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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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人被我碰过了,你还要吗?(1)

“靳名珩,你混蛋。”宋一瞬话里略显委屈,然后用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想要往楼上跑。

靳名珩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捏着她的腕子更紧,不顾王妈的阻拦,直接出了房门,然后扔进了院子内的草坪上。刚刚浇过水的草皮,宋一瞬摔在上面,腿间,衣服、头发上全是泥土。

他就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阳光,将她罩在阴影下。他依旧那样高高在上,而跌在地上的她那般狼狈。靳名珩将家里的保镖全部招来,一色的男性,在他的示意下将宋一瞬围住。

即便他们什么都不做,只是围观,也足够令宋一瞬惊恐。只见她下意识并住双腿,已经摔了满腿、满脸的泥,即便狼狈,即便再厚颜无耻也无法做到淡定。

“靳名珩,你混蛋,混蛋!”宋一瞬骂着,眼中惊恐,仿佛意识到什么,或者眼前的情景与从前的某一幕重叠,然后她浑身的细胞都充满恐惧,不自觉地发着抖。

“我再问一遍,小久儿在哪?”靳名珩问。

她并着双腿曲着缩在那里,爬起来想逃时,被两个保镖按着双肩,头直接嵌进地上的泥土里。本来就什么都没穿,屁股撅起,可以清楚地让人看到露出的敏感部位,嘴巴里发出呜咽的模糊声。

那些人可不管她是谁,只听靳名珩的命令。

“给我问,她不回答,就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我只要一个答案,问出你们少奶奶的下落。”此时的靳名珩是无情的,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眼睛里闪着嗜血的残忍。

说完,便往别墅里走。

“不,不要——”白色的软底皮鞋沾上了泥土,一直由铺着的青石路上延伸到别墅门口。身后是宋一瞬凄厉的叫声,他的血是冷的,并不为所动。

靳名珩开门进来的时候,王妈与另一个保姆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发生的那一幕,早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平时只觉得靳名珩身上有股天生的高贵,让人敬畏,此时再看到他,心底不自觉地窜起恐惧。

靳名珩却并没有理她们,迳自走过去拿出电话,拔了个号码:“给我查宋一瞬今天的所有行踪,还有找卓越的下落,要快。”这件事即便宋一瞬不说,他也能猜到动手的人可能是卓越,因为没有别人会鱼丝网破的敢动他的人。想到宋凝久落到他的手里,靳名珩的面色凝重,即便一再压抑,也压不住心头那股焦灼。

挂了电话,见王妈好像受不住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站住。”他厉喝。

王妈闻言背影一个哆嗦,然后慢慢转过身,满脸畏惧地看着靳名珩,喊:“靳少,少奶奶……”宋凝久就是再罪该万死,都不该承受这些。

“她不是你们的少奶奶,那是她的姐姐宋一瞬。”靳名珩解释,意思是不让她多事。

王妈听了眼中更加惊诧,靳名珩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觉着脸色上楼。

王妈看看外面,再看看靳名珩上楼的背影,知道自己就是再同情,也不能多事。

站在三楼的书房,通过落地窗可以把草坪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靳名珩的眸色沉沉,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明媚,却仿佛照不进他的眼睛里,只余下一片冰冷。

须臾,院子内终于平静下来。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门板被敲响,保镖推门进来,喊:“靳少。”

随即“彭”地一声,似重物落地,浑身伤痕,衣不蔽体的宋一瞬被人保镖身后拽出来,像货物一般扔到了地上。

靳名珩这才由窗边转过身,背后是晴空万里的蓝天,可是他的模样阴沉无比,如一块乌云沉沉压在别人的心头。看着地上宋一瞬。

她脸上、身上全是擦伤,他不是不狠,只是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可是她,包括卓越这次是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限。

半晌,他才抬步慢慢走过来,一把捏起宋一瞬的下巴,问:“宋一瞬,滋味不错吧?”

宋一瞬此时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满脸伤痕的脸上露出抹笑,她说:“靳不说靳名珩,你可以更狠一点。当初卓越可是比你狠多了。只是不知道宋凝久她现在是不是跟我享受一样的事。”

人只要有在乎的东西,便会就成为他的弱点,靳名珩的最大的弱点就是宋凝久。他即便不在乎宋凝久会经历过什么,也不能忍受她受到这种伤害,因为首先她自己是受不了的。

这种伤害他可以加诸宋一瞬身上,可是换成宋一瞬,他连想都不敢想,不能想。单是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可能,他本来焦灼的心便痛得厉害,痛到不能呼吸。

就连宋一瞬都能感觉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都不能控制地粗重喘息了下。然后他捏着宋一瞬的下巴的手收紧,用力再用力,指尖深嵌进她的皮肉里,那些原本的伤痕上溢出血迹。仿佛下颌都要错骨一般,可是他犹不能解恨。

他看着面前这张脸,与他爱的人长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宋凝久那么善良,她却如此恶毒,她怎么配?配与宋凝久长得一样?

对呀,他及他的人就是被这张脸迷惑,而让卓越有机可乘,将宋凝久陷入危险之中。眼中厉色一闪,说:“给我联纟医生,把她送到整容医院去,我要毁了这张脸。”

除了宋凝久,没有人配长成这个样子。

宋一瞬终于被放开,因为痛而匍匐在地上,咳嗽了声,感觉到满嘴的血腥味。靳名珩的声音由头顶沉沉地压过来,让她浑身的血液凝固……

宋凝久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沉的厉害,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吃力地撑起眼皮,然后发现眼前却是一片昏暗。

光线虽不足,但是可以勉强看清上方的天花板,手试着抬了抬感觉到她四肢酸疼的厉害,而且使不上什么力气。但还是将手掌抵在地上,吃力地试着将身体撑起一些,眸子茫然四顾,发现这好像是间卧室,只是里面的装饰,摆设却是陌生的。

皱眉,另一只手摸上昏沉的额头,思绪慢慢回转,然后才想起她坐的车被其它车子围堵,然后撞车的事。前面的司机与保镖都受了重伤,只有自己醒过来。后来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人用手臂勒住,口鼻间被什么捂住,闻到很浓很浓的酒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