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誉世界的美国著名通俗历史作家房龙1925年出版了一本名为《宽容》的书,这本书现在已成了世界经典名著。房东在该书中叙述了人类思想发展的历史,倡导思想的自由,主张对待不同观点的人要宽容,并对一切不宽容的行为深恶痛绝。他在书中痛斥和嘲弄不宽容,并大声疾呼:“打到这个可恶的东西,让我们全都宽容吧!”房龙认为:“个人的不宽容是个讨厌的东西,它导致在社团内部的极大不快,比麻疹、天花和饶舌妇人加在一起的弊处还要大。”
大凡有成就的领导,无不具备宽容的度量。无论亲疏好恶,无论智愚贤不肖,我都以大度来容纳他们,让他们都像鱼儿那样忘记了自己身在江湖。人如果忘记自己身在天地之间,即便不想追求圣贤的境界也能达到圣贤的境界。如此,又何须忧虑人们不服从我的领导呢?
欲成就继往开来的大业,怎么可以缺乏恢弘豁达、浩然无比的气象。恢弘豁达、浩然无比的气象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海洋之大,非一川之水所能汇成;天下的事业,非一人之力所能办到。海洋之大,非一川之水所能汇成;天下的事业,非一人之力所能办到。依靠众人的力量就能生存,个人刚愎自用,独断专横就会失败。
天地有容纳之量,希望成就大业者需要大度量。项羽虽有拔山之力、盖世之气,白手起家抗秦朝,驰骋天下,但和刘邦的较量中,终究逃不过失败的噩运。项羽就败在无容人之量,就是范增这样的旷世奇才他也无法容纳,而刘邦却能容纳无数个像范增这样的人才。所以说,大度盖及天下而后能容纳天下,大量盖及天下而后能使用天下,智慧盖及天下而后能扭转天下,勇气盖及天下而后能托举天下。一位领导有如此雅量,自然能与天地同广大,与日月光辉。
唐朝是我国多民族国家形成的重要历史时期,而唐太宗李世民就是这一历史进程开端的伟大奠基者,他以泱泱大国的气势征服了周边的少数民族,保证了边境地区的安宁。更能体现其博大胸襟的是他能在战争结束后,缓解了民族间的矛盾,改善了民族关系,促进了多民族国家形成的历史进程。他让许多部落首领在京城长安任职。对被任用的少数民族首领,李世民十分信任,用他自己的话说,“待其达官皆如吾百察”。受重用的少数民族将领几乎参加了所有的征讨战争,他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军事才能,立下卓越战功。这种直接任命少数民族首领带领少数民族军队征战,并能完全信任这些人,在历史上有如此恢弘气度者。李世民大概是第一人。李世民用他博大的胸襟把各个民族团结在大唐帝国周围。于是,京都长安不仅是国内各民族的大都会,也成了世界都会,形成万国来朝的鼎盛时代。
所以,作为一个领导者要具有一定的气度。气度包括一个人的雅量、容量与气量。修养气度的方法,在于戒除忌妒、怨恨之心,对人能容忍、宽恕,自能心量涵广、不计得失。
明万历中期以后,朝政内外,乌烟瘴气,天下有志之士皆会聚东林党旗下,弹劾贪官,指陈朝政,确实有相当大的号召力。一时之间,国家栋梁无不以东林相标榜。但是,东林党人在大局的把握上,不仅犯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毛病,而且过于意气用事,排挤他人,摆出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他们壁垒森严,门户之见甚深,只要有不合东林之旨的人,他们都将之斥为异党,竞相反对。在东林最盛时,即使是卓然自立,不附任何党派者,也遭东林攻击,被斥为小人。这样就使东林为全天下人侧目,人人共愤。而且,在危如累卵的时局下,东林人和其他派别也不肯联手一致对外,还要寸门户之见,置国家于不问,以后竟然又相倾轧,发生内乱,窝里反。最终,东林党被大太监魏忠贤一手铲除了。
东林党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是他们太意气用事,自以为是,从而孤立了自己。身为领导者,必须能够不收细节或感情的束缚,凡事包容。要做一个好领导,就要有一个大的胸怀,人与人相处,总要有一方先打开胸襟,对他人要真心实意,不能做两面三刀的事。如果彼此都等待对方先有所表示,那么别指望会有互相理解、彼此合作的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