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燕一脸迷茫的坐在案前,她已得知驸马被释放,但想到自己日后不知何去何从,不由得在宫中坐立不安。
这时,银莲走了进来,向风燕说道:“宁美人,皇上命朝南送了些东西来。”
风燕心中暗吃一惊,忙道:“传!”
朝南以木盒捧着一袭华衣进来:“宁美人,皇上命奴才送来华衣一袭,望宁美人接收。”
风燕点了点头回道:“代我回皇上,风燕谢圣恩。”
朝南把华衣放下:“是。”又拿出一封书笺:“皇上另有书笺,请宁美人细阅。”
风燕一愣,接着说道:“拿来!”
朝南递上:“是!”
风燕打开一看。
只见书笺上写道:
风燕,你要求朕做的事,朕已做到,今日中午已赦免了驸马之罪,放回府中。那天你把朕推倒在地,朕也可以忘记,但这一切,今天晚上,你需偿还与朕!
风燕看完信件,心中忐忑,忙唤人叫上飞鸿彩蝶,一起便往皇宫宫中去了。
皇后坐在椅上,看过风燕递上的信后,面色阵红阵白,说道:“皇上真是越来越不象话。”
风燕跪下道:“皇后,现在驸马已被赦免所有罪名,放回府中,我们任务也算完成,望皇后能助风燕、彩蝶离宫。”
飞鸿、彩蝶二人也跟着跪下:“望皇后成全!”
皇后连忙走上前来,说道:“你们别这样。”
她扶起三人,然后体谅温和地向风燕说:“风燕,你为本宫、驸马所做的一切,本宫是知道的,也甚为感激,你想逃出皇宫,免被皇上纠缠,本宫也很理解,好,本宫答应你,联络好公主之后,今天晚上来个里应外合,暗中助你们逃出宫门。”
风燕闻言,甚为感激。
飞鸿、彩蝶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舒心如意,三人从皇后宫中一路走出来,有说有笑,一时畅想出宫之后的日子,一时又想着要去何处玩耍。
彩蝶想着大事已成,心中欢喜,路上却正见着饶安公主一脸急切正往皇后宫中赶,彩蝶叫了她两声,看她不答应,便尾随着跟了过去。
一直跟到了皇后寝宫外窗前,却听到饶安跟皇后已在里面讲起话来。
彩蝶一时捉狭的心情,想听一下两人说话再进去,怎料听到一句十分震惊的说话。
皇后语气坚决地说:“哀家需要一只棋子在宫中,助我对付华妃。”
饶安迟疑,试探着说:“那风燕…”
皇后语气决然的说:“风燕不能就此抽身而出。”
彩蝶听到这里,顿时大惊,连忙闪身跑出,急急忙忙找到风燕飞鸿二人,将刚才在皇后寝宫内的话和盘托出。
风燕又惊又怒说道:“想不到皇后和公主会这样无耻,我进宫至今已为她们牺牲不少,她们竟然这样对我。”
飞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愤慨道:“利益当头,很多人都会不择手段,至亲也会谋害,更何况你与她们根本毫无关系?”
彩蝶暗自难过,自责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公主和皇后会是这样的人,如果知道一定不会让你代替我进宫,令你受尽苦楚。”
风燕摇了摇头,握紧彩蝶的手:“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歉疚,当日是我甘心情愿救驸马的,但想不到她们达到目的,还想继续利用我。”
飞鸿紧皱眉头:“不管她们有何盘算,今天我一定把你们俩人带出宫廷。彩蝶,只是你跟我们一走,以后也难在公主身边立足。”
风燕、彩蝶两人点头赞同,忙收拾了下,越好待到时近黄昏一起逃出。
等到约定的时间过了半刻,彩蝶与飞鸿却迟迟没有等到风燕。
而在后宫的偏僻处,风燕躲在一旁,看见四下无人,急急走出,走到另一边暗角。
风燕大吃一惊的倒后走出,原来皇后和梅尚宫已挡住风燕去路,还一步一步向风燕迫近。
风燕大惊,只得往后挪。
但不到数步,已被从后而来的侍卫捉着,风燕本想挣脱,梅尚局自袖中取出一手帕,往风燕口鼻掩去,不久风燕失去知觉。
风燕美人寝宫内。
懿宗赐下的华裳已经套在风燕身上,薄纱拢住胭脂色的粉白牡丹,下身的长裙丝薄而半透,竟隐隐可见腰肢和长腿,她明媚的五官被细致的画上了艳丽妆容,只见她娇躯横陈,半躺在贵妃椅上,神智昏迷。
良久,风燕悠然苏醒,一看自己又回到寝宫之内,更换了艳服,吃惊,欲爬起,但只觉全身乏力。
梅尚宫慢步走了过来,面目慈祥,却实则狰狞的看向风燕,说道:“宁美人,你醒过来了?”
风燕又气又怒:“你们想怎样?”
梅尚宫神色微妙,笑了笑:“卑职奉皇后之命,给你服了些仙药,待会你就会知道其中妙处。隐晦地带笑说:来人,带走。”
风燕心中大觉不详,可说完后连说话也乏力:“不,我不去……”
数小太监,半扶半抱的把风燕放上停在寝宫内的软轿。
梅尚宫一点头,数太监把软轿抬走,看风燕离开,梅尚宫立刻一脸大功告成的模样。
夜幕终降。
懿宗由两小太监提灯下,回到寝宫外。
朝南守在门外恭候,见懿宗走近,忙道:“皇上,宁美人已在宫中等候。”
懿宗闻言大喜:“是吗?朕不需你们伺候,退下吧!”
朝南点头:“是,皇上。”
懿宗独自进宫,朝南躬身为懿宗拉上宫门。
寝宫内。懿宗走了进来,在起坐间,不见风燕踪影。
懿宗觉得奇怪,叫道:“风燕,风燕。”
寝宫床榻上,只见风燕和衣躺在床上,听到懿宗叫自己,只觉得声线模糊。
不,她必须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神智却分外迟钝,风燕努力想张口,却回应不出,在春药影响下,风燕一双星眸迷离,面泛红霞,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涌向四肢百骸,那道道诡异的热流让她浑身燥热,渐渐的,她唯一的想法变成减缓这种异样。
懿宗走进来,恰好看到这幅美人图——海棠含春。
艳若桃李的娇容上眼含春水,不见平日倔强的脾气,像是一只发情的猫儿,自个撕扯开衣襟,露出白生生的胸脯,趴在床榻间斯磨。辗转间,似乎怎么也得不到痛快,不禁更加嘤咛扭动,求人怜爱。
懿宗更加心猿意马,走上前去:“原来你在这儿。你三番五次挑逗朕,然后又欲拒还迎,为的是让朕对你留下深刻印象,你成功了,朕对你真的一刻未能忘怀,今夜朕不会再让你逃脱的了。”
懿宗毫不客气的勾起她的脸颊,压在她的身子,从背后探首过来叼住她的唇。
懿宗极含欲望和色情的吻着,将风燕口中的空气掠夺个干净,让本来就大脑混沌的风燕更加迷糊起来。
“今晚你真美……”懿宗一把扯去她的轻纱披锦,亲吻舔舐着她的颈背,一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极富技巧的揉捏着她的丰盈。
风燕觉得更热更痒了,胸前做怪的一双大手,将她带入一片燥热的海洋,这一刻,她分不清在自己身上任意作为的男人是谁,只渴望着对方可以解除自己的异状。
懿宗看到她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心下更是大喜,此刻反而倒不急着入巷,既然身下的女人让自己如此百般牵挂,真正吃到肚里太过急躁反而不美。
他少有的拿出风月调教的劲儿,将万般手段都用在了风燕身上。
风燕说到底仍是处子之身,哪怕跟银莲学了不少勾栏技巧,但毕竟从未近过男人身,更何况此时春药在身,一时间被懿宗玩弄的娇声大作,听得门外的朝南,都摇头不止。
她在哪里?她在做什么?
风燕混沌的脑中迟缓的反应着,衣裙被剥了个尽光,她却没有感觉,因为那一把火烧在她的体内,让她来不及反应。
懿宗看着眼前玉雕似的美人儿,大加赞赏,风燕的娇躯极尽女子肉身之美,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那双最得他喜爱的长腿正自个儿扭在一起,反复磨蹭。
懿宗一件件将自己的衣袍脱光,抛在床下,饿虎扑狼一般,将风燕压在了身下。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风燕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她眨了眨眼,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叫道:“不要……”
风燕并不知道她的叫声并不比猫叫高出多少,她推搪的力气也软如棉花一般。
懿宗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叼进口中舔弄,顺手抓过风燕的身上剥下的抹胸塞进她的口中,并道:
“乖,忍着点……”
风燕说不出话,从口中的布囊间发出一声呜咽……
懿宗呵呵大笑,畅意的看着床榻上点点落红。
风燕瞬间睁大的双眼,似乎明白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了,可是转眼袭来的燥热立刻让她伸出双腿盘住身上的男人,任他放肆作为。
懿宗的笑声和风燕的浪叫混在了一起,门外的朝南向按着时辰端来热水的宫女们挥挥手,示意重新等候。
他叹口气,看着月上枝头,这一夜守的时间估计要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