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昨日重现:著名海难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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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战争——最悲惨的海难他们在欢声笑语中和亲友挥手告别(2)

德国“俾斯麦”号5月26日夜,对“俾斯麦”号全体舰员来说是最恐怖的一夜。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四周哪来这么多英国人,从海里冒出来的吗?英舰队的狂轰滥炸使德舰的火控系统发生了故障。碰巧,天公不作美,强劲的西北风使德舰举步维艰。英国人真是占尽了天时地利。“罗德尼”号和“乔治五世”号发射的355毫米和406毫米的炮弹命中德舰左舷。

“诺福克”号和“多塞特郡”号又击中其右舷。这一夜火光冲天,炮声隆隆。当第二天来临时,惊恐万分的德国水兵发现他们曾引以为豪的战舰被打成一堆烂铁,指挥官不得不下令弃船。这时,“多塞特郡”号又发射3枚鱼雷,终于,在这天上午10时40分,“俾斯麦”号开始缓缓下沉,消失在硝烟弥漫的海面上……“俾斯麦”号沉没了,悲剧性的命运也随之结束了。

“恺撒”号大爆炸“朱利叶斯·恺撒”号是意大利海军的一艘战列舰,它建造于1910年,从1913年11月23日开始在意大利海军服役。1913~1917年,经过重新整理的“恺撒”号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意大利海军的主力战舰,在战争中屡立战功。奇怪的是,这样一艘声名显赫的战舰没有在战争中阵亡,反而在战后的和平年代因不明原因而沉没。

事情要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说起,当时,意大利以战败国的身份将“恺撒”号战列舰送给了前苏联,作为战争的赔偿。1949年2月,“恺撒”号在阿尔巴尼亚正式挂起了前苏联国旗,从此成为前苏联海军的一员。

1955年10月28日下午6时15分,满载着前苏联士兵的“恺撒”号在驶回前苏联的途中,在塞瓦斯托波尔北地湾抛锚停船。由于这些士兵们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第一次要回到祖国,所以异常兴奋。军官们体谅士兵的思乡之情,决定在第二天凌晨换防,好让这些士兵早日意大利建筑返回故乡。

次日凌晨,“恺撒”号按计划开始换防,舰上的50名军官和1600名士兵依次办理交接手续。不久之后,大约是凌晨1时,“恺撒”号舰首突然发生爆炸。一声巨响之后,舰体在不时的颠簸和抖动中开始向左倾斜,甲板上的灯光也因线路被炸毁而熄灭。此时,舰上已经是一片混乱。有的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有的人在黑暗中四处乱跑,更多的人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最不幸的是在甲板上和甲板周围的水手,他们中的不少人被突然的大爆炸炸伤,有些人甚至被当场炸死。

舰长米哈伊尔·尼基坦科亲自用无线电向舰队总部及海上救助,打捞机构汇报了“恺撒”号的爆炸情况,并向他们请求紧急救援。对话完毕,值日官跑来报告:舱内已经进水1000多吨!

这时,水兵向舰长报告,扩音系统已经修复。尼基坦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起话筒向全舰所有人员宣布命令:“全舰现处于紧急状态!大家把受伤的水手转移到船尾!”凌晨1时39分,第一艘救援的汽艇船赶到现场。在舰长尼基坦科的指挥下,它靠近“恺撒”号的尾部,将等在那里的100多名受伤的水手救走。此时,“恺撒”号的前底舱几乎已经完全被海水灌满。尼基坦科一面命令水手将舰上所有的储备物品抛入海中,用以减轻舰体的重量,延缓沉船的时间;一面派出一部分水手去排水、堵漏,尽量维持目前的局势。然而,由于舱内进水太多,舰首已严重下沉,排水工作进行得非常艰难。见此情景,舰长作出一个新计划,他命令舵手调整舰体的方向,与海岸线形成垂直角,这样“恺撒”号的舰尾也许可以搁浅在近海的浅滩上。但是,由于爆炸和进水,舰上的一切操作系统均已失灵,“恺撒”号实际上已无法控制。要想实施这一方案,只有等待救援拖船的到来。

图129汽艇凌晨1时50分,多艘救援船只赶到了现场。一艘拖船靠近了“恺撒”号的左舷,另外几艘救援船停在“恺撒”号右舷被炸开的洞口附近,协助水兵们向外排水。这时,舰长尼基坦科命令拖船拖转“恺撒”号实施先前的方案。可是,刚刚登记的“恺撒”号的舰队总指挥却制止了这一行动。他认为此时拖转“恺撒”号非常危险,只有全力排水才能使“恺撒”号脱离险境。在他的命令下,水兵们只得在“恺撒”号上继续进行先前的排水工作。客观地说,此时的“恺撒”号已经回天无力。

数小时以后,在多方的共同努力下,“恺撒”号的情况不但未能好转,反而不断恶化。3时55分,眼见“恺撒”号必沉无疑,舰队总指挥命令舰上的全体人员弃船。此时舰上还有1000多人,他们接到命令后,立即开始有秩序地撤离。

谁也没有想到,灾难在此时突然降临——“恺撒”号加快了沉没的速度,迅速地向海水中翻沉。舰上人员要想全部安全地撤离,只剩下20分钟时间,这对于1000多人来说根本不够用。在“恺撒”号舰体完全翻倒的那一刻,舰上仍有一半以上的人员没有来得及撤离。为了不落入海中,他们曾试图抓紧甲板,但在大海的威力面前,这终究无济于事,大部分人还是被巨大的引力吸入了海中。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很少人死里逃生,大多数人在落海的一瞬间就已被海水击死。

4时15分,“恺撒”号彻底沉入了海底,这场悲剧此时才告结束。

在这次海难中,共有600多人死亡,数百人受伤。

事后,前苏联政府就此事展开了调查,他们怀疑“恺撒”号是被人炸沉的。在他们众多的怀疑对象中,最可疑的就是前意大利法西斯特别舰队的司令官粟尔盖塞王子。

这个王子是一个狂热的君主主义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经组织炸沉了英国皇家海军的“勇敢者”号、“伊丽莎白”号以及另外一艘英国巨型油轮。然而,查无实据,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粟尔盖塞王子与“恺撒”号的沉没事故有关。

后来又有人发现,在“恺撒”号出事的前一天,美国的战列舰“新泽西号”和15艘驱逐舰进入了位于黑海沿岸的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港,与停泊在塞瓦斯托波尔港的“恺撒”号隔海相望。两天后的10月29日,美国的航空母舰和驱逐舰也来到这里集结。鉴于1955年是美、苏两国冷战最激烈的时期,美舰当时的行动耐人寻味。它们是不是为“恺撒”号而来呢?“恺撒”号的沉没是否与它们有关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些问题,这成了悬在人们心头永远的疑问。直到今天,“恺撒”号沉没事故的真相仍是一个谜。

“阿波丸”被炸始末1945年2月11日,苏、美、英三国首脑签订《雅尔塔协定》。

协定的主要内容是:在德国投降及欧洲战争结束后两个月或三个月内,苏联将参加同盟国方面对日作战。

正是在这样的国际大背景下,“阿波丸”作为最后一艘从东南亚返回日本的客轮,被渴望回国的日本人视为“诺亚方舟”,就显得毫不过分。

当“阿波丸”鸣响汽笛,缓缓驶离新加坡,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解脱之感。

作为太平洋上唯一一艘有安全承诺的日本客轮,“阿波丸”也是归心似箭,始终保持着16~18节的速度,向目的地驶去。

可是,刚离开新加坡,“阿波丸”上的乘客的心弦尚未彻底放松,就又绷紧了。下田勘太郎回忆说,“阿波丸”一离开新加坡,便有美国飞机出现,进行擦着桅杆的低空飞行,使人心神不定。第二天,美国潜艇开始尾随跟踪,常常忽地冒出水面,叫人心惊胆战。

按照航行计划,从新加坡到台湾海峡北部出峡口,也就是平潭海域,“阿波丸”需要跑三天。过了凶险的中国南海和台湾海峡,越过出峡口,驶入东海,北九州岛及其门司港指日可待。

4月1日,台湾海峡碧波如洗,风平浪静,滨田松太郎船长放下了久端的望远镜,朝身边的岩桥一男中将看了一眼,心里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岩桥一男是日本第三船舶运输司令部参谋长,为了确保这次重要航次的安全,他亲自押船,几天几夜没合一眼。

然而,经验丰富的滨田松太郎却不知道,“阿波丸”之后,大海之下,一双鹰眼正在密切地注视着“阿波丸”的一举一动。

新加坡的鱼尾狮原来,编号为SS-393的美军“皇后鱼”号潜艇,正在执行第17机动部队司令官的作战命令,在东海深处进行攻击性巡逻。“皇后鱼”号潜艇艇长是查理·拉福林,1910年生于美国卡罗莱那州,19岁考入美国海军学院,曾作为篮球运动员参加全国比赛。1933年毕业,到新墨西哥号战列舰上服役。1938年,进入美国潜艇学院进修,之后,到潜艇部队服役。1944年,由于战功突出,拉福林少校被提拔为“皇后鱼”号潜艇艇长。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军都是根据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再派遣潜艇到目标海区执行“猎杀”任务。

潜艇进入任务区,由艇长独立指挥。

1945年3月10日,“皇后鱼”号和僚艇“海狐”号一起前往台湾海峡,半个月时间里,没有攻击任何舰船。直到4月1日12点,“海狐”号报告说,它用鱼雷对一艘日本运输船进行了攻击。由于牛山岛海域地处台湾海峡咽喉地带,距离日占区只有18海里,它的攻击行动可能引火烧身,遭到日军反潜军舰或飞机的攻击。“皇后鱼”号随即拉响战斗警报,做好了作战准备。

21时15分,牛山岛海域大雾时浓时淡,“皇后鱼”号乘着夜色浮出海面,低速巡逻。拉福林意识到,这种天气极容易掩护敌人的行踪,因此,他命令部下利用声呐,仔细搜索一切可疑目标。

22时,声呐员报告,在“皇后鱼”号约15千米的东南方向,发现了一艘疑似日军战舰。22时25分,“皇后鱼”号向僚艇作了通报。

从潜望镜里可以看见,目标很大,速度很快,但是因为海雾的缘故,它时隐时现,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皇后鱼紧盯着目标舰艇,保持着一二千米的距离。拉福林也不敢让潜艇靠得太近,如果真是日本军舰,一旦靠近,岂不是自寻死路?

据事后陈述,为了慎重起见,拉福林发出了“停船接受检查”的命令,目标舰艇没有任何反应。

拉福林以为对方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又用国际语连续发布了两次命令,目标舰艇仍然不予理睬。

图131美丽的台湾海峡什么是国际语国际语,是人们为了解决不同民族间因语言不通而造成的交流问题,而希望创造的一种国际间通用的人造语言。国际语理想由来已久,较早想到过世界性人造语言的人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哲学家培根、法国科学家笛卡尔以及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影响较大的方案有1887年波兰人柴门霍夫创造的世界语以及中国语言学家何亚福先生于2002年7月提出的世界大同语等。

拉福林被激怒了,命令部下:“加速,追上去!”目标舰艇见势不妙,非但不停,反而加速前进,企图甩掉“尾巴”.“22时59分,月亮从云层后面爬出来,但海面仍然被浓雾掩盖。

视线范围仍为183米左右。”23时,在距离目标舰艇约1100米时,拉福林下达了攻击命令。“在贴近敌舰开始用鱼雷攻击时,瞭望台的瞭望士官、后方瞭望台的士官、轮舵手以及艇长想辨认敌舰的型号,但最终没有能够确认。”“皇后鱼”使用尾部发射管,连续发射了4枚鱼雷。4枚鱼雷就像“击鼓传花”那样,依次爆炸,全部命中目标。“3分钟后,看到第一发鱼雷爆炸的火光,并听到了爆炸声。接着,后发鱼雷接连爆炸,爆炸的火光在雾中清晰可见。23时05分,此时,所显示的敌船信号声消失(目标消失),意味着敌舰在第一发鱼雷命中3分钟后沉没。”——拉福林回忆说。

拉福林对巨舰瞬间沉没,颇感意外。他一边命令向上级发报报捷,一边指挥潜艇上浮,火速驶往舰沉海区,看看能不能抓几名俘虏,进一步扩大战果。

“皇后鱼”仿佛一条巨鲨,迎风斗浪,一根烟工夫,就快速赶到。

探照灯白色的光柱扫过海面,敌舰的身影全无,海面上,油迹斑斑,经过灯光照耀,闪射出诡异的五颜六色;木板、家具、衣服、成捆的橡胶,在波涛里上下沉浮,有20多个幸存者相继招手呼救,等救生索抛过去,一阵海浪卷过,人头转眼间不知去向。海浪大,海水凉,水中又有油花,幸存者手脚僵硬,浑身沾满了重油,很滑,即使看见救生圈,也难以抓得住;勉强抓住了,也抓不紧,一拉就“脱钩”.就在大家失望的时候,又看见潜艇不远处有个幸存者,像醉汉似的,在波涛间摇晃着呼救的手臂。

艇员们立即将救生圈抛了过去,他似乎还比较有经验,憋了一口气,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并乘机死死地抱在怀里;艇员们一起用力,把救生索往回拉;可是,海浪卷过来,卷过去,幸存者在波浪的“秋千”上荡来荡去,就是拽不上潜艇;幸存者喝了一口又一口海水,奄奄一息,手脚越来越显得僵硬而不听使唤,一个浪头压过来,他手一松,沉入海中。艇员们深感惋惜,又一排海浪像无数只手臂,把幸存者托出海面,并拼命地摔到潜艇上,艇员们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服,连拉带扯,把他拖上了前甲板……“当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处于昏迷状态。过了一会儿,他稍稍清醒。问他是否懂英语,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