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来学校到黄老邪的办公室门前,那刻我的心里认为黄老邪当时只是给我说了句气头话,谁知道黄老邪说到竟然做到,敲门时发现门市虚掩的,黄老邪让我进入办公室还指着一把椅子让我坐下,我坐下他却不理我,自顾自地埋头工作,我真想照他脸上给他两耳刮子,想归想动手还是不可能的。他不理我,我才不想理他呢。我坐在椅子上往桌上一趴,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黄老邪大吼,我心里很紧张,赶紧睁开双眼,我好言好语哀求黄老邪,这老头偏偏不让我走,无奈,瞌睡虫就是喜欢光顾于我,看着自己被黄老邪冷落,我心中只有气愤,眼睁睁地看着黄老邪忙绿的身影。我用辍学威胁黄老邪,但黄老邪说跟我回家,实在是不耐烦这个死鬼,忙改口说我不想辍学了,黄老邪就抓住这句话说我还是学生就必须听他的话,说一千道一万我只是不想让爸妈为我担心。
无聊地呆在黄老邪的办公室里,无意中想找什么书看,我开口向黄老邪要书看,黄老邪说别的书没有只有语文课本,接过语文课本慢慢地细读,真是新发现,语文课本也是很好的读物,可惜以前的自己只知道武侠小说与玄幻小说好看,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深深地陶醉于课本中,我在课本中遨游,时间悄然流逝。
饥肠辘辘的自己多么希望有可口的美味佳肴,我想到回家吃饭。我想你黄老邪在不近人情你在那个不会不让我回家吃饭吧,我想这个理由老头已没有办法再拒绝了;事情总是出人意料地发生,眼前放着黄老邪不知什么时候买来的菜和啤酒。黄老邪让我一块吃,我说妈妈在家等我吃饭会着急。黄老邪拨通家里的号码让我和妈妈说,我与妈妈说我不回去吃饭,黄老邪接着给妈妈说些不用担心我的话。他让我坐下,我就坐下,递给我筷子,我接过来,听从老师安排,看他能把我怎么样?黄老邪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有些急躁,我只好应付性地吃菜。黄老邪生气,我不敢再与他作对。学校明文规定不允许学生酗酒,黄老邪偏让我陪他喝酒,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想我只要把握好度就可以,啤酒一瓶两瓶是不能呢个把我打倒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想灌醉我再从我嘴里掏出我以前的具体情况,想象也不是,他要是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应该用白酒灌我,真是搞不懂。
饭很快就吃过了,黄老邪还是不放我走,我只好服从。黄老邪说让我看一小时的书就让我走,我想我还有时间去网吧。我听到这句话犹如枯木逢春,希望还是有的,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我怎么也静不下心,这死老头真是出尔反尔,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育自己儿女的,我真是怀疑。据说两个儿子都在美国,女儿在英国留学或工作,他的两儿一女成功的教育绝对不会受他们老爸的影响。还是男人?女人说话都算话。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看他嘴上的毛都已斑白,恨有什么用,还是静下心看我的书。
黄老邪在我看书的时候说让我走,真是喜从天降。我不再管他那么多,说走我立刻就走,我怕他忽然再改变主意,我只要走出办公室就不怕他再改变,那是改变主意已对我没有什么用。
来到网吧玩会游戏,真想一辈子游戏人生。游戏始终都是游戏,这是个虚拟的世界,在游戏世界里只有放松心情,我怕《新闻联播》的播放时间过去,我给老板打声招呼让他在七点前的一二十分钟叫我。玩游戏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我感觉转眼间时间就到了。
刚进家门,老爸就不怀好气的问我。我也很气愤但是坐在电视机前细想也是,星期天老师单独给一个坏学生补课能不让家长怀疑吗?要是单独补课也是给好学生补课,好学生是给老师抓面子给老师争荣誉的活宝。我想来想去真是不应该跟老爸顶嘴,这么一天又这样过去了,每天还须去学校。
吃过早饭,周晓周来到学校。周晓周悠闲地漫步操场,女孩也在操场上散步。周晓周发现是萧琳的时候脚步变得慢得不能再慢,脚步还有向后倒的趋势。萧琳看见散步的是周晓周,她快步来到周晓周身边。
“你怎么也来操场散步?”萧琳问。
“怎么啦?操场是你家的。”周晓周笑着说。
“我想操场是我家的,可惜不是。”
“假如是,你不会把我赶走吧?”
“怎么会呢?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啊。”
“噢,我想也不是。”
周晓周和萧琳绕着操场的圆形跑道闲聊,周晓周的脸还有点红,一定是害羞但是说话时又是那样老练成熟。
“你怎么想到来学校玩?”萧琳好奇地问。
“老地方习惯,形成思维定式,不来不舒服。”
“哟,你只不过在这里呆一年多那么一丁点时间。”
“不少啦,总归比你呆的时间长,今天我给你当导游领你在学校转转。”
“什么?这个学校还用你给我当导游给我解说解说。”
两人说着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周晓周与萧琳并肩走着猛地转身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周晓周,你别走啊。”萧琳喊道
周晓周停下脚步,转过头问:“有什么事吗?”
“有,你有空吗?有空陪我打乒乓球怎么样?”萧琳问。
“可以是可以,你先陪我去找黄老邪。”周晓周说着,满脸无奈。
“什么?你找黄老邪!我还找黄蓉呢?”
“不是,郝老师你知道吗?”
“嗯!”萧琳已经明白地点头。
“郝老师人称‘黄老邪’,这个盛名在这所高中久穿不衰并且人见人畏。”
“什么?黄老邪?郝老师?”萧琳惊讶地张大嘴巴像似合拢不上了,两只眼球差点跑道周晓周身上,犹豫地问:“是哪天那位坐在垂柳下慈祥的老头吗?“
“不是他是谁?你说的就是他。“
“黄老邪,我看一点不邪。”萧琳迈开脚步,说?:“走,我陪你去会会这高人。”
周晓周和萧琳并肩来到黄老邪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萧琳轻轻地敲了敲门正要开口说话。黄老邪说:“不用这么有礼貌,该进就进来。我还怕你不敢来啦。”“礼貌还是不能免的,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您说是吗?”“怎么?哟,哪股风把你个高材生给吹来了,可别说是为你表哥求情。”“不用说,晓周根本就不会有这么礼貌的”黄老邪略微沉思片刻,慈祥的双眼看向二人说。
“求情,还是不求情,老师您总该让我们进来吧?您不会不欢迎吧?”萧琳的刀子嘴发出咄咄逼人的攻击。
“当然欢迎,进、进、进。”黄老邪说着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以后不用再那么多繁琐的礼节,首先声明对我自己而言,对别的老师应该有礼貌。你和晓周随时来随时欢迎。”
周晓周的面部表情在短短几十秒内比变色龙还要厉害。
“老师,您看看您又客气起来了。”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挡去萧琳将黄老邪的一军,好像是自嘲话当做挡箭牌说:“看,你们看,年纪大了不管用了。”黄老邪用手指自己的头。
萧琳和周晓周进入黄老邪的办公室。
周晓周拿起旁边的椅子坐下,像似在自己家一样自由随便,萧琳多少有点拘谨。
黄老邪用那双特锐利的眼睛向周晓周刺来,周晓周早就练成一套硬功夫,那目光要是看向别人保管他不寒而栗,对周晓周却不起丝毫作用,周晓周随手翻着办公桌上的报纸。
“渴吗?”黄老邪关切地问。
萧琳摇摇头,周晓周却充耳不闻。
“你今天把前两单元要背的课文全都给我被吓,你今天就算完工了。”黄老邪说,目光一直停留下周晓周的身上。
“好吧。”周晓周有气无力地回答,口里不停地抱怨:“今天,这么多,没希望了,啊,老天爷,您睁睁眼号码?”他嘴不停地嘟嚷着无可听清的话语。
“老师,不要布置太多啊。这么多能背会吗?”萧琳抱怨布置的太多,真是个聪明女孩,实质是想让黄老邪减少些,只有聪明的人才会旁敲侧击地攻击黄老邪。
“怎么?到底还是露出尾巴。”黄老邪正要再张口说。
萧琳佯装无知问:“老师,尾巴?在哪儿?”
“什么老师尾巴?老师没尾巴。”黄老邪有点生气。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黄老邪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把“老师,尾巴?”想成“老师尾巴。”萧琳满脸的愕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周晓周木然地呆坐一旁,不知是冥思苦读还是那颗不安分的心早已在网上遨游。
萧琳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话让老师误解,忙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老师,真对不起。您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您要怪就怪我说话语气不当。”
“我不会生气的。”黄老邪蛮大度地说,“没啥?你不说来给你表哥鼓励加油反过来让他泄劲。”
萧琳忽然呆在那里不知所措,一脸的迷茫。
“噢”萧琳猛地一声。
黄老邪满脸微笑,一双老眼向周晓周瞅去。
周晓周不甘示弱,两人的目光相撞在一起,都默默无语。萧琳脸色有些微变,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二人用目光交流或是仇视。
“老师,我有一件事想求您?”萧琳看黄老邪说。
“什么事?”黄老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周晓周问。
“您不是说让我表哥前两单元课本上表明要背诵的内容吗?这一点您就交给我好了,只要背诵出那些课文您就让我们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