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乡后面对童年时的“发小”,虽然一再强调“我不是什么狗屁记者”,但农村形成的新的社会矛盾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发生变异,“我”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感觉。“火嫂”为向丈夫的童年旧友要回集资款而悬梁自尽,那带火的蝗虫四散飞舞,正像作者和读者同时置身童年与成人两个阶段的复杂心情,人生与世界、时代和命运、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完全表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