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苻坚统治时期，北部边民不断发动动乱。前秦建元十九年（383年）十一月，鲜卑将领慕容垂以安抚北部边民为名，脱离苻坚北上。十二月到达安阳，正好遇上丁零人翟斌起义反秦。慕容垂联合翟斌会攻前秦邺城，并密令慕容农起兵响应。慕容垂自称大将军、大都督、燕王，改秦建元二十年为燕元元年，立慕容宝为太子，封官拜爵，建立燕国，史称后燕。但邺城久攻不下，直到后燕燕元二年（385年）七月，苻坚死，前燕邺城守将苻丕才率兵撤出邺城，返回长安，燕军进占邺城。随后，慕容垂定都于中山（今河北省定县），建元建兴。后燕建立后，慕容垂引兵南征北战，所领疆土日益扩大。建兴元年（386年）七月，翟斌谋叛被杀，394年，慕容垂率兵攻打西燕，杀死慕容永。此后，后燕又攻取东晋青、兖等地，与后秦分据关东、关西，成为淝水之战后的北方强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