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敦煌与丝绸之路经典名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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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马塔

距离敦煌市中心2公里,在敦煌古城南边。它造型别致,古朴玲珑,塔身共9层,高12米,直径约7米。建筑结构为土坯垒砌,中为立柱,外面涂以草泥、石灰,最低一层呈八角形,用条砖包砌。每角面为3米。第2至第4层为折角重迭形,第5层下有突出乳钉,环绕一周,上为仰莲花瓣。

第6层为覆钵形塔身,第7层为相轮形。最上面为六角形的坡刹盘,每角挂风铎一只。

在中国各地到处都能看到高耸云宵的古代建筑——塔。由于塔的造型精美,佛教僧侣曾用金、银、琉璃、玛瑙、铜玲等七宝给予装饰,所以人们称为宝塔。塔起源于印度,梵文为STUPA,中文译做窣堵波、塔婆、浮图等名称。印度最初建塔是为了供奉佛(释迦牟尼)舍利(佛骨)用的。我们常见的塔种类繁多有:圆形、方形、六角形、八角形、十二角形。有大的几十米高,有小的则寸许。有木造、土垒、砖造、茗造及各种金属铸造的等等。随着宗教的发展塔成了一种纪念性建筑,用来纪念对发展佛教事业做过重要贡献的高僧或动物。纪念高僧大德的塔比比皆是,纪念动物的塔则少之又少,敦煌的白马塔是为鸠摩罗什的白马病死在敦煌而修建的,可见此塔的特殊历史意义。

相传384年,龟兹译经大师坞摩罗什东去长安弘扬佛法时骑了一匹叫“天骝”的白马。这匹马跋山涉水,认识道路,还能找到有水的地方,是鸠摩罗什旅途的得力帮手。

不料行至敦煌时,白马病倒了,几天不吃草料,鸠摩罗什满面愁云。去长安之路还很漫长,这可如何走得,也便开始茶不饮饭不思,很快消瘦下来。一天晚上白马给他托梦说:“我是天上的天骝龙驹,受星主之命驮你东传佛教。进关之前因为风沙弥天,道路复杂,故由我伴你而行,现在已进边关,星主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前面便是阳关大道。恕我不能伴你而行了,敦煌是我的涅槃之地。今日到此,夙愿已了,所以长队不起,你也不必感伤。”鸠摩罗什上前一把抓住马尾苦苦相求:“传教乃佛门大事,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功败垂成。”白马又说:“你不必作儿女之态,此乃天意也!”鸠摩罗什痛哭流涕紧紧地搂住马尾不放,白马走一步,他跟一步。白马见他恋恋不舍又说:“此去不远是葫芦谷,那里有你的新坐骑,也是天马之数。”虽然话已说明,鸠摩罗什仍旧抓住马尾不放。正在难分难离之际,猛听白马一阵长嘶,鸠摩罗什忽然惊醒,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梦。正在这时一个小和尚进来说,白马已经死去了。坞摩罗什十分痛心,于是花费重金修了这座白马塔。白马塔塔高9级,表明白马已经9龄。每层花纹形状不一,或莲花瓣,或八角形……这是为白马做的道场和升天的仪规,希望白马足踏莲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相传每年农历七月二十四日在白马下葬的这一天,人们站在白马塔下,还能听到白马的萧萧长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