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卡区在全世界都赫赫有名,它是著名的足球俱乐部所在地。许多世界级别的足球运动员都是在这里开始了他们的运动生涯,传奇球星迭戈·马拉多纳(Diego Maradona)就是从这里登上世界足球舞台的。当地居民对自己足球队的支持显而易见,许多民居和小汽车都仿照博卡足球俱乐部的配色,刷上了蓝色和金色的油漆。
穿城而过,来到雷科莱塔(Recoleta),这个地区的艺术氛围更为浓厚。这是这座都城中最时尚也最为高档雅致的地区,为布宜诺斯艾利斯带来“南美巴黎”的美誉。起初,人民为了逃避1871年爆发的致命的黄热病而迁移到此定居。今天,这里的林荫大道两侧林立的都是特权阶级的住所,比如,奢侈品零售商人以及玻璃幕墙大厦里的商业巨鳄们。我见到许多遛狗师,在人行步道上穿梭着,看上去很好玩。有的遛狗师甚至照料着十来只挂牌的纯种狗,而且每只狗都知道自己在狗群中的位置!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家传统餐馆,坐在4人桌旁,桌上铺着朴素的亚麻桌布。我们要了一份西班牙风味的、柔嫩多汁的五成熟牛排,还有上好的葡萄酒。从我们的位置往外看去,夜幕下的街道上,人们的举动尽收眼底。拉丁美女和帅哥在表演激情四射的探戈——那黝黑迷人的双眸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裹着网眼丝袜的双腿和细高跟鞋跺着地面,不时从裙下闪现,空气中烟尘弥漫。我们已经醉了,醉在阿根廷迷人的夜里……
火地群岛
大约10000年以前,火地群岛的主岛上出现了最初的人类原住民。1520年,西班牙探险家费南多·德·麦哲伦航行到此,他站在甲板上,看到许多当地人点燃的篝火,于是率领船队穿越海峡(正是后来以其名字命名的“麦哲伦海峡”)来到岛上,并用西班牙语称这个岛为Tierra del Fuego,即“火地”的意思。
欧洲人初登火地岛时,岛上主要生活着两个部族:雅马纳族(Yamana)居住在沿海岸一带,塞尔克纳姆人(Selknam)则主要生活在岛的中部。这两个部族都过着四处迁移的生活,遇到食物丰富之处,便搭起帐篷过活,一旦食物耗尽,便会离开,另寻他处。火地岛上寒冷多雨,他们依靠临时搭建的圆顶帐篷和兽皮制作的披风来抵御严寒。岛上的人信奉萨满教,其影响渗透到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遭遇疾病、恶劣天气以及部落之间的战争时,人们也会寻求萨满教的指引。
但是,随着与欧洲人的接触,这些土生土长的部族却几乎遭遇了灭顶之灾。在疾病和杀戮的双重迫害之下,当地人大批死去。今天的火地岛上,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塞尔克纳姆人,多以在牧场帮工或从事其他体力劳动为生,而雅马纳人则日渐凋零,以致完全消失了。
从19世纪下半期开始,阿根廷政府和智利政府开始留意起南美洲南部的这个地区来。19世纪中期,智利开始将蓬塔阿雷纳斯(Punta Arenas)用作犯人流放地以及隔离行为不轨的军人的驻军地。而阿根廷则在1884年到1947年期间,将其最为恶名昭著的罪犯和政治犯监禁在火地岛和艾斯塔多岛(Isla de los Estados)。不过,由于距南极半岛极近,从1950年开始,乌斯怀亚和火地岛逐渐成为旅游热点地区。
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往南飞行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到达火地岛。我们刚在乌斯怀亚落地,立刻就感受到了骤降的气温。真的冷得刺骨!我开始兴奋不已地期待着第二天即将在的到来。海上体验的“极度严寒”的到来。
我的第一次南极大探险拉开了序幕
早上7点,我最后一次探索这个世界最南端的城市——乌斯怀亚。这是个边境城市,由于没有严格的建筑违章管理条例限制,房屋都修建得无拘无束。四周有许多民居和商用建筑依山而建,它们用材不一,风格迥异,远远看去,整个乌斯怀亚仿佛是一个童话中的玩具王国,让人向往不已。高街(High Street)聚集了许多商店和咖啡馆,店铺之间毫不顾忌风格是否协调一致,各自用丰富的色彩肆意张扬着独特的个性。地处南大洋中这个偏远难行的岛屿上,乌斯怀亚散发着一种朴素简单的快乐,整个边陲小城中都涌动着一种宁静而满足的气氛。
起航的港口:乌斯怀亚
我们乘坐的公共汽车驶离乌斯怀亚后,沿着碎石路一路颠簸,来到了国家森林公园的中心地带。这条路便是著名的3号公路,它从阿拉斯加北部出发,蜿蜒向南穿过北美洲和南美洲,最后变成一条海边小径,终止于比格尔海峡(Beagle Channel)旁。森林公园里,古老而高大的山毛榉矗立成林,任凭太阳在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智利南部的安第斯山脉的这片险山密林,出自于古老冰川的鬼斧神工:冰川在这里将延绵的山脉切割开来,形成深谷,谷中逐渐生长出茂密的森林,而寒冷的高海拔地区则覆盖着稀疏的冻原草地。到了路的尽头,我们将车停在突出于比格尔水道的趸船码头边,这个码头正好位于阿根廷和智利的国界上。午间的阳光照在内海平静的海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我们一路不断地穿过高大的森林和开阔地带。经过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河时,我一眼看见了河中有一道海狸坝正将水流改道,场面蔚为壮观。林间栖息着各种本地的鸟儿,大群的灰头鹅挤挤挨挨,石头小径上有黄颈鹮在啄食,鸬鹚在高处端坐,静静地观望。但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一只独坐空巢的啄木鸟,它端详着这个世界,一脸的宁静安然。我真希望能在林地里尽情徜徉,但无奈时间有限:再有3个小时,我就得搭乘游隼水手号离开这片“火地”,奔赴下一个目的地——“冰雪之地”南极洲。
查尔斯·达尔文二度光临
19世纪30年代,当达尔文乘坐英国皇家海军的军舰“小猎犬号”第二次来到这里时,他宣称这里是地球上最具意义的生态地区之一。在这之后,他继续造访了加拉帕戈斯群岛(Galapagos Islands),并提出进化论和物种的自然选择理论。
冈瓦纳古陆
1885年,爱德华·修斯最先提出冈瓦纳古陆假说,即在南半球曾经存在过一个统一的陆地——冈瓦纳古陆。也有人发现,火地群岛上的山毛榉以及别的一些植物,和组成冈瓦纳古陆的其他陆地上的植物极为相似。这个现象颇为奇特,直到20世纪初大陆漂移的设想被提出后,这个奇怪的现象才得到了可信的解释。
的人与故事里,最能在所有和南极相关内斯特·沙克尔顿爵士,打动我的,当属欧出来的超凡勇气实在让人他面对逆境时表现动容。1914年到1916年,他带领自己的船(Endurance)进行南极员,乘“坚毅号”探险,其间,遭遇的种种挫折与困难,以及内心的恐惧,没有同样经历的人难有切身这些人在体会——每当我想起这些,想到洋,在冰天雪地里被困的黑暗冰冻的南大景象,眼眶总会湿润。
沙克尔顿爵士的墓地已经成为他探险生涯永久的证明,看到它,我们就会想起这位具有超凡勇气和力量的伟大领导者和探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