱俊,皇甫嵩,曹操,刘备都被看傻眼了,那原先的丝毫不吃痛的张宝如今居然吃痛了,都以为是欧阳双作法成功了,皇甫嵩道:“谋尘真乃神人也”。
曹操,刘备脸上都是杀机一闪而过,心中想到一处去了,张宝将剑指向天空,然后开始吞炭,只见那欧阳双,咬破口中事先准备好的血囊,喷出鲜血与木剑之上,大喊:“今日,我便替天行道,破!”见那张宝军中雷声四起,炸死无数黄巾贼人,黑烟散开,那氢气球风筝遇到火花也爆炸开来,一时间,黄巾内乱互相践踏,死伤无数,见那张宝吞了真正火炭,口中生烟,烧坏喉咙,直在地上打滚,萧之昂见到,喊叫还在目瞪口呆的众将军们,大喊:“朱将军,皇甫将军,此时不下令追杀,更待何时!”
说罢拍马首当其冲,尹墨马军二人,随后领本部人马跟随冲杀出去,那皇甫嵩回过神来,喊道:“妖法已破,众将随我上阵厮杀,当下都不在傻眼,冲杀过来!欧阳双也走下法坛,会帐中依旧换了飘飘欲仙的白色长袍,于阵前观看两军厮杀。刘关张三兄弟杀的好不痛快,尤其那狂人张飞,越杀越兴奋,关羽也是威风凛凛,傲视黄巾贼众,曹操也身先士卒,一路砍杀。萧之昂向黄巾群众冲去,一顿刺杀,犹如虎入羊群,黄巾逃命都来不及,哪还能抵抗,原本最信仰的地公将军如今都这样了,还不逃命?只见那萧之昂冲到张宝身边,那张宝身上都是脚印,双手捂着喉咙,好不悲惨,可是萧之昂毫无心软,取腰间弯刀,将张宝人头割了下来,骑上坐骑,举起人头大喊:“尔等受妖人迷惑,对抗朝廷,而今妖人三兄弟,都已身死,吾愿绕尔等性命,速速放下兵器,开门献城!”
那些黄巾听到,知道已经没有活路,见那萧之昂送出这话,心中大喜,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投降,城中贼众见大势已去,打开城门,让皇甫嵩等人入城。只见那萧之昂气氛冲冲的提着人头,满身杀气朝自己帐营走去,尹墨与欧阳双不解,其他士兵见到萧之昂杀气腾腾,拎着血粼粼的人头,都纷纷让路,离开老远,有的甚至被萧之昂满身杀气吓得发抖,曹操与刘备也是好奇,当下与尹墨众人跟着萧之昂去了营帐。欧阳双与尹墨赶紧问马军到底怎么了,马军说道:“还不是因为周仓那老黑子。”原来萧之昂想周仓归降自己,奈何这周仓打眼里就跟朝廷的人过不去,萧之昂身负官职,自然对萧之昂不感冒,口中还说张宝法力无边,必然统领天下,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云云,萧之昂到这乱世以来,第一次劝降敌将归降自己,看这周仓颇有武艺,起了招揽之心,奈何碰上了周仓这么个硬茬子,恨的咬碎钢牙,所以便想杀了张宝,粉碎周仓的白日梦,就建议皇甫嵩,举兵来阳城援助。
入了,营寨,周仓正被人绑着,打算押往阳城,在听后萧之昂发落,萧之昂见到周仓那满不在乎的表情,更是怒火中烧,走到周仓面前,将人头扔向他的脚下道:“这就是你们的二将军,地公将军,如今就剩下这狗头了,什么妖术全他娘的被我手下欧阳双给破了,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那周仓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之前那么厉害的人物居然被人杀了,他不是号称刀枪不入,不死之身么,怎么就让人给斩杀了呢?当下发狂,想挣脱出去,与萧之昂拼命,也难怪,这张宝毕竟对周仓有知遇之恩,如今身死,周仓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当下便想报仇,奈何被人按质住,不能动弹。萧之昂怒道:”妈的,怎么还执迷不悟,给他松绑,再给他把刀,我倒要看看你这黑子能不能杀了我,手下士兵为难起来,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见尹墨点了点头,当下松绑,没等送刀,那周仓自己抽了一个士兵的腰刀冲萧之昂快速奔去,举刀便砍道:“纳命来!”萧之昂大喊:“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一只手抓住刀身,另一只手握拳将周仓闷倒再地,又将刀撅成两半,仍在地上冲周仓喊道:“服是不服!”周仓道:“不服”站将起来挥拳便打,萧之昂看准空隙,一脚又将周仓踹倒:“服是不服!”周仓又喊:“不服!”站了起来,向萧之昂冲过去抱住萧之昂死活不放。
萧之昂左右摇晃,抓起周仓头发,从背后将周仓摔向前面道:“服是不服!”周仓绝望,自己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人,说道:“大丈夫宁死不降!”萧之昂左手因刚才抓住刀刃,一直在淌血,旁边曹操与刘备见萧之昂为了收服周仓尽显霸气,不由得敬佩几分。尹墨见到两个大男人竟然像小孩子一样用拳头说话,一方面为萧之昂的手担心,一方面又很无语,对周仓说道:“黄巾三头领出发点是好的,广施符水,救人性命,但是后来本质变了,发展成对抗朝廷的武装力量,大汉气数未尽,岂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张角三兄弟带领你们造反,迟早就有这么一天,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能明白么,我家主公要杀你早就杀你了,为了让你不再受张角三兄弟迷惑,身先士卒,不要性命般斩杀张宝,张梁二兄弟,如今张角已经病死,黄巾余贼早晚会被招揽或是杀绝,你又何苦如此执着。”
周仓坐在地上,低头不语。萧之昂又说道:“你有一身武力,不报效国家,却甘当匪贼,此是不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汝尚未成家,就想寻死,此时不孝,黄巾手下,为非作歹,杀人放火,****掳捋,你身为黄巾大将,却不闻不问,此是不义,你死之后却要担上个不忠不孝不义之辈,人生在世,那个不希望得后世称赞,青史留名,如今给你机会汝却不加以珍惜,反而决绝好意,兵仙韩信尚且能屈能伸,汝这般,枉做丈夫!”此话一出,周仓大哭起来,喊道:“黄巾害我”。喊完,擦干眼泪,将头上黄巾扔向地上,跪拜萧之昂道:“多谢将军提醒,今后愿为其鞍前马后,当牛做马!”
萧之昂大笑:“哈哈哈,这才像话!”说罢扶起周仓,吩咐准备马匹,简单包扎左手,与众人前往阳城。曹操与刘备见萧之昂与尹墨的手段,心里更加的将这些人列入了黑名单当中。待到阳城内,皇甫嵩与朱俊在府衙门口迎接萧之昂众人,入了府衙后,发现内设有灵堂,中有一块木牌上写道‘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之灵位’正是已经病死的张角灵牌。皇甫嵩道:“这灵牌后面便是张角棺木了”。众人随皇甫嵩进去观看,只见那张角双目紧闭,一身法袍,躺在棺内。皇甫嵩对众人说道:“如今张角三兄弟虽然都以身死,可仍有其余部下各领黄巾贼众,扔不死心,看来,清扫黄巾,还有待时日啊”。曹操道:“无妨,当下群贼无首,其心必乱,当下应趁势追击,将其与贼众一举歼灭”。皇甫嵩想了想道:“孟德言之有理,我先即刻上表朝廷张角三兄弟已被斩杀,然后再作打算”。之后,将张角首级连同书文上表朝廷,又将张角尸体挂与城墙,昭告天下。朝廷加皇甫嵩为骠骑将军,领冀州牧。朱俊为车骑将军,领河南尹。皇甫嵩又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朝廷复卢植原官。曹操亦以有功,封除济南相。萧之昂为镇东大将军,领吴郡太守,马军为羽林郎将,尹墨为五官朗将,欧阳双破妖术有功封为四品少府,于华因为是萧之昂手下官吏,官升两级为侍御史。
晚上,欧阳双屋内。“不是我说,欧阳双,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萧之昂盯着眼前一口棺材,认得正是之前张角的那座,此时正在欧阳双的房中,对着欧阳说说道。马军也不明所以也对欧阳双说道:“欧阳双,你把这棺材弄屋里干嘛啊,怪瘆人的”。尹墨笑骂道:“你还觉得瘆人?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眨,人称杀人魔王的马军居然会觉得一口棺材吓人?”
马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原来,马军的铁血手段在军队中传开,那些从一开始跟萧之昂的士兵在私底下都叫马军为马魔王,正是说他第一次在木雨村的手段和他的杀人时狰狞表情,久而久之就都这么叫了,尹墨在偶然间听到,便常常拿来戏弄马军。众人也是哈哈取笑马军。欧阳双随后正色道:“还好别人没看出什么门道,我确实看出来了”说罢走到棺材前,对尹墨说道:“怀明,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尹墨打量了一会说道:“这棺材里面的槽好像浅了点。”欧阳双笑道:“不错,我第一次进去看见时,就发现那张角躺着的位置比正常人躺进去要高”。棺材旁边的尹墨打断欧阳双道:“你怀疑这底下有东西?”欧阳双眯了眯眼睛说道:“不错,希望是我想要的东西。”尹墨敲了敲底部,发现里面果然是空的,当下萧之昂与马军帮忙,将底部打穿,里面的东西呈现出来,金光灿灿。欧阳双大喜:“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它!”
正是:豪情重义萧之昂,为降周仓手夺刃。明眼智心欧阳双,非妖非术斗张角。棺中物品究竟是何物,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