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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醒醒,快醒醒!”
耳麦中小琳的声音让李尔从昏迷中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漆黑之中。
他下意识道,“小琳,打开灯光。”
“太好了,主人,你总算是醒来了。”耳麦中传来小琳惊喜的声音,随即她转折道,“不过主人别逗了,现在你可不在温暖舒适的阳光号里。”
小琳的话语让李尔回想起了昏迷前的种种,他坐直被硬木板床硌得发酸的身体,自语道,“原来我被俘虏了的事,并不是做梦。”
“是我大意了。”李尔捂着头叹气道,“离开阳光号后的两场战斗都太过轻松,让我对身处这个新时代的警惕性降低了很多,如老头子所说,在陌生的环境中,总该保持着绝对的警觉。”
“不过……”能听到小琳的声音,就证明耳边的耳麦还在,李尔惊讶地摸索全身,却发现两把自动手枪,还剩下的三粒闪光弹,以及挂在肩上的子弹带统统都在。
“为什么他们并没有搜去我的武器?”
“不知道。”小琳道,“摄像头里记录的影像,显示主人你在被打昏后就被那一头红发的壮硕大姐背到这来,之后他们也没查看主人携带的东西,便把这里的门给锁上了。”
李尔微有些诧异,他实在想不通对方有什么目的,他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六个小时。”小琳说道,“现在是罗伦斯郡所处时区的夜间七时左右。”
“离我回归地球已经有一天了。”李尔叹了口气,“本以为回来时会被老头子他们夹道欢迎,却没想到此时此刻我居然会被关押了起来。”
“主要是主人你被女人蒙了眼睛。”小琳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怪异地说道,“如果不是那个伯爵小姐把你引进伯爵府邸,你也不会被逮住了。”
“的确呢,不过我有种感觉……伯爵一家似乎对那女孩的计划并不知情。”李尔仰头深思道,“归根结底,终究是因为我大意了。”
“晚上安好,小姐。”
“晚上好,先生们。”黑暗房间的一角中传来了伯爵女儿的声音。
李尔耳朵蓦地竖了起来,循着声音他摸索着黑暗来到了一个木门前,门外丝丝细细的光线从监视窗中透了进来。
木门正对的走道中,海依丝并没有穿着那件明黄色的长裙,而是换上了将曲线勾勒紧致的黑色马术装,昏暗的灯火中,她询问肃立于她面前的两个卫兵。
“那位冒犯贵族的犯人醒了吗?”
“小姐,刚刚我们检查过了,他还没有醒来。”其中一个卫兵摇头道,“需要我们用冷水泼醒他吗?”
“不必了,说到底他毕竟也是个裁缝大师,这样做太过无礼了。”海依丝用极为确定的声音否决道,“带路吧,我有些事需要单独询问他。”
卫兵担心道,“可是小姐,让您和犯人单独共处一室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危险不危险,大不了让小爷我来保护她吧。”走道的一旁,突然传来一声调笑的声音。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大汉趴在铁栅栏后,将手伸出牢房,双手比划着海依丝的曲线,脸上满是下流的表情,“我的保护绝对会让伯爵小姐感到安心和愉悦的。”
海依丝面色不悦,稍稍后退,却没想到身后也有一只手突然向她抓来。
灵巧躲避闪过了满是汗臭味的手掌,少女面色惊怒地看着手掌的主人,却没想到伸手的独眼大汉嗅了嗅那差点抓到海依丝的手掌,沉醉道,“贵族家的小姐就是香啊……可惜没抓到啊,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可以边回忆边撸了。”
一个脑袋被钝器砸到凹陷,眼睛爆出的大汉使劲摇晃着栅栏,看着少女大吼道,“狗屁贵族的女儿!让老子跑出去的话,一定要在罗伦斯老狗面前一遍一遍地强奸你!”
“给我闭嘴!”卫兵拿起一根满是棘刺的长棍伸进栅栏中一通乱搅,伏在栅栏前说着混账话的罪犯们尽是被打得鬼哭狼嚎地往后退去。
另一个卫兵看着面色微有些苍白的海依丝,歉然道,“抱歉让您受惊了,小姐,所谓的罪犯,也就这副嘴脸。”
他问道,“看到这样的一幕,您还打算去见那个罪犯吗?”
“嗯。”海依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他和他们不一样,而且我也是有些自保手段的。”
卫兵也知道伯爵小姐性格中的执拗,他们提着一盏蜡烛灯递给海依丝,而后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走道最深处的木门,看着漆黑的房间,道,“我们守在门口,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随时呼唤我们。”
海依丝点头,一手提着编织篮,一手提着蜡烛灯走入到李尔所在的牢房中。
木门被两个卫兵轻轻掩上,海依丝将蜡烛灯和编织篮放在房间角落的桌上,却发现另一角的木板床上,某个人影蜷缩在角落中,如感染了风寒一般不停颤抖。
“果然呢,地牢终究是太阴寒了。”海依丝摇摇头,从编织篮中取出一条轻薄的亚麻被褥走向李尔。
摊开被子往李尔身上盖去,她歉然自语道,“李尔先生,真的是很抱歉,我们先前也不知道公主殿下邀请您的目的,让您受难真的是抱歉了。”
“原来,那个女孩便是卡尔大叔提到过的霜月公主吗?”蜷缩在角落中的李尔突然间自语道。
海依丝惊诧道,“李尔先……”
她的后话并没有脱口,李尔一个翻身便伸手将她樱红的双唇紧紧捂住,左腿伸出勾住少女的足踝,一记蛮力的旋踢便将少女带离地面,彻底压倒在木板床上。
少女的双唇被李尔用手堵住,她的左手手腕也被李尔紧紧钳合在手中,挣扎着踢打的双腿更是被少年压在脚下。
她伸出唯一能动的右手,拔出藏在马靴中的匕首朝着李尔的手臂刺去。
李尔看着飞来的匕首并没有丝毫慌张,对于少女的反击,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过他的双手双脚都用上了,他唯一能用来反制的,也就只剩一张嘴而已。
他张口,猛地咬住了少女的小臂,而后下颚微一用力,牙齿嵌入到少女娇嫩的皮肤中。
海依丝吃痛,匕首从她手中滑落,撞击在地上引起哐当的脆响,她泪眼弯弯地看着李尔,无论如何她也猜不到这精通裁缝的少年居然会用牙齿来制服自己。
不过能引起门外卫兵的注意,这也就够了。
“海依丝小姐,你没事吧!”门外的卫兵听到了匕首的声音,打开掩着的木门想走进屋中。
然而少女的女音却打断了他们的动作,“不许进来,先生们。”
被李尔紧紧捂住嘴巴的海依丝睁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通,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声音居然会从李尔身上传来。
李尔将耳麦放在胸口的衣袋中,让“海依丝”的声音从外放的耳麦中传出。
“把门关好,退到走道上去,先生们,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和李尔先生的商谈。”
真正的海依丝却是唔唔了两声,被捂住嘴的她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门口的卫兵迟疑道,“可是小姐,我们似乎听见了刀子的声音?”
耳麦一下子没了声音,苦恼的李尔只能轻声提醒道,“切水果。”
“海依丝”的声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哈哈笑道,“哦噢,那是我在为李尔先生削苹果呢,你们就别在意了。”
被李尔按在身下的海依丝,总感觉发出这种笑声的“自己”像是个笨蛋。
外面的卫兵自然也是产生了疑问,他们问道,“小姐,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当然是没事了。”“海依丝”打了个哈哈,而后强行压抑着声音道,“你们退到走道中吧,直到我叫你们才能回来,不然我真的是要生气了。”
“是,小姐。”无奈的两卫兵关上木门,朝着走道行去,年轻的一个卫兵问道,“一向以冷静示人的小姐究竟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刚刚和我们说话像是个笨蛋小女孩。”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削苹果’这个俗语可是代表了‘向恋人示爱’的含义,小姐这根本就是和有情人在一起,紧张的。”
另一个卫兵得意卖弄,同时间挤眉弄眼道,“话说回来,伯爵大人将这位先生送进地牢时我就觉得古怪了。明明他已经被得到授意的霍华德管家无罪释放了,却又因为【冒犯贵族】而被逮了起来,仁慈的伯爵大人根本不会做这种突然变卦的事。”
“你的意思是?”
“示爱啦!这位先生一定是因为向伯爵大人表露对小姐的爱意,而被羞恼的大人一怒之下冠了个罪名关了起来!当初我请求岳父答应我和我婆娘的婚事时,差点就被他一刀子捅死掉。事实证明向一个父亲表达对他女儿的爱意,这和剜去他的心脏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并没有听说小姐有恋人啊,难道他和小姐是一见钟情?”
“这是当然了,不过我想小姐的爱慕者们一定会羞愤得想杀人吧……”两个卫兵酣畅地聊着天,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