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就这样我把她的脚照顾的能正常走路了,虽然有点辛苦,但又恨时间过的太快。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们也成了真正的朋友。每天她跑步,偶尔我也伴随跑上一个来回,没事时我会给她打电话说去她那里吃饭,其实是希望她自己别糊弄。她会亲自给我做,她的手艺还真不错,每次我都能吃出‘名厨’的味道,其实是感觉的味道。
我也时常带小鱼给大花猫,再和何叶一起给花猫洗澡,然后用电吹风吹干它身上长长的毛,给它剪指甲,慢慢的它也不再斜着眼看我,偶尔何叶忙的时候,还会跳到我的怀里打着呼噜。但让我倍感奇怪的是,这只猫,不管是果冻还是饼干,还是薯片,只要是何叶嘴里的东西,它都会捧着何叶的脸,等她喂它几口。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个比我大了四岁的女人。每次和她在一起,对她的身体我都有着无限增长的,虽然我还是个处男,虽然我想象无限,却极其缺少行动的勇气,却也忍耐到了折磨的程度。我要向她表白,表白我的爱。
这天,买了些她爱吃的水果,和几条鱼,我来到了何叶家。她抱着花猫正坐在床边看她的韩剧,花猫见我来闻着鱼味去了,我在她身边坐下,她靠着我的肩,我说:“何叶,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爱你!”并深情的注视着她,她看着韩剧还没回过神来。“何叶,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提高了声音。
她转过脸摸摸的额头:“不热啊?怎么竟说胡话!”我生气而急切的说:“我是认真的何叶,我爱你!”
她沉默了会儿说:“欣雨,我大你几岁呢?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极其败坏的大声说:“你的过去我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否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他笑了,羞涩的一笑:“其实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好久了。
我的眼泪差点没激动出来,我抱紧她,吻上她诱人的红唇,长长久久的用舌尖缠绵的旋转挑逗着不肯离开,我听见她的心跳和我一样似奔跑中撞击着。回眼,荧屏上的镜头也激情四溢,正合适配应着我们,我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把想象多次的情节和我心爱的女人完美的进行在现实中,我想男人天生就是好色的,我恋上她的身体,也更深爱着她这个人。
面对她我总是难以自控,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对她的身体就无法抗拒,把无数次的幻想和梦境变成现实的过程中,虽然我耍了点小手段,但也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她真正的成了我的女人。
只是这只浪费了我无数条鱼的花猫时常和我作对,在我们缠绵的时候,它会突然间窜上我的大腿,用它的白爪勾我的‘铃铛’后,撒腿就跑,扫了我几次激情兴致。从被我偷偷教训了之后,就再不敢上我们的床了。
一年后,在鞭炮齐鸣,音乐声声中,我们步入了新婚的礼堂。
红颜知己这件事
爱情是一个人的事。
杨小艾猫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在日志上留下这样一句话,然后起身,摸着黑去厅里,倒了一大杯凉开水,一口气喝见底。
时值深冬,水好凉,深入了六腑,浸入骨髓。只好躲进被窝,可被窝也是冷冰冰的,躺了好久也不见暖,杨小艾是怕冷的,从小就怕。
寒意就这样一直不断的侵袭着杨小艾,可她却不管不顾地耗着,仿佛对峙,谁比谁软弱,谁在谁之前溃败。
在这样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楼下的小店的音乐低迷,隐隐约约钻入。
这是二零零七年的冬天。
近年关的时候,这个南方城市冷得出奇,去北方的路被大雪冰封,杨小艾被这场百年难遇的大雪灾囚禁在了这个孤独的异乡,无人可傍。
夜已经深了,门窗都这么严实,可空气这么寒,杨小艾被冰疼。
这一年,杨小艾喜欢林家至已经太久太久,久到杨小艾已经忘了在遇见林家至以前,自己的样子。
这一年,杨小艾依然只是林家至的红颜知己,没有进一步,也没有退一步。
这一年,杨小艾只能识趣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保持长久以来的缄默,不捅破那层透明的薄膜。
杨小艾是识大体,懂得察颜观色的女子。
她知道,那其实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知道,那个人的内心有太多可能,不能够被她把握。
用红颜知己这个名义才能留在他的身边。不远不近,恰如其分。
如此,也是圆满结局的一种。
这一年,这个寒冷的年关,杨小艾终于尝试着放弃,这个念头好冷,比这天气更让杨小艾难忍。
可是,还是要结束,尽管从未开始。
二零零三年。
杨小艾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如花姑娘,单身。
身边的男人女人们,开始成双成对。这些青春伙伴们没有对她见死不救,她偶尔会被他们拽着,一起逛街或游玩,可聪明一点的人儿啊都明白,这种电灯泡只有白痴才无知无觉跟随在他们身侧。
于是,单身的杨小艾渐渐地把自己分离出来,找些借口推脱。
许多空余的时间,她无所事事,只能上网,看小说,看别人写的日志,自己偶尔也写点心情。
什么风花雪月,什么天长地久,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如此青春美好的年纪,别人都轰轰烈烈,只有杨小艾,将生活过得像个在校的学生,只不过由三点一线,变成了两点一线。
杨小艾不想什么情啊,爱啊,那些事多伤人,她只需要打发时间。
可是,这一年。杨小艾遇见了林家至,仿佛宿命。
宿命是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该走的总会走,留也留不住。
这一年,“杀人”游戏慢慢地盛行,到了秋天,已经风靡全城。杨小艾经常去的BBS里有一群人,每逢周末都会约在市中心的那家餐厅,吃饭,游戏。
杨小艾不常去,杨小艾虽然年轻,却是一个懒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周末宁愿呆在家里狠狠地睡。
然而,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按捺不住寂寞。
就这样,杨小艾与林家至在那场杀人游戏里遇上。
十几个人围坐于大圆桌。林家至恰好在杨小艾的正对面。也不知是第几眼,杨小艾突然觉得对面的男生很好看。
脸上的笑容温和。
阳光,健康。
穿着格子衬衣,白球鞋。
说话不紧不慢,一字一句,清晰明快。
心突然就狠狠的跳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击中。
一直不相信的一见钟情,莫非就是这样?
杀人游戏,杨小艾不常玩,很生疏。
许是朋友觉得她不够娴熟而不喜,总是刚开局或中间就被杀。而小艾的运气也不好,玩了大半夜,也没能成警察或杀手。
而林家至,时而杀手,时而警察,大半夜都精彩纷呈。
杨小艾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叱咤风云,越看越喜欢。
终于有一局,杨小艾是杀手,心底微微紧张,手心全是汗,庆幸这游戏是无声的杀人而无需触碰,跟随法官的指令,抬头的时候,看到对面的另一个杀手,竟然是林家至。
杨小艾的脸刷地红了起来,而心情竟然慢慢地放松下来。林家至是一个好杀手,杨小艾只需要配合。
两人的默契真的无懈可击,不能发生声音,通过无声交流,他们的选择惊人的一致。在每个人辩解的时候,他们俩会互相攻击来混淆平民与警察的注意。
毫无悬念,这一局杀手胜。
这是整晚的第一把杀手完胜,警察在他们的完美配合下含冤而亡,剩下的平民再无还手之力。
这也是整晚的游戏里,唯一的一次杀手胜利。
直到这晚的游戏将要散场的时候,那些熟练的杀人游戏者才看清楚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有着无比巨大的潜力,只是她不愿意用心去游戏。
也就在游戏结束离开的时候,杨小艾才有了机会接近林家至,向他说一句。
合作愉快。
而后,一群人转战另一个地方宵夜。
初次见面,杨小艾与林家至相谈甚欢,渐有成莫逆之交的势头。
或许是那次杀人太成功,林家至才会与这个普通平凡的杨小艾成为知己的吧,很久以后,杨小艾这么想。
二零零五年。
这是波澜不惊的又一年。
而对于杨小艾,这一年只有一个词,忍受。
她按捺住许多情绪,扮演着一个死党的角色,站在林家至的身边,看着他在一群朋友里游刃有余的玩耍。
林家至是一个温柔的好男人,换言之,林家至是一个游戏感情的人。对谁都不接受也不拒绝。所以,很多女人奋不顾身地跳了进来,拔不出足。
杨小艾偶尔会被林家至带着外出,陪他去赴另外朋友的约。偶尔有男人。杨小艾看得出他们眉目间的暗语以及对方笑意里的某些意味。林家至的身边有太多女人的足迹。杨小艾是最普通最不上镜最让人过目就忘的人。
但是,林家至总是慌忙解释,这是我的兄弟,兄弟。将手重重的搭在杨小艾的肩膀上,杨小艾知道他的意思,赶紧解释,我们只是兄弟,您别误会。
对方会煞有介事。哦,拖个长长的尾音。
当然,林家至约会的对象里,八成是女子。杨小艾是一个挡箭牌。
他们运用了在杀人游戏场上培养的良好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明白林家至的意思,然后表演得淋漓尽致,或者给林家至挡掉他不喜欢的女子的糖衣炮弹的轰炸,或者是乖巧的在他成功勾搭之后功成身退。
只是,杨小艾有些患得患失。
林家至不是个好男人,可是女人都是这样,男人非坏不爱,不是吗?杨小艾只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明知他心未定,明知他不会是任何人的专属,明知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明知不会有任何结果却还期盼。
她渐渐掩藏不住心里的那些念想。
她把自己逼在一个死角里,出不来了。
她只是林家至的死党,是他的好友,是他的兄弟。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