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子殿下。”阿言紧张地看着皇甫治,虽然他救下了自己,可阿言还是很恐惧,她在宫中那么久,怎会不知皇甫治的为人?他今日怎会一反常态,如此好心地救下自己?
看着皇甫治一脸奸笑地向自己缓缓走来,阿言吓得浑身发抖。“太子殿下。”
“当初我还不明白,四弟出宫为何独独带了你这个婢女?如今看来,果真是个可人儿。”说罢,皇甫治的手便开始不老实,在阿言的身上胡乱地摸起来。
阿言见状立刻躲闪,“太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奴婢身份低微,还请太子殿下饶了奴婢吧。”
阿言又惊又怕,想来自己与四皇子相处多日,四皇子都不曾对自己有一丝过分之举,始终以礼相待,可是太子竟对自己如此无礼,同样身为皇子,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阿言的躲闪,更加勾起了皇甫治的把玩之趣。
阿言虽生得秀丽,却不是一等一的美人,皇甫治对其兴趣浓厚,完全是因为皇甫诺,只要是他的东西,他都要抢,他绝不容许这个无用的废子拥有任何美好的东西,包括女人。
皇甫治步步向阿言逼去,直到将其堵在角落里,再无逃脱之可能。他将阿言一把抱起,朝床榻走去,任凭阿言声嘶力竭地哭喊,终是无果,房外的侍卫自然直到屋内发生了何时,然他是太子,无人敢管,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女子去和皇甫太子过不去。
可怜的阿言,这个本与世无争,不谙世事的纯净女子,竟如此难逃恶魔之手。
皇甫治凶狠地撕碎阿言身上的衣衫,生硬地强行进入,没有半点温柔,对于她,不需要温柔,他不是真的喜欢,对于阿言,他要实施的仅是占有,如此而已。
当侍卫将皇甫治的行为告知风扬之时,风扬愤恨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他虽与那女子毫无瓜葛,可风扬素来对这类苟且龌龊之事深恶痛疾,无奈师父吩咐暂且留皇甫治性命,他只得在心里咒骂此人。
翌日,皇甫治带来的太医要为阿言把脉前,风扬命人将阿言请到忘梦堂,在皇甫治到达前,他偷偷将一粒药丸塞进阿言口中,阿言似还未从昨夜的惊惶中走出,本欲反抗,却对上了风扬真诚的眼神……
阿言虽惊恐万分,可此时的她竟觉得除了皇甫治,这世上其他再坏的人都不再是坏人,她一回想起昨晚皇甫治对自己做过的事,自觉要羞愧致死,再没了求生的欲望,即便风扬给她吃的是毒药又如何?若是毒药更好,于是生生吞下了那颗不知名的药丸。
没多久,皇甫治带着太医来到忘梦堂,命太医为阿言诊脉,他并不在意她身患何疾,他只想证实风扬是否说谎。
然而当太医说出诊断结果的时候,皇甫治的脸顿时铁青。
“回禀太子殿下,阿言姑娘似身重剧毒。”
就在太医说明阿言病情的时候,阿言刚刚吃下的药丸似已经起了作用,她开始感觉浑身发痒,不停地搔着手臂与脖颈。
太医见此立刻检查,果真在阿言的颈部与手臂发现红疹。
“中了什么毒?”
“老臣一时间还不能确诊,不过最好将阿言姑娘完全隔离,老臣怕这病情会传染。”
风扬瞥了瞥皇甫治脸上惊恐的表情,心中暗暗窃喜,却不露声色地厉声叫道,“还不把人带回房间关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