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自然梦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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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睡梦中的性(2)

第一个梦:杜拉对医生说,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她又梦到一个和前几次同样的梦。一个周期性反复出现的梦,其性质特别。无论如何,在这个时期所做的梦都会对治疗和分析有意义。以下是杜拉的梦境:有一栋房子失火了(杜拉在介绍梦时曾说过她家从来没有失火过)。我父亲站在我的床边,并把我叫醒。我赶紧穿上衣服,母亲要停下来抢救她的珠宝盒;但父亲说,不愿让自己和两个孩子为了珠宝盒而被烧死。我们就仓促下楼梯,而一到外面,梦就醒了。因为梦重复发生,而第一次做这个梦的地方她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她记得在L地(湖边度假的地方,在那里她曾和K先生有过一段不愉快的遭遇)的时候,有三个晚上连续做这个梦,而在维也纳这里,几天前又做起了。

事实上这个梦便是杜拉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和K先生有了一定不平常的关系。正如杜拉自己后来说的那样,在一个中午她在沙发上小睡,突然醒来,就看见K先生站在她身边,这与梦中的男人(父亲)在失火时站在她床前相似,因为K先生有向杜拉求欢的事,所以此时梦中的父亲和现实中的男人K先生吻合,都站在床前并有不纯的动机。

通常梦见湖泊或盒子之类,表示女性的生殖器,而在杜拉的这个梦里也出现了,梦盒子的意义在于K先生想进入杜拉的生殖器之中,而杜拉潜意识感觉自己的危险境地,为此在梦中,她父亲立即救了杜拉。而且火的象征,与水相对。有火必有水,而梦中则没有水的出现,反映到杜拉的现实中来就是压抑,水可以压住火势。

第二个梦:在过了几个星期之后,杜拉又做了第二个梦,从这一个梦可以看出她另外的一些症状来。梦境如下:我在一座不知名的城里游荡。我看到的是陌生的街道和广场。后来我进入我住的房子,在我房间里发现一封妈妈寄来的信。她说因我不告而出走,她本不想写信告诉我爸爸病倒的消息。“现在他死了,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回来。”于是我要回车站。我问了一百次:“车站在哪里?”而总是得到回答:“五分钟。”后来我看到前面有一片密林,便走进去,在里面遇见一个人,我问他同样的问题。他说还有两个半小时。他建议和我作伴,但我拒绝他而独自前进。我看到车站在我前面,但我无法到达那里。当时,像往常在梦中发现自己无法前进一样,我感到焦虑。然后,我就在家里了。那一刻我一定旅行过,但我一点也不知道。我走进房门的住屋,并询问我们的寓所在哪里,女仆开门说母亲和其他的人都已在坟墓里了。我特别清楚地看见自己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一点也不悲伤,并且开始读一本放在桌上的厚书。根据弗洛伊德的解析:梦中的城市、街道和广场是她从未到过的地方,或许是从看过的一些图片或照片中得到的梦的景象;而独自游荡是因为她到德城(Dresden)去玩过,由于是异乡人,因此便到处游荡。而问一百次是杜拉自己对父亲的吼叫和五次的问话罢了,其余的梦景则是一次与K先生相遇时,K先生提出无礼的要求遭到拒绝后,随心所欲的去看自己的书,并不在乎父母的死等等。

杜拉得病时已经十八岁。家里还有一位比她大一岁半的哥哥。她的父亲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大企业家。他很喜爱杜拉。杜拉的父亲比她大二十二岁。杜拉六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因此举家迁往南部一个气候良好的小城。在那里,他的病很快就复原了。由于考虑到医疗上的方便条件,他们继续在那里居住了十年之久。弗洛伊德以“B城”作为该城的代号。由于父亲患病,杜拉对父亲的感情更深。弗洛伊德认为,所以这些都是杜拉儿童时代所处的特殊背景,是她长大后得了歇斯底里病的客观条件。

杜拉十岁时,她爸爸得了视网膜脱落症。两年后,他又发展成为轻微的精神错乱。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朋友劝他和他的私人医生一起到维也纳找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初步诊断杜拉的父亲患散发性血管病。另外,由于弗洛伊德得知他在婚前有过特殊感染,便推断他可能得过梅毒。所以,弗洛伊德给他服用大量抗梅毒剂。不久,他的病被治好了。

当时,弗洛伊德还认识杜拉的一个住在维也纳的姑母,她的姑母也有神经质,但还没有发展到歇斯底里的程度。后来,弗洛伊德还偶然地遇到杜拉的一个伯父,是一个患有焦虑性精神病的单身汉。

弗洛伊德没有见过杜拉的母亲。但从杜拉的父亲和杜拉给弗洛伊德提供的材料来看,弗洛伊德推断她是一个“没教养的女人”。弗洛伊德还估计杜拉的母亲有“家庭主妇精神病”的症候。她不能体谅儿女们的生活情趣,一天到晚忙于料理家务,使家里“干净得几乎到了使人不能使用或享受的地步”。弗洛伊德把家庭主妇的这种特殊行为称为“一种强迫性清洗行为”或“强迫性清洁癖”。但是弗洛伊德曾说:“这种妇女对自己的病完全缺乏自觉,所以缺乏强迫性心理症的构成条件。”

杜拉同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好。“她鄙视她母亲,并且常常无情地批评她。”

弗洛伊德怀疑杜拉的歇斯底里症带有遗传的因素。他不认为遗传是精神病的唯一病源,但遗传因素有时可以成为精神病的一个病源。

从杜拉的家庭经历中,弗洛伊德发现她父亲、伯父、及姑母身上都存在着神经质病的劣根性。她母亲也有一点神经质,因此,杜拉的遗传病源是来自父方和母方两方面的。弗洛伊德还发现,她父亲早年所得的梅毒症也是她精神病的一个重要病源。这是弗洛伊德研究歇斯底里症的又一重大成果。在弗洛伊德以前,医学界一直没有把上一代梅毒看作是下一代神经病变的可能病源。

弗洛伊德第一次见到杜拉时,她才十六岁。她正苦于咳嗽及嗓子嘶哑。当时弗洛伊德曾建议她进行精神治疗,但未被采纳。第二年冬天,她心爱的姑母去世后,她便留在维也纳和伯父、堂妹们住在一起。隔年秋,由于父亲已完全恢复健康,全家离开B城,起初搬到父亲的工厂所在地,不到一年后便永久住在维也纳。

杜拉那时正处于黄金时代。她是一个聪明而美丽的姑娘。但她往往成为父母间争吵的根源。她显然对自己和家庭都不满;她对父亲的态度并不友善,因为父亲这时已把感情转向一个有夫之妇;她对母亲的态度尤其恶劣——因为她母亲要她帮忙做家务事,对她感情淡薄。有一天,她母亲惊慌地发现她留下的一封诀别书。她在信上说,她不能再忍受她目前的生活状况。

她的父亲是一个颇具判断力的人。他猜测杜拉并不一定真正要自杀。但有一天,他找她交谈后,便发现她突然神志不清,过后,她又丧失记忆。于是,不顾她的反对,他决定把她送到弗洛伊德那里进行治疗。

在杜拉的病例中,她父亲的清醒和机智很有利于弗洛伊德的研究工作。她父亲告诉弗洛伊德,当他和他家人住在B城的时候,曾和一对住在该城多年的夫妇建立了很亲密的友谊。这对夫妇就是后来对杜拉和她父亲的生活起着重要精神影响的K先生和K女士。K女士对杜拉的父亲很好,很亲热地、仔细地照料他的病,以致她父亲称K女士是他的“救命恩人”。K先生则很照顾杜拉,经常陪她散步,给她送些小礼物。杜拉照看着K家的两个小孩,简直像他们的母亲一样。

当两年前杜拉和她父亲来找弗洛伊德治病的时候,他们正要和K家一起到阿尔卑斯山的一个湖边度假。杜拉本来打算在K家住几个星期,而她父亲则打算几天后就要回家。但当她父亲准备离开时,杜拉突然决定要跟他一起走。后来,杜拉对她母亲说,希望她告诉爸爸,K先生和她一起散步的时候曾大胆地向她求欢。她父亲和伯父为此而责问K先生,K先生坚决否认他有这个企图或念头。K先生还表示怀疑说,可能那是杜拉的一种性“幻想”,因为据他说,他早就发现杜拉对性很感兴趣,经常看性爱生理学书籍。

杜拉的父亲对弗洛伊德说,可能是这件事给杜拉很大的精神压力。精神不安,并有自杀的念头。她一直强迫父亲与K先生和K女士断绝关系。

弗洛伊德还发现,杜拉所受的精神创伤早在她十四岁时就已经开始。那时候,有一天下午,K先生在他的办公室里突然抱住她,在她的唇上强吻了一下。弗洛伊德说:“无疑地,这正是唤起一个从未被男人亲近过的十四岁女孩性激动的情况。”然而,杜拉那一刻却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但她始终保守这个秘密,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一直到这次由弗洛伊德治疗时才说出来。

杜拉的这些歇斯底里症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也不是一下子就发展得很严重。弗洛伊德发现,杜拉在每次遇到心理挫折时就会产生咳嗽、嫌恶感、失声及厌世感等症状。

经由精神分析的过程,弗洛伊德发现杜拉有严重的心理症——未解决的伊底帕斯潜意识情意综合症。因为杜拉迷恋父亲,常与母亲作对,形成了“三角关系”;杜拉既羡慕、又妒忌父亲的情人K女士,一面暗地模仿她,一面又想从她手里把自己的父亲抢回来,形成一个新的三角关系;而杜拉又拼命与K先生接近,与其妻对抗,又形成另一个三角关系。总之,杜拉与人的关系,始终离不开“三角关系”,充分表现出她的行为受到伊底帕斯潜意识情意综合症的影响。

当杜拉发现心爱的父亲同有夫之妇K女士有染时,她自己为了弥补感情上的创伤,也同K女士之丈夫K先生发生不正当的性关系。K先生每次出外旅行,都要给她写信,并给她寄风景明信片。她常常是最先知道他何时归来的一个人,在这一点上,她甚至比他太太还灵通。一个人跟一个不在身边的人通信来代替交谈,同一个人失声的时候以写代说的情况是一样的。弗洛伊德说:“因此,杜拉的失声可做如下的解释:当她所爱的人离开的时候,她放弃说话的方式;因为在她看来,既然她不能同‘他’谈话,言语也就丧失了它的存在价值。另一方面,写字却获得了重要地位,因为它是与那个不在身边的人进行联系的唯一途径。”当然,弗洛伊德指出,并不是所有患失语症的患者都是同杜拉一样有完全相同的经历;这要看具体情况而定。重要的问题是发生身体器官病变的某种过程同心理上的痛苦经历的特定关系。

由此可见,歇斯底里身体症状是心理症的一种表达方式。这是由于存在着某些因素,使潜意识的念头和身体的表达方式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合理,而且使这些关系更采取典型的形式。就精神病的治疗而言,最重要的是发现那些起决定作用的心理素材;症状的解除就取决于医生能否找到它们在心理上的意义。

重拾鱼水之欢

枯燥乏味的性关系,容易产生婚姻危机,如果丈夫因此对妻子失去关心,很可能引起妻子神经衰弱症。

一般来说,步入中年的夫妻,不可能还像年轻时代那样享受热情的性生活。

丈夫对妻子也不再感到新鲜,一切亲密行为演变成一种公式,于是热情减退,性关系的次数也相对减少。

由于男女生理构造不同,男性极易达到高潮,所以这种冷淡的现象,对丈夫而言也许没有任何影响,至于女性,却无法忍受丈夫应对的态度,甚至由于不能达到高潮而心生不满,这种不满日积月累,容易产生神经衰弱症。

这是因为丈夫过分自私,不体恤妻子立场所引起,但有时也有妻子本身的问题。有的妻子对丈夫的爱抚没有任何反应,或斥责丈夫的行为下流。互相关怀才能达到完美境界,如果一方不能合作,或以敷衍的态度,必使另一方产生不信任与不快。

纵使由单纯的夫妇关系,而转变成为人父母的双重身分,到了晚上,仍然要恢复为人夫、为人妇的意识。

性生活不是夫妻关系的全部,但却是夫妻关系的基础,如果这方面发生问题,就无法维系夫妻感情。

一名相当害羞的太太告诉我们,她的丈夫做了个梦,结果他们的性生活有了革命性改变。长久以来,她一直想告诉丈夫,如果两人要真正共享鱼水之欢,她希望性前的戏能多一点,多刺激阴蒂。她曾迂回向丈夫提过好多次,但是丈夫给她的印象是不愿开放地讨论。一晚,丈夫梦见与她做爱,他们做了很多戏前动作,两人颠鸾倒凤,享受性欢愉。醒来后,丈夫把这个梦说给她听,她请丈夫照着梦中的韵事演练一番。结果她芳心怒放,丈夫成为她的风流唐璜。两人的爱情生活彻底改观。

你跟伴侣初相识时,性事刺激有新鲜感,然而激情过后,还是要吃饭、工作和洗衣服。一切下来,人当然会疲劳,于是性生活随之渐渐变得平静。如果一对夫妇不能了解及接受这转变是自然的定律,就可能误会婚姻出现了问题。

研究显示很多夫妇在结婚初期的几年中,在性方面会出现问题及误会,如果夫妇不小心,每晚共寝很容易令性事变得沉闷和刻板。

想改善其处境,必须先跟伴侣分享你的感受。其实若你真的对性事有不满,你丈夫多数亦已心中有数;他甚至可能会草草了事以避免遭你拒绝。但是无论如何,要维系激情,就必须有足够的沟通。

其实一夫一妻制并不代表性生活必然会变得刻板。甚至有研究报告显示,已婚伴侣在性及情感方面都比单身人士满足;而且,已婚女性比单身女性得到高潮的机会较大。

当然,夫妇之间必须取得共识,最常见的问题是女方幻想着性生活会像爱情电影中一般浪漫,但男方却没有那般情怀。表面看似乎是男方温柔不足,但专家却分析其实是女方的期望太不切实际,甚至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