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鸽子拍打着翅膀从天空上飞去,为阴暗的天空抹上了一缕白色,梦轩呼了一口气:“看来天快晴了。”“梦轩,吴悔。”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呀,挚舞,你慢了昂。”吴悔开玩笑说。挚舞捂着头嘻嘻哈哈的:“肯定没有你们二位快喽。”三人的笑声被风吹散,飘散到邈远的天空。
真想一直这样安静,快乐地生活下去。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夜晚吴悔在日记本上写下这句话,关掉小台灯,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雯妮洗完头发哗啦一甩,乌黑的头发笔直地垂下,她的嘴角一弯,自信地笑了。“我们家妮子又漂亮了。”雯妮妈妈说。“嘿嘿,那必须,明天我要去新学校让他们看到我的良好形象,还没谢谢老妈呢,多谢老妈操心了。”“只要你好好学习,我就很满足了。”“知道了,妈。”
次日明媚的阳光透过万里云彩普照在大地上,地上的小草还留有昨日的露珠,青翠欲滴。ayearsplanstartwithspring。英语老师一上课就开始激发同学的学习热情,效果很明显,很多同学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ofcourse,teacher。”“Ok,我们来认识一位新同学。”雯妮大方地走上讲台说:“大家好,我叫蒋雯妮。”讲台下掌声雷鸣,吴悔大跌眼镜,心想这个人不是在麦当劳那个被我洒上可乐的女生嘛,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她转头看看梦轩,梦轩淡定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什么表情。“希望大家多多照顾。”雯妮娴静的样子让班内不少男生眼睛放光,吴悔在心中哼了一声,把头发拉直了装淑女还挺像,也不知道她认出我没有。
雯妮走下讲台时盯着吴悔看了一会儿。想必是认出我来了。她恰巧坐在梦轩的右边,她瞅瞅了梦轩,露出一丝微笑,梦轩还是那么无感。课下雯妮走到梦轩身边说:“还记得我吗?”梦轩右手拿着笔当当的敲击着桌面,道:“我们,见过吗?”“呵呵,是啊,没见过。”雯妮转身朝外面走去。
雯妮优雅地站在五班门口,挚舞正与木蓉聊天,见到门口的雯妮后,惊讶地说不出来话。随后她高兴地走到她身边说:“雯妮你怎么来了?”“转过来了呗,你们学校可比我们学校好,而且我在这有什么事也方便啊。”挚舞会心一笑,二人的双手紧握在一起。
梦轩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猛地睁开眼睛,假期他抓着雯妮胳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原来是她,难怪她过来问我还认识她吗。课下男生都在谈论新来的这个女生:“这个女生看起来好文静。”“是啊,好可爱。”“哈哈,你小子不会人家刚来就看上人家了吧。”
梦轩冷笑了声,她文静估计这个世界上淑女就该绝种了。“喂,新来的那个女生好漂亮啊,木蓉发短信跟我说挚舞和她是以前同学。”梦轩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了。”“嗯?你怎么知道的呃。”“就是她上次在麦当劳爆粗口。”梦轩的话突然变得阴冷,存在呃了一声不再说话,寂静瞬间笼罩了二人。
吴悔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敲敲海桐的床铺说:“喂,海桐,下来和我一起睡,我有话和你说。”海桐身子猛地一颤,道:“算了,我还是在自己的床上睡吧。”吴悔顿觉心似后墙,堵得心口发慌。她爬到海桐的床上,海桐说:“你还真是执着,你自己盖层被子,我不跟你一个被窝。”吴悔一撅嘴,不情愿地拿被子上来,海桐立马转过头来问她:“怎么了吴悔?”“你知道吗,咱们班新转来的学生就是和我假期闹矛盾的那个?”“不是吧,这么巧。”海桐扭动下身子说。“就是这么巧啊,呃。”“以后见面不搭理她不就得了。”“可是一个班的,总不能一直不搭理吧。”“高二就分文理科了,到时候班就散了,你怕什么。”“也是……”“行了,睡觉去吧,没准她早把假期的事情给忘了,多大点事情啊。”“嗯嗯,好吧。”
夜空澄澈,繁星璀璨,一轮圆月斜挂在天空。海桐望着窗外圆月心生悲凉:吴悔,不是我不想下去和你一起睡,我觉得自己不干净,唉……
每天中午存在和木蓉都会一起吃饭然后一起练琴,梦轩倒没有如存在一样抱怨,只是安静的跟眼镜男吃饭,二人从一出校门到宿舍就没说几句话,各自奔跑在自我的思想小宇宙里。
“存在,你可不能在音乐会上给我丢了人。”木蓉安静地说。“得了姑奶奶,要不你一个人上台比赛得了,我自己再单独弹一个,正好跟你一决高下。”“不行,就二人弹童话,再跟视频似得弄俩演员才好呢。”“演员,你想的也太那个了,又不是演话剧。”存在伸出指头掐了下存在,道:“你别老跟我这贫,上次你从背后抱着吴悔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去,那是她差点滑倒好不好,不说了不说了,练琴。”存在弹起童话的前奏,木蓉紧随其后,清脆的琴音在二人的合奏下徐徐柔和,高潮时空气中弥漫了悲伤气息,存在戛然而止,长呼了一口气,木蓉恼火不已,道:“干什么呢你,这就停了。”存在闭上眼睛,脑袋靠着自己手说:“真的要弹这首曲子吗?”“怎么了?”存在抬起头说:“感觉太悲了这曲子。”“行了,就是一场表演,矫情啥。”存在拍了下木蓉的头:“你才矫情呢。”
音乐比赛前夕,梦轩拿着笔飞旋在纸面上,构想着明日的场面,心想明天有的看了。存在很晚才回宿舍,道:“希望明天的演出成功。”梦轩把双手枕在脑后说:“你的实力没问题的。”存在脱下外套扔在床上:“那还用说。”
“雯妮,你刚去就参加比赛,比以前上进了,我很开心。”雯妮的妈妈把牛奶放在雯妮的桌子上说。雯妮抚摸着与灯光交相辉映的纯白小提琴浅浅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