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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兽行

夜里没有一丝光亮,月亮与星星都被乌云遮蔽了。雪不断的落下,那古野内城一片白茫茫。内城里到处都是卫兵,但是没有一人发出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卫兵们各自忙着整捆行军用品。他们接到了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向相模前进。这件事必须迅雷不及掩耳,在密探能把消息传回稻叶山之前,尾张的尔冬众部队必须进入三河。

自从尔冬旭辉接任城主以来,军纪变得十分严明。兵士们除了手上工作、脚下行动以外,没有一个人说半句话。整个内城里除了指挥队长偶尔低声下达命命之外,几乎毫无人声。卫兵们分成队伍,该休息的休息、该守夜的守夜,其他的搬运米粮、整备马匹。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大军即将开拔,务须在最短时间内完成行军前准备。

上面已经传下命令,一个时辰之后,第一波部队就要出发,交涉人员已经赶往尾张与三河之间的关卡,他们之前就达成协议,三河的松平元康答应让尾张的美浓部队通过三河领地,前往骏河。一个时辰之后,尾张的美浓士兵会在三河士兵的监视之下,进入三河领地。这些士兵将不会做任何休息,直接由三河南岸登船,由水路前往相模,再往相模荒山新城。

天守阁里每一间房间都是亮的,所有的家臣都在为行军作准备。尔冬又佐卫门旭辉在天守阁的寝室里面刚刚披上了外衣,他站在长廊之旁,望向广场,满意的看着广场上的士兵来回忙碌的准备行动,俊美的脸上露出微笑。他轻轻拳握着手指,不知是在想像把天下握在手里的感觉,还是在回味不久前处女身体的香嫩滑腻。

随风舞拉上了衣襟上摆,虽然上衣被撕破了,但还是勉强用带子系了起来。她头发微现凌乱,脸色惨白,手上紧紧握着二颗珍珠。她本来有一条珍珠项鍊系在脖子上,现在项鍊已经没有了,衣服被撕破的时候,项鍊也被扯断,随风舞唯一能拿的住的,只剩下手上这二颗。她并没有哭泣,虽然外表柔弱,可是随风家族的血液里充满了勇敢,就和姐姐随风飘一样,随风舞并不是随便掉泪的女子。

她身体微微的发抖着,那是因为刚才激烈狂暴的侵犯所导致的。她现在手足已经可以活动,小野斯标的‘麻痹粉’药效并不强,因为使敌人暂时不能动弹并不是小野斯标的主要目的,麻痹只是手段,杀死敌人,才是白发忍者应该做的事情。

“禀告城主,第一军一个时辰后可以出发!”一个僧人跪在寝室门口,向尔冬旭辉报告。

“嗯……很好!勘十郎,第一军是谁带的?”

“是佐佐赫山队长!”

“佐佐啊……好!全军出发,需要几天的时间?”

“最迟三天之内,那古野城内的所有军队便可以全部进入三河……”

“混帐!我们没有三天的时间。传令下去,不能在二天之内完成行军准备的队长,每个人都提着头来见我!”

“是!”

僧人勘十郎领命而去,尔冬旭辉看到随风舞已经清醒,起身坐在一旁。他心中得意:“我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见随风舞脸色苍白,脸上殊无喜怒之容,走过去要扶起她身子,岂知手一碰到随风舞肩头,随风舞身子一侧,远远的避了开去。

“怎么了?还害臊啊!”

尔冬旭辉低下身子,伸手要握随风舞的手,被随风舞一把甩开,骂道:“畜生!不许你碰我!”

尔冬旭辉一把抓住随风舞下巴,说道:“不许我碰你……我们夫妻都做了,你还在高贵什么?还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吗?”

随风舞无力反抗,只能恶狠狠的看着尔冬旭辉。尔冬旭辉见到她的眼神,便冷冷的道:“也罢!我堂堂一城之主,岂可取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名的女子?别说你不愿嫁我,就算你想嫁我,我也是不能娶你的……不过可以让你当我的侍妾。你该知道,不知有多少女子想当我的侍妾都当不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跟静姬和深雪多学学吧!”

尔冬旭辉强行对着随风舞的嘴唇吻了下去,舌头正想伸入随风舞口中,猛地里一阵剧痛,原来却是随风舞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咬得他鲜血长流。尔冬旭辉大怒之下,一掌拍出,重重的打了随风舞一个耳光。随风舞滚倒在地,眼睛兀自恶狠狠的瞪着尔冬旭辉。

“臭女人!不识抬举……”尔冬旭辉把一口血吐在地下,怒视随风舞,只见随风舞眼光中满是恨意,毫无惧色。

“来人啊……把这女人轰出去!”

忍者波多野六郎和白衣僧板名间十近听到命令,进得寝室来,波多野六郎一把抓起随风舞,随风舞毫无反抗,跟着他们走出了寝室。

尔冬旭辉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离去,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失望。他从来没在情场上失意过,每个他要的女人莫不手到擒来,这些女人后来若不是心碎神伤,便是成为他的侍妾密宠,却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这小巫女一样,自始至终便没把他当一回事过。即使自己对他施了强暴,但在这巫女眼中,堂堂的城主显然比不上一个草莽匹夫。

那古野城外野地上,万物好像都死了一般,只有三匹马,缓缓的在雪地上行走。

波多野六郎和板名间十近二人各骑了一匹马,让随风舞另乘一骑,出那古野城向南行去。随风舞骑在二人之后,她心中空荡荡的,手上依然紧握着那二颗珍珠,极力的想握住些什么,但有些失去的东西,却是再也得不回来。她并未操缰控马,只是让马慢慢的跟着前面的二个人前进,至于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随风舞已经莫不关心。她心中毫无所念,竟连犬神的身形,也已经模模糊糊想不起来。

“波多野,我们要把这娘们送去哪啊?”

“我哪知道?城主只说送了出去,又没说送去哪里……”

“城主这一次吃鳖了啊!”

“嘘……小声……”

“怕什么?这鬼天气,便只你我二人,还怕谁知道?”

波多野六郎和板名间十近出得城来,也只是信步而行。夜越深、二人骑在马上越走越冷,板名间十近抱怨道:“他奶奶的!这样的夜里,最好是抱个娘们,躲在暖暖的被窝里,把她剥的光光的……”

“你不要说了!自从来到尾张,城主要以仁义待人,不许属下违法犯纪。哪能再像从前一样……”

“他不许我们找娘们,自己可在城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

“你又能怎样?谁教你不是城主?”

“说正格的,大半年没有了……真是快要憋不住了!”板名间十近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见波多野六郎不置可否,又道:“波多野兄,莫非你另有宣泄之道?据我所知,你可也憋得慌了啊!”

“你都偷看我了?你怎又知道我憋很久了?”

雪越下越大,二人身上都已经积了一层雪,波多野六郎回头看了一眼随风舞,低声对板名间十近道:“十近,你也不要饿坏了自己,眼前一块好大的肥肉,干嘛不张嘴咬他一口,跟自己过不去?”说罢,暗指了指身后的随风舞。

“什么?这怎么可以?那不是城主的……”

“反正城主都要把她轰出来了,主人吃肉,手下喝点汤也不过分吧?”

“不行……万一你回去咬我一口,我还有命吗?”

“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吃一口、我吃一口,谁告得了谁?”

板名间十近想了想,觉得波多野六郎的话颇为可行,他回头看了看随风舞,只见她虽然年纪幼小、却是丽色天生、美丽动人。本来就薄弱的道德、立刻被欲望所取代。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波多野兄先帮我把风一下……”

“谁说你先的……喂!你客气一点……”

板名间十近拉住随风舞座骑的缰绳,波多野六郎一把把随风舞从马上拉了下来。随风舞不明究里,本来不感到什么。只见二人露出狰狞的面容,这时才觉得害怕,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小姑娘,你心肠好,索性送佛送到西吧!帮了咱兄弟这个忙,我们二人一世对你感激不尽……”

话未完,波多野六郎已经扯下随风舞下身裙子。板名间十近把她压在地上,随风舞又惊又怒,眼泪夺眶而出。波多野六郎一把遮住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自从加入尔冬旭辉麾下,做这种事二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地方不一样、受害的人不一样罢了。随风舞泪如雨下,心中狂喊:“犬神哥哥……你在哪里?”

随风舞已经无力反抗,她现在一心只想死去,却是动弹不得。雪夜里,净宗巫女含着眼泪,无言的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以及命运对她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