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我叫孤,在找一个叫独的女生。
听人说,不要钱的女人,要命。这也许是错误的,至少在学校还不合适。也许有那么一天对我会有用处的。
今夜我是猎手,在找猎物。猎手和猎物角色好象是不同的。可是在这随时都会有变化,这角色是不牢靠的,象云一样,遇上了风就会变。猎手并不是永远的赢家,猎物会咬伤猎人的。其实一般的情况下,猎手和猎物一样都是赢家,因为他们玩了一个游戏,一个让彼此都能打发无聊日子的游戏。
你。他/她。我。也许都对这样的双重身份乐此不疲。因为这是个无聊的季节。我们都要彼此的温暖来温暖彼此因无聊而冷却的心。
时间倒退17年,也许是16年,也有可能是15年。15年是个极限。因为我5岁就上了幼儿圆。这事情是在我上幼儿园前发生的事。这是千真万确的。我没有骗人,我只是用我的真诚说话,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跳动的心。对了,我还有两个多月就20了,这是一个补充说明,我怕别人会被我说话的颠三倒四而没明白。
我觉得那有点遥远的故事是个爱情故事。
因为我只能用爱情来解释。
母亲给我的吻我现在不记得它有多么的温存,我好象把母亲给我的吻给忘了。我记不起来。当然我母亲是吻过我的,因为我是她心爱的唯一的儿子,这个我确定,她是那样的爱我。而我却把我母亲吻的味道给忘了。看来我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
第一个我记得比较清晰的吻,是一个阿姨,是一个19年来我只见过一次的阿姨。她那时是多大,我不太清楚。不过我那时觉得她是一个大人。她是抱着我轻轻地吻了我的脸颊,然后触了触我的唇。她的唇不是唇,而是让我迷醉的温柔的风。
她的吻是大人对小孩的一种爱。真诚的。无私的。
可是我母亲的吻难道就不是?为何我只是记得她的吻。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也许是因为她漂亮,虽然那时我还不能弄明白什么是漂亮。但是这有点不大可靠。因为我一直想不起她到底是怎样的模样。朦胧得如躲在云里的星星,只能在深层的记忆里。我试图把她从我的记忆深出挖掘出来,我一直在努力,可是我又在担心我挖掘出来的只是一具木乃伊而已,苍白得要命。也许是感觉,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答案。因为好多不能解释的东西都能这样搪塞掉。
也许我找答案的举动是愚昧的。
因为这是没有答案的。我也许就和想用网来网住风来看看它到底是怎样的形状是怎样的颜色一样的愚昧。白痴。
也许我在我的记忆里找答案是愚昧的。也许是。我应该去看看我那一直惦记的她。可是这不可能。她去了天堂。这是我听到她的第二个关于她的消息。是我姑姑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说的。她是我姑姑的好朋友,她的死多少有点悲凉,有点影响到姑姑的情绪。这里的其中原由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有个朦胧的印象。是有点关于爱情的事。她的死是因为卷入了一场三角恋。她死的时候是在她准备她婚礼的日子。她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一腿,结果就自杀了,其中细节我不太知道。反正是自杀了。她的尸体就摆在她未婚夫家的厅堂。我竟有一种想去跑去看看的想法。我那时我大概7岁。我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村里人死了我都会害怕得晚上睡不着觉,非要躺在我父亲的怀里我才安心。我怕,棺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死我不害怕,我只是想去看看。
当然我的心里有种很内疚的感觉。好象是我害她的。
因为我如果娶了她,就不会了出那样的事,也许现在她正幸福地活着。都怪我。我为什么不早一点生,那样我就可以保护她。可是她为什么又不能等我长大呢?我有点恨她。可是我又没告诉她我喜欢她,就算告诉了又能怎样呢?因为她会以为我的话是小孩子的话是不可信。其实小孩的话永远是真诚的,他不骗你。他若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来得那样的直截了当,毫无掩饰。
我觉得这是爱情,我这样的认为。尽管我忘了她样子,尽管我只是见过一次面,尽管我那时小得可怜。也许是当我们懂得爱情的时候就没了爱情,也许当我们意识到我们需要爱情时爱情已经不在。
上面是一关于爱情的插曲。也许你会问我我为什么要写些不相干的文字。是为了说明自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那样的小就来了一场爱情尽管我那时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拥有丰富的情感是个写文字的好人选可是我到现在我都怀疑我有没有写出好文字的能力,是为了什么呢?也许是我上面说的,也许又不是。我不太清楚。
后来我长大了,我也有在寻找爱情。
可是我找不到,真的我很用心,很用心。
我只是看到了一个个我叫孤她叫独的游戏,我同样也玩着这样的游戏,也乐此不彼,虽然我有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我是无奈的,不然这样无聊的日子我怎样过。这不是爱情,如果这样的都算的话,那我会为我的爱情难过,悲哀。
寂寞。为了寂寞找个出口的游戏,就是这样。
今夜。无聊。寂寞。
是一个适宜游戏的夜。
风温柔地吹着,月亮孤独地洒着孤独的光。嫦娥含情脉脉地闪着幽怨的光,好象在说我这样的美丽绝伦,怎么就只能一个人咀嚼孤独,她觉得她应恢复她带电的眼神。我抬头看了看嫦娥幽怨的眼,发现我的眼也有和她一样的颜色。也许我们是天生一对,可是她在天上,我遥不可及。我只能寻找地上的嫦娥。
俱乐部里有个晚会,那边隐藏着等待猎人的猎物。
猎物出现。是个不错的猎物。
首先她是个母的。
有着嫦娥寂寞的眼。
不管怎样找到猎物比没有猎物强。
搭讪。请问同学是何方人士。
上钩。不知道是我自己上了钩,还是那个女生上了钩。我偷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所以我很难分清我是猎手还是猎物。不过这一切都无关痛痒。因为晚上我们都不用自己添自己寂寞无聊的伤口。
出了俱乐部。旁边的位置除了我的影子外,多一个地上的嫦娥。
聊天。还牵上了手。
在没人的地方还吻吻她的唇,她象只渴了的鱼吮吸着我的唇。我都有点招架不住。
结束。在晚上的11点后。
没有电话号码。她叫什么我不知道就和她不知道我叫什么一样。不过我们知道的是我们今晚的无聊给打发掉了。
躺在床上。我有点无奈。
我开始怀疑达尔文的进化论,他说动物是由低级到高级进化而来的。可是我随着年龄的增加我怎么觉得我在退化。
茫然。