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超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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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赌场打沙蟹

“充了多少?”她问道。

“两百七十万,正好现在已经到账,总数不就是三百万了?”我向好伸伸三根指头。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真把我吓一跳。”

我一挥手,无所谓地说,“不就是三百万吗,半辆ROLLS-ROYCE而已,不,如果是幻影,半辆也买不动。”

“好啊,你果然是个阔少爷。”女郎说着,一只手把我的脖子一搂,竟在我右颊很响地啧了一口。

我靠,虽然咱内心里也有点小色色,可你这么做,发展也太快了,我连你的名字还不知道,你就往我脸上嘬,总不会把我当兄弟。你是觉得发财的一刻到了,那三百万,你按百分之一的比例就有三万。

把两个小青皮哄到赌场,一转眼就进账三万,还不激动得心中开花?一个简吻算什么。

可是姐呀,你别高兴得太早哦。我的钱长着倒钩,你们小心聪明反被聪明钩哦。

女郎现在走路都是一步三扭了。她带着我来到桌前,将POS机交给龙哥过目。

龙哥一看上面显示的钱数,顿时也眉开眼笑。他把银行卡抽出来,扔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哈哈一笑。

“不错不错,来的是二代少爷,随随便便就带个三百万,真真切切是玩儿的。我龙哥在世面上也算混过一阵子,见到的少爷也多了,像这样有钱大方的少爷还是难得的。佩服佩服。”

“没什么没什么,我也是初出茅庐,还请龙哥多多指点哈。”我故作谦虚地回答。

“好说,好说。”龙哥向女郎一挥手,“请带少爷去上桌吧。”

女郎妩媚的冲我一笑:“来吧,少爷。”

“叫我小小吧。”我一边走一边说。

女郎先带我去拿了一把筹码,这样可以让我在任何地方下注了。

女郎把我带到一张桌前,这里围满了人,正赌大小。“下注下注,请下注。”一个身穿黑色马夹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L型杆子,向周围的人吆喝着。

我看看莫武,他的脸上堆满了惶恐不安。

女郎一指台面对我一笑:“好了,少爷,你在这儿下注吧。”

我答应了一声。顺手就下了十个注,“押大。”

众人押毕,庄家撒出骰子,只听一声宣布:“押小的赢噜。”

得,十个注一下子没了。每注一万,就是十万。

我看一下莫武,他嘴唇发青,脸色发白,紧张得手都在哆嗦。

刚才他还以为我真有什么能耐,可以只赢不输,没想到一上来,十万就打了水漂,连个泡都没泛一下,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朝他咧咧嘴,没有说什么。

庄家又在吆喝:“下注,下注噜,押大还是押小,请下注。”

我又下了十个注。“再押大。”

众人有的押大有的押小,情绪激昂,个个两眼发绿,紧盯着庄家手中的骰子甩出来。

骰子在玻璃碗里滴溜溜地转着。停下来。

“押小的赢啦。”又是一声吆喝。

又是押大输了。

十万块又被吃啦。

现在只剩十万了。

我不看莫武,但我能感知他浑身的温度下降了一半,一颗心都快跳出喉咙口,二十万都没了,翻本的机会失去了一大半,如果再来一次失手,三十万打水漂,他怎么向舅舅舅妈交代?他们已经够惨了,而这笔钱是他舅舅擅自作主截留下来交给他这个外甥,意图翻一翻的,假如全部折进去,那不是在他们本来流血的伤口上再捅一刀?

我没动声色。

一阵忙乱之后,又要开始。

“来来来,押注押注,押大还是押小,快快下注,就要开噜。”庄家在催促。

我把仅有的十个注押上去。“押大。”

庄家看了看我,问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觉得事不过三,第三次一定会是大?”

我没吭声。

有人取笑,这小兄弟是一根筋,咬死大的。

很多人都押小,只有我押了大。

“看好了,在掷了。”庄家一声喝,手中的骰子扔进碗里。

两颗骰子在玻璃碗里滴溜溜地转着。

按照正常情况,早就应当停了,可它们像两个跳舞的小人,在转着,转着。

“咦,怎么不停呢?”众人都有些惊讶了。

庄家也搞不清了,吃惊地望着两颗骰子在玻璃碗里不停地转。

忽地,两粒骰子停住。

庄家喝了出来:“押小的赢了……”

随着这一声,莫武啊呀叫了出来。

我没有回头,朝庄家一摆手:“慢,你看错了。”

庄家一愣,问道:“怎么看错了?不是小吗?”

“明明是大,你怎么看成小?”

庄家顿时傻眼了,愣了愣,揉揉眼,果然就是大。

众人瞪大眼睛细看,确定是大。

“啊,真的是大,”庄家一拍自己的脑门,“我居然看走了眼。”

哗啦啦,十个筹码回到我的面前。

我朝莫武扬扬眉毛。

莫武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这小子,也太经不过风险了。

继续押注。

我又押了一次,这一次又给吃了。

又剩十个注了。

谢天谢地,最后十个注押下去又赢了。

我又把二十个注一次性押上去。

莫武又一次担心了,在背后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没理睬。

结果赢了。

现在是四十个注了。我本钱回来,又赢了十个。

我又将四十个注全部押上。

又赢了。

一共有八十个注了。

三十万本钱,一下子赢了五十万。

最后在赢了一百个注后,我说声没劲,就离开这个桌。

女郎迎上来,故作惊喜以夸道:“小小,我没说错吧,你果然鸿运当头吧,一下子赢了这么多。”又问道,“接下来,想玩什么?”

“赌大小,太没艺术性,没有玩牌那么有味。”

“你想玩牌?玩什么?”

“有没有纸牌?”

“纸牌?当然有哇。”女郎说着,把我引到一张桌前,马上就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在对面坐下来,另两个穿白衬衫的背剪双手站在他左右。很明显是老板和两个跟班。

“想玩什么?”黑西装问道。

“打沙蟹,行不?”

“随你便。”

女郎拿来一盒原封的纸牌,由我开封抽出牌,再推给对方做牌。

对方明显是个牌技高手,洗起牌来十分娴熟,将拆开的两叠牌左右手往上提,就像拎起了两条白色的弹簧,然后纷纷相互交叉,只用手轻轻一按,就洗完了。

然后将牌往桌子中间一摆,向我做个手势,“你先请。”

我们轮流抓牌,抓到两张牌后开始叫注。

“十注。”我叫道。

“跟。”他毫不迟疑地说。

三张牌时,他叫了二十注。我跟。

当五张牌在手时,他叫五十注。

我决定放一手,就是不跟。

不跟等于输掉二十注。

进行了几轮后,我面前的一百个注只剩下二十个了。

莫武急得抓耳挠腮,那是我从赌大小那里辛苦挣来的,没想到在打沙蟹中输惨了。还剩二十个,只需半付牌局就会玩完。

对方脸上也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心中暗笑。

但就是这二十个注,从此就稳住阵脚,再没出去过一只,反倒是面前的注越堆越多。

最后此人站起来,狼狈而去。

我赢了两百个注。

也就是说,我除了返回三十万,又挣了两百万。

再看女郎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但她极力维持着虚伪的笑意,却紧缠不放,问我再玩点什么?

我摇摇头,叹口气说:“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高手,我不在乎输赢,只想跟高手过过招,可这里根本不这样的人。”

话音刚落,从角落的桌子边站起来一个人。低沉地问道:“谁说没有高手?”

那人朝我走来,右腿一瘸一拐的。竟然是个瘸子。

他五十多岁样子,剃着平顶的头发略有些花白,脸上横肉饱绽,眉毛像两把利剑挺着,一双不算很大的眼睛里闪动着鹰一眼犀利的光。

他在我面前站定,打量我一番,问道:“小伙子,你要找什么样的高手?”

我做一个手势,却没说话。

“你想玩什么?”

“牌九。”

“好,如果你想玩的话,我来陪你玩几把,怎么样?”

我显出开心的样子,“你会玩牌九?”

他咧嘴一笑,“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会了。”

“哇,那你比我牛,我是幼儿园毕业时才刚刚学会。”

“呵呵,这么说来,你也成熟得不晚嘛。”

两个人迅速在一个空桌前坐定,女郎将一付崭新牌九拿来放在桌上。

“谁做庄?”他问道。

“当然是你。”我说道。

他把牌做好,“打哪门?”

我选了天门,下了五个大注。

一个大注等于十个小注,等于十万。

五个大注就是五十万。

开局不利,五十万被他吃了。

“头赢,不是好赢哪。”我取笑道。

他也莞尔一笑,“这叫开门红,你今天有多少钱,全放在这儿吧。”

“你搞错了。”我微笑道。

“怎么?”

“是你得准备一笔,让我带着走。”

“准备多少?”

“五百万。”

“嚯,口气不小,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力气背得动。”

我们一边言来语去,一边密切关注着手中的牌。

这一次来来去去很是坚韧,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能胜过一筹。我看得出来,他有些焦虑了。

一副牌做好,他示意我:“下注吧。”

我看了看他的手,他的手里拿着骰子,只等我下了注,他就扔出去,确定我们该拿哪一付牌。

我把面前的注往天门上一推,“全出。”

他一惊,“怎么,你要让我裹牌?”

所谓裹,就是将对方手上的注全部包下,一记决定输赢。

“没错,裹不裹?”我问道。

“你可不要后悔呀,一战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