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原本以为又要面对一室的冷清,不想一开门郝帅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焦味。
她来了!郝帅的嘴角不经意地弯了弯。四下打量了一眼,不错,除了房间内飘荡着一股糊味外还其他的还算整洁,看来她又忘记开抽油烟机了。来不及将脱下的外套挂回衣帽间,厨房里便传来钱思思一声惨叫。
郝帅随手将外套一扔就往厨房跑去,到了一看,钱思思正双手捏住耳朵满世界乱蹿。郝帅情急地上前扶住她的双肩着急地问:“怎么啦,你是不是又切到手了?”
“你怎么才回来,人家都被烫死了啦!诺,你看手都肿了。”钱思思见了郝帅可怜兮兮地将双手伸到他面前,眼里包着一眶泪,也不知是真的烫着了给痛的,还是见到郝帅来了女人天生的娇弱基因作怪。
不过那青葱似的十指倒是真的给烫得通红的,成功地让郝帅这个大男人对娇弱的雌性动物的怜惜之情泛滥成灾。拖了钱思思到水糟边用冷水冲着烫红的双手,一边心疼地薄责道:“家里不是有隔热手套吗怎么不用,看把你烫的,还有啊,被烫了应该马上用凉水冲冲然后再抹药,这样捏着耳朵满世界乱窜管什么用呀。”
“家里”,当这个词从郝帅嘴里不经意地蹦出来时,钱思思的心却被柔柔地撞出了一丝柔情的火花,一股酥软的感觉自心头漫起,暖暖的让钱思思分外受用。她喜欢这个名词,也很高兴这个木讷的男人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不经意地提及,那种感觉就如她原本就是这屋子的主人一般,而钱思思喜欢这种假设。
盯着郝帅俊挺的侧面,看着他专注地为自己上药,钱思思的内心被柔情注满的同时也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这个男人她要定了。虽然她很清楚郝帅也是喜欢自己的,但是钱思思并不企望这个木头能如肥皂剧里的男主角一样柔情蜜意地向自己表露爱意,既然他不擅长一般男人与女人乐此不疲的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自己掌控主动是必要的。
“你平常都不用润唇膏的吗?”
“呃!”正专注地替钱思思上药的郝帅被她这天外飞仙似的问话愣住了,抬头不解地望向这个刚才还娇弱无比的小女人,然后很认真地回答道:“那个不是女人才用的玩意吗,我怎么会有。”
钱思思心如鼓擂,不过仍再接再厉坚定不移地实施自己的勾引计划。修长而灵动的手指轻柔地抚上郝帅有些干裂的嘴唇,用电视里的腐女勾引男人时迷离的眼神瞅着郝帅,贴近他的脸颊轻声说:“你的嘴唇干裂了知道吗,润唇膏并不是女人使用的专利,男人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适当地用一点的。我这有,你要试试吗?”
“你在干什么?”郝帅整个人僵得如同木桩,戒备地望着钱思思气息不均地问道。
强忍着朝天丢白眼的冲动,恼得钱思思在心里直骂郝帅这个食古不化的大笨蛋,自己都这么卖力了,难道他就没看出来自己正在想尽办法地勾引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