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只眼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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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人本“色” (2)

小军喜欢上了在工作中认识的一个女孩陈倩,两人很快就产生了恋情,就在他对陈倩的感情如醉如痴的时候,他远在老家的妻子却打电话告知母病,速归,并千叮咛万嘱咐说近日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回家一趟。末了,妻子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哽咽着小声说:“你快回来吧,我也想你了……”

小军在那一刻良心发现,觉得欠妻子的太多了。为了所谓的事业,抛妻别子,背井离乡,让妻子一个人养育孩子,赡养老人,并应付着各种各样烦琐的家庭事务,独自在故乡忍受着寂寞与孤独,而他却真的已将她抛到脑后了……

不过,他从老家回来没多久,那种男人本性的东西就又故态复萌了,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他仍然经常去约会陈倩。只是陈倩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了。他找到陈倩说:“我对你的爱是真的,虽然我有家,有妻子。”

这样的男人很多,而且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花心的男人,而只觉得对于这些女人的爱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而且爱是真诚的,没有一丝一毫要欺骗她和玩弄她的想法。

而另一类男人呢,他们对野花并没有爱,只不过是想顺便占占便宜罢了。

张宣儿是某公司广告部外聘的一个副主任,29岁,人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开朗,做事风风火火,年轻、有朝气、有激情,刚开始谭孟还真没想要与她发生什么,因为人家毕竟还是个未婚姑娘,他作为她的上级领导,做事不能不考虑人家的处境。

但是,他和张宣儿共事不到十天,便掌握了宣儿的心理,实际上她内心深处很空虚、寂寞,希望有人来关心她、安慰她。于是,在一次例会后,大家都走了,谭孟留下了宣儿,理由是让宣儿给他一个答案,今年的广告部究竟能够完成多少万元的任务。

当然谈工作是假,想发展私情是真。

他第一次和她约会便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把她单独留下来,随便聊了几句什么,其实当时宣儿心里就已经很清楚了,只不过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后,彼此心领神会,也就省略了一些繁琐的过程,单刀直入,配合默契。

那天,宣儿问他,她是不是一个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荡女人,他是否爱她。他说其实男人骨子里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就是想要这样的女人。宣儿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她紧接着又对他说:“我从懂得自己是个女人的那天开始就在想,以后我应该在出门的时候做个贵妇,在厨房里做个主妇,在床上做个荡妇,只有这样才能拴住男人的心,但是可能是我太懂这些了,我至今也没有拴住一个。”宣儿说完这些就哈哈大笑起来,有点自嘲,但又很真实。谭孟心里说:“我也不会被你拴住的。”因为他觉得他不会为宣儿抛弃自己的妻子,宣儿太懂风月,太懂男女之道。但是,如果选她做情人,那可真是选对了。

他们可以互相慰藉,各取所需,而且谭孟还不用为沾染这朵性感的野花而付出任何的代价。

男人的自私使他们无法明白,每一朵野花都是希望采她们的爱人将她们带回家用瓶供起来的。

现代中国无法像古代中国那样,满足男人们妻妾成群、数美并陈的美梦,所以大多数中国男人在妻子与情人之间游戏累了的时候,自然就会考虑到自己感情最终回归的问题。这个时候,大多数男人还是选择了回到妻子身边,他们这么做,一是考虑到将野花变成家花太劳神费力伤筋动骨,以后自己就难得再有游戏的机会;二是考虑到除了花还有果,即使不为家花考虑,也要为家花结的果实想想;三是因为要结束一段婚姻的艰难与痛苦的程度往往要比他们当初想像的困难得多;再说了,有的家花本没有什么大错,错了的只是男人的花心。男人回到家中庭院,这也正是他们的“聪明”之举。

丈夫回到了妻子身边,那么自然就会辜负情人,野花成了他们首当其冲的牺牲品。当然,也有些野花换位成功了,从野花变成了家花,那就轮到家花们独自神伤了。

在家花与野花的战争中,没有胜利者,真正获益的,是在旁边看着这场战争的男人们。

一只茶壶几只杯

中国文学史上的怪人北大教授辜鸿铭虽留过洋,却很热爱中国文化,甚至包括传统文化中的糟粕:小脚女人、多妻制之类。他关于男人有一个“妙喻”:“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道理?”

辜先生分别用茶壶、茶杯来比喻男人、女人,他反对女人与多个男子交往,却公开主张一个男人可以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他自己就有一个日本籍的姨太太。20世纪20年代风华绝代的陆小曼同徐志摩结婚以后,她怕生性风流的徐志摩再同别人谈恋爱,对徐志摩说:“志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壶的譬喻来做借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壶,乃是我的牙刷,茶壶是可以公用的,牙刷是不可以公用的。”

这个故事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在对待男人是否可以同时占有几个女人这一点上,作为男人的辜鸿铭和作为女人的陆小曼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态度。

辜鸿铭的话反映了相当一部分男人,也可能是全部男人的心态。男人潜意识里总是想让自己变成茶壶,茶壶不仅希望自己有茶杯,而且还希望这茶杯又漂亮又聪明,并且这茶杯不是一只,而是围着茶壶的一大圈。男人自我肯定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事业,一种是爱情。事业的成功可以给男人带来丰厚的财富、显赫的职位、高贵的身份,让他们感觉自己是一个受人器重敬仰的人物。爱情和性的成功能够让男人体会到别人的关注,感受自己对他人的吸引力。而男人的爱又多半善变,毕加索一生光是有名有姓的情人就有十七个,就是男人这种劣根性的最好的注脚。当然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做茶壶,一般来说,有权、有钱、有名的男人因为经常抛头露面,所以他们比身份平平的男人具有更多这种机会。

男人是否能“同时爱两个女性”是频繁出现于报纸或杂志上的身边的问题——男人何以能够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呢?男人们如此感叹。而希望自己做茶壶,女人做茶杯的男人则奢望更大,连红白玫瑰两种女人也无法让他们满足,他们暗地惋惜,现代婚姻制度已不再给予他们这种制度上的保障了,倚红偎翠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只能是一个梦,他们只有流着口水羡慕辜老先生了。

妻妾成群

不少人都看过张艺谋根据苏童小说《妻妾成群》改编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中的那位老爷,用点哪房的灯笼来决定今晚到哪个妻子房中留宿。在现代社会,一夫多妻制已被取消,这位老爷是男人旧式婚姻的代表,也就成了现代男人艳羡的对象。

有钱男人养小蜜、包二奶、养情人,流风所及,没什么钱的男人也一样存着花花肠子。

张山是从湛江来广州经商做小本生意的。广州地方大,也繁华,他看着人家养小蜜、“包二奶”,心里很是痒痒。后来,他认识了从贵州来的章小姐,她比起张山那个在家种地的老婆来,真是靓得很哦!于是他背着老婆,在外面租了一套房与章小姐一起过起了日子,连老婆和三个孩子都不管了,挣点钱全部都用在章小姐身上。刚开始张山还很得意,觉得自己有个小老婆了。后来日子一长,章小姐胃口越来越大,张山觉得小老婆也不是好养的。为了经济上的事情,他们经常吵架。张山觉得真是负担不了了,就只好提出和她分手。一天晚上,他们又吵起来了。早上6点多,肚子钻心的疼痛把他弄醒了。只见她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子站在他面前,张山小腹的左下部被她扎了一刀,疼得话也讲不出来了。这个女人好狠心,她盯着张山,一把将张山的肠子拉过去,拿起刀恶狠狠地切下了足足有一尺多长的一段丢在了地上,然后跑掉了,再也没有回来。张山浑身是血,大汗淋漓,用力喊救命。住在出租房里的民工听到了动静,他们喊来了房东。房东报了警,又打了120叫来了急救车,张山被四个人用白床单抬下了楼,送到了医院,做了手术,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张山的钱也全被那女人卷走了,他打电话叫朋友们帮一下忙,可谁都不肯来。还是房东心肠好,将房租还给张山,可是这些钱连做手术的钱都不够。张山没有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回来找老婆,老婆虽然又气又恨,但终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将自己的积蓄送来了。她还常常过来陪他,给他做饭。住院20天后,医生通知他可以出院了,但他去哪里搞钱?只好趁医生不注意时偷偷地逃跑了。

为了实现自己妻妾成群的美梦,张山坑了房东、坑了医院、坑了老婆,也对不起孩子,更重要的是,还差点送了命,他真是很没脸面的啦!他说自己再也不敢做这种美梦了。

关于男人是不是可以拥有成群的妻妾,男人们的观点也是五花八门。

有人认为视他的负责程度而定,革命靠自觉!因为现在声色犬马的地方很多。

还有人则认为与男人的钱包厚薄有关系。如果男人的钱包鼓起来,他定会有足够的勇气;反之,如果他的钱包瘪瘪的,相信他定会因底气不足而退却。香港女作家亦舒曾经说过:“男人!要月薪三万元以上才能看出他的本性吧。”

有一位先生则认为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并不是富可敌国,脸皮却如城墙之厚,像水蛭一样吸住你,无论你怎么拒绝都没有用。“层次不高,感觉良好”。像前面故事中的张山,收入并不高,不是照样还要去做不切实际的花花美梦吗?

第四类先生的观点非常实用,他认为:婚姻可以维持很久,但爱情是不可能有金婚、银婚的。不是说多养几房女人就是爱情的另一种形式,而是说,一些事业上有了成就的男人,特别是“大款”,往往需要在感情上也有成就感。因此,如果社会的约束力不够,“包二奶”就会应运而生,没有什么奇怪。成功男性中的官员也有“包二奶”的,但对于官员来说,这是一步险棋,公务员的钱来源有限,要搞钱,就需要用“乌纱”做赌注。而“大款”的赌注仅仅是他的婚姻,钱不成问题。

其实,在文明进步的现代社会,妻妾成群的现象是女人的悲哀,对于男人也不是福音。就男人来讲,本性都是一样的,不要对没有包二奶、养情人的男人寄以希望,他们也许只是没有条件或能力,一旦时机成熟,也许他们的妻妾比现在的大款拥有的还要多。

“成功的”男人“包二奶”

改革开放诞生了许多新名词,有正面的,有负面的,“包二奶”就是其中一个负面的名词,但这个词却被全国人民所熟知。“包二奶”现象是中国传统社会妻妾成群现象在当今社会有所变异的死灰复燃。

人们对触目可及的“包二奶”现象已见怪不怪,一些男人甚至心中暗羡。

男人认为“包二奶”就像别墅、汽车一样是成功男人的标志。看看这些男人的说法。

艾君说他对“包二奶”的态度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他觉得这是当事人的私事,别人没必要去干涉,如果有条件、有经济实力,对方又愿意,他就可以去包、去找。

江湖浪子则说情人越多越好。有一个哲人说过:看一个成功的男人要看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和金钱。这也就告诉人们,金钱和女人是男人成功的标志。他虽然不把这看成是男人成功的绝对标志,但也觉得所谓的道德和责任都是虚伪的。江湖浪子承认自己有情人,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会“包二奶”,因为“包二奶”太累。

孔新认为,男人一般会把婚姻和感情看成是两回事。在已婚人群中很少有男人是把爱情和婚姻划等号的。多数人的婚姻出于某种目的,或是因为住房,或是因为职位,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总之是五花八门。再说当初结婚时即使真有感情,也不敢保证这情感就三年五年都不变。一个男人和他老婆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可是由于某种原因又一时半会儿离不了婚,你不让他另找一个可以寄托感情的人,不让一个正常男人的情感得到释放,那才是不道德呢。

透过这些男人的观点可以看出,大多男性对“包二奶”的男人持支持或同情态度,让人觉得有些不解。

“二奶”一词,最早出现于经济起步较早的南方沿海城市,与港澳用语有关。在过去,人们一般把婚姻关系中处于这种身份地位的女性称为“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