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4255000000526

第526章 人被我碰过了,你还要吗?(2)

虽然她不知道那人给自己用了什么,但是她可以清楚地了解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绑架了。

绑架!

她眼中一惊,终于站起来,却因为太急,脚下又酸软的厉害,差一点就跌下去。幸好身边是窗户,她手下意识地去抓住什么,却扯动了床帘。

哗地一声,床帘扯开的缝隙并不大,却有阳光照进来,她才知道此时还是白天。只不过刚刚的窗帘一直是拉上的,因为厚实而密不透光,所以室内才会这么暗。

看着外面的光线,感到些微的刺目,她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地想去看看的环境,手却冷不丁被一只大掌包裹,是只男人的手掌,可是触感冰冷。掌心贴上她的皮肤,令她不自觉地抖瑟了下,他却强硬地抓着她手将窗帘重新拉上。

她快速转身,借着窗帘没拉上之前的光线看到卓越的脸,然后眼前重新陷入昏暗。

一时,两人在视线不清的状况下对望,她下意识地将后背抵住窗帘,是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因为她此时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站立都困难。

另一则,这个男人虽然无声无息,可是还是让人感觉到天生的危险,所以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靳名珩最近在忙什么她虽然不过问,可他也没有完全避讳自己,所以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除了公司的事,靳远与卓越似乎有什么过节。

如果掳她来的是他,那么她不会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场玩笑,虽然不久前他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也曾救过她,救过靳名珩和夏初,救过他们一家。

黑暗中,他的五官轮廓看得并不分明,可是即便他不出声,她还是感觉到他笑了。唇角带着那种坏坏的微扬弧度,明明阳光却让人感觉到极度阴沉,她见过那种笑。然后他的手慢慢撑到她的腰侧,不过并没有碰到她,只是撑在窗帘的布料上,高大的身影慢慢压过来。

她想避开,结果肩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握住,一时动弹不得。

“怎么?怕我?”他的唇徘徊在她的耳际,声音轻轻的,若非知道他的本性,还以为这是情人间的情趣。

可惜宋凝久心里只有靳名珩,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手抵在他的胸上,想推开他压过来的身子,可是手臂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反而连累的脚下不稳。

他握着她肩头的手改而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虎口为线,四指托住后腰,前面的大拇指几乎摸到她的肚脐。不可思议的细,触手滑腻,就连他这个玩过无数女人的男子都忍不住心神一荡。

“放开。”感觉到他的碰触,宋凝久冷声喝斥着。

虽然浑身无力,却是极有气势。可是纵使再有气势,也震不住卓越这样的男人。所以他非但没有听她的,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腰上摩擦了两下。

然而对于宋凝久来说,有些地方是除了靳名珩别人不能碰触的。所以他的手这样肆意地游走在自己腰上,她简直羞愤难当。

“卓越,你放开我,放开——”她叫喊,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完全不顾忌自己会不会摔倒。

可是无奈她与他相比本就是弱质女流,力气上根本比不过,撒泼又浑身使不上力气。所以最后不是被他按在床帘上,背后抵着坚硬的窗玻璃,下巴被他捏起,然后感觉到他的唇压下来。

卓越尝过她的唇,周松死的那晚,他曾经把她压在酒店的卫生间外索吻。虽然当时觉得这滋味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也过了那段时期便忘怯了。

这时重温,只感到她的**很软,滑滑的,喘息间带着一股水果的香味。舌翘开她的牙床,试图探进檀口内去勾她的舌,她却不给,他便堵过去。

宋凝久只觉得恶心无比,脸又被他不知何时捧住根本不容拒绝。

他这边吻得正起劲,只觉得此时吻她,要比吻任何女人,任何时候都销魂蚀骨。因为她是靳名珩的女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却被自己这样糟蹋。想想便爽得狠,想想便解恨,又令人兴奋。

“唔……”不妨却被她狠实地咬了一口,疼痛令他下意识地将舌尖收回来。宋凝久趁机使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推得后退了半步,终于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背隔着窗帘倚住玻璃,也不知是被吻的,还是因为使力气而气喘吁吁。

视线昏暗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那后退的半步对于宋凝久来说是使尽了全力,他的身子却轻易重新压过来,说:“靳少奶奶,不知靳少若是知道,你被我弄得娇喘连连会是作何感想?”

他虽然故意将话说得下流,宋凝久却因为听到靳名珩的名字时心头紧窒。她不怕他误会,只怕他误会后的痛心,难过,因为知道他在乎自己,所以明白这是伤害。

“你敢!”抵在他胸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透露了她的紧张。

“我为什么不敢?我掳你来是为了什么?”他问,语调闲闲,却透着一股恨意。

掳她来,当然是为了报复!

宋凝久的心还在往下沉,感觉到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右手抬起,视线被一抹蓝色的光线照亮。映着他含笑的神情,举至耳畔。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她心里还是升起一丝期冀。因为知道他应该是打给靳名珩的,分开虽然不久,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渴望听到他的声音。

那头很快接通,仿佛没有迟疑。

“卓越?”靳名珩的问话传来,仿佛是确定的。

用这样没有显示的号码,除了他暂时应该也没有别人。更何况他掳了人,总是要谈条件的。

“看来靳少很想念卓某。”

尽管靳名珩的语气沉沉,可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着急。誓问一个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他亲眼见证,若是不急也是装出来的。

“少废话,宋凝久呢?”靳名珩没有心情与他绕弯弯,也不是不想不周旋,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越来越焦灼,所以再多的心里建设,一切都变得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