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那一年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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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懵懵懂懂,好有劲

初中老师说:高中每天要上早自习,五六点钟就要起床;高中每天要上晚自习,每天九十点才可以回家;高中每天都要考试,一年的试卷有那么~高;高考的试卷展开来有那么~长;茂哥中考前说:不要以为中考不重要,要是你是择校生,看别人怎么说你。初中的自己听着高中的描述感叹高中好痛苦啊。

中考的最后一门政史合卷,开卷,那时的我做完之后没有检查,而是放下了笔,对着窗户发呆,那时我应该是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下考铃之后,各自提着一包书回到班上,那个初三(4)班,茂哥说了一系列的套话,然后各自回家等着成绩,等着初中毕业,之后我好像是和张强杰一起回家。

不知过了多少天,茂哥告诉我我594分,还告诉我哪个哪个六百多,哪个哪个六百多。忘记又是哪天一起回到学校,那个信丰三中。当然,那天茂哥说了好多,但我记不清了,拿着毕业证各自回家,那天,张海华带着我逛了一下午的水东,由此,我知道了他家那个地方,知道水东的那些政府部门,知道原来信丰也有毛泽东故居。就这样,初中结束了···迎来长假。

那个长假,和施飞飞玩的最勤,今天我去他家玩,过几天他来我家玩,玩着死神VS火影,玩着许多双人小游戏,玩着飞行岛,或者去学校瞎逛。我和飞飞拿了录取通知书后不久,他去了夏令营,我就在家静静等着报名,等着开学···说实话,等的好辛苦。

那个夏天张强杰去了打暑假工,回来用自己的钱买了单车,那个夏天,三聚氰胺爆发,奥运会举办,8日晚我早早洗澡,然后在看入场的时候睡着了···但后来还是醒了···

高一:懵懵懂懂,好有劲

高一,是挺久的了,想要去看看高一的同学的空间勾起回忆,才发现原来我们在高一都还是好孩子,懵懵懂懂的少年,不玩空间,不写说说???然而,也发现许多已经空间受限,进不去那片土地。也只能让回忆慢慢沉淀,然后慢慢浮起。

报名的第一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拿着钱一个人来到这个当时还陌生的信丰中学,找了很久,在高一(17)班找到我的名字。就这样,就去了十七班,当时报名还是两个班在一间教室报,欣喜的发现张强杰和占海涛,后来知道海涛和我一个班,不错哦。和海涛一起的还有他爸,这两帅伙,真是帅的一致。海涛报完就和他爸走了,我报名看着这位班主任年纪轻轻,短小精悍。办完就和张强杰混去了,他说他把信丰中学溜达了一圈,感叹信丰中学好大啊,也去了每一个男厕。

说来也巧,昨天上早自习的路上看到占海涛的姐夫,我初二的物理老师在晨跑。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高一(17)班确定在海细楼三楼最右边的教室,那晚我和占海涛坐在第一组倒数第二排,发现熊文清也在这个班,原来这个高一不寂寞。课间和海涛聊天,他说:这个班你第一,我第二。然后我说:你第一,我第二。事实证明,那时我们想多了···下晚自习回家,当我走出楼门,我感到恐惧,一是我没带眼镜,二是我觉得晚上的信中和白天的信中不一样,然后就不知到走哪边回家,跟着人流走,差点跟进寝室,缓过神来倒头回家···原来路痴的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许就是个白痴···

第二天,施飞飞来到17班,但我知道马上他就要走。不记得怎么就和胡海彬认识了,之后我,熊文清,胡海彬开始了从吃早餐到晚上回家几乎天天在一起的日子。

有一天晚SH彬问我看看班上喜欢哪个,我在感叹问这种问题干什么,然后我就随便挑了一个看得顺眼的,然后他又跑去问熊文清去了???我在想,当时我们个个都是刚上高中的小屁孩,懵懵懂懂,又懂得什么。

选班干部:叶华林班长,付泽琛数学课代表,占海涛物理课代表,我是地理课代表,胡海彬是生活委员。这段经历应该为海彬大学的生活委员打下了基础,貌似叶华林当了好久的班长,接下来四年,算是老班长了。

刚开始的早自习,我不知道是出于对高中生活的好奇,还是当时还是个好学生,每天的早自习我都是第一个到的,门都没开,住宿生都还在做早操,我还有劲样站在栏杆边上看着他们做早操。那时张强杰的教室在最左边,我时不时还会去他那里玩,后来年级编组,他班搬走我就找不到。

那一年的军训,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不知道是熊文清还是胡海彬被教官踹了一脚。还记得他们说:哪个哪个晕倒了,哪个哪个班的队伍好搞笑。

我们三个人分别在食堂,拉面馆还有一些小店吃了一年,后来那些吃了很久的店就倒闭了···

王洁是我在17班说话的第一个女生,是这样开始的:我去找熊文清,她的脚伸的好长挡住了,我就说:你的脚还长啊。她就说:是啊。有一天,占海涛说他和王洁在一起了,被我老姐称为“花心大萝卜”的海涛又开始了,但是我见证了海涛的一心一意,并没有花心。又有一天,海彬说有人喜欢我,我就纳了闷,一个懵懵懂懂,一身稚气的小屁孩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还带个老花镜似的眼镜。那时“爱情”这个词还是那么的陌生,记得初中有个别班女生写了封信来,里面说我怎么样怎么样,我看着怎么像骂我,然后我就反击了,她又来了一封信,我就不理她了,小屁孩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知道原来是那么回事···后来我察觉到了海彬说的是真的,海涛也经常跟我说她的背影很美,但是我还是逃避,不想去触碰。

不知道是什么让余建兵老师生气了,记得他说有什么看不惯的就直说,反正我的名字也很好骂。说起余老师,记得他夸的第一个人是李峰,说他会事先请假,把班主任看在眼里,尊重老师。不知他有没有想到李峰后面的堕落。

这时,海涛和王洁应该在热恋中了,每每物理周考之后,他都会将答案抄到她的答题卡上。有一次我看见他一张纸上包着的四叶草,我不知道他找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给她,他说他每次和她一起在操场上散步,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和她在一起,不要让别人打他或她的主意。

关于集卡,应该是熊文清带头,胡海彬随后,然后我也跟上,那时的我们很疯狂,一天6包魔法士不在话下,奇怪的是,没一个人上火,我刚刚数了一下,我一共有184张三国卡,也就是说至少92块钱,还不包括给人的,丢掉的。一次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一次期中考试前,我买了两包,一下就把关羽父子,张飞父子集齐,让我开心很久。现在想一想,那时虽然幼稚,但是很快乐,一下课飞奔去食堂,在买魔法士时摸包装袋,边上阿姨的眼神。

关于校运会,熊文清和胡海彬报了3000米,我什么也没报,那天3000米,胡海彬没有跑完,熊文清跑完而且不是倒一,占海涛跳高,最后是用背越式过的,但是裁判说无效。那次校运会,貌似17班是第一名。记得那时地理在讲地壳活动,为什么这么清楚呢,嘿嘿,因为那时熊文清跟我说我的3000米和地壳厚度一样,当时我就无语了,连单位都没搞清楚,没想到他还去向地理老师请教,哎···

关于文化节,我报名了摄影类,熊文清跟我混了,一天的星期六我两回到三中摄影,到桃江边摄影,拍了一下午,那时想拍手拿太阳像螺旋丸一样,但是水平有限,没拍成。当我们的作品贴在那面墙的时候,每天下午我两都跑去那个地方,除了看看别人的创意,更重要的是看着我们的作品被别人围观,那是一种由心的自豪感和喜悦。

关于课间活动,那时的课间活动就是在小小的教室外面打兵乓球,羽毛球,一块硬板都打得好有味道,有劲的是可以挑战下一个,没劲的是把球打下去,要去捡球,那是这种活动被我们称为“打毛球”。我记得我把家里的装备都奉献出去了。记得我们三人还会在下午下完课之后去科学馆打羽毛球,当时是多么的有劲。那时我老姐温梁超怡和熊文清老姐胡怡慧在凤微楼,她俩说要和我俩打球,但是我俩在等过两次无果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我不问,他也不提。

关于英语角,我觉得信丰中学有一个英语角不去见识一下就可惜了,就和熊文清就去了,到那里,外教和学生聊得不亦乐乎,我和他坐在边上,刚坐下就后悔了,他们说的什么东西?他们在笑什么?他们怎么这么有劲?哎,我俩好痛苦的坐在那里,终于,忍不住了,我俩起身,然后听见外教说嗨,这么说我俩坐这么久了,他愣是没发现我们,我说句bye就跑了,熊文清紧随我后,我俩觉得去英语角是件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再也不会去那个鬼地方了。

第一学期的任课老师考核,不知道是谁把英语老师勾为不合格,本来就不喜欢17班的她,一气之下就不教了,由此我开始了高中阅无数英语老师的道路,那老师换的频率,那叫一个快啊,也开始了逢考核必优秀的不假思索。

关于家长会,第一个学期是我爸去的,那也是他唯一的一次,他坐在板凳上感觉不爽,时不时有电话打来,之后都是我妈来的。

第二个学期,用压岁钱换了一辆坐骑。

关于五四青年合唱节,忘记高一唱的是什么,记得是卢林领唱,也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每天都要排练,搞得有好多人都不参加,那次比赛,好像是话筒有问题,卢林就高声唱,我听到台下的鼓掌声???也不知道是几等奖。

关于那些惊心动魄,一、那时我从柴草间到楼下,习惯骑下去,那一次刹车失灵,飞速冲下,还好到下面的时候没有车辆和行人,也还好在撞墙之前停下了车。从那以后老老实实扶车下楼。记得有一次出口那个地方堆了一堆沙,一位阿姨冲了下去,倒在沙上,我忍住笑淡定的走了。二、从每天必经的坡上学,不料那次有一女生逆行下坡,同学们,她是下坡我是上坡啊···她老是躲来躲去,但还是撞上了,可悲的是我一只手扶着单车,一只手还居然扶着快要倒下的她,更可悲的是居然脑子短路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那次单车钢圈撞弯???三、那一年的大暴雨,我,熊文清,胡海彬一起回家,手里的伞只是起到挡头的作用,到红绿灯的时候,熊文清的单车刹车突然崩断,同学们,那时我们三并排走啊,没发生什么之后,三个人在一栋房子下大笑不已,回到家个个都是只剩下最底层是干的。四、校运会,熊文清和胡海彬在操场跳到篮球场,胡海彬没事,熊文清膝盖软骨受伤。五、在教室门口玩篮球,本想把球打在天花板的横梁上,不料低了,飞下一楼,得亏当时下面没人。

关于那些特殊的日子。十一月一日,略过,想起初三的那次,那时还是校运会,施飞飞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想起的人,那时他送的两个小瓷器现在还在家里显眼的地方放的,话说我比飞飞大六天。第二天,是朱雪妍的生日,和老姐一起喷胶在她身上,那时感觉很凄凉???农历十二月十八,略过。农历十月二七,略过。话说,一家人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倒是最近到老爸的生日,联通会送一个蛋糕给老爸,不知道是因为老爸联通号码使用达到什么期限,还是联通崛起???一月三十日,小李敏哥诞生在QQ飞车。二月十三日,老姐的生日,为什么我记得到呢,谁叫下一天这么特殊?但还是略过。二月十四,我当然没有什么活动,重要的是占海涛,那一天,他买的巧克力和礼物没有送出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一天,他叫我一起把那盒巧克力吃掉,当我看见他吃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味道,是甜蜜还是苦涩?话说,那一年没看见哪个过过生日,这说明什么,应该那时我们还很快乐,不需要特殊的日子来感动。

关于同桌,第一个当然是海涛,那一段时间,刘谦火了,而海涛也学了几招,把一副牌带来表演魔术,后来魔术热过了,那副牌就拿来斗地主了。和后面的温世悠、温琼伟打得不亦乐乎···海涛那时值得自己骄傲的有CF和篮球,至少我这样认为,记得有一次,穿着拖鞋就去打球,几次投篮后,最后一球以卡在球框告终,余老师到:穿拖鞋还这么彪···高一快结束的时候,那时他的情感危机,拿着教室门前的心形树叶,那时叶子还是绿的,我会意的把叶子一半扣成笑脸一半扣成哭脸,然后他叫我放在她的抽屉,后事我就不知道了···黄源翔,是个标准的不好读书者,虽然我那时也不好读书,他上课就拿着mp3看小说,一下课就去网吧玩地下城,可以想象他是有多厌读书???记得有一次外教课,他总是说让我们去玩电脑吧,然后外教(那时是又矮又壮那个)怒了,说:走啊,有本事就走啊。悲催的是余老师对他的教育没什么效果,过不了多久,就被他爸送去JX美佛儿去了,那个全封闭学校。杨长河,他的发型好有型,问他是怎么来的,他说是睡出来的,他说他是不睡枕头的,每天晚上用发胶定型之后就睡一本卷起来的书,哎···那样睡得舒服嘛。老杨的字写的很好,灵动中透出霸气,当然,我是羡慕他的字,但让我奇怪的是,他说他羡慕我的字,我开玩笑说那换一下就好了。老杨那时玩炫舞,这也是他的骄傲,他说曾经有一次玩炫舞,和开挂的玩,他还是赢了,那人惊呼:你开的什么挂!曾经,老杨有一条膝盖有个洞的裤子,有时我趁他睡觉,就去巴拉那个洞,最后那洞越来越大,裤子就毁了···我在上课钓鱼的时候,老杨习惯用笔敲一下我的眼镜,那一声响很脆。

关于老师和学习,正如开头说的一样,我和海涛是想多了,那个位置是多么的遥不可及。首先是余建兵老师,他的课上是经常钓鱼的,但物理成绩不算太差。肖承华老师,算是一位电脑能手了,经营的一家电脑店,黄源翔家的电脑就是在他那里买的,对了,熊文清家的电脑也是在他那里买的,那时经营长城电脑,现在是联想了。记得他在一次什么考试说过,这次考试没及格的同学,高中是不可能及格的,很不幸的是彬彬中咒,而且从此真的没有及过格,当然这也有个人因素。化学老师,记不得叫什么了,纪念照上也没有他,记得他上课老是受温涛他们一伙的气,但始终没有大发雷霆,我想他们怎么就能欺负一个老老实实的老师呢?化学,没有几次及格,当然也就成为总分的后腿。生物老师施晓娟,听说他老公是公安局的,抓她班上上网的学生有一套,只要动动手指,你在哪个网吧哪台机都知道,她在我班上是没什么,但曾在她班待过的人,好像是受过委屈哦···历史老师王晶,被我们称为奥巴马,他还较真特意和奥巴马比较了一下说:一点都不像!曾经他看见我们打毛球,和我打了一下,怒了,来一个杀球!这么下的位置,这么点高度,来个杀球!哎···政治老师熊钧,他的课是挺单调的,而且他不善言谈和笑颜。连续交了我三年,在高三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哎,也怪我。地理老师张志金,当一个懒老师碰上一个懒课代表是什么样的呢?就是这样。一个学期就布置一次作业,我收了本子找了好久找不到办公室,就放在讲台,之后他带走后在没有看到本子···但是说实话,他确实很强,曾经他说上一届期末考试地理考到八十以上没几个读文科去了,浪费人才。很荣幸,我考到八十以上,读了文科。语文老师王燕,她的字很霸气,当然教的也强,算是高中遇到最好的。在她的指导下,我的作文也得过几次一等奖。记得有一次她在班上大发雷霆,骂王洁她们一伙,很不幸的是当时余老师就在门口看着。英语老师有三个,最后一个是曹星秀老师,当然因为我水平不高,不知道她们教的怎么样,只知道曹老师是三个中最和蔼的。

那些人,不知怎么的,首先想到的是CLL和XCY,这两个我、熊文清、胡海彬不爽的人,那时候开玩笑总是这样的:右手成OK状说,就是这个人可,你喜欢她可,不是,那就是那个,是哇,就是那个那个···想起熊文清在玩寻仙的时候,说实话我真不喜欢玩打怪升级的游戏,但每次熊文清会说:知道为什么你成绩没有我好么,知道你没有我帅吗?因为你没有玩寻仙~那时彬彬还在玩三国,会说:是因为你没有玩三国~而我一直在玩飞车,有一段在玩路尼亚,但还是玩不久这种打怪游戏。接下来是林毅,林毅是学习强人,文科理科两不误,长居第一的位置,我是望尘莫及。然后是郭毅和杨建平,他两作为同桌都是学习能手,不同的是,建平是学习娱乐两不误,算是天才型,和海涛是一样的。在高一下午要跑步的时候,郭毅和我一起在食堂吃饭,去过三楼之后郭毅发现吃不饱还是去一楼,后来我才知道三楼是可以加饭的,我错了。他们两个是紧随林毅之后的强者。李峰,记得他疯狂玩地下城,曾经连续几个星期上通宵。温世悠和张建华是同桌,两个人很认真也很娱乐,张建华虽说有些口吃但很开朗,世悠有时会带耳塞,耳朵盛似敏感。谢备是个文艺青年,经常在绿野看到他的文章,而他也经常写写诗唱唱歌,文艺范十足。温琼伟,在我映像中,他经常不吃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吃,或者是省下来干什么,但是他有他的学习方式。王鹏鹏,是最霸气的学生,他和余老师说:我的学费交了,你给我挂一个名,来不来随我。还记得他又一次上课睡觉摔倒,说梦见一伙像我身材一样的人在追杀他,更搞笑的是曾经有一次英语涂卡,随便涂,考完后说听力没有D,搞得我涂这么多D···说到这想起刘芃芃,因为第一学期的外教说:yourclasshavetwopongpong叶华林作为班长,不是很记得他干过些什么,当然,不是因为没有做什么。记得他有一张吃西瓜的相片在我这里。黄麟杰,好粗,但是他自己说自己是虚胖,和我们一起说着火影,一起说着说那。李泽海,看气质透出军人气质,在一次音乐课上唱了一首军歌,就更显男儿本色。现在我知道他在警校,不错哦???看着相片,搭着我肩的郭东枫,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在想从小到大,每当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他是什么感觉,后来知道他有脚病,也正是因为脚病,他一直瘦弱,短短的距离发病时要走半个多小时才能到学校,每当在路上遇到他,都会陪他一起走,因为我可以想象曾经有多少人说过:我先走啊。关于其他人,请原谅我的省略,本人脑容量有限···不好意思···

结束的高一:那晚的晚会,我和海彬准备的相声《大偷集团》,但是因为准备不足,再加上表演时观众甚少就没什么兴致。过几天,纠结了好几天的选科,终于选为文科,海彬跟我混,熊文清、黄麟杰、占海涛。去了理科,高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