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记故事简读
22271200000009

第9章 众功咸兴

禹、皋陶(yáo)、契(xiè)、后稷、伯夷、夔(kuí)、龙、倕(chuí)、益、彭祖,他们在帝尧的时代就已经得到举用,却一直没有得到具体的职务。舜就和四岳(四岳:四方诸侯的领袖)商议,开放四门,了解沟通四方的情况。他让十二个州牧讨论天子应当具备的功德,他们都回答说,应当推行厚德,远离小人,这样才能使蛮夷顺服。舜对四岳说:“有谁能够奋发努力,建立功业,光大帝尧的事业,让他身居官位,辅佐办事呢?”

四岳都说:“伯禹担任司空,可以光大帝尧的事业。”

舜高兴地说:“嗯,好!禹,你负责平治水土,一定要努力干啊!”

禹跪在地上,叩头拜谢。他谦让给稷、契和皋陶。

舜说:“好啦,你去吧!”接着,他又继续分派说:“弃(弃:后稷的名字),黎民正在挨饿,你主管农业,按照时节播种百谷吧。契,百官不亲,五伦(五伦:指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五种伦理)不顺,你担任司徒,谨慎地推广五伦吧,要注意宽厚一些。皋陶,蛮夷骚扰中原,四处作乱,你担任法官,五刑(五刑:指墨、劓、刖、宫、大辟五种刑罚)要使用得当,执行五刑要区别场合,大罪在原野执行,次罪在集市或朝廷执行,同族人要移交甸师氏(甸师氏:官职,负责部族内部事务)处理。五刑中需要流放的。流放的地点要加以考虑。流放地点要有四境之外、九州之外和国都之外的区别。只有做到明确,才能让人信服。”

后稷等人都接受了任务。

舜问:“谁能够管理我的工匠?”

众人一致推举倕。舜就任命倕为共工。

舜问:“谁能够管理我山泽里面的草木鸟兽?”

众人一致推举益。舜就任命益为朕虞。益跪下磕头,他推让给大臣朱虎、熊罴。舜说:“去吧,你行。”

不过,他还是让朱虎、熊罴做益的助手。

舜满意地看了看众人,接着问:“喂,四岳,有谁能够为我主持三礼(三礼:指有关天事、地事、人事的三种祭祀)?”

众人一致推举伯夷。

舜说:“喂,伯夷,我任命你担任秩宗。你要早晚恭敬,清静洁净,正直无私。”

伯夷推让给夔和龙,舜说:“好吧,我任命夔为典乐。教育国子(国子:公卿大夫的子弟)的时候,要正直而温和,宽厚而严厉,强硬而不暴虐,简捷而不傲慢:诗言意,歌长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八音:指金、石、丝、竹、匏、土、革、木八种乐器)能够和谐,不要相互错乱,人和神就能沟通。”

夔非常自信地说:“嘿,我敲击石磬,百兽都会跟着跳舞。”舜又说:“龙,我憎恶谗毁善良和灭绝人性的行为,这种行为骚扰了我的民众。我任命你为纳言,早晚传达我的命令,一定要做到诚实。”舜停顿了一会儿,提高了声音说,“喂,你们二十二个人,要敬职啊,要时时辅佐好上天托付的事情。”

从那以后,每三年就要考核一次,根据三次考核的成绩决定官职的升降。因此,不论远处近处,各种事务都振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