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再去探究一下他的另一个理论,那就是“特殊生活经历”对于人体细胞结构的影响,看看是否能从中发现关于教育上某些情况的解释。
莫德斯列博士曾说:“人们在清醒状态下产生的意识,在脑海中消失后,会在将来的某个清醒状态下再次浮现出来。”
我们认为思想意识活动没有一下子烟消云散,它们会留下记忆路径,带来下一次的重现。感觉在大脑中留下的印记,大脑各区域分子间的运转,大脑活动带动的脑部肌肉运动,都会使大脑里的神经分子发生功能性改变,最终留下自身活动的相关记忆。
重复记忆之下,思想意识的重现变得愈加简单,越简单的意识出现的次数越多。因此,意识在某些状态下不能重现是说不通的观点。
大脑里两个没有区别的细胞,如果其中一个受到刺激,那么这两个细胞就有了区别。这种过程就是记忆的基础,不论它有怎样的性质,都奠定了心理功能发展的基础。
莫德斯列博士说道:“神经分子发挥功能时,它们结构上发生的变化常常被称作残留物、残迹、残片、退化器官等,或者叫作潜意识。然后,神经系统产生的各种情绪,如快乐、悲伤、欲望等,连同各种外在的反应,都会产生结构上的变化,留下思想、情绪、行为的印记。”
“就像我们观察一个生活经验丰富的人,他的思想和感觉往往很敏锐,那些曾经活跃在他精神系统的思想留下大量残留物,它们促使人的性格的形成和改变。”
“对于那些复杂动作,开始的时候,我们必须要集中精力和无数次练习才能完成,但经过重复训练操作,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性动作。最初的思想来源于大脑有意识的思考,但结果却变成了无意识的空想。”
“人的特殊能力常常是被动形成的,一个人除了与生俱来的天性,剩下的品质,如开心、悲伤、勇敢、软弱等,甚至道德情感方面,都来自于后天特殊生活经历的影响。”
当今时代,我们已经拥有了一部神圣的教育宪章。实际上,我们建立起来的教育宪章已经比较成熟了。如果我们能明白自由权利的行使范围,那么我们的教育热情将会迸发出来,就如同早期的基督教徒期盼上帝降临那般热切。
如果一个人预见到自己将能画出世界上最美丽的图案,那么他一定会耐心地、孜孜不倦地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同理,如果我们预见到自己的孩子将来前程似锦,那么我们又怎么会不竭尽所能来培养他们呢?
科学已经解释了教育理念,在神圣使命之下,我们深刻认识到了这种道德责任,开始积极地去完成使命任务。
一个民族如果没有道德观念,当他们对于教育的前途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反响呢?人们终究是后知后觉,“曾经的习惯已然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牢不可破,阻碍着人们前行”。
莫德斯列博士及其他生理学家的理论,已经经历了几十年的时间。我们选择的这些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理论,在国内外的100多位科学家那里也得到了认同。
每一位科学家都赞成他的理论,但我们呢?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置若罔闻,按自己的方式教育着孩子,墨守成规,不管给予孩子的到底是良药还是毒药、是玫瑰还是荆棘。
如莫德斯列博士在最后的总结陈述一样,我们也对自由权利的教育宪章进行一下总结。
通过运用莫德斯列的教育原理,我们能为记忆奠定物质基础。当一个孩子刚出生不久还只会伸胳膊踢腿的时候,所有的早期记忆已经被他无意识地印在脑海里。
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助整理他的记忆,保证他最先看到的是整洁美丽的环境,最先听到的是悦耳动听的声音,最先闻到的是芳香纯净的气味。这些最先印在他脑海里的痕迹不会随着孩子的无意识而消失不见,反而将会跟随孩子一生。
我们以后会了解到,记忆是可以组合的,已经储存记忆的大脑区域,当出现类似的记忆时,它们会主动聚集在一起,实际上,人们的一生就是以最初亲切的记忆为规范而展开的。
我们在此基础上可以促进各种心理功能的发展。毫无疑问,孩子对于神话故事都喜欢也都好奇,他们也都有着糊涂天真的时候。如果哪个孩子不是这样,那么他的心灵一定是空虚而未得到充分满足的,就如同等待受精的卵子未得到精子一样。
我们将引用莫德斯列博士的《思想哲学》,谈谈父母从婴儿期开始为孩子的将来该准备的事:
他对于某些问题,如人际关系方面,有没有自己明确的主张;
他喜欢整洁还是习惯邋遢,是否节约、守时;
他对待事情主张利己主义还是利他主义,以及因此而形成的情感和行为方式;
他经常思考的是日常小事、物质追求、利益交换,还是人类的精神世界以及上帝和人类的关系;
他的优秀才能表现在音乐艺术上还是发明创新上;
在与他有关的家庭关系和其他亲密社交关系上,他的性情总的来说是不善言辞还是坦诚相待,傲慢不羁还是温柔可亲,忧郁多愁还是乐观向上,懦弱不前还是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