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无处释放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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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借故要写论文,我翻起身去打开电脑。邵美翻了个身睡去了。

缘分就是这样妙不可言,少梅早早就挂在QQ上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等我上线。回头看看床上的邵美,确定她熟睡后,我跟少梅聊了起来。

雨桓:“少梅,没想到你在线。”

少梅:“亲爱的,你好呀。”

雨桓:“晕,你越来越放肆了,前几天还是想我,今天就成亲爱的了。”

少梅:“感情是随着时间慢慢升级的呀。”

雨桓:“哦。那你在北京好吗。”

少梅:“到了北京就睡,刚才起床呢。”

雨桓:“现在还磕睡吗?要磕睡的话就去睡吧。”

少梅:“再睡就死了,现在有些精神,正好上网找你。”

雨桓:“哦,都晚上11点了。”

少梅:“怎么,你想睡觉了吗?”

雨桓:“没有啊。”

少梅:“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不方便?”

雨桓:“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呢。说真的,我还担心你一去不复返了呢。”

少梅:“怎么会呢,我不是来了吗,傻小子。”

雨桓:“除了上课,就是上网,最近心里想得太多,累死我了。”

少梅:“那你都想些什么呢?”

雨桓:“想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知心的女孩。”

少梅:“我给你介绍,你要不要呀?呵呵。”

雨桓:“开玩笑吧。有你在,我想不了那么远。”

少梅:“是不是又捡好听的说了。”

雨桓:“真的。”

少梅:“我没说是假的啊。你太敏感了,有些话并不是真正就是那个意思。”

雨桓:“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实话实说哦。”

少梅:“那好,开始吧,我喜欢问答游戏。”

雨桓:“1:你现在留的是长发还是短发?”

少梅:“曾经长发飘飘,后来剪短了。”

雨桓:“2:你有多高?”

少梅:“一米六八,呵呵。”

雨桓:“3:胖了还是瘦了?”

少梅:“不胖也不瘦。”

雨桓:“一般情况下问女孩的年龄不太礼貌,可我还是要问,芳龄几何?”

少梅:“1988年6月16日。”

雨桓:“还不是,你比我小多了。”

少梅:“呵呵,别那么夸张好不好,你才大一哎,顶多比我大一岁。”

雨桓:“电话也通了,年龄也告诉我了,那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

少梅:“不就是想看我的照片吗,你说话太难听了,好象我有什么目的似的。”

雨桓:“瞧,你幽默感去哪了啊?到底行不行?给不给我看?”

少梅:“呵呵,好吧。”

我心中窃喜,马上就要揭开我一直想要知道的谜底了。QQ提示我有文件传送过来,是50多K的JPG文件,双击它的小图标,一幅640*468的图片展开在我的桌面。我有些失望,因为我看到的并不是她,而是一张风景照。我呆呆地盯着屏幕沉默着,看她的QQ头像一直闪个不停,她不断的传话过来。

少梅:“怎么样?好看吧?”

少梅:“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少梅:“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扫描过相片,所以……”

少梅:“说话呀,好了好了,以后你应该有机会见到我的。”

少梅:“其实,我可丑了,你不怕?”

少梅:“小气鬼!!”

少梅:“???”

我苦笑着,握着鼠标的手心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

雨桓:“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计较,先看看我的作品吧。”

我打开画图板,飞快的描画出一个女孩的形象,并在旁边加了“少梅”两个字,然后存成JPG文件,给她传送了过去。

少梅:“你画的是我吗?简直不敢相信。”

雨桓:“你就是那么描述的呀!刚完成的,我也有点不敢相信。”

少梅:“我有那么美吗,你想象中我的就是这样吧,可能你要失望了。不过,那拎包的样子倒挺形象的。”

少梅:“谢谢你给我的画像,我很喜欢。”

雨桓:“说真的,我想象中的你还要比这个美,只是我水平有限,画不好。”

少梅:“美得一塌糊涂,那不是我,我不漂亮,很丑。”

雨桓:“美不美自己说了不算,要看别人怎么评价。”

少梅:“我脸有点红啦。咱们不说这个了,讲讲有趣的事情吧。”

雨桓:“好啊,你想听什么呢。”

少梅:“我先说个有趣的事吧。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晚自习后回家,常被跟踪。跟踪她的大约都是街巷出生的男孩子,我们俗称‘小痞子’的,正处于青春期,整日无所事事。那个女同学有些自豪,常常说起也常常抱怨着:哎,真的,我好怕的。每天都这样,说得多了,我们都烦了。其中一个促狭的男同学说道,真可惜,为什么就没有女人跟踪我呢?有一天好不容易被跟踪了,忍了很长时间没舍得回头看,到了家门口,却是条狗。”

雨桓:“……晕倒。真的还是假的啊?”

少梅:“不知道,他是这样说的。”

雨桓:“那我也说一个。大约在两年前吧,我读高中。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和一个追我的女同学外出散步,走到一条灯火暗淡的街巷时,突然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冲过来,在女同学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就走了。”

少梅:“天哪。你怎么讲这么粗俗的故事。是你女朋友吧。”

雨桓:“不是,那时候还只是同学。这是真事,不骗你。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可以无所不谈了。”

少梅:“就这样完了?那后来怎么样了?”

雨桓:“我以为你不想听了。后来女同学坐下来哭了,一边骂着。我并不以为这事有多么严重,于是安慰她。我说,‘你看,摸都摸过了,又能怎样呢?又不疼又不痒。你也没失去什么’。”

少梅:“晕,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啊?再后来呢?”

雨桓:“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那样说出来了。后来她说,‘你都还没摸过我呢!’……”

少梅:“哈哈!她倒蛮真诚的。”

雨桓:“听她那么说,我笑了起来,想了想说,‘反正你将来总要被人摸的,他只一次,而有的人可能会有很多次呢。这账怎么算呢?’她倒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事后想想,我这逻辑实在荒唐,可说的时候却是很认真的。”

少梅:“你真是无聊透顶了,你在调戏我。”

雨桓:“绝对没有,我只是给你说个故事,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少梅:“呵呵,傻的,我要真误会就好了。”

雨桓:“阿弥陀佛!少梅,你什么时候回成都啊?”

少梅:“过两天就回,我明天得去办正事了。”

雨桓:“少梅,我得下线了!真舍不得,明天你再睡一天吧好吗?晚上我们就又有的聊了。”

少梅:“好的。亲爱的,晚安。”

雨桓:“晚安。”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在脑海里描画她的形像,该是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脸蛋,一双会说话却又充满孤独的眼睛。

冰冰十纤指

把指甲纷纷跪断于琴

指便如血 中火

将歌燃烧

将情弹烧成一杯郁烈的茶

从杯中溢出

在四周款款地流淌

我孤独地蹲在水的边缘

缄默如夏季园林最后的茉莉

静听琴唱一段婉约的哀怨

静看你拂说的妍姿

吟一杯滋育我的忧伤

蓦然热泪千行

谢谢你善良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