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人类历史未解之谜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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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外国军史谜团(1)

史前是否爆发过核大战

导言:在古印度,居住在恒河上游的科拉瓦人和潘达瓦人,费里希尼人和安哈卡人曾经发生过两次战争,战争的残酷程度为史所罕见。据印度古史诗《摩诃婆罗多》记载,在古印度,居住在恒河上游的科拉瓦人和潘达瓦人,费里希尼人和安哈卡人曾经发生过两次战争,战争的残酷程度为史所罕见,有点类似核战争的场面。

例如对第一次战争的描述:“英勇的阿特瓦坦,稳坐在维马纳内,发射了阿格尼亚武器,它喷火,但无烟,威力无穷。刹那间,潘达瓦人上空黑了下来,接着狂风大作,乌云翻滚,沙石不断从空中打来。太阳似乎在空中摇曳,这种武器飞出可怕的灼热,地动山摇,大片的地段内动物倒毙,河水沸腾,鱼虾等全部烫死,火箭爆发时声如雷鸣,敌兵被烧死,如同焚焦的树干。”

对第二次战争的描写更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古尔卡乘着快速的维马纳,向敌方三个城市发射了一枚火箭。其亮度犹如万个太阳,烟火柱翻滚着升入天空,壮观无比。”“尸体被烧得无可辨认,毛发和指甲脱落了,陶瓷器碎裂,盘旋的鸟在天空中被灼死。”

看到此惨状,现代人会立刻联想到原子弹爆炸后产生的威力。在原子弹还没有产生的年代,许多学者一直认为此书中的那些悲惨的描写是“带诗意的夸张”。可是自美国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两枚原子弹之后,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些描写就似原子弹爆炸目击记一样准确。

后来考古学家在发生上述战争的恒河上游发现了众多的已成焦土的废墟。这些废墟中大块大块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凹凸不平。要知道,能使岩石熔化,至少需要1800度。一般的大火都达不到这个温度,只有原子弹的核爆炸才能达到。

因而,不少学者正在探索一个谜,那就是在人类早期历史上是否爆发过核大战?

著名物理学家弗里德里克·索迪坚持认为:“我相信人类曾经有过多次文明,人类很早已熟悉了原子能,但由于误用,他们遭到了毁灭。”

在德肯原始森林中,人们还发现了更多的焦化废墟。废墟城墙被晶化,光滑如同玻璃,不仅建筑物表面晶化,连建筑物内的石制家具表层也被玻璃化了。

前苏联学者A·戈尔波夫斯基也来到过恒河上游作过考察,有过惊人的发现,他在上述地区意外地发现了一具人体残骸,其体内放射性比常态高出50倍,他把这个发现载入了自己的著作《古代之谜》中。

人们还发现,古印度人在时间上使用两种奇怪的概念——“卡尔帕”和“卡希达”。“卡尔帕”相当于42.32亿年,“卡希达”相当于亿分之三秒,这两种时间概念曾使众多研究者摸不着头脑。

但是核物理学家明白,在自然界里,要用亿年或百万之几秒的时间来量度的,只有放射性同位素的分解率。例如铀238的一半寿命为45.1亿年,而钾介子的半寿命只有百万分之一秒,这与“卡尔帕”、“卡希达”的概念较为相近。

那么,是不是可以从这个古印度人使用的时间概念上推测古印度人已经拥有了量度核物质和次核物质的技术呢?古印度人很有可能已经掌握制造核武器的技术,生产出原子弹来。

更令人有趣味的是,类似核战争的废墟不仅在印度被人发现,在巴比伦、撒哈拉沙漠和蒙古的戈壁滩上都被人发现,废墟中的“玻璃石”与今天核试验场合中的“玻璃石”十分相像。

据考证,《摩诃婆罗多》这部古印度史诗约成书在公元前1500年,书中所记载的史实则比成书时间还要早2000年,它所记载的事件至少距离今天5000多年。那么在距离5000多年前的史前究竟是否爆发过核大战?尽管已有不少学者从文献记载或考古发掘上作了许多推测,但至今仍然还是个谜。

特洛伊战争的面纱揭开了吗

导言:史诗《伊利亚特》和其他一些零碎材料向人们展示了古代希腊人(诗中称阿开亚人)对特洛伊的一次远征。脍炙人口的荷马史诗早已为人们熟知。史诗《伊利亚特》和其他一些零碎材料向人们展示了古代希腊人(诗中称阿开亚人)对特洛伊的一次远征。迈锡尼王阿伽门农率1188条船和几千阿开亚人,为替其兄弟墨涅拉俄斯抢回妻子海伦而兵临特洛伊城下,经10年的围困,终于用木马计攻陷了该城,凯旋希腊。

古代希腊史家几乎都把特洛伊战争当作历史事实,甚至当作一件具有民族意义的大事,引以为荣。参加战争的英雄们被视为实有其人。希罗多德多次提到特洛伊战争的原因、特洛伊城的所在。修昔底德也认为没有理由怀疑特洛伊之战事是过去发生过的一次最大规模的远征。那场战争持续了10年。

激动人心的荷马史诗一直牵动着历史学家的思绪。到底有没有特洛伊战争?一些学者认为,荷马史诗不过是传说,没有真实基础,要寻找现实的特洛伊城,不是傻瓜便是徒劳。特洛伊战争不应占据青铜时代晚期史上的重要地位。另一些富于浪漫情趣的学者却力主特洛伊城确实存在。1822年,查尔斯·麦克拉伦在爱丁堡出版了《特洛伊平原地势论》。他提出,希腊时期及其后的伊利翁同普里阿姆的城,与荷马史诗中的特洛伊城同址。格罗特赞成这个提法,不少英国、德国的学者也以此说为是。差不多半个世纪以后,卡沃特在土耳其希萨利克山丘的发掘工作也得出同样结论。1865年,他公布了发掘的一些成果,尽管不多,但震动很大。1868年谢里曼来到希萨利克,卡沃特接待了他。他们都认为冯哈在1864年提出的巴利达格山是特洛伊城址所在的认识不妥。谢里曼是荷马史诗的狂热信徒,凭着对荷马史诗的绝对相信,从1870年到1890年,在希萨利克进行了大规模的发掘。谢里曼之后,德普费尔得继续在此进行发掘工作。德普费尔得对这里的文化层进行了分析,分为九个层次。前五层属于公元前3000年-前2000年。其中被谢里曼当作“荷马的特洛伊”的第二层最为富庶,它的实际年代是在公元前2500年-前2200年,早于特洛伊战争发生时间1000年左右。德普费尔得认为第六层(公元前1800-前1300年)是阿开亚人攻陷的特洛伊城。这一层的居民与前五层显然不同,他们会养马,善纺织,懂得希腊大陆上曾风靡一时的米尼亚陶制作工艺,后来还输入迈锡尼风格的陶器。当时,城中可能有王宫,王宫外有大量房屋。1932年到1938年,美国考古队在布莱根领导下再度发掘特洛伊。他们认为,该址第六层毁于地震,有火山喷发的迹象为证,地震造成的裂缝、建筑物移位等清晰可见。特洛伊遗址第七层(公元前1300-前1260年)才是荷马史诗中的普里阿姆的城。这个城是在第六层的基础上建起来的,文化上没有太大的变化。此城是突然毁灭的,但不是由于地震,很可能毁于战火。城中房屋密集,屋中有大量可以储备食品和水的器皿,说明曾有许多人在城里避难。一些房中和街道上有众多骸骨,可能是该城被困日久、最后沦陷的证明。当时的刀光剑影兵火混乱是如何震慑人心,可想而知。若真的有过特洛伊战争,只能发生在这里。

但是,谁毁了特洛伊?

布莱根认为是阿开亚人及其同盟者。芬利却指出,布莱根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或提示什么迹象说明有过那样的阿开亚人联盟或特洛伊同盟。他认为修昔底德的话也不足以证明特洛伊战争的实在性。他说,修昔底德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坐下来,想一想怎么看待传说,而我们倒比他强,可以靠考古材料,靠埃及、北叙利亚和赫梯文献来丰富我们的知识。芬利问道,当时的希腊大陆上,曾经繁荣昌盛的迈锡尼文明已到了最后阶段,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怎么能抽出兵力大举远征呢?所以,特洛伊战争发生的年代应再考虑。芬利认为特洛伊遗址第七层之陷发生在公元前1200-前1190年。若有过特洛伊之战也应在第七层,但这层的情形与荷马的描写差距太大。这层初期没什么大变化,有一些迈锡尼Ⅲc风格的陶器,随后有新人来。新人来自色雷斯或多瑙河流域。希腊人没有在特洛伊立足,战后也没有开辟新商路。所以,芬利主张是北方来的人或加上部分阿开亚人的帮助毁了特洛伊。有人认为芬利证据不足,走得太远了。另一种意见是,在公元前1200年前后,阿开亚人趁赫梯衰弱之机,企图通过一场规模巨大、旷日持久的远征,取得以前想占而未能占的小亚沿海地区。远征以攻陷或掠劫一些城镇而告终,没有实现初衷。阿开亚人此行的最重要之举是包围并攻陷了特洛伊城,从而构成荷马史诗的主题。阿开亚人因无力征服更大地区而回师。还有人认为是阿齐杰瓦与阿苏瓦的政治斗争,导致了特洛伊的陷落;还有人设想是一场大风毁了特洛伊。

说到此,都是以大体肯定希萨利克的遗址是特洛伊城为前提的。近年有人对特洛伊城的所在提出了怀疑。有人设想,若特洛伊第七层没毁,也可能不会把它当成特洛伊了。他们把眼光从东转向西,自伊奥尼亚海岸到亚得里亚海岸,去寻找特洛伊故地,有人已宣称找到了……

关于特洛伊战争的争论远未结束。有人期待考古新发现。

斯巴达克改变北上计划之谜

导言:斯巴达克为何改变北上出境的计划?多少世纪过去了,然而至今还是个谜,学者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公元前73年春夏间,在古代罗马爆发了震惊古代世界的斯巴达克奴隶大起义。仅一年时间,义军扩大到7万余众。意大利南部的坎佩尼亚、鲁卡尼亚、阿普里亚等地,成为义军自由驰骋的战场,当地的奴隶主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斯巴达克义军的声势之大,威力之强,充分显示了被压迫的奴隶大众叱咤风云的英雄气概,大灭了不可一世的罗马元老院的威风。

当义军先后粉碎罗马大法官克劳狄和瓦里尼的围剿后,斯巴达克“拟定了一个十分合理的行动计划”,“全军向阿尔卑斯山前进,越过高山北上出境返回故土,一些人回色雷斯,一些人回高卢”。此计划提出后,虽然起初遭到自己的副将克里克斯的强烈反对,甚至“由于彼此争执行动计划,几乎把事情弄到哗变的地步”,最终克里克斯率两万义军脱离主力,被罗马官军消灭,然而斯巴达克并未因此而改变北上出境的计划。他命令义军战士烧掉一切多余的物资,杀死所有的俘虏,屠宰牲畜,穿过亚平宁山脉轻装北上,打开通向阿尔卑斯山的道路。

北上途中义军战士同仇敌忾,机智勇敢,连续击溃罗马名将林图鲁斯和格里乌斯的几万大军的前阻后追,历经二十天的激战,千余里的长途跋涉,终于攻克了北上的最后一座城市——穆提那。斯巴达克义军战士朝思暮想的阿尔卑斯山终于出现在眼前。此刻再没有罗马官军的疯狂阻击,战士们仿佛听到祖国在向自己呼唤,只要按计划翻越高山,北上出境的计划就可胜利完成。

可是,在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脚下,在日夜为之奋战的北上出境计划即将完成之时,斯巴达克却放弃原来的计划,向全军下令。烧毁多余物资,杀掉多余马匹,挥师南下。

斯巴达克为何改变北上出境的计划?多少世纪过去了,然而至今还是个谜。有关记述斯巴达克起义的古典作家普鲁塔克、阿庇安、萨留斯特、福洛茹斯、阿罗修斯等人的史料根本没有对此做出说明。鉴于目前资料的缺乏,因此学者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概括起来,主要有如下几种看法:

(1)有的学者认为,斯巴达克改变北上出境的计划,主要是因为客观形势的变化引起的。任何天才军事家的进军方案总是建立在与之相应的历史条件基础上的。斯巴达克当初制定北上出境计划时,看到了敌强我弱的形势,因此他深知以自己的几万战士与强大的罗马官军火并,势必失败。于是,力图缩短在意大利的活动时间,率领全军向敌军薄弱的北部地区进发,争取早一天翻越阿尔卑斯山。而义军绝大多数战士之所以赞同北上出境计划,并随之远征,也是因为战士们感到罗马这个凶恶的庞然大物是难以战胜的,他们在意大利是得不到自由的。然而北上的节节胜利,尤其在击溃罗马名将林图鲁斯和格里乌斯几万大军的数次前堵后追之后,战士们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他们觉得自己的力量是强大的,拥有12万兵力是能够攻克罗马的,在意大利获得新生是有希望的。更何况他们长期在异国他乡,与家乡的音信早已断绝,焉知北上出境之后的祸福?于是义军战士打消出境的念头,强烈要求斯巴达克改变北上出境计划,进攻罗马。此时斯巴达克的部下就像普鲁塔克在叙述义军战胜克拉苏副将时所说的一样:

“因为逃亡的奴隶们都非常骄傲起来,他们不愿意再听到退却的话,也不再服从将领们”,斯巴达克如不顺从众意,势必导致克里克斯的悲剧重演。为了保住起义力量,把纪律松懈的战士们团结在自己的周围,他只好改变北上出境计划,率军南征。

(2)有的学者认为,斯巴达克之所以改变北上出境计划,主要是由阿尔卑斯山的自然条件所决定的。阿尔卑斯山是欧洲最高的山峰,平均海拔3000米左右,许多山峰终年白雪皑皑。山上气候变幻莫测,山路崎岖险峻。12万义军战土抵达山下时,身穿单衣,给养不足,因此翻越面前的高山是无能为力的,义军只好改变进军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