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后,也快高考了,难得的假,在信丰中学放假真是难得的事,从校长发布放假消息,在由年级组开会决定放几天···往往是少的可怜的几天,或者是一天,前提是星期六补课半天···
高考完的那天晚上,应该是英语考完开始,我们就自动升级成高三,成为准高三···一股紧张的氛围开始弥漫,高三班级小调整的消息传出,更是小小的紧张···“这些事情搞完了,高考也结束了,你们一个个都是要高考的···要努力赶上来啊···”,那几天,奕平大概就说了这些话···
六月周边有几个节日,一个是母亲节一个是父亲节,这几个节日,在我高一的时候是写一张贺卡表示一下,在我高二的时候就是将这些话改成电脑桌面,而在我高三的时候觉得写得不真切,就直接说出来···
听海彬说在那个时候,十班发生一件大事,张志金老师不屈于现实,想去外面闯荡···那天晚上算是离别会吧,听说那天晚上有好多人哭了···听海彬说他通三国,探三国,讲起三国一样一样的···博学多才···经常自己出钱奖励进步的学生等等之类的,这些怎么在高一怎么没发现,这小子高二变勤快了···怀着自己的梦想,他走了,趁自己还年轻,在搏一搏···
在高考前的几个月,赖军是怎么叼都叼不理,每天睡觉,晚上去上通宵,对自己的未来好迷茫···赖海林那小子天天照镜子,不知道被奕平缴了多少个了,一不小心看着看着一只手就伸过来了···
艺术生在准备出外进修,邱罡去BJ进修,目标瞄准中央美术学院,而余慧玉徘徊于BJ和杭州,子干早有打算···还记得余慧玉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高考完后上几天课准备期末考试,考完之后要换教室,换教室那天也是出班级名单,那个小假,邱罡有点小紧张,他怕会被驱逐···而赖海林早有准备,还去和奕平谈了谈···
这个学期结束前像往常一样,是要写评价手册,这个东西往往不重要,但是往往对家长来说很重要,按奕平的话说,“写这种东西很要技术,首先你要说好话才说‘但是’,但是一旦出现了‘但是’,那就不仅仅是‘但是’,你们和家长最怕看到‘但是’···”,而赖海林早料到他的处境,他的离别纪念也就是在几个人的评价手册来几句评语···
学期结束,放几天小假后来补课,就到那个新教室,那栋楼的四楼楼梯口左转第一间,而第二间还是八班,而十班是在楼下楼梯口右转第一间,而我们班隔个楼梯口那一排都是理科班。说实话,每换一个教室,我都特别小心,生怕跑错教室,那是一个非常倒架子的事情,等到走出惯性来就不怕了···
像前面说的一样,班级小改变,赖海林去了楼下,子干也去了楼下,而王伟出于自愿重读高二,而赖军丫的重回高一,够勇气···彬彬也去了隔壁···
暑假补课中午回家后,再去学校的时候,那个太阳,那个热···张强杰倒是有个好办法,来之前泼点水到身上,前面一点,后面一点···一路上好凉快,到学校也就干了,路上还走店面门口···但是不可以泼太多···那时候应该是三点上课,那叫一个晚啊,不过那时候乘机上网的人也不少吧···
那年暑假去南雄,期间又是初中同学聚会,那天说好会回信丰,又不会,等我妈听说我爸出差回来,丫的比谁都积极要回家。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姨娘拿她的手机我玩,天天和老姐聊天,回家的时候做车回,车里人不多,外面下着雨,那种感觉很舒服,很畅快···
赖海林那小子不安分,暑假打电话给乐雨,还说是我指示的,告诉我“回来收拾我···”这句话···搞得我还有点小怕怕···还问我要不要电话,我丫的嘴硬不要···
在高三,座位又调了一下,我和刘红东坐在最后一排,两个人三张桌子,一开始不可以用三张桌子,和奕平说了一下,“可不可以放张桌子放书?”,“······可以,不要放凳子在那里···”,为什么呢,放了凳子领导就会以为这个地方是有人的,而这个人天天旷课···边上是乐雨,王敏珍,老姐,前面是殷海燕···
话说幸翛,谢峰,李平三个人同桌是同了两年了,而付小小一直坐在李平前面,犀利的幸翛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们搬过去了,老师怎么会落下···一开始奕平的办公室是在小教室,叫我们帮他搬到楼梯口那个办公室,他还特地挑了个抬起头就可以看到班上的一举一动的位置,真是阴险···不过事实上看了几天过了三分热度后,那扇挡住视线的门是经常关着的,或许奕平也觉得这样不道德吧···
那一年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先后怀孕,语文老师是换成了徐伟富老师,而英语老师一直是代课,最后刘玲燕老师回来继续上课···
刚搬到那里不久就有一件轰动全班的事情,梁树华在不通知奕平的情况下就离开了,按奕平的话就是“玩失踪”···不过那时全班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群看侦探小说或者是警察故事看多了的人···
首先,听说那时她的网名叫“小王子”,有一本书叫《小王子》,那时还有人特地赶夜把书看完想要从书上了解些什么···听说她的空间设了权限,但通过鼠标移至头像可以了解一些,一点点小动静搞得心惊胆战···听说她会发信息给玩的好的,一条信息琢磨好久···听说“失踪”之前有个人老缠着她···一系列的事搞得奕平云里雾里···
最终在她更新说说的一天,又因为之前发过信息说她被撞···于是乎出动全班有交通工具的人到全城网吧和医院找这位“失踪”的同学···而沙源鑫借来电动车载我成一组到桥北网吧找···
其实我早料到会找不到,不过是全班人都抱有一线希望,那就把握起来找一找···后来奕平得到消息,“她在她亲戚家里,没什么事,等她回到家由同乡的人带她的书去回,等她调整好回来之后,大家都不要提起这件事情···”。怎么说呢,奕平还是在乎学生的心理的,尽管发生这么多事,还是怕她有什么冲动的地方···可是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步一步复杂化···只要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好···而我们也出于没有消息而胡思乱想,也就想的越来越复杂,终究社会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我不知道乐雨是怎么样走进我的心里,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在我看来她不像赖海林说的一样看不懂,而是感觉她和我很像,一种甘愿孤单的气质···而慢慢地对她了解的越来越深···
那年暑假补课,海彬像去十班之前一样打了一个月的摆子,“这个月我连书都没带起···”,出于这样,新学期的开始来到了九班。
一轮还在紧张的进行,朝六晚十一的生活雷打不动,而奕平会出于人道主义,在暴雨的早晨可以不来上早自习,“下暴雨就不要来了,来了我还要骂你,不要以为好勤快样,淋湿了到时候还要说请假回家换衣服,到时候更麻烦···”。
拖堂是经常的事情,林锐老师拖得最勤,“要方便的可以先走啊···”,你是开口了,我们好意思吗···经常一下课倒下一大片···特别是数学课之后,不知道奕平在讲台的最后一秒还看到这么多人硬撑着,走到走廊就倒下的一班人心里在想什么?
有的时候会在走廊吹吹风,“敏子,走,外头”,小天的一句,走廊就有一伙男生在外头,有时候乐雨会跟出来,我不知道这样需要多少勇气一个女生在外面听着一伙男生说说笑笑···还记得有一次谁说要拥抱一下,我说不要,然后乐雨张开手,我又说“我才不要呢···”,丫的我就知道嘴硬···
九月像往常一样,每个星期六下午放假,晚自习被奕平用来练数学,“以前都是在高三才开始练,我们现在从高二就开始,确实是因为我们基础有些弱”,九月的某一天星期六,是文文的生日,当然也要考试,叫江莉萍提前发试卷,我们一伙人早早做完就去给文文过生日,在学校旁边找了个小店,一开始老板打算下班关门的,文文来个煞费口舌,老板来个通情达理···也就做个那天的最后生意,在二楼两张桌子拼成一张···
具体有哪些菜我是记不大清楚,有一盘田螺就是,文文做威胁状对老姐说,“你不可以吃田螺···”,过一下变成“不要吃这么多···”。而幸翛说,“阿姨,那个菜不要放这么辣,她不吃这么辣···”,呵呵,幸翛挺会照顾王敏珍,到了切蛋糕点蜡烛的时候,张宁说:“你的打火机呢,怎么,还biang,以为我不知道···”,她男友回答,“有,有,本来就不抽了,就带了打火机···”,而我,一个嫌麻烦的人不忍心吃那么麻烦的东西···也就喝喝雪碧橙汁,吃吃小菜···而乐雨“老爹···”,’“娘···”,叫的一般甜···到了最后,吃饱喝足后,清理“现场”,老姐把田螺打包回家,说是给她妹吃,当然都知道最后是谁吃,出了店门,乐雨和阿棍去回对面,幸翛走左边回家,老姐和文文走左边送了一会由我搭回家,而张宁和那位也各回各家···
这是在外面的情景,那么现在我来想象一下教室里的场景,我和文文先走后,不久女方队员跟上,之后刘红东,彬彬也出去,当奕平杀回马枪的时候,站到后门门口,发了一下呆,然后心里开始痛骂,这帮叼不理的学生···然后继续看着教室最后一排空荡荡的座位发个小呆,就去问问周边的人,然后在去问问身为班长的张世涛···话说身为副班长的老姐···这个···唉···最后心里留下一句“明天来收拾你们···”,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海彬给我通报消息,一伙人开始准备···把刘红东叫出去后,接着叫我出去,“昨天晚上怎么走这么早?”,“好早就发了试卷,做了两个小时差不多就交了”,“什么时候走的?”,“八点多,快九点的样子···”,“去了干什么···”,“没什么,差不多就回家去了···”,这种时候看着外面的树···不看奕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你先回去···”。
接着把文文叫出去了,回来时文文两手左右一摆,我知道他全招了···
“李敏,过来···”,奕平右手一招,“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去给文文过生日去了···”,“下午这么久不去过,要到晚上来过?”,“又不是我的生日,不是我决定的···”,“刚才你说去哪里?现在怎么说的···”,“哪里,刚刚我说‘没什么’···”,“奥,还留下退路···还蛮好···”,我沉默,看着他那笑脸···“有什么好瞒的,你以为你瞒的住?”,是啊,这小子太阴险了,一个一个来···“好,没事了,回去···”。
在过一天是星期一,那天的班会课,奕平来了个不点名批评···
说到阿棍,就在说说她,她在班上的女生中算是高个,其实也没几高,由于眼睛比较突出,有点“鱼泡眼”···她说她初中是在二中读的,想起我升初中的时候也去考了二中的那个什么考,自我感觉良好,但没考到···她的经典动作就是提裤子,提完还要松裤脚,来一句“好热···”,或者来一句“好冷···”,“呵呵···”一句坐下把凳子移两下移的好前,整条腿在桌子底下,要不就是做一点点凳子,蹲马步样···
现在是7月21号18:24,外面下着暴雨,这天气开了电风扇小冷,不开电风扇小热···想去外面淋淋雨···想想还是算了···继续···
这个时候,《红小鬼》这部电影在一中招演员,招了蛮多,施景明就去了,不过不知道待遇怎么样···
又是教师节,张世涛叫我打印点抒发感情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每个老师都有一席话外加一份小礼物···上课的时候一人念一人送,还比较正式,说实话我不知道送了些什么,印象深的就是英语老师的了,送了好多花,那一次每个女老师都送了花,甚是气派···
说起打印,想起给老姐打印歌词,几天来一张几天来一张不觉得多,但当老姐整理出来叠在一起的时候,吼吼···还蛮厚···说是打印,其实蛮简单的,不过是复制粘贴打印而已···
坐在最后一排,上课的时候会对前面移动的头特别敏感,只要一有人转过头来看钟本能的眼睛就看着这个人了···奕平就更明显了,一个黑影,本能就又看着他了,按他的话说“有的人,我一来我还没看到他,他就先看到我了,明显的上课不认真···”,当然,这是在我头脑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开始克制自己当知道奕平来的时候,不能转头···
班上搞了个新学期的愿望,当然,每个人的愿望都差不了多少,关键是词汇的差别,有人说“希望改掉上课打瞌睡”,而我就说“上课不钓鱼”,而奕平说“你们那叫目标啊,提这么一点点分,你们好意思说···”,红纸黑字打印出来贴在墙上···
有一次英语老师检查作业,发下来后,发现就我和刘红东的没发下来···“东哥,你的可有做完···”,“没有,你的呢···”,“我的也没有,嘎哇,晓的苦,两同桌都没做完,倒架子···”。晚自习上,刘老师说:“没拿到的两个人出来一下”。到走廊上,“奥,是你们两个啊···看一下,你们的是哪一本”。“你们两个人,名字都不好好写,搞个艺术签名,搞得我都认不到···练习要慢慢赶上来啊···”,“嗯,好···”,“好,回去,把名字写好来···”。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签名太有个性了,话说赖海林的签名蛮奇怪的,用的是名字开头字母连笔,看起来就像试试水笔有没有用画出来的波浪线···
下课和坐在左边的乐雨吵吵闹闹,可以为一句话吵来吵去,小芳说那时候我和乐雨吵的时候,我的表情就像QQ表情里的“呲牙”一样,想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呲牙···”,争不过的时候就开始抬脚踩鞋了···踩也踩不过的时候,和老姐阿棍一起来,唉···鞋很难洗的···后来也就不轻易踩鞋了,她那时的鞋都是白色的···
某一个要上早自习的早晨,起床后发现家里有些不对劲,我妈的提包在客厅,我爸的裤子在阳台,吼吼···家里来贼了,告诉还在睡梦中的他们后就上早自习去了,中午回家知道,这贼是剪断阳台防盗网,从楼梯口爬上来的,对面那家也被偷了,损失挺大,而我家不过几十块钱···之后在防盗网铝管里加钢筋,楼梯口安铁架,我妈从此出门要锁房门···
徐老师叫我们组成小组,到小组长那里背古诗文,老姐管着最后一排的人,算是管最多的吧···那时还有点争的感觉,看看谁的最满,我是背完一首首古诗看起来好满,那些好长好长的古文我是好难拿下···在领先一段时间后就不行了,老姐好忙的时候就叫我到乐雨那里去背,“我到你这里背可以哇···”,“切,又背不出来···”,“试一下子···”,“好好,快点···”,“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快一点,快一点···”,“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背了好久了···好像你背好快样,你来···”,“你叫我来我就来,不是很没面子···”,这个时候她的标志似鄙视表情就出现了,把眼睛睁大一点,抬起头从头到脚看一遍后摇摇头继续干她的事···
事实上确实她都背的出来,一字不差,也挺顺溜,也不见她每天怎么背,怎么就会这样呢···让我们这种背来背去的人情何以堪···而阿棍坐在我前面来了,一个英语高材生···
老徐还叫我们干了一件事,他在收上来的作业里挑了一些字迹不工整的去拜师傅,写不到行云流水也要来个方方正正,那时候乐雨,阿棍以及文文都被划入范围,还有幸翛,貌似都不怎么服气,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练一练,乐雨的字好有特点,有些字的横竖撇捺好长,显得就潦草,“其实你的字还不错是吧···”,“就是,他不识货···”,“你的这些横竖撇捺不要这么长就可以了,在整齐一点就可以”,“奥···”,“要不要拜我为师啊···”,“我才不要,自己的字都鸡掐样,还教我···”,又是标志鄙视表情,“哎呀,这么不识货,我的还好子看可好···”,“鬼···”。而她是拜东哥,而她的新学期愿望有一个就是练好字。
还有一件事,就是每节课之前来讲一首古诗或是词,说起来记不了多少,记得李平讲了好多次,幸翛和谢峰不老实···记得有一首是红楼梦里面的,还记得我精心准备了一首,当下一个是我的时候,老徐居然说“好了,下节课就不用讲了,差不多每个人都讲过哇···”,唉···
还有叫我们准备一本本子,每个个星期写点随笔。这个不错,反正好多哈苏···
这时候发现熊文清“噌”的一下就高了好多,为什么说是“噌”的一下,原因就是他真是“噌~噌~”的就长这么高了···“你是怎么就高起来的”,“就这样高起来的···”,“每天锻炼?”,“没,偶尔···”,“那是吃了什么?”,“告诉你哇,就是每个月吃几次瘦肉汤,里面放点田七,偶尔在来次鸡汤···”,“这样啊···”,“刚开始的时候,那个田七好苦,现在都可以随便嚼···我都吃了好几个月了···”,“这样,可以试一下”,就这样,我就去试了几下···
又快到了校运会,开始布置准备工作,那时候去外面小卖部买文具,听阿姨说“又到校运会了,每年信丰中学到校运会的时候都要下雨···”,想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听张强杰说学校对面的一个礼品店是茂哥家开的···
这时候我觉得要去试一下淘宝,就和海彬商量一下买什么东西,后来就决定买件卫衣,49块钱一件,买两件,一蓝一灰···到货前发现信丰中学已经发现一件,就是灰色的···而我们的到货后,我的那件有股很重机油味,洗了很多次也洗不干净,突发奇想放点花露水去,谁想一不小心放多了,花香四溢···放在衣橱里凉了好久好久才有清新的味道···那件衣服其实只是有点范,其他的没什么,又透风,只要没风还是有点暖的···后来张宁说买一件送给她的他,没想到到货的那天洗一下晾在寝室就被偷了···后来沙源鑫也买一件···
那次的校运会奕平说“运动员可以不写广播稿,照顾的也可以不写,其他人要写啊···”,于是乎和幸翛打算搜索一下,不过不用百度,也不挑前面的,咱挑后面的,高级的···不料MP4读取不到文档,要换成TXT格式···就这样第一天的项目就作废了···那次校运会还教幸翛绑蝴蝶结的鞋带,这都是我高一才知道的,以前都是绑的好麻烦的···
奕平说:“你们轮着去看啊,要留下人来在教室上自习···”,可过了一天就这样说了,“你们第一天做的还好,过了一天就全乱套了,想走就走,教室里也不上自习,整天看电视···”,事实上他也没怎么管,让我们玩几天,听说教室里都有人中午午休来看电影···
那次赖军来报了个标枪,话说赖军重回高一以后听他说,一直在年级前茅,如果不是这样回去干什么是吧···标枪那天和黄麟杰在那个高坡上看,那的视角真是不错···画点的老师判断失误,一个飞枪直飞过来甚是惊险···
校运会结束,来了个班级晚会,不过老是觉得难融入这种热闹之中···
经上级研究决定,准备翻新田径场,换塑胶跑道。
校运会之后就开始动工了,把杂草处理干净,可惜的是把原本周边的树砍地只剩零星…
那时候上课听到的电锯的声音真是响亮和持久…
体育课跑到上面去看都已经一摞一摞的,一根粗绳一头绑在树上,“要倒了,要倒了…”,嘭…
听幸翛说,动工之前还奠拜了一下…原本树多的田径场变的空荡了起来…
那年冬天没有雪,但在田径场可以踩薄冰。红砖到的那天,红砖还在冒热气…
砌围墙,围铁栅…铺水泥,一层干了再铺一层,没数是铺了几层,只感觉那压路机大家伙动静长大…田径场初显模样,原本黑灰的场变成白花花的模样。
最难受的时候到了,开始熬柏油,铺柏油,难闻的味道弥漫整个校园…
最终在高考之前成了形,那时我们还在抱怨,要走了我们享受不到…
第一次和乐雨,阿棍去吃夜宵,那也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怎么老姐不来凑热闹,呵呵···你懂得···是去蓝精灵那里吃麻辣烫,很久没吃这种东西,不知道一个料已经是一块钱,不知道原来还有蟹膏这种料,之前在我印象里,也就是五毛一个料,也就是大豆腐青菜之类的,看来麻辣烫也在发展···麻辣烫是阿棍请客,吃完好辣好渴,看到二中那边有家豆浆店,就说请喝豆浆,喝完我说带两杯回去给爸妈喝,回到家,我爸说不喜欢喝这东西,我妈喝完问今天怎么会买豆浆···
又到一个学期的中段,学习强人已经开始浮现,老陈每次数学一不小心就来个120,按奕平的话说,“这个就是在一轮的时候打好基础的,所以什么考试都不会做差···”,而刘希语文优势明显,一百以上是洒洒水···文文以历史为突破,发试卷的时候经常听到,“邱文文,**分”,坐在前面的殷海燕也经常一不小心就80了···李剑平和李平地理出色,真是给李家争脸,政治,貌似刘希政治也不错···当然每个人都有出彩的科目,听过这样一句话“优势是自己想出来的”,原因就是自己相信自己可以在这一科目发展大空间,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说起地理,想起曾经地理分过小组,一个组五六个人,每次周考月考小组内的最高分化一枚星星,秋后算账···一开始有一个人是一人一组,被划为上一组,这个似乎燃起许多人的热血···不过也有小瑕疵,就像又一次海彬考个七十多分不是小组第一,而我来个六十出头就是第一···秋后的奖励好像是阿尔卑斯棒棒糖。
那是一个红眼病高发的季节,学校楼梯贴了点海报,也成为课间的话聊,小天说,“以前小学的时候,几多只人发病,我们那里有个人发红眼病,追着人来跑,一只手mia眼睛,又拿这只手来mia我们,搞得我们追稳他来打,那次学校放假”,“红眼病要怎么治,幸翛你可有得过?”,“没有,我也没得过”,“就每天去诊所里滴眼药水”,“现在得一个,马上放你一个星期的假···”,“隔壁理科班好像有个人就得了···”,“可有放假”,“肯定放了哇,开玩笑,等全班得红眼病哪个负责···”,“诶···你看,那个老师那么潇洒,还带个墨镜···”,“傻逼,人家就是得了红眼病哇···”。
往往李平是很少出来玩的,每次一出来就会被幸翛调侃,“诶···李平~不找你家seisei啊···”,出于此,李平也不找不痛快也就很少出来···
那时候老师出差是经常的事情,“诶诶,你们听着,下节课和什么什么课换一下”,或者是这样“诶诶,下个星期的课都上数学科啊···”,就会得到这样的回应,“啊···为什么···会死啊···”,话说殷海燕的最常说的就是,“会死哦···”。受尽折磨,一个星期两份数学套餐···等到老师回来,“老师,你终于回来了···”,事实上潜台词是“终于可以不上数学可了···”。
那次老师去HB衡水中学学习,地理老师这样讲的,“去他们学校都是要买票的,一开始都只能到学区看一看,不可以到教学区,我是偷偷跑进去看的···”,“老师,放点照片来看一下”,“有,我还拍了视频”,“你们看,这个就是他们的什么什么,这个是他们的什么什么···看一下这个视频,你们看一下,他们做操每个人都带本小册子,跑操都这么整齐,我去他们教室看了一下,每一个班门口都贴了挑战书···”,是吧,传说中神一样的学校···记得在中央电视台看过他们学校的采访节目,里面的学生个个不理记者,读着自己的书,一下课就拿本书冲向食堂,觉得读书读成他们那样还有什么意思,真的跟个机器差不多···
教研开会决定学习衡水,于是乎每个班照了张全班照搭着全班名字和口号做成“门牌”贴在教室门口,挑战书也传了出来···学校开始跑操···唉···没什么用···
而林锐老师出差也不少,对于自己是相当的自豪,每次上课用的课件都是自己制作,可以看到bylinrui,这是一个改过高考试卷的老师,他是这样教导我们的,“你们可以不写序号,但一定要分段,哪个老师也没这个精神来给你分段,搞急了改卷老师给你一个2分,亏的还是你,也不要刻意去记答案,高考是不会来的···”。
又到一年一度的生日,唉···那次老姐送了个小瓷器,一个戴眼镜的光头踢足球,还说跟我好像···
到了报考那天,算是成为真正参加高考的人了···在那之前又是填表,又是照相,又是填写信息,又是交钱,是蛮麻烦的事情···
填档案那次要填学籍,还有什么考核,什么什么的都是走过场,连我都不相信,你会相信我每次考试得接近满分吗,你会相信我们课外有研究活动吗,你会相信我们有志愿者活动吗,反正我是不相信,你会相信招生办老师会相信吗,得了吧,都不是傻逼,唉···走过场···
十二月,那次乐雨生日,下午上完课,那时候天气小凉,班上开始喝热水,乐雨的杯子是粉红高塑料提杯,下了第三节课会在抽屉里倒腾好久拿出一包奶粉,泡开来是黄色的还带点泡,呵呵···看到会忽悠一下,“咦···这么有营养,黄色的,还带泡,刚出来的···”,“王八蛋,还说···哪凉快哪待着···”,“你这里好凉快···”,“鬼···”。
海彬带来咖啡粉外加伴侣,可惜杯子没有,于是乎就在那天一起说去买杯子,老姐,海彬搭上我学校对面,到了二楼,看到乐雨,“乐雨,生日快乐···”,“早过了···”,“欧,她说今天是···你到这里干什么”,“买洗衣粉,你到这里干什么”,“买杯子”,“欧···看一下···”。
海彬挑了个传统陶瓷盖杯,“舅舅,买这个···”,我看了一下,那是蓝色中塑料提杯,和她那个蛮搭,可是我又嘴硬,“不要···”,心是口非···后来发现那个杯子被幸翛买走了···于是海彬买了个,我空手走到楼下停单车那里,发现刚刚销售的阿姨,“咦···阿姨,下班了···”,“嗯,下班了,买到了?”,“嗯,买了···”。
于是到前面旺家超市,发现海彬那个杯子在这里更便宜,可惜我又没看到想买的,也不知道我想买什么···后来东哥买了个玻璃杯,那种有种棱镜的感觉···我回到家,我妈拿出个买手机送的保温杯,唉···凑合着用···
第二次和乐雨,阿棍出去吃饭那是一个下了暴雨的下午,于是乎回家好麻烦,就一起去吃饭,地点是学校对面的小店,五元一菜,米饭包饱···“李敏,你点什么···”,阿棍发话,“嗯,看一下,算了,你们挑,我来吃···”,让我想想,三碗菜分别是:猪肉炒什么,西红柿炒蛋,还有个什么炒什么···“舅舅,发现你吃饭好斯文···”,“还会,一直这样···”,阿棍包着点饭说:“是,不像某些人一样,吃饭跟打抢一样···”,“诶···李敏,你要吃几碗饭···”,“应该两碗就够了···”,“|还会,我都要吃三碗···”,乐雨抢话,“你以为哪个都像你一样,吃那么多”,“呵呵呵呵···不是啦,我是说一个男生应该比较吃的多,我也是最近才胃口好的···”,“你们可是每天都到这里吃饭···”,“不是,我们中午好多人到这里吃,晚上我们一般不吃饭的,今天特殊···”,“欧,这样啊,那一般吃什么···”,“不知道···反正好少吃饭···”。
吃完饭回到教室来泡杯咖啡,可惜办公室关门,于是用教室的水,咖啡粉倒入,水倒下,喝一口,于是乎一股没泡开的咖啡苦涩味外加自来水没开的味道,咦···不是一般的难喝···于是乎不在泡咖啡喝,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发现咖啡没什么用,照样会钓鱼···
“反正你不用这个杯子了,过年的时候来炸···”,海彬说,“现在才十二月,离过年还有好久···”,“一下子就过去了,到时候你拿杯子,我准备爆竹···”,“我家里还有一个,到时候一起拿过来···”。
那是一个冬季,刚入冬季的冬天,衣服外套很nia洗的季节,特别是袖口,于是乎很多人开始带袖套,有带花的不带花的,许多不同,看的好有劲就也买双带一下,叫殷海燕帮忙买一双,是那种蓝白格子网的,一开始戴的好有味道,慢慢地就嫌麻烦了,“舅舅,拿你的我戴一下···”,“你的呢?”,“不给就算了···”,“好好,给你···”,“这么难看···”,“难看你还戴,下下来”,“你叫我下我就下,不是还没面子···”。
说起借东西还有小细节,“舅舅···”,“干什么···”,她什么也不说,看着我桌上的橡皮擦,“要擦皮?”,又什么也不说,幅度大的点点头,给她之后,擦干净对着我的方向得意的扫过来···又如,“舅舅,字典···”,“什么字典?”,“语文字典···”。每次借点什么东西,就像阿棍说的一样,“李敏,又乘机哇···”。
那时候乐雨有一个表,那种扣上去的那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上面有蛮多塑料钻石,每次看到我都一种想要把它抠下来的冲动···于是我就抠了,“可是你抠的···”,“不是,你问你娘···”,“娘,可是他···”,说的时候手指头直直的指着我,“我不会告诉你是李敏抠的···”,听到这,唉···“说,怎么解决?”,“我帮你粘会去?”,“还粘个鬼啊···”,说完就是手臂悬空打了过来···看到这,幸翛会说:“乐雨,这么强悍,欺负我们小李敏哥···”,“是他先欺负我的···”,“哎呀,阿姨你也不拦着···”,于是就站着看热闹,乐雨又转过头来,“滚回去···”,“你叫我滚我就滚,我不好没面子”,“那你想怎样?”,我又坐在她位置上摆弄那个表,“这么漂亮的表,被你搞成这个样子···”,我又抠了一个,“王八蛋,你在抠一个试一下”,bia···又是一巴掌···“本来就没有了几颗”,“在没几颗那还要不要戴了···”,“那就不要戴了···”慢慢的,那个原本还能戴的出去的表被我弄的惨不忍睹,一颗“钻石”都没有了···于是乎,就再没有看见它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到乐雨笑起来的样子,发现她有酒窝,“诶···乐雨,你有酒窝···”,“我会喝酒哇···”,“还会,会喝酒的人就有酒窝?”,“我也不知道,都这么说···”,“你的酒窝这么奇怪···像戳出来的样···”,“鬼···你是嫉妒我有酒窝你没有···”,“这还要嫉妒?”,“嗯···就是嫉妒”,“好好···不跟你争。”
不记得张宁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兜兜”,她是这样解释的,“你看,叫哥哥听得好生疏样,叫兜兜就更亲哇,我在家里都是这样叫的,还带着家里的小孩都这样叫···”,于是乎,每次这样叫,带领别人也这样叫,还成一个外号···
进入高三以来,学习负担重,于是乎组织一次野炊,地点黄泥,那一天12月26号,前一天晚上已经准备好大部分食材,锅碗瓢盆自备···那天是星期一,中午准备出发,早早的在校门口等公交车,忘记到底有多少个班去了,反正挺多的,走之前碰上熊钧老师以及徐伟富老师,于是乎就一起去了,长路漫漫,两车一班···有人是黄泥人就先回家准备新鲜蔬菜等候公车路过···
我和海彬坐在第二辆车的最后一排靠左边的窗户,到了那个下车的地方,一开始说要拿下东西来,后来又说拿上去,最后拿上去的时候,乐雨跟过来,两个人站在公交前门平台,她是背对前玻璃,我是面对着···“舅舅,帮我拿下我的包来···”,她是没有想到她的背后是有多少人哪···我也没想那么多,“这么麻烦···”,于是就拿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爬山行动,那些路不难走,没什么陡坡···风景倒是不错,太阳高照,一个个脱下一层衣服,印象深的是这样的,张世涛问熊钧,“老师,身体这么好,穿件外套加件衬衫就可以了”,熊老师也不解释,捞起袖子发现衬衫里面是加绒的···“这么高级···”。
到达爬山的目的地,那个小庙,也不知道那里供奉的是哪位,不过看起来年代蛮久了,老姐虔诚跪拜行礼,我和幸翛投点小钱···想起来一句话,“钱币叮当作响时,就是你灵魂升天之时”,当然,这是假话,不过也是一点小意思,不知道守庙的老大爷生活来源在哪里···
坐在庙门口的板凳上休息,乐雨坐在旁边,王丽虹来拍照,不知她拍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应该算是第一张合影吧···殷海燕说,“让我坐一下···”,于是乎到对面和海彬坐在一条横放的木头上,应该是备用的顶梁木吧。
下上之前,看着顶上的风光,甚是惬意,天空还算明亮,张世涛说:“这山上还有人砍树啊,那一条这么稀···”,“那个是隔离带,防火的···”。休息够了之后准备下山,和海彬一起下山,没过多久,就碰上胡珊珊和肖思淳,看那样子是胡珊珊咯到了脚,肖思淳扶着,没想到我路过的时候,叫我一下,扶胡珊珊的“重任”就落我头上了,扶了一会海彬就走了,我一直在徘徊,松手的话不道德,感觉不人道,不松的话又不自在···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乐雨独自一人从右边路过,一个人···为什么一个人,那个背影是多么的落寞和孤单···扶了一段后,交回了肖思淳···赶上前去找那个背影···可惜已经不见了···路上看到小天幸翛他们在羊圈···看到老师斗地主···就是看不到那个背影···
找回了海彬,一起下山,到半路看到别的班已经吃饱喝足准备回家···看到公交司机等的没事干在路边摘野果子,“师傅,你在的什么东西···”,“好东西,拿来回去泡酒···你们现在回去拿东西可?”,“是,准备吃饭···”,“快一点,等天黑就不好了”。
于是乎一伙人回去拿家伙,一伙人捡柴火,折腾好久终于开始生火架锅,我们是这样煮的,一锅水加一包火锅料,倒进杂七杂八的食材,这就是晚餐了,而幸翛带来香肠和番薯烤的喷香喷香···香肠拿起来的时候是黑色的,吃起来还算喷香···番薯貌似是忘记拿烧焦了···忘记到底驾了多少锅,不过我记得那几个老师吃了这锅吃那锅,好有口福···
在我吃的时候发现在一小树的后面王小芳躲在那里,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热闹是你们的···”,看着那长久甚是凄凉···就找到老姐给她指了指,她又给奕平指了指···两人去把小芳拉回到热闹···
等到吃饱喝足,已经是天黑黑了,没喝完的水拿来灭火,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司机应该等的不耐烦了,不···一定不耐烦了···坐在车上和海彬聊着,“这些东西葛平时谁会这样吃···”,“唉···不知道有几脏子,吃的就是一个氛围···”,“好吃是好吃,就是不知道明天有几个人会拉肚子···”,“说不定集体拉肚子,厕所爆满···”,“是,说不定晚上就爆满了···”。
坐在车上,行驶在国道上,那时候是在路灯开灯之前,却是在天黑之后···看着圣塔水泥远去,一个个地点熟悉,我们活着回来了···走进学校,在教学楼之间碰上两位母亲,一个幸翛他妈,一个赖君怡她妈,“阿姨,幸翛在后面···”,朝着高三(9)班的教室疲惫的走去,海彬说,“说不定等我们到教室发现‘我们’安静的上自习···”,嘶···是不是有点小恐怖···坐在教室里,有人开始抱怨为什么还要上自习···于是乎开始有人请假,而我和海彬也写了请假条···应该是这样写的:
郭老师:
由于今天旅途劳累,筋疲力尽,特请假回家休息。
李敏,胡海彬
2012。12。26
于是乎奕平大手一签,批准二字也就出现了,然后收拾好家伙,准备回家,离开教室门前回头看到那久违的那份微笑···
走出教学楼,走荷花塘找自行车,找了一会缓过劲来,我没骑···走出学校碰上赖海林,不对啊,怎么会···“赖海林,你出来干什么···”,“我出去玩,你们出去野炊带这个···”,“是啊,你玩···我先去回了···”。于是乎,搭摩的回家,洗洗睡···
说起赖海林,这小子到下面之后也不老实,终于让他追到一个女生,也就是张晨···听说两个人成绩不错,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第二天,也没发现谁拉肚子···
在那之后,那个失落的背影一直挥之不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景,为什么那时我不走到她的身边,为什么···于是乎我慢慢地开始改变,不在去拈花惹草,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关闭所有面向女生的大门,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入···
又是元旦汇演,没什么有印象,那一次宇宙他们的节目是压轴,可能是为了留住我们,不要在结束之前就都走光了···说起学校的表演,有的时候会请采茶戏的表演,活跃一下该死的学习气氛···有一次还请残疾人团体,那一次是在晚上,开着聚光灯看的,他们上午是在二中表演的,话说晚上还更有气氛,有人还专门带了荧光棒,没有的还用有荧光棒的棒棒糖···
微笑节,每个月的八号,话说平常时间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日子,等到八号那天早晨看到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志愿者,“哦···今天微笑节,今天八号了···又过了一个月”,这些想法就冒出来,平常也不会费劲记几月几号,知道今天星期几,星期六在几天后就差不多了···微笑节的由来貌似是在一次知名人士演讲之后,肖校长听取建议搞得,还在学校里开始放石头,要刻字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让学校更有内涵···文化气息···
越来越冷的冬天,早上上早自习越发痛苦,奕平说不想上早自习的人可以申请,于是乎我就写了申请书,加上我妈的签名,不料被奕平否决了,理由是这样的,“现在还在这么早,开了这个头不好···”,是奕平先开的口吧···唉···没过多久,越来越多人申请成功了,而我也没申请的兴致···早上带着厚厚的手套,把外套帽子戴上,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乐雨和阿棍每人买了一件卫衣,一百块两件,阿棍说她是这样讲价的,“阿姨,少一点哇,一百块钱怎么的,不会,不会亏本,我们买两件累,是哇···”,当然,是用信丰话说的···
说起讲价,想起子干跟我讲的一件事,每次上网回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和摩的师傅讲价,“你看这么晚了,我身上就这几块钱,这里到那里又没多远···”,有时候是这样,“师傅,多少钱(普通话)···占贵啊,便宜点哇(信丰话)···”。子干上网老有一些小学生来看他玩,然后就听见小学生这样说,“要按这里,跳···打他···那里···我来,拿我玩一下···”,子干让小孩玩的时候,就可以捏小孩的脸···
乐雨那件卫衣穿了没多久就发现楼上有一个人也穿了出来,发现怎么穿在那个人身上这么丑···说起那个人,我是不认识,幸翛认识,他告诉我那个人的理想就是嫁给一个外国人···话说那个人也是个奇葩,每天手上要挎一个好丑的包,有一次我和幸翛在走廊上聊天,他看见那个人心血来潮想nia一下她,“诶···你过来一下···”,“干什么···”,“你怎么每天要挎一个包···”,“奥,习惯了···”,“上厕所也要?”,“是啊,不可以吗?”,“可以,谁说不可以···你的理想可有变?”,“什么理想···”,“就是嫁给外国人···”,“欧,没有···”,幸翛转过头来看着我笑,我也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人说,“诶···这个人是谁?”,“欧···这个啊,小······”,没让幸翛说完,我就抢说,“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于是那人就走了···
幸翛没事看到刘璐还会大叫一声“奥···特···曼···”,我也不清楚由来是什么,可是每次幸翛这么叫的时候,刘璐就急的吹胡子瞪眼···又想起高一的时候的“奥特曼”赖俊霖,是不是每个班上都有一个“奥特曼”···
越来越冷的冬天终于憋出了一场雪,深更半夜下的,那一天不用上早自习,起床后走到窗前,看到对面的白色房顶,就是乎明白了些什么···洗漱完后骑车去学校,发现有很多人在拍照,很少下雪的信丰下点雪算是稀奇···
像往常一样,早餐是芒果奶茶外加烤饼,到了教室放下早餐,就听见幸翛说,“小李敏哥,走,哥带你去踩雪”,“走···”。于是乎就去教学楼后面的草坪踩,“你看,老happy了···”,是啊,一踩一个脚印,看着树枝上挂的冰晶出神,那是一个心型冰晶,犀利的幸翛说,“小李敏哥,拿回去送给乐雨啊···”,这小子着都知道我想什么,我笑而不语,不过我没有摘下来,这东西拿下来就会化掉,绝对的···继续踩雪,看到一个人拿着小锹,一个人拿的小桶,想的出来他们想要干什么···教学楼旁边一颗齐高的树,哗的一声,楼上在泼雪···“他们这么happy···”,“老happy了···”。幸翛手上捧着一大块雪,外加我的准备回去袭击···
回到教室,手上的雪被分享,我准备吃早餐了,发现奶茶不见了,发现在乐雨桌子上还插上了吸管,“舅舅,早餐好丰富哦···奶茶给我喝啊···”,“好,给你···”,“我才不要呢,给你···”。吃完后开始了“雪仗”,乐雨一块雪投进我的衣领,我步步逼近她,她双手合十,“舅舅···我错了···”,“你错了,怎么错了···”,“娘···他欺负我···”,老姐说:“我只看见你欺负他了···”,“说,怎么解决···”,“不知道···”,“捏一下脸怎么样,你脸上这么有肉···”,这时候她立马站的直直的,脸上什么遮挡也没有,气呼呼的说,“你敢!!!你试试!!!”,我诶~的一声就捏了···于是乎pia的一声就打到手上了···于是她开始打我脸上为数不多肉的主意···
在我和乐雨打闹的同时班上也开始激战,那个“锣鼓喧天,鞭炮齐名”,于是乎奕平怒了···跑到教室后门,“要上课了啊,停一停···”。
那一天的体育课,当然,很多人又去找雪,不过已经没多少了,可以说是没有了···那一天的重头戏是五楼最右边一间的班和一楼最右边的班激战···五楼的雪弹速度快,迅速打击,而一楼的速度慢,不过力量足,直接飞上五楼,那个场面想象一下,前面那栋楼的人汇集在靠过道的那边,这边的人汇集在这边···呼···“人山人海啊···”。
幸翛说:“李梅上课的时候是带伞上去的,下面直接攻击···”,还说“那个那个被下面全方面攻击,全身湿透···”,“噶他可有去换衣服···”,“没有,上完了课···”,“噶不会好冷,这么厉害···”,“老厉害了哇···”,“一下课也是本回家换衣服哇”,“肯定哇,不会冻死啊···”。话说,谢峰那一天只穿了一条裤子···
在九班貌似没有攻击老师的事情发生,至少在我印象里是这样的···
圣诞节那天早自习,我睡晚没去,但更严重的是很多人没去。
那一天奕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把缺席的人叫到门外排成一排,好像有十来个人,“你们这些人想过圣诞节是不是,都是外国人的节目哇,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时间观念,都不紧张啊!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这么多人缺席就让我很生气。好,你们先回去…”
接下来开始全体大批斗,其实早就开始了,在外面声音这么大.
“你们可有看到,办公室门口天天都有我们班迟到的,B层班也就我们班有哇,什么时候看到十班八班有人迟到,还有你们上课之前上晚自习之前,很难安静,上晚自习也很吵,什么时候你们去十班看一下.我也不多说,时间也不多。你们自己看着办”。
于是乎开始宁静了几天,按我们的话说就是“你还敢不老实啊,你还想撞枪口上啊,老实一点!”
一伙人到那块牌子上,还真有我们班的名字,我说“我是没有被登过名字。”小天说“敏子要么来要么不来,去哪里登名字”,但是也看到八班人的名字,幸脩说“把奕平叫过来,让他看看这是什么!”“哪里,他们只是偶尔”,“说不定也像敏子一样”···
一个学期又要结束了,又快过年了···为期不多的寒假开始布置作业,这个时候就会听到殷海燕说:“会死哦···”,话说殷海燕家在金盆山,我是没去过,不知道到底有多远,不过她会连续几个月不去回,貌似挺远···
终于等到了“爆破时刻”,两个水壶,一打大号爆竹,地点桃江桥,我和海彬开始了“蓄谋”已久的行动···
先炸摇起来就沙沙响的那个,我说里面是保温的磁粉,一个爆竹进去,“嘣~~”,可真是不结实,薄的割手的铁皮空落落的在那里,剩下点原以为是磁粉的沙···于是开始炸更结实的那个,炸了两下居然没动静···最后一下还是没炸爆,可是冲击力把它推到河里去了···
两个杯子都没了,爆竹还有一把,怎么点?继续玩呗···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爆竹,话说那引线还真是短···哧~~咀~~咚~~砰~~就是这样的效果,在河边上还有一父子玩爆竹,不过不是那么大的,那小孩扔的那一刻刚好是我们扔的那个爆的时候,砰···pia···他们下了一跳,然后抬头看着我们,也没说什么···
那年的寒假作业除了像往常一样的数学试卷,英语还有练字,意大利体和印刷体随你挑,我是不会连来连去,于是就练印刷体,原来我的英文就像乐雨的文字一样,长长短短的···英语老师说一天一张,也就是十五张的样子,练完我的已经初现疗效,不再是鸡掐的样子,乐雨又叫我代练,就又是十五张,唉···我的英文也就突飞猛进···回来的时候张宁看到我的英语作业本,“兜兜,这个是你的吗?”,“是啊···”,“不像啊,前面后面不一样···”。
语文作业还要写点小作文,还有个社会调查···还要读名著,那个寒假,东哥读完《家》,《红楼梦》···那个寒假,我看完了《雪豹》···
那个寒假用拿来的压岁钱干了两件事,一是办了张工商银行的银行卡,二是买了张手机卡···话说在我们这个年龄,有压岁钱已经很不错了,这么大的人了,小孩没向你要压岁钱都不错了···
放假回来的那天的晚自习,像以往一样,我来的时候已经快坐满了···到后门门口,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人,乐雨也碰巧回头看着我,而老姐看到我就迎上来要她的作业,那个晚上大家都挺忙的···
那几天文文问我:“你可知道哪里有烟花卖?”,“大街上哪里也有啊···”,“我是说那种大的···”,“卖烟花的地方就有啊,你去问一下···你要烟花干什么?”,“你家姐说想看烟花···”,“这样啊,想在她生日的时候来个惊喜···”,“嘘~不要告诉她···”。
高考逼近,压抑的氛围越来越重,好学的气息愈发强烈,从早到晚···
大冬天的,充电宝这东西开始多了起来。一下课,就拿着这玩意充电去了,上课又捂着暖和…
殷海燕买了个,老是被我们用,“殷海燕,拿我暖一下塞…”,“我也好冷啊。”,“等我帮你充电。”,“不要…”,“就三分钟…”,“唉啊,会死哦,给你…”。
那时候我也去买了个,买到家里晚上睡觉用,很舒服的…乐雨她哥也给她买了个…
慢慢的,天气转暖,充电宝这玩意就用不着了,一个想法萌发起来…
“殷海燕,你的暖手的可要用了?”,“不用了,这么暖了。”,“那你还要不要了?”,“还要啊,你想干什么?”,“不要了塞,反正都不用了,拿我拆开来看一下里面什么东西。”,“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是吧,就瞒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塞…”,“诶啊,给你,也拿我看一下。”
于是拿一把小刀就去阳台见证奇迹的时刻…一刀割个小口就看见了里面的构造。一包黑水流出,黑水真的是黑水…水流尽之后看到已经生锈的加热器…原来烂的小口就是那东西烧透的。看完的感觉,十足的劣质产品…给殷海燕看之后,“我们就是拿这个东西过了一个冬天…”。
好刺激啊,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早自习,像往常一样,步伐不紧不慢的从一楼到四楼,走到三楼看到右边的春哥,左边的严明,一边一个,都是反坐椅子,眼神严肃,准备收拾那些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坐到自己位置上,基本上已经是最后一个到的我,看着书听着别人的读书声,又有一种想要睡觉的冲动···二十分钟的早自习结束之后,起身准备吃早餐,而有那么多人余味未尽···饭饱之后,回到教室,往往走到后门就有退回走廊,教室里充斥着各式早餐的味道。而有的人火急火燎吃完早餐之后又开始狂热的晨读···靠着走廊面向一波又一波回到教室的人,也就养成一个习惯,在众多的身影中寻找那熟悉的身影···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后背靠栏杆,“舅舅···这么早啊”,“是啊···可有吃饱···”,“饱了···”,习惯性的招呼···
有时候和幸翛看着那些突众的人影发表评论,有时候不怕倒架子的大叫熟人的名字。
早读时间,有时候或者是经常不知道今天读语文还是英语,背古文还是背单词···瞄一下别人读的什么,看着乐雨背着单词,拿出小甘图书背的有模有样,不久看到语文老师走过身边,那无法言语的表情只能以换一本语文书来“赎过”···故作责怪的语气对乐雨说:“就怪你···”,“关我什么事···”,“谁叫你背单词的”,“我又没叫你背,谁叫你跟我的”,又是以习惯性的鄙视结束···
当然不单是在该读语文的时候读英语,该读英语的时候也会读语文。也不是每一次都是我怪乐雨,也有她被骗的时候,往往是我说“好,怪我”,然后她满意的点点头···有时早读一开始,殷海燕教导“今天读什么?”,然后我唱反调“读语文”,两人吹胡子瞪眼,“你瞪,再瞪眼睛也没我大···”,“好像你的眼睛好大样”,“怎么样,至少比你大”,“睁开我看一下···有眼屎···”,“鬼”,但还是掏出镜子看看···“唉,算了,读数学···”,“sincos-cossin,coscos+sinsin”,于是殷海燕又来一句“会死哦”···到后来,早读一星期也分配几次读文综,那就更乱了···到最后爱读什么读什么。
早读之后,开始了一天中第一次课间睡,靠在手臂上,一沾就着。
开始上课了,数学课上奕平讲的水深火热,而我们随声附和,讲到跟不上节奏的时候,奕平就会有一种送我们到小学进修的冲动···数学课四十分钟的煎熬后的课间是最安静的时候,不是因为回味无穷,而是因为撑不下去了,倒头就睡···语文课上,开头十分钟讲完古诗词之后开始了正题,九班的语文课是在正常的轨道上,而让我们奇怪的是隔壁八班的语文课是不上课的,只看到老师一身西装,端个茶杯走来走去,不知道是他们已经讲完了还是他们太强了···英语课上刘老师按照二轮资料讲课,做着一系列的系列题,政治课一遍遍的讲学,打基础,背重点···依旧被那严肃的表情,越来越小声的声音催眠···历史课上,讲着百家讲坛式的历史课,依旧拖堂最勤···地理课,带着我们今天去欧洲,明天去南美,今天法国,明天巴西···
中午下课之后当然是要回家吃饭的,当然也会有人是舍不得走的···吃完饭后还是没有午休的习惯···说起午休,想起张强杰说的,“以前我也不会午休,上高中后,我爸逼的我去睡觉,说是下午上课更有精神···后来我就有了午休的习惯···”,于是上午往往是这样过的,吃饭的时候,看着《杂志天下》或者是JX指南频道,两边放完也就一点钟过了,在看看其他的,到了上课前半小时的样子就慢慢悠悠的去学校,到了学校,基本上每次都能在学校对面看到赖宇宙,他在等着她···
而我放了自行车走到教室,有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有认真学习的,而我又习惯性的走到走廊,站在那里吹吹风,看看树,也就又有一个习惯,等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现在想想,怎么有这么一个傻傻的习惯,不去小睡一下···而李平的习惯就是帮坐在前面的那个人装上水···
等到幸翛来的时候,这小子也来陪我,有时无聊到看看哪个时间段最多人,最后的总结是上课前五分钟,这时候是最多人的时候,而上课前一分钟是冲刺阶段···
铃铃铃···开始上课···三节课外加一节自习,就这样过去一个下午,下午完事回家吃晚饭,回到教室的时候往往快上晚自习,这时候经常看到乐雨阿棍在吃晚餐,按她们的话说“晚上不想吃饭,又不知道吃什么···”,或者是看到两个人在听歌,往往是这样开始聊天的,“乐雨,可有吃饭?”,“什么···”,“我说,你~可~有~吃~饭~”,然后她从长发里拿出耳机说:“什么···”,我看着她叹口气“唉···没什么···你继续···”,“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