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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二人转: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

东北特色二人转主要来源于东北大秧歌和河北的莲花落。用东北人的俏皮话说:二人转是“秧歌打底,莲花落镶边”。莲花落亦称“落子”,是北方的一种民间说唱艺术,边说边唱,且歌且舞。二人转的根,扎在东北农民的心里:

东北的黑土地好大一片

孕育出民间艺术东北二人转

不管是炕头田野全都能演

到哪都相当好使轻便又简单呐

两块花手绢扇子可劲扇

眼花缭乱绝活更好看……

这是著名歌手刘和刚演唱的一首歌曲,说的就是咱东北的二人转。

二人转,史称小秧歌、双玩艺、蹦蹦,又称过口、双条边曲、风柳、春歌、半班戏、东北地方戏等。它植根于民间文化,属走唱类曲艺,流行于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和内蒙古东部三市一盟。

二人转植根于民间文化,表演台词具有浓厚的乡村特色,俗,色,酸是其最大特点。赵本山央视春晚走红后,更是把东北的二人转推向了全国更多的观众视野,由赵本山以《刘老根大舞台》为基地发扬光大。有人对此表示赞赏,也有人认为其失去了田间地头二人转的乡土味道。来沈阳的全国各地客人,都要看看东北二人转。目前的二人转演出市场商业化氛围太浓,虽然很多剧场都打着绿色二人转的招牌,但是在这种剧场里面基本听不到传统二人转了,那些原汁原味的二人转作品,已经很少有演员唱了。顶多就是一些二人转小帽的联唱,绿色二人转已经发展为集忽悠、说笑、模仿秀、杂技表演为一体的表演形式。经过包装以后的二人转,艺人的待遇提高了,对于这种艺术形式的利弊还有待时间的论证。

二人转是东北的民间小戏。二人转不只是两个人转。它一树多枝,一类唱腔,却有多种演出形式,大体可分“单”、“双”、“群”、“戏”四类。

“单”:指“单出头”,一个人一台戏,一人演多角。也有一戏一角一人演的,类似“独角戏”。

“双”:指“双玩艺”。这是名副其实的二人转。二人演多角,叙事兼代言,跳出跳入,载歌载舞。

“群”:过去把“拉场戏”也叫“群活儿”。现在是指群唱、坐唱或群舞。

“戏”:指“拉场戏”。这是以小旦和小丑为主的东北民间小戏,其中由两个人扮演角色的也叫“二人戏”。

二人转最初由男性演员表演,换装成一旦一丑。以后出现女演员,由一男一女演唱,作简单化妆。

二人转的传统剧目有三百多个。其中影响较大的有《蓝桥》、《西厢》、《包公赔情》、《杨八姐游春》等双玩艺儿;有《王二姐思夫》(又名《摔镜架》)、《红月娥做梦》、《丁郎寻父》等单出头;还有《回杯记》、《锯大缸》、《寒江》、《拉马》、《二大妈探病》等拉场戏。

想起阎学晶

我不是一个追星族,见过很多大明星大名人什么的,我心里从来没有过所谓的惊喜,也没有跟人家合影签名的冲动。在我的笔记本上,有演员闫学晶的签名,她还送我一张她弹古筝的照片,并且写上了“山杏”两个字。看北方频道一个闫学晶的采访节目,了解了闫学晶从艺道路。她的家在辽宁省和吉林省交界的一个偏僻县区。她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凭着自己对艺术的热爱和追求,一步一步走上艺术的道路。东北二人转是有自己独特魅力的,在闫学晶的演绎下,艺术之美叫人心动。我很喜欢听二人转的,那些传统的段子特别经典。闫学晶也是一个懂得感恩的演员,她讲述了赵本山老师的严格和对艺术的敬业。整个专访节目叫我们认识了一个全新的闫学晶。

我大约是在2005年见到闫学晶的,当时她已经很火了,我在一家影视公司做编剧,算是“北漂”。因为策划的片子女主演有意向由闫学晶出演,闫学晶也来看望制片人。所以整个上午就坐在闫学晶和她的经纪人对面。听他们聊片子的前景。在聊天的过程中,闫学晶给我签名留念了。阎学晶的二人转演唱非常好听,尤其是她扮丑,她演出的《冯奎卖妻》、《红月娥做梦》深受观众喜欢。后来策划的那部系列剧流产。与闫学晶再没有见面。闫学晶当然不会记得我一个无名编剧。但是那个时候我就量身定做开始策划写一部闫学晶主演的电视剧。电视剧梗概很快就做出来了,这个电视剧几经起伏,最终也没有能够搬上荧屏。在运作的几年时间里,遇到了很多不办事却很会忽悠的制片人,使我对电视剧绝望之极,转而开始写电影剧本了。当然也有欣赏这部电视剧的导演。还有喻导,他跟闫学晶还是好朋友。前几年看过我的梗概,也很感兴趣,把我的创作跟闫学晶说了。遗憾的是,后来还是没有操作成功。

这部电视剧的梗概我后来惊讶地在网上看到过,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谁给我私自发到网上的。后来,以这个梗概为基础,我终于写出了电视剧《沸腾的村庄》。这是我的首部电视剧,写一群乡村80后创业的年轻人故事,男女主角的年龄修改成了80后,但是最初的女主角是为闫学晶写的。电视剧里的那个“李百合”其实就是阎学晶。

人生就是这样,一部作品跟人的命运也很相似。有时候刻意去追寻可能会叫人失望,而不经意的机缘会促成柳暗花明。但是有一点启示就是:不论何时何地,要想成功,就别忘了努力。今天可能不行,但明天和后天的希望还在。坚守与坚持,就一定能够看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