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觉得,写作是为了找到最为准确的那个词语,然而,通常情况下,我们不过是找到接近的,却不是最为准确的。
在意识形态逐渐放松,在人的价值取向逐渐多元的前提下,找到一个准确地击打自己的内心,并让自己内心的波纹迅速在他人的心中荡漾开来的词语,难极。
我有一个莫大的理想:做一个非常庞大的书店,是书店吗?我可以在里面写作,可以招待友人喝咖啡,可以让绘画的友人在这里支起画架,可以和热爱拍电影的人在这里讨论剧本,可以,可以和一些热爱读书的人争执一些旧书的版本,可以出版一些可以成为世界名著的作品,可以骄傲写样子笨拙的毛笔字,可以在全国任何一个城市看到我的加盟店,可以毫不犹豫地用书店里挣来的钱去帮助必须要帮助的人。
当然,这只是理想,它像生活的刻度,刻在一个模糊的遥远处。但却有意思。
前几天我一直和小溪在商议这个书店的名字。这个书店可以成为任何一个城市的精神地址,差不多,有一小部分人必须到这里坐一坐,才能找到他们自己。
到书店里去喝咖啡,将成为一个新的打磨时间的方式。
我自己想到的书店名字有很多,但均不能让自己满意,是的,这些名字,它们不是最为合适的那个:
时光底片。面孔。大道。交谈。渔人码头。有容。素。浑浊。棉布。树人。杜甫草堂。卡夫卡。我们。三号小镇。
白痴。清算自己。独自。慢。丁字路口。审视。方向丢失。萨·特。罗素。懒人。和我们。深蓝信封。天涯杂志。深刻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