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哲其实也感觉到生命易逝。一生中能有几多岁月可以把盏、吟唱?
正当风花雪夜时,把盏共婵娟,莫把良霄错过,空遗余恨老难还。成哲右手一把揽住叶琼的细腰靠在胸前,左手将酒杯端送在她粉红的唇边。
叶琼轻轻地啜了一口,将酒杯推至成哲唇边。两人合饮一杯红酒,来把花事叙。
酒就是一种引人们明修栈道到底,将隔阂消除的好东西。如果没有酒、缺少酒,人们总容易被俗念束缚挣扎沉浮,而无超越之诗情画意的壮举。
酒的最高境界是醉而不吐清醒参半,意念纵横之处,灵光发达,激情磅礴。
叶琼桃红着眼,娇憨地抬头仰视着成哲,红唇轻启,微微抖动。
像在言说什么,又似渴求什么,不,那就是一种祈祷;一种散发磁力的人类爱的前奏曲;一种阴性特有的姿态;一种创造生命开启灵光的美。
成哲将杯中残酒倒入口中,然后抱紧靠过来的叶琼,用嘴唇拂开垂下的秀发,慢慢地在面部移动,直到轻吻住叶琼的小口,缓缓将酒输入她嘴内。
叶琼双手上举反抱住成哲的头,就像饮甘露琼浆,叶琼吮吞着,喉里发出的咕咚声音,让成哲倍感兴奋,好象身上所有都是对方急切渴盼拥有、占有、贪婪享有的。
这酒一经自己口中就变得如此昂贵,这嘴成了珍醇加工厂。是的,她完全接受了成哲身上的一切,她吮吸的是对方的精魂,化入自己身体里,让他的生命与本体永不分离。
成哲慷慨地奉献着,爱是如此陶醉。原来她是如此的爱我,她这么美丽、优秀、智慧、高贵、脱俗的女人,这么洁白、干净得一尘不杂、香甜可口的美人儿是如此的需要我,吮吸我口中的酒液,我的体液。
这太让我兴奋,让我满足,让我充满力量。
叶琼的手在成哲头上、颈上摩挲着,偶尔,口里发出喃喃地呼唤声,鼻音时不时娇细绵长,像是从生命的最深处最开始发生的声音。
成哲全身发烫,膨起的阴茎将裤子顶得高高的,紧贴着叶琼的腰臀部。
“抱起我,让我飞吧!”叶琼吐气如兰,语若游丝,微眯着双眼。
成哲右手从叶琼双腿下穿过,左手抱腰,一把抱了起来,叶琼自然地将双臂重新环吊在成哲的脖子上,白光下的脸蛋粉如桃花。
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成哲迈开大步朝敞开的卧室走去。睡衣在贪婪热切的目光中一点点除去。
硕大结实的玉乳发着莹莹白光,乳蒂泛着紫红。
叶琼纤长十指轻展主动褪去下身服饰,一尊完美无缺巧夺天工的胴体像世纪神话般呈现在成哲面前,“好一朵美丽的莲花”,成哲惊异地看着芳草蔓蔓的生命地段绽放出一朵莲花。
“你本天上莲花神女,却下凡间让人类将以采撷,罪过,罪过。”
成哲俯头用鼻子在上面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沁入心脾。
成哲将自己的衣饰一件件除去,抛在卧室外,张扬的姿体,预备乘胜追击。
屋外,寒风咧咧正拍打着窗户,呜——呜——的风声就像有人在吹哨子,驱赶着饿殍千万在黑夜里行走,又像是千万人的哭诉声、抗议声,此起彼伏。
屋内,暖暖融融,春意正浓,声声甜脆含糊柔美激荡的声音,反复在空气中回响,延伸……
冰天雪夜里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