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赤洪的声音,三人扭成一团也不理占了便宜还是被占了便宜,他们呼吸也不敢大声半点。
这时声音又响:“不是赤先生做了一场大龙凤,也不会这么得心应手地瞒过心狐姐把砭石弄到手了。”他们一听就知道是宋彩臣的声音。
赤洪说:“啃,就是想不到那两个毛头小鬼居然跟骷兽有关系,不过这样就最好了,两个小鬼带着一只骷兽来把砭石抢走了。哈,所有机械小队的人也看着,不到任何人抵赖。”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谁知被你们黄雀在后,心狐啊心狐,尽管你有通天之能,也只不过是个臭****而已。”
宋彩臣试探地说:“圀云大哥,你跟心狐姐”
圀云那陌生声音冷哼一声:“哼,长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养不熟。现在想赶走她也赶不走。”
火寻风听他们的对话,立即恍然大悟,他想:“原来赤洪跟宋彩臣是一伙的,难怪这家伙总对赤洪格外开恩,一个白面小丑,一个红面关公。老子这个影帝奖非转让给你们不可。”他又想:“看了这个圀云跟心狐在夙夜社里面斗得你死我活,也不是外面说的情侣关系了。哼,你们一大群男人对付一个女人还要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他还没弄清楚事情,早就站到心狐那边去了。
平静了好一会儿,一震莎莎声响,叮叮咚咚的一推东西响起。圀云乐的笑逐颜开,圀云一边叮咚地开始玩弄着那些东西,开始询问关于骷兽和两个毛头小鬼的事。
宋彩臣像学生交作业一样详详细细地解说外面诸如骷人袭击等事,当然还大赞赤洪把骷人打得死去活来,立功不少诸如加油添醋的威风史。而赤洪被马队长一拳打得死去活来,被石铁侯活生生扔出去裁月云楼的军队里面,被苗占月吓得屁滚尿流的丑态当然是掠过不提了。
火寻风从他们的话里语间听出,原来他们早就计划不知不觉间把砭石偷走。而且对付打击心狐的后着早也计算好了,他们打算偷走砭石后偷偷私吞,而后借题发挥把支持心狐的机械小队解散,把心狐赶出夙夜社。
他们说话间还处处讥讽火寻风他们根本没见过真正的砭石,五颜六色的彩石就是砭石。简直就是无耻小丑。宋彩臣和赤洪自然也加油添醋地大肆渲染自己如何鱼目混珠骗过所有人,听得火寻风吹须瞪眼。
圀云哈哈大笑,连声称赞赤洪和宋彩臣机智灵敏。火寻风一边听一边不屑,他想:“你们两个家伙真不知丑,都被打得屁滚尿崩了还要给自己面上贴金。”
圀云冷哼说:“如果不是心狐这八婆搞风搞雨,我们早就跟量子族交易了。本来可以安安稳稳地挣钱,这脑残的老死也要出来搞事搞非。说什么砭石不能给量子族,生物武器不可研发。老子现在不是照样研发出来了吗?这比黄金还贵万倍的石头不照样在老子手里了吗?”
宋彩臣忍不住问:“这些生物武器真的这么厉害吗?”
圀云粗略说了一下,果然跟心狐说的所查无几。圀云说:“这生物武器虽然残忍了一点点,但却能捞到一笔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打钱。这些武器不但可以让不会丹咒术的普通人灵随意使用处设定好的一种丹咒,还能让量子族也能模拟人灵使用丹咒术。”
宋彩臣问:“可是,这东西对我们用处不太大,如果量子族用我们卖给他们的东西打人灵族,我们怎么办?”
圀云阴阴地笑了一下,说:“到时候,我们的技术师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所有武器霎间作废。”他话是这样说,但现在那里有什么技术师,即使有,也没他说的霎间作废生物武器的能耐。夙夜社之内所有人胆敢造反作乱,大多数都是财迷心窍,梦想能在最短时间捞一笔打钱,宋彩臣和赤洪更是其中表表者。
正听的入神,试管突然被那人摇晃的很厉害,好像小朋友在摇千秋一样。赤洪细声地劝说到:“亚当斯,小心试管损裂了被刺伤。”说话语气显得和蔼可亲,但听在火寻风耳里不由觉得肉麻。
这时,他刚好能看清楚赤洪手臂的伤疤,他记得那个杀母凶徒手上的是一道道的刀疤和枪痕,而赤洪手上的伤疤许多都是烧伤的,可见是苦练丹咒术时被四溅的逬火烧伤的。
他忍不住在苗占月耳旁蚊蚋地道出赤洪的大概情况,说怀疑赤洪就是杀母凶手,
苗占月不敢动,回想赤洪容貌,说:“不像,虽然会变戏法,眼睛不是红的,手上那是火烙的伤痕,不是刀疤疮伤。但也不得不防,因为他喜欢乔装。”
“恩。”火寻风心中一沉,他想:“对,要查清楚!。”
只听此时陌生人命令到:“亚当斯,石头不能留在这里太久,你快把砭石偷偷交给我安排在城外的接头人,这两天你别回来了,免得心狐发神经看穿你。”
试管被这样一摇,可便宜死火寻风。波涛汹涌,温香暖玉他总算体会到了。火寻风那还顾得听什么机密事情,只是猥琐地眉开眼笑地无声大笑。两女见她的样子就像打他一顿,但现在可是无可奈何。
亚当斯抱怨:“这黑漆漆的破石头搞得满城风雨,都怪那女人。”
“好了,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收拾心情。希望那臭婆娘没看出我们已经把生物武器弄出来了才好。”
外面的人逐渐离开,而装着三个人的试管还在左右摇摆,他们在里面当然一根指头也不敢动。而火寻风此时实是有点抱怨为何这么快就散场,自己在温柔乡里软肉骚骨,不用说身体的机能早已经不受他控制地火热起来。此时居然放在申屠雪莹颈背的手一缩,顺势把申屠雪莹的头也挪移过去,双唇又一次黏在火寻风嘴边。
火寻风低声说:“这第三次算是还债,第一次你把我混的头晕眼花,但又害我差点被矛插死,第二次放你不走,跟着我纠缠不由。现在算是你偷我钱的利息,把钱还给我吧,咱们一笔勾销。”申屠雪莹被他热吻过后用力挣扎开去,可惜她越是挣扎,回撞过去火寻风的力就越大,整个身体变成大半都黏在火寻风身上。她再也不敢乱动,怕有人看到试管挪动异常。她低声说:“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心脏被插东西了还不死了没?”
“他没心脏啊。”
听苗占月这样所,这下轮到申屠雪莹吃惊,本来以为火寻风胡扯,所以害怕他阴魂不散。现在却听到苗占月也这样说,申屠雪莹问:“没心脏能活吗?”
苗占月微微一笑说:“那你看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死人无赖什么都不行,就懂毛手毛脚。”
火寻风不理她骂,责问说:“贼婆娘,我的钱呢。”
“被抢了。”
“谁。”
“赤洪。”
火寻风低骂:“‘柴干洪’你十八代子孙都不是好东西,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申屠雪莹听他骂人也骂的一塌糊涂,唯有嬉嬉地笑了一下。火寻风想了想,觉得确实有点问题,就说:“老子果然糊涂了。”
苗占月取笑他说:“又老子又老婆,都乱伦了。”
火寻风一手绕着申屠雪莹的颈故伎重演,轻轻吻了她朱唇一下,另外一只手按住躺在身上已经被他占尽便宜的苗占月后脑用力往下一按。也轻轻地吻了苗占月一下。说:“老婆不分先后,儿子不分大小,你们什么时候都给老子生个小娃,不就是名正言顺的升级为老子咯。”其实火寻风认识苗占月几年以来,从来对她都是亲敬有加。苗占月时常替他出头保护他,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对母亲的依赖情怀。
现在敢跟她说的流氓话,其实确实是生平第一次。他成功地自创了一招丹咒术,有迅速地学了一招“龙鱼绝技”的丹咒,立即觉得自己不再是被保护的弱者,而视苗占月是平辈的妹妹了。因为小时候只有火寻梦才会口没遮拦、不三不四地跟他乱吵乱闹。
“嘟嘟嘟”几声脚步,透气窗处看到一个脚影,突然又消失了。狐媚的软语响起:“咦,人呢?不是被碎尸了吧?”
“心狐姐,我们在这儿。”
心狐掩着声音来源探过去,掩着嘴笑说:“便宜死这小子呢,恩,衣衫不整的三个人在这里搞什么非法勾当来了?”
“没有啊。”苗占月首先钻出试管,面红红地解释,申屠雪莹接着扭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用腿顶住试管卡着火寻风不让他出来。火寻风搞了几下没办法只能躺在试管里面装死人了。
心狐说:“你们三个人都被通缉了,当然这漂亮的骷人妹妹没人会认出。”
“为什么连我也会被通缉?”申屠雪莹问。
“因为他们都看到是你们取走了砭石,”
“但砭石明明是被那混蛋宋彩臣交给了你们那叫圀云的。”苗占月扁着嘴想小朋友一样。
心狐说:“我想了想,只有你们证明你们手中的砭石是假的,而真砭石是在他们手里。这才能不被一辈子通缉逃命。”
“其实姐姐这么神通广大几乎什么都知道的,也不用我们帮你找砭石。”
“知人口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他们的心,我真完全看不透。”心狐自言自语地说。
“那怎么办才好?”申屠雪莹急切地问。
“我想了一个办法,一个随时会死的办法。”
“哼,我跟小月可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早已经死过一次了。”火寻风引以为傲地说。
“那你敢不敢在夙夜社、裁月云楼和整个正规军面前耍赖皮?”心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